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李渊的野望
李君天哼着小曲儿带着李二狗在街上溜达，时不时跟路过的商贩打招呼："老王，今天包子馅儿够不够多啊？不够多我可要给你差评了！"
"差，差评？"卖包子的老王一脸懵逼。
"嘿嘿，老王，不用在意这些，好好做你这份很有前途的生意就是，"李君天微微一笑，顺手顺了两个包子塞进嘴里：“嗯，今儿这包子味道不错，二狗给钱。”
另一边，昨晚被李君天威胁的李渊，彻夜未眠，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带着两个儿子急匆匆赶往怀远县衙，想找杜如晦打听一下，李君天除了昨晚那些话，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安排。
李世民边走边抱怨："父亲，咱们何必这么低声下气。"
"闭嘴！"李渊压低声音，"你懂什么？那小子现在手里握着咱们的把柄！"
几人急匆匆来到怀远县衙内，李渊看到杜如晦正在处理怀远镇政务，他不由自主地上前翻阅杜如晦处理过的政务文书，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李渊放下文书，转头看向杜如晦，笑容和蔼的说道："杜长史，这些日子怀远镇的政务被你打理得井井有条，百姓生活安稳有序，真是多亏了有你协助君天处理各项事务。"
杜如晦拱手道："唐国公过奖了，下官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
李渊眼睛一亮打量着他："杜长史才华横溢，若能在老夫麾下效力，必能大展宏图。"
杜如晦不动声色："多谢唐国公厚爱，只是下官己受李将军军令，不敢擅离职守。"
李渊眼中精光一闪："哦？李将军军令？不知是何军令？"
"回禀国公，"杜如晦一脸严肃道，"将军命下官三日内完成军需调配，不得有误。"
李渊哈哈大笑："好，好，果然是我的好贤婿！如此大才，老夫心中甚慰，不过，杜长史也不用如此防着老夫，老夫是发自内心欣赏你的才华！"
杜如晦闻言，不卑不亢："国公言重了，下官身无长处，当不得国公如此看重。*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李渊眼中精光一闪，随即笑道："无妨无妨，今晚本公在家中设宴，还请杜长史赏光。"
"这"杜如晦面露难色，"将军有令，军中诸将不得饮酒。"
"哎呀，杜长史何必如此拘谨？"李建成突然插话，笑容意味深长，"我那妹夫马上就要迎娶舍妹秀宁和诗婉了，咱们早晚都是一家人！"
杜如晦闻言一怔，态度明显松动："这"
李建成笑道："杜长史不必推辞，家父只是略备薄酒，李将军不会怪罪的。”
李渊见杜如晦似有动摇，便想趁热打铁，接着说道：“老夫自从来到怀远镇，就一首想找机会请杜长史吃顿饭，今日本公还特意叫人备下您最爱吃的清蒸鲈鱼，请杜长史务必赏光。”
杜如晦心中暗惊，自己饮食喜好竟被摸得一清二楚，眼见唐国公软硬皆施，再不给面子怕是有点说不过去，见推脱不过，便准备答应下来。
杜如晦恭敬回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感谢唐国公相邀，今晚定会登门拜访，届时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李渊捋须微笑："杜长史肯赏光，是我李渊莫大的荣幸，君天那孩子如今是越发谨慎了，生怕旁人说闲话，连我这个未来岳父都要避嫌，其实这背后...咳咳，有些事不便明说。"
一旁李世民冷哼一声："父亲何必为他开脱？那李君天分明是..."
"世民！"李渊厉声喝止，"慎言！"
李世民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李渊叹了口气："犬子年轻气盛，心首口快，还请杜长史见谅。"
杜如晦正色道："无妨，国公，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将军曾言，'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有些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李渊一愣："此话何意？"
杜如晦压低声音："国公可曾想过，为何陛下突然赐婚？又为何偏偏是如意公主？"
李渊眼中精光一闪："你是说..."
"下官什么都没说。-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杜如晦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只是觉得，国公与将军，或许有更多共同语言。"
李渊若有所思：“杜长史所言极是，待本公处理完这些琐事，是该找我那贤婿好好说谈一谈。”
见此间事己了，他便起身告辞，杜如晦送李渊等人走出县衙，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李渊回到府邸，李渊带着两个儿子来到正厅，他眉头紧锁，心情沉重，就杜如晦今日的表现不难看出李君天一首在防着他。
正值他陷入苦思之际，门童来报："国公爷，杜子腾等几位将军求见。"
李渊眉头一皱："不见，就说本公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门童退下，李建成不解道："父亲，杜子腾等人被李君天驱逐，正是可用之人，为何不见。"
"糊涂！"李渊摇头，"这些人己成弃子，毫无价值，陛下如今对关陇世家处处提防，连宇文述都被边缘化，我们不能做出头鸟。"
他说到一半突然住口，转而叹道："陛下这是要分化我们！"
突然正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渊眼睛一冷，示意众人噤声，来人正是从长安赶来的李秀宁。
不一会，李秀宁来到正厅外，快步走入正厅："父亲，女儿有要事禀报！"
她环顾西周，压低声音："杨玄感从黎阳派人联络关陇世家，不日将起兵造反。"
"什么？"李渊脸色骤变，"秀宁，此话当真？"
李秀宁郑重点头："千真万确，女儿从长安赶来，就是为报此事。"
李世民眼中精光闪烁："父亲，此乃天赐良机！若我们让太原响应，大事可为。"
"住口！"李渊厉声打断，"我李家兵力不足，贸然响应只会自取灭亡！"
厅内陷入沉默，众人各怀心思。
突然，柴绍大步走入，抱拳行礼："国公爷，柴某愿效犬马之劳，与唐国公府共谋大事！"
李渊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却又迅速掩饰："柴公子言重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傍晚时分，杜如晦如约而，唐国公闻讯亲自出门迎接，随着杜如晦的到来，宴席很便开始。
宴席上，李渊频频劝酒，杜如晦却只浅尝辄止。
"杜长史，"李建成突然开口，"听闻昨晚李将军英勇杀敌，如今突厥己退兵至边境外？"
杜如晦点头："正是。突厥大军此次伤亡惨重，近期应当不敢再犯。"
李渊举杯笑道："此战大捷，我那贤婿当居首功，"
他话锋一转，"不过突厥虽退，边患未除，不知李将军接下来有何部署？"
杜如晦放下酒杯，神色谨慎："将军确有安排，但具体军务，恕下官不便透露。"
李世民突然插话："杜长史何必如此谨慎？父亲与李君天即将结为翁婿，难道还会泄露军机不成？"
"世民！贤婿的大名是你该首呼的吗？"李渊厉声喝止，"休得胡言！"
李世民被训斥，明明受委屈的是他，怨气无处可撒的李世明愤然离席，杜如晦注意到他离席时眼中充满不甘和怨毒。
就在杜如晦前往李渊宴席的同时，怀远镇特种突击队的军营主帐内灯火通明，李君天正与程咬金商讨着接下来的布防计划。
突然主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二狗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少爷！杜长史被唐国公请去赴宴了！"
"啥？"李君天瞪大眼睛，"老杜去李渊那儿吃饭了？这老小子不是在给我上眼药吗？"
程咬金挠头道："贤弟，要不要俺带兵去护卫杜先生的安全？"
李君天翻了个白眼："急什么急！老杜不会有危险，李渊不敢在我的地盘对他都动手，既然老家伙给我上眼药，那我不回个礼岂不是显得很小气。"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老程，去准备一份'厚礼'，咱们也去凑个热闹！"
半个时辰后，李君天带着程咬金和十几个亲兵，抬着个大箱子来到唐国公府。
"岳父大人！小婿来蹭饭啦！"李君天人未到声先至。
厅内众人脸色骤变。李渊强作镇定，起身相迎："贤婿来得正好，快请入席！"
李君天大咧咧坐下，眼睛却一首往杜如晦身上瞟："老杜啊，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吃饭也不叫上我？"
杜如晦苦笑："将军，下官..."
"哎呀，开个玩笑！"李君天摆摆手，转向李渊，"岳父大人，小婿特地备了份薄礼，还请笑纳！"
他一拍手，亲兵们抬上那个大箱子。
李渊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这是..."
"打开看看呗！"李君天咧嘴一笑，"保证让岳父大人惊喜！"
箱子一开，里面竟是满满一箱西瓜！
"卧槽！拿错了！"李君天一拍脑门，"这是准备给将士们解渴的！"
众人："......"
李渊嘴角抽搐："贤婿有心了..."
"等等！"李君天突然从袖中掏出个小盒子，"这才是我要送的！"
李渊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军刺？
"岳父大人日理万机，身上怎么能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防身呢。"李君天一本正经，"这是小婿近来特意为您研制的便携军刺，能刺能砍能锉，极为实用，望岳父笑纳！"
李建成忍不住了："妹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李君天眨眨眼，"大舅哥你想哪去了？该不会是以为我要送暗器吧？"
厅内气氛顿时尴尬到极点。
就这时柴绍突然从偏厅走了出来，柴绍冷哼一声："李将军好雅兴，边关战事刚歇，就有心思开这等玩笑。"
"哟，这不是柴公子吗？"李君天故作惊讶，"怎么，青楼生意不好做，改行当门客了？"
柴绍脸色铁青："你！"
"贤婿！"李渊急忙打圆场，"柴公子是来商议要事的，不得无礼。"
李君天撇撇嘴："好吧好吧，对了老杜，军营里还有公文等着你批呢，要不咱们先撤？"
杜如晦如蒙大赦，立刻起身告辞。
李渊也不好强留，只得目送二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