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专案组

连景山此时正在路上开车,看见易念发过来的消息,立刻找地方靠边停车。+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

易念很快就收到了连景山的回话。

这也是一个虚拟号码。

但是虚拟号码,也是可以回消息和电话的,只是无法追踪地址。

查不出来历的号码,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易念想了想,回了一个消息。

“各凭本事。”

对方没有再回消息,也没有打电话,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易念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想了想,给胡锐立发了个消息,关心一下。

“你没事儿吧?”

胡锐立过了六分钟才回消息。

“刚才在送外卖,没看见消息。我没事儿,谢谢你。”

易念又回了一条。

“那就好。”

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个人,说这些已经够了。又不是一见钟情,说的再多,就不合适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易念去上班。

到局里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外卖员匆忙冲出来。

眼熟的很,正是胡锐立。

易念立刻就叫住了他。

“胡锐立。”

外卖员愣了一下抬头,高兴道:“是你啊。*秒+蟑,结~暁\税_旺~ `已_发~布′蕞¨歆`蟑,結·”

“你来送外卖?”

“是。”胡锐立说:“你……来这里,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在这里上班。”易念指了指大楼里。

“你在这里上班,你是警察?”胡锐立眼中表现出惊讶又意外的神采。

“对。”易念说:“昨晚上的小混混要是再找你麻烦,你就告诉我。”

易念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制服,她指了指衣服。

“好。”胡锐立连连点头:“我还要送餐,我先走了。”

现在正是早餐高峰时间段,他那手机,滴滴个没完没了。根本没有时间闲聊,急匆匆的就走了。

易念决定,以后多点几次外卖。

如果胡锐立负责这一片,应该会经常碰见。

胡锐立走后,易念一抬头,就看见刑警队的窗口,连景山已经到了,正往下看。

玻璃落地窗里的修长身影,很有点霸总的意思。

可惜,别人霸总手里捧得是咖啡,这个霸总左手拿着鸡蛋饼,右手拎着豆浆。

话说回来,能把鸡蛋饼啃的那么好看的人也不多。

易念抬手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替换下现在的手机封面。

就是连景山在她家厨房做饭的那张背影。

那张是背景,看不见脸。\飕*飕~暁*税+网_ `罪,新~蟑.结.埂+薪·哙+这张虽然是侧面,但离得远,又隔着玻璃,也看不见脸。

不算隐私,不传播,都不构成犯罪。

其实她跟沈听风讨论过连景山的事情。

沈听风给出的意见是。

从心。

爱美是人之常情,人应该有欣赏美的能力和勇气,只要不骚扰对方,不给对方带来困扰,就没有问题。

易念哼着曲儿,看着照片,上了楼。

生活已经够苦了,朝不保夕的,再不给点精神支撑,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现在都怀疑,赵局之所以劝她来青山市,一定是对比过各地的警备力量,从中挑出了连景山。

连,霸总,景山,将最后一口鸡蛋饼塞进口中,一边嚼嚼嚼,一边往回走。

连景山给易念递了一份鸡蛋饼和豆浆。

这是昨天说好的,给她带的早餐。

连景山家楼下的鸡蛋饼,味道比警局门口的好。

易念也开始嚼嚼嚼。

“一号,追的挺紧啊。”连景山说:“不过你真的不怕他知道你的身份?”

“不是不怕,是这个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易念说:“连队,你要有心理准备。”

黑和白,也许连景山要迎来从警生涯以来的第一个重大考验了。

九点,专案组人员到齐,包局也捧着茶杯来了。

包局是专案组组长,除了易念,连景山,王沧澜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

一个中年,四十多岁,看着就挺彪悍,是个光头。

一个年轻人,斯斯文文,戴一副眼镜,也就是二十来岁,跟一样的年纪可能差不多。

包局给大家介绍。

这是为了这次的案子,特意过来协助的两位专家。

中年男人叫任华藏,是个地质专家。

年轻人叫司众,是个植物学家。

他们俩都不是青山市人,是外地过来的。

从井天春租的房子里找到的照片,是昨天晚上才交给包局的。本来连景山今天也打算去找几位专业人士看一看照片,咨询一下。

没想到他们来的那么及时。

这就是说,在发现这些照片之前,包局就已经和上面沟通过,认为这次的任务,有对植物和地质方面的需求。

互相介绍之后,包局拿出一个文件袋给连景山。

“开会之前,先看一下这个。”

连景山打开文件袋,有些意外。

易念也凑过去看,既然是专案组会议上的资料,自然是大家一起看的。要不然,包局就会单独把连景山叫进自己的办公室。

文件袋里,是一些照片,和图纸。

易念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自己手机里,拍下的昨晚上的照片。

不一样,却又很相似。

连景山也看出来了。

“包局,你是说,井天春的事情,不是个案?”

“没错。”

包局对自己这个脑子好使的手下十分满意。

“就在半个月之前,在千里之外的云州,发生了一起几乎相同的案件。有一个男人,从一处烂尾楼的楼顶跳了下来,当场死亡。调查过程中,发现此人经济能力不错,不应该为了烂尾楼自杀。进一步调查,他家中的保险柜里,有夹层,夹层,就藏着这些东西。”

“这个……”连景山迟疑道:“还有相同点吗?”

总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有。”包局说:“他是从十三楼摔下的,面目全非。他的身体,穿过了工地上建了一半的水泥楼梯,被刮蹭的不成样子,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但是法医在尸检的时候,却认为,他尸体的外伤,并非全是坠落时候造成的。”

和井天春的情况,何其相似。

这两个案子,虽然不在同一个地方,但巧了。

当地的法医和刘主任是老同学,两人经常互通往来,聊一聊疑难杂症。

昨天晚上,一聊,就聊出了一个疑点雷同。

说到这个,连景山在会议室里看了一圈。

“对了,刘主任今天是有事出去了吗?怎么没来开会。”

虽然他不是专案组的人,但有这么重要的证据,法医室也会有人参加的,可以现场沟通更有效一些。

不问还好,连景山一问,包局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