第 161章 收拾烂摊子
棒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重新学了一遍。
秦淮茹听了也是蒙圈,明知道是个局,却又是棒梗自愿购买的古董,这事儿找谁说理去。
她一个家庭妇女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是低着头去求贾东旭了,难道真的等别人来收房子吗。
三大爷家被逼着卖房子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转头就轮到她们家了,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呀。
秦淮茹给贾东旭打过去电话,把棒梗被骗的事情说了一遍。
贾东旭听了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有意外,他早就预见了,棒梗会把他留给秦淮茹的家产败光。棒梗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纯粹的败家子。
“行了,我会把房契赎回来,不过不会再给你了,不然有一天还会被棒梗拿去卖了。房子你们就安心住着吧,没有人会去收房子的”
说完贾东旭就把电话撂了。
秦淮茹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百感交集。难道真的是我的错?是我对棒梗太溺爱了?好好的一个家庭就因为棒梗,变得支离破碎。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世上没有后悔药。~萝+拉?晓~说¨ !庚·芯\醉¨快′
贾东旭放下秦淮茹的电话,就给公司打去了电话,安排了员工去处理房屋贷款这个事情。
房子收回来之后,产权是不可能再给秦淮茹的,那几个坑了棒梗的人,他也没准备放过。他哪怕再不待见棒梗,那也是他的儿子,不可能任人欺负。
贾东旭首接去找了棒梗的那两个朋友,他们即使伪装的再好,把局做的再完美,也是有迹可循的。
贾东旭只是稍稍释放出一点强者的气势,再加上一点精神诱导,棒梗的两个朋友就全都招了,不但把分得的赃款全都吐了出来,还把其他几个骗子的联络方式,和他们可能藏身的地方都说了出来。
既然招惹了他贾东旭,就要承担他的怒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贾东旭在棒梗两个朋友的身上拍了拍,给他们下了暗手,让他们遭点罪以示惩罚。
贾东旭按照两人提供的线索,把那几个参与做局的人,都给一一的挖了出来,一样的操作,一样的惩罚。他不但要拿回被骗的钱,还要让这些人知道招惹他的后果。
他给这些人下的暗手,会让这些人,连续一个月,每天中午半个小时的羊癫疯体验。/萝·拉+暁/说! _首.发^这种教训应该足以让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棒梗败光了家产,也老实了,在家里老实的呆着,没脸再出去浪了。
这一天,他听到了一个消息,他的那两个朋友突然都患上了羊癫疯。每天中午准时发病,每次发病半个小时,时间控制得相当准确,时间一到立刻就好了,时间不到哪怕就是去了医院,也是束手无策。
他们去了几个医院,都不管用,钱还没少花,没办法只能回家挺着了,反正又死不了人。 据听说在别的医院也发现三例同样的症状,让那些主任医师束手无策。
棒梗灵光一闪,想清楚了前因后果,他猜测可能是那个男人出手了。他偷偷的在中午去看了那两个朋友,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们痛苦的呻吟声。
他被那个男人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吓到了,知道了那个男人的恐怖,这才明白那个男人对他的仁慈与包容。
他后悔了,那曾经是自己的金大腿,竟然被自己弃如敝履。如今还能挽回吗?就因为自己,他和母亲都离婚了,如今就是看自己一眼他都懒得看,对自己的厌弃程度可想而知。
男人的自尊,让他没法低下高傲的头颅,哪怕对方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行,必须做出点成绩来证明自己,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废物。
棒梗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他决定改变自己。想要改变,首先要找个工作。找个什么工作呢,窝泊太累了,板爷风吹日晒的也不好,对了,去求何叔,跟他学厨师。
厨师好啊,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什么好东西都能吃到,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对棒梗一首不错,因为贾东旭在他家困难的时候没少照顾他们家。他们父子爷们的恩怨,何雨柱是不掺和的,曾经他也劝过棒梗,可惜这个倔驴听不进去,他也就不再多管闲事了。
棒梗这次求到他这里,想要学厨师,何雨柱奔儿都没打就同意了。作为酒楼的厨师长,这点权利他还是有的,于是棒梗开始了他的厨师生涯。
棒梗的转变,让秦淮茹和贾张氏非常欣慰,一致认为棒梗长大了,懂事了,她们也都有了盼头。
娄小娥知道棒梗到酒楼上班,也没有反对。她和贾东旭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她们的关系院里的邻居都知道,棒梗当然也知道。
一个孩子都能看得开,她这么大的老板有什么看不开的,平常心就好。当然这个事情她也告诉了贾东旭,别等发生了什么误会再说就晚了。
贾东旭当然不会反对,他即使再看不上棒梗,也改变不了棒梗是他的种,这个事实。棒梗如果真能改好,也是他愿意看到的,他也不会吝啬于给予一些帮助。
当然,想让他认可棒梗确实改好了,需要棒梗用很长的时间来证明。一个丹境的武术大师,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
许大茂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公司略见起色。虽然和曾经鼎盛的时期没法比,好歹己经能够正常运转了。
这次来保城谈生意,竟然让他遇到了一个熟人。这人就是傻柱他爹,何大清。
何大清如今的境遇可不怎么好,他如今岁数大了,厨师干不动了,没了挣钱的能力,被白寡妇的两个儿子给撵出来了。
何大清兜里没钱,连回西九城的火车票都买不起,己经饿了两顿了,他还在街头徘徊,想着遇到个相熟的人能够帮他一把。
皇天不负苦心人,还真被他遇到了。
“哎呦,这不是何叔吗,您老怎么蹲在这儿啊”
“你是?”何大清一下子没有认出来许大茂,毕竟他离开的时候许大茂还没有成年,当时的脸还没有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