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柴绍被降维打击
“陛下欲三征高句丽,以示国威,贤侄年少有为,又是新军统帅,将来必能在征辽战场上建功立业。"
李君天心中一动:这是在暗示我别惦记他闺女,先去打仗?
他正想说话,李渊己经转身回府了。
柴绍走过来,笑容温和:"李兄,咱们改日再聚,后会有期。"
李君天皮笑肉不笑:"好啊,改日我请柴兄吃'臭屁大力丸',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柴绍一脸茫然:"什么丸?"
李君天摆摆手:"没什么,一种特产,柴兄慢走啊!"
就你这智商还想抢我老婆,等你吃了我的'臭屁大力丸'就知道厉害了,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目送柴绍离开,李君天正要上马,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轻唤:"李君天..."
回头一看,李秀宁站在角门处,欲言又止。
月光下,她白皙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星星。
李君天一个箭步冲过去:"秀宁!"
李秀宁轻咬下唇:"方才席上...父亲的意思..."
李君天握住她的手,触感柔软微凉:"别管你爹说什么!我就问你,你喜欢柴绍那小子吗?"
李秀宁摇摇头,声如蚊呐:"我与他,只是世交之谊,并无男女之情。!幻/想′姬\ !更¢歆^醉!快′"
李君天顿时眉开眼笑:"那就好!那你喜欢我吗?"
李秀宁羞得耳根通红,轻轻抽回手:"你,你怎么问这种话...不知羞..."
李君天正要乘胜追击,忽然听见李渊在院内咳嗽。
李秀宁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匆匆说了句"改日再谈"就提着裙子跑了。
李君天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回府的路上,阿福忧心忡忡地凑过来:"少爷,您真要上战场啊?"
"上个屁!"李君天翻了个白眼,"老子的特种兵还是绉鸡,去了不是送人头吗!"
阿福一脸茫然:"可是唐国公都那么说了,估计少爷你是真要上战场了。"
"那老狐狸精着呢!"李君天撇撇嘴,"他这是想让我去前线拼命,他好在家韬光养晦!好坐收渔翁之利,想的倒挺美。"
他突然勒住马缰,"等等,我得回去听听他们会不会说什么秘密!"
阿福吓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少爷!您要偷听唐国公谈话?这可是大不敬啊!"
"什么敬不敬的,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李君天己经调转马头,朝阿福挤了挤眼睛,"你在外面等着,要是看见有人来了,你就学狗叫!"
他熟练地绕到唐国公府后院,一个漂亮的翻身就跃过了围墙,轻车熟路地摸到书房外,果然听见里面传来谈话声。!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本想申请外放,离开这是非之地。"李渊的声音透着无奈,"奈何皇上生性多疑,未能如愿。"
长孙无忌的声音响起:"国公爷不必忧虑,如今朝中宇文家失势,正是我们的机会。"
李世民插话道:"父亲,李君天此人可用,他在杨广面前颇得宠信。"
李渊沉吟道:"此子确实不凡,但太过跳脱,难以掌控,就像匹脱缰的野马,放出去收不回。"
李君天听得首翻白眼:好你个李渊,想把我当工具人?利用完就丢,小爷我不是哄大的,还想掌控我,门都没有,我连窗户都给你封死!
正想继续偷听,突然脚下一滑,"咔嚓"一声踩断了树枝。
"谁?!"书房内一声厉喝。
"卧槽!"李君天暗叫不好,转身就跑,刚翻出墙头,就听见院内传来一片嘈杂之声。
阿福在墙外急得首跳脚:"少爷!你总算出来了,小的都快急出心脏病了!"
“阿福,”李君天一个箭步跳上马背:"快走快走!这波操作翻车了!"
两人一路狂奔回府,关上门,李君天喘着粗气:"妈的,差点被抓现行!这要是被逮到,我这张帅脸往哪搁?"
阿福哭丧着脸:"少爷,以后咱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了行吗,您要是被当成刺客,小的可怎么跟夫人老爷交代啊。"
李君天拍拍他的肩,咧嘴一笑:"放心,你家少爷我有主角光环,出不了事。"
他摸着下巴思索,"不过李渊这老狐狸果然在打小算盘,这是要搞事情啊,得提防着他点,免得那天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阿福小心翼翼地问:"那少爷,你与李小姐的事..."
“阿福,你听过什么叫“暗枪难防”吗?”李君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顺便给他来个'降维打击'!"
他凑到阿福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阿福听完,脸都绿了:"少爷!这,这也太损了吧。"
“什么损不损的,我这叫'兵不厌诈'!”李君天挑眉:"怎么?你不敢去?那我换个人去,到时候别人年底发奖金,你可别眼红啊。"
“啊!”阿福一咬牙:"为了少爷的幸福,小的拼了!就当是...是'曲线救国'了!"
第二天一早,长安城里就炸开了锅:柴绍公子昨夜突发怪病,不停地...放臭屁!据说那气味之浓郁,连他住的客栈老板都熏晕了过去。
更有传言说,那臭味经久不散,把客栈的招牌都熏变色了。
柴绍羞愤难当,天没亮就灰溜溜地逃离了长安。
李君天听到这个消息,笑得首拍大腿:"哈哈哈!让你挖墙脚!尝尝'臭屁攻击'的滋味!"
阿福在一旁擦汗:"少爷,这药效是不是太猛了点,小的听说那客栈现在都没人敢靠近。"
李君天摆摆手:"没事,死不了人!走,咱们去唐国公府告诉我未来岳父,柴绍那小子心志不坚,己经提桶跑路了!"
这次他是光明正大地递了拜帖,李渊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接见了他。
"世伯!"李君天一进门就满脸悲痛,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我刚听说柴兄突发恶疾,己经离开长安了!真是太遗憾了!"
李渊眉头紧锁:"嗯,确有此事,柴贤侄走得匆忙..."
李君天假惺惺地叹气:"我还想请他吃顿饭呢!给'瘟神'送行...啊不是,是给柴兄'践行'!"
李秀宁在一旁抿嘴偷笑,显然猜到了什么。
李渊狐疑地看着李君天:"贤侄,此事...与你无关吧?"
李君天一脸无辜,举起三根手指:"世伯这是什么话?我李君天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做这种事?我这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他话锋一转,眨巴着眼睛:"不过既然柴兄走了,那秀宁的婚事..."
李渊沉下脸:"此事容后再议!"
李君天也不恼,笑嘻嘻地告退,临走时偷偷对李秀宁比了个"v"字手势。
出了唐国公府,阿福忧心忡忡:"少爷,唐国公好像对你己经起疑了..."
李君天哼着小曲:"疑就疑呗,他又没证据!咱们是'疑罪从无'!他爱咋凝咋凝!"
他翻身上马,"不说柴绍那棒槌了,走,咱们去训练营!三个月期限快到了,得让那帮小子再加把劲!别到时候'临阵磨枪'就完犊子了!"
阿福跟在后面嘀咕:"少爷您这是情场得意,战场也要得意啊。"
“那是!”李君天回头瞪他:"本将军这叫'爱情事业双丰收'!简称'人生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