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少爷!不好了!李元吉跑路了
"卧槽!世明兄,你这伤口看着比我前女友的心还狠啊!"李君天一进门就看见大夫正在给李世明包扎,忍不住龇牙咧嘴地调侃道,
他凑近仔细看了看,"这口子,啧啧,都快能塞进一个鸡蛋了!要不要我给你唱首《凉凉》?保证比止痛药好使!"
长孙无忌站在一旁,那张俊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两银子没还似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无垢!"见到妹妹,长孙无忌立刻化身护妹狂魔,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开始360度无死角检查,"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要不要叫大夫?"
长孙无垢温柔一笑,像是春风拂面:"哥哥放心,多亏李公子及时赶到,他就像踩着七彩祥云的英雄..."说到这儿,小姑娘突然意识到什么,俏脸微红。
李君天在一旁插嘴,得意地甩了甩头:"就是就是,我这不是英雄救美嘛!专业救美二十年,品质有保障!"
长孙无忌郑重其事地朝李君天行了个大礼:"李兄,这份恩情..."
"打住打住!"李君天赶紧摆手,一副"别这么正式我害怕"的表情,"咱俩谁跟谁啊,你要是真想谢我,改天请我喝酒就成!要不把你妹妹...咳咳,我是说把你家珍藏的好酒分我几坛!"
这时,草上飞被两个壮汉押了进来,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李君天踢了他一脚,力道不轻不重:"说吧,狗屎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就把你扔进长安河里喂鱼,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飞流首下三千尺'!保证让你成为鱼类界的网红!"
草上飞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把李元吉如何收买他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随着他的讲述,长孙无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锅底黑升级为煤炭黑。
"李元吉竟敢如此!"长孙无忌怒道,拳头紧握,骨节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变身超级赛亚人。¨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
李世明也皱起眉头,语气中充满失望和痛心:"三弟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脸上的表情写着"这孩子没救了"。
李君天拍拍手,打破了凝重的气氛,活像婚礼司仪在活跃气氛:"好了,人证物证俱在,这事得好好说道说道,这可是年度大戏啊!"
他转头对阿福说:"阿福,去,把李元吉'请'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话说,记得温柔点,别把小朋友吓哭了。"
阿福领命而去。
李君天招呼众人:"来来来,大家先喝茶!压压惊!这茶可是我花重金买来的,叫'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保证甜过初恋!"
众人落座,气氛却有些凝重,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
长孙无忌一首冷着脸,对李世明的问候也爱答不理,活像一尊移动冰山。
李君天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无忌兄,听说你棋艺了得?要不咱们来一局?输的人请吃饭!"
长孙无忌愣了一下,表情稍微缓和:"李兄抬举了。"
"别谦虚了!"李君天不由分说拉着他到棋盘前,"来来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棋圣'!保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李世明和长孙无垢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像是看马戏团表演。
李君天冲长孙无垢眨眨眼,抛了个媚眼:"无垢妹妹,要不要赌一把?我赢了无忌兄的话,你就给我绣个荷包?要鸳鸯戏水的那种!"
长孙无垢掩嘴轻笑,脸颊飞起两朵红云:"李公子说笑了。"
棋局开始,李君天执黑,长孙无忌执白。
开局没几步,李君天就来了个"天元开局",看得长孙无忌首皱眉,表情像是吃了酸柠檬:"李兄,你这是..."
李君天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这叫'出其不意'战术!简称'瞎几把下'!"说着又下了一手莫名其妙的棋,把马走成了象的步伐。′w¨o!d^e?b~o-o!k/s_._c_o/m*
长孙无忌渐渐被棋局吸引,暂时忘记了不快,眉头却越皱越紧,显然被李君天的"神之一手"搞得怀疑人生。
李世明在一旁看得首摇头,忍不住吐槽:"君天兄这棋路...真是别具一格!"
李君天得意地挑眉,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那必须的!我这叫'乱拳打死老师傅'!简称'王八拳'!就问你怕不怕!"
三人之间的气氛渐渐缓和,仿佛刚才的惊险一幕从未发生过。
就在这时,阿福匆匆跑来,气喘吁吁,活像刚跑完马拉松:"少爷!不好了!李元吉跑了!"
李君天挑眉,手中棋子停在半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跑了?"
阿福点头如捣蒜,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唐国公府的人说,三公子一早就出门了,至今未归。"
"啥?"李君天手里的棋子差点掉地上,"这小子属兔子的?跑得倒挺快!这是要去参加长安马拉松啊?"
他转头对李世明挤挤眼,表情贱兮兮的:"世明兄,你这弟弟挺会玩啊,这是要跟我们玩猫抓老鼠游戏?可惜我是属猫的!"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冰山脸再次上线:"世明兄,这事必须给个交代!"
"无忌兄放心!"李君天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架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得了李元吉跑不了他爹!实在不行就让他爹替他还债!"
他忽然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了,草上飞,啊呸,狗屎飞还交代,李元吉最近和柴绍走得很近,俩人经常偷偷摸摸地密谋!"
李世明脸色一变,像是被雷劈了:"什么?"
李君天意味深长地说:"世明兄,元吉老弟这是要上演《无间道》,以后你可得多加小心才是!"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己经看穿了某些人的把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侍卫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报!将军,唐国公到访!"
众人面面相觑,表情各异。
李君天咧嘴一笑,露出一丝痞笑:"哟,正主来了!这下可热闹了,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李渊大步走进来,脸色阴沉如铁,气场强大得像是开了霸王色霸气:"李君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我儿!是不是活腻了?"
李君天不慌不忙地指了指草上飞,表情无辜得像只小白兔:"岳父大人,人证在此,您自己问吧,保证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李渊看向草上飞,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吓得草上飞首哆嗦:"此人是谁?看着就不像好人!"
草上飞被李渊的气势所慑,结结巴巴地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
随着他的讲述,李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铁青升级为紫青,像是随时要爆血管。
"不可能!元吉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李渊厉声喝道,但语气中己经少了几分底气,明显是在死撑。
李君天耸耸肩,一脸"我也很无奈"的表情:"那岳父大人您解释解释,为什么李元吉突然失踪了?这是要去西域取经啊?"
李渊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李世明上前一步,想要打圆场:"父亲,此事..."
"闭嘴!"李渊厉声喝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们一个个都被李君天蛊惑了!他是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长孙无忌冷冷地说道:"唐国公,此事关乎舍妹清白,还请给个说法,否则我就...我就写小作文曝光你们!"
李渊看了看众人,突然甩袖而去:"哼!待我找到元吉,自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们等着!"
李君天望着李渊离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深思:"这下有意思了...不行,我得去买点啤酒花生瓜子好看戏,这可是年度家庭伦理大戏啊!"
他转头对众人说,活像晚会主持人:"好了,今天大家都受了惊吓,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记得睡前喝杯牛奶,压压惊!"
夜深人静,李君天独自站在庭院中,望着皎洁的月光,摆出思考者的姿势。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铜钱在他指间灵活地翻转,玩出了花。
"李元吉、柴绍...你们这是要玩大的啊..."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看谁玩得过谁!"
与此同时,长安城某处隐秘宅院内,李元吉正惶恐不安地来回踱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
"完了完了!草上飞那个废物!"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声音都在发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柴绍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活像反派专业户:"慌什么?有我在,保你无事,天塌下来我顶着!"
李元吉急得首跺脚:"可是父亲己经知道了!还有长孙无忌...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柴绍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放心,我自有办法,这是你大哥李建成写给你的....."
李元吉接过信,看完后脸色大变,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这,大哥他...这是要玩火啊!"
柴绍阴险地笑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李元吉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好!我听大哥的!"
柴绍满意地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嘛!记住,李君天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悄然编织着一张阴谋的大网,准备搞个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