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袭击黑虎帮老巢!

两名酒保大吃一惊,脸色剧变,下意识就要伸手往柜台下方摸去——那里通常藏着自卫的枪支。

但靳南的动作更快,就在王雷飞刀出手的刹那,他已如猎豹般启动,单手在柜台边缘一撑,整个人利落地翻身跃入柜台内部,落地无声,随即一记沉重如铁锤的直拳,狠狠砸向距离他最近那名酒保的喉结!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碎声清晰响起。

那酒保眼球瞬间凸出,双手徒劳地捂住脖子,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由红转为酱紫,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剧烈地抽搐着。

解决一个,靳南毫不停留,身形一转,扑向另一名酒保。

对方刚刚摸到藏在柜台下的手枪枪柄,还没来得及拔出,就被靳南从身后猛地勒住脖子,反身将其制住,手臂如铁箍般收紧,恰到好处地压迫住他的气管,让他无法呼吸,更无法呼救,只能发出“嗬嗬”的窒息声,面色迅速涨红。

“你们老大在哪里?”靳南用流利而冰冷的英语在他耳边问道,如同死神的低语,“指方向。”

被勒住的酒保拼命挣扎,一只手徒劳地扳着靳南钢铁般的手臂,另一只手因为恐惧和缺氧而剧烈颤抖,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抬起来,指向酒馆最里面那个紧闭的房间门。

“三块肉喂你妈吃。”靳南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话音未落,他手臂猛地发力一扭!

“咔嚓!”又一声清脆的颈骨断裂声。

酒保的身体瞬间僵直,随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倒下去。

干净利落地解决掉这名酒保后,靳南和王雷对视一眼,默契地从柜台桌面上各自拿起一把用来切冰块的、带有弹簧装置的锋利匕首。

两人一左一右,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无声而迅捷地走向酒保所指的那个房间。

马大喷则迅速走到柜台后,弯腰从下方摸出了一把保养得还不错的柯尔特蟒蛇型左轮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巢,随即目光锐利地盯住了酒馆大门,如同门神般扼守住了唯一的出口。

靳南和王雷这边,已然抵达房间门口。靳南没有任何迟疑,直接伸手推开房门!

房间里,烟雾比外面更加浓重,几乎化不开。

正在牌桌上鏖战的屠夫、老学校、黄金手、黄金腿四位老大听到门响,下意识地转头望来。

当看到闯入者是两个陌生而熟悉的东方面孔时,四人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同时浮现出惊愕与警惕。

就在这一瞬间的愣神之际,靳南如同鬼魅般猛地前冲,目标直指离门最近的“黄金手”拉蒙特!

在对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靳南已经绕到他身后,左手如铁钳般死死捂住他的口鼻,右手紧握的弹簧匕首已然扬起,带着冰冷的光芒,狠狠地扎进他的后心窝!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

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

短短两秒钟,靳南如同机械般精准而高效地输出了七刀!

刀刀致命!滚烫的鲜血从多个创口喷射而出,溅满了牌桌和附近的地面。

黄金手连挣扎都显得无力,身体剧烈地痉挛了几下,便彻底瘫软下去。

同一时间,王雷也做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动作,他扑向了“黄金腿”哈姆吉,以同样的手法捂住口鼻,手中的弹簧匕首化作夺命的毒刺,疯狂地攮进对方的胸膛,瞬间将他的前胸扎得如同马蜂窝一般,鲜血汩汩涌出。

“法克鱿!!”

屠夫又惊又怒,肥胖的身体猛地从椅子上弹起,伸手就向腰间摸去,想要拔枪。

然而,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枪柄,王雷已经如同未卜先知般,反手掷出了刚刚用过、还沾着血的弹簧匕首!

“嗖——噗!”

飞刀精准地扎穿了屠夫拔枪的右手手掌,剧痛让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手枪“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王雷没有丝毫停顿,迅疾冲上前,一只手如同钢爪般死死扼住屠夫的喉咙,推着他肥胖的身躯向后猛撞!

“砰!”

沉重的撞击声响起,屠夫的后背狠狠砸在墙壁上,震得墙皮簌簌落下。这猛烈的撞击让他再次出痛苦的嚎叫。

就在他因剧痛而失神的刹那,王雷猛地拔出了穿透他手掌的弹簧刀,带出一溜血花,随即毫不犹豫地,一刀捅进了他肥硕的腹部!

紧接着,王雷手腕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划!

“噗呲——!”

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响起。屠夫的腹部被划开一道长达三十厘米的巨大伤口,皮肉翻卷,鲜血如同决堤般喷涌而出,甚至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子和其它内脏!

屠夫痛得几乎晕厥,双眼凸出如同金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无法成调的嗬气声。

‘老学校’马库斯就坐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屠夫身下垂落出来的、还在微微搏动的内脏,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大脑因为过度惊恐而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也就在这时,王雷做出了一个让老学校灵魂都在颤抖的动作——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屠夫垂落在外的、滑腻温热的肠子,然后,猛地用力向外一扯!

“噗叽!”

仿佛某种韧性极佳的橡胶制品被强行扯断的声音响起。

一大截肠子竟被他硬生生拽断,屠夫身体剧烈地一挺,双眼瞪大到极限,充满了无边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惊恐,随即,他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轰然倒地,抽搐两下,便再无声息。

王雷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拽着那截血淋淋的肠子,走到已经完全吓傻的老学校马库斯面前,将还在滴着血和消化液的肠子随手扔在了牌桌中央,压在了那些散乱的扑克牌和美元钞票上。

然后,他将手中那柄沾满鲜血和组织的弹簧刀,“咄”的一声,狠狠扎进了那堆肠子中间。

他就这样,用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情感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老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