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混乱的局势(求月票!)

第360章混乱的局势(求月票!)

就象没有人知道,当初夕阳下的穗群原学园,到底有多少人观看了“卫宫大侠”跳高的过程一样。\c¢u?i~w_e·i^j+u!.^i`n~f?o~

此时的冬木海港,观察者的数量也不在少数。

而抛开因为“剑鞘”问题,而在【第二法】所造就的间隙里大打出手的【梅林】和【宝石翁】。

最为坐不住的其实是远坂时臣。

作为隐蔽在海港起重机吊臂上,试着观察现状,收集其他从者信息的暗杀者。

assass通过和御主分享视野的秘术,将现场的一切都告知了言峰绮礼。

因此,自然而然的,随后远坂时臣也知晓了。

远坂时臣的确未曾料到过这一点。

他居然有可能因为其他英灵可能太弱,而提前派出archer前去援助。

依照远坂时臣的想法,在第一天的夜晚麻烦archer演上那一出好戏后,圣杯战争的第二天应该同样被淘汰一两个从者。

而由于前一天英雄王已经显示神威,甚至连caster也已经伏诛。

那么,此刻遗留下来的从者,应该只有擅长正面作战的ncer、rider以及saber了。

至于间桐家此次所唤出的berserker,时辰并不在意。

根据上次圣杯战争留下来的些许资料来看,berserker所召唤的英灵并不强大。

更重要的是,archer的宝具和职阶,对上没有理智的英灵无疑是处于优势的。

不得不说,如果是一场正常的圣杯战争,远坂时臣的决定,就象平庸的军官在战争中所做出的决策。

虽然并不出奇制胜,但却简单而有效。

这样“结硬寨、打呆仗”的策略,主打的就是一个“以正合”。

在本就处于优势的情况下,很难由此发现什么破绽。

按照这样的发展,只需要等待用assass尽可能地搜集敌方从者暴露的信息,任由他们互相消耗,最后的胜者一定是远坂家。

但就象刚刚说的,这个策略的前提是,己方的确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而现在——

“这这怎么可能?!”

“【圣杯】竟能召唤出这种规格的英灵吗?!”

情况令远坂时臣无法维持住他惯有的优雅,不得不再次向自己的弟子确认,他所观察的情报是否出现了差错。

听听绮礼汇报的那些内容吧,但凡是一个尚有理智的人,都会怀疑自己的听觉。

什么叫从今天以后,未远川就要多出两条支流了?!

这种话简直荒唐象是醉汉才能说出来一样!

但事实就是如此。

即便那柄传说中的“剑鞘”,只是逸散了一缕光辉。

即便那个【阿尔托莉雅】所显现的,不过是昔日荣光的一道缥缈的残影、一种不存在可能性的映射——

其所带来的破坏,也已然超越了常识。

此刻,位于未远川尽头的冬木港,正清淅地昭示着这份超越凡俗的力量。

原本规整的、如同矩形边沿的仓库区一角,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剪刀如同脆弱的卡纸一样剪成了三份,零散地散布在那里。

而这样撕裂大地的动静,无论如何也无法用“燃气爆炸”来进行解释的。

(大致如下图。)

“协会那边,应该会以是昨天风暴所遗留的痕迹,来充当借口吧。”

远坂时臣甚至不由得在内心庆幸。

还好自己已经雇佣了【魔术协会】提前为这次【圣杯战争】做一些准备。

甚至,昨天的暴风雨,也能刚好掩盖这次事故的痕迹。

至于事后要进行的赔偿

想到这一点,他不由得有些头痛,伸手按了按有些鼓起的太阳穴。

象这样事后处理的工作,显然不是一两颗宝石的价格,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好在之后,远坂家也刚好能以一个较低的价格把海港买下来。”

“这样即使是一时的损失,长远看来也不至于亏太多。”

但真正的关键,显然不是这个。

“这样的攻击,居然只是仓促间释放出来,甚至看上去还没有什么损耗。”

这一点实在令时臣有些诧异。

虽然saber是七个职阶里最强大的职阶,但根据过去几场圣杯战争的记载,也不应该强上这么多。

“因为过去总是派人偶来参战,然后因为性能原因输掉,所以这次特地和我一样,都试着找到了最强的圣遗物来召唤吗?”

思来想去,时臣觉得也只有这样一个可能了。精武小税枉 最辛璋洁更鑫筷

毕竟,自己所唤出的archer的王牌,在加大出力的情况下,应该同样能用分割世界的力量,做到这一点。

“总之,看样子还是得放弃任由敌人互相消耗的战略。”

那么,只能先试着让绮礼那边做出试探了。

时臣走到宝石发信机面前,开始和他沟通派出【教会】战力应战的事宜。

虽然对璃正神父口中所说的,能够正面击垮【英灵】的骑士长有一些疑虑。

但在assass的监视策略,给己方带来了极大的收益后,远坂时臣现在是绝对不会用他们,去充当正面对敌的炮灰的。

“但我们有需要真正试探一下saber实力的必要,绮礼。”

“尤其是试探出saber的真实身份,或者那是否是她最强大的宝具。以及,她究竟能够释放多少次。”

“我明白了,我会以灵脉受损,以及协会战力不足的名义,说服雷蒙德神父立刻动身。”

实际上,远坂时臣的提议,正合言峰绮礼内心的想法。

没人喜欢被他人一眼看出自己的“本质”。

尤其当那份“本质”在旁人眼中显得扭曲而晦暗时,就更是如此了。

不同于在archer蛊惑下放纵沉溺于“愉悦”的那个自我。

此刻,面对雷蒙德神父——这位同为虔信者、沐浴同一份恩典的同袍——他那近乎预言的指责,让绮礼没有办法不在意这一点。

甚至,雷蒙德神父的语气,仿佛是他已经见证了自己的未来,必将堕入邪路,将主的恩惠弃之不顾。

“如果他真的那样强大,或许真能找到令我理解所谓‘正确幸福’的方法。”

至于为何不直接向那位骑士求教。

在搞清楚雷蒙德到底遵循哪一种教义,以及是否有着是“嫉恶如仇”的特质前,言峰绮礼是绝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举动的。

【异端审问骑士团】的名声,在教会里不能说是声名狼借,也能称得上令小儿止哭。

“要是让对方确认了自己内心的邪恶,恐怕自己立刻就会被当做异端给征讨掉吧。”

言峰绮礼很清楚,在“讨伐异端”这一点上,【教会】一直以来是不择手段的。

别说钓鱼执法,就连拿内部人员当作诱饵、陷阱。

甚至,主动派人“牺牲”,也不能说少见。

一定是这样。

自己一定是这样想的。

意图谋害同僚、刻意隐瞒情报致使对方身陷险境,再以救命之恩或死亡威胁逼问出“救赎”之法

这绝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也绝不应该从中感到愉悦。

绮礼无法否认这一点,自己在构想这一切时,心底的确泛起了一丝不可告人的幸福。

作为主的信徒,他立即在内心嗬斥自己这样亵读的念头。

甚至,他就因这突如其来的自我厌恶,用力捏住桌椅的木制扶手,将那凸出的一角,捏出一道裂痕。

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宝石留声机的一旁——

那是自己私下搜集的,关于卫宫切嗣的资料。

一直在实时用assass的视角观察战场的他,早已向远坂时臣汇报了saber的御主是一个银发女人的信息。

绮礼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卫宫切嗣的缺席而感到失望。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

因为——

就象时臣所听到的那样,在发现了rider入场后,他就立刻开始向其诉说雷蒙德的“强大”。

而自己的老师显然也听懂了自己的暗示。

无论如何,他毕竟没有真正杀害同僚,不是吗?

离开放有宝石留声机的司祭室,言峰绮礼的嘴角,上扬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何况,即使我没有主动提出来,老师也发现了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雷蒙德毫不尤豫地答应了绮礼的请求。

“既然是吾主的土地正遭伤害,的确有制止敌人暴行的必要。”

他的语气平静而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之事。

银灰色的瞳孔里,除了闪铄着那从未变过的信仰光辉外,也升腾出了一丝凛然的战意。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是屈从于内心的幽暗。

亦或者是属于正常人的道德观念,做出了最后一点努力。

言峰绮礼微微欠身,向其表示了自己的敬意后,还是“好心”的嘱咐了这位骑士长一句。

“雷蒙德神父,根据assass的观察来看,saber的实力非同小可,若您与她交锋,还请务必万分小心。咸鱼看书旺 蕞薪彰劫更辛快”

此刻,绮礼的“关心之语”,就“好心”地点出了造成这破坏的元凶,并没有给了雷蒙德没有选择的选择。

毕竟,如果出发的目的,正是阻止破坏继续下去,又怎么会不和saber对上呢?

“主已经让我知晓了。”

沉稳的回应声,依旧简洁而明了。

“迷途的羔羊,也必将在主的荣光中,寻得救赎之路。”

雷蒙德稍作停顿,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言峰绮礼,要直刺他最真实的想法。

在绮礼的眼中,面前的骑士便低声吟诵。

这既是对使命的宣告,又是给予那聆听者救赎的机会:

“因为这世界正受审判,这世界的王要被赶出去。”

“——神必将拭去他们眼中所有的泪水,死亡不再,悲哀、哭号与疼痛亦将绝迹,因先前的秩序,都已过去了。”

作为一名神父,那熟悉的《启示录》和《福音书》的话语,让面前的言峰绮礼神色一凝。

那话语中似乎暗藏着超越字面的深意。

而当绮礼从那似乎另有所指的暗示中回过神来时,就愕然地发现,那位骑士长已经失去了踪影。

那留于堂中的身影攥紧了拳头。

随后,在assass的汇报中,言峰绮礼匆匆向司祭室走去。

而在雷蒙德和间桐雁夜,都因为【联盟】的命令赶往海港的时刻——

“你、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rider?!”

在韦伯看来,主动在进攻前昭示自己的存在,甚至在阵前“报上名来”的做法,简直太过于荒谬。

现在他们可是在ncer和saber刚刚作战的中央。

“不是说好了趁机——”

征服王做出熟悉的弹额头的动作,令韦伯立刻下意识地收声。

紧接着,在战场一片沉默之中。

他就对天灾过境般的环境,熟视无睹,转头看向面前的saber。

而看着面前抱着敌视态度的saber,伊斯坎达尔心里就暗道一声麻烦。

现在的局势,可不象原本的【历史惯性】一样和和气气了。

saber的御主躺在身后生死不明。

而ncer的气息,却正在远处变得平稳起来,甚至有重新恢复的趋势。

也就是说,在saber眼里,不论征服王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出现,此刻他都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了ncer那一边了。

不过好在rider显然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他就厚着脸皮,继续开口:

“虽然吾等是为了追求圣杯而在此竞争,但在真正动手之前,有一件事要问。”

“rider,如果你在不让开,我就要对你挥剑了。”

saber打断了rider话语,她的声音里带着怒意,内心便为爱丽丝菲尔的安危而感到焦灼。

阿尔托莉雅心里很明白,以ncer御主卑鄙的策略来看。

一旦ncer恢复过来,那个卑鄙小人,一定会命令他带着自己撤退。

那样一来,没有得到救治方法的爱丽丝菲尔,可以说死定了。

而对于肯尼斯来说,此刻他同样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

站在集装箱上的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和rider站在一起的家伙,就是偷走了自己花费大价钱买来的亚历山大大帝披风的学生——

但此刻,这个家伙的行为,完全可以是误打误撞地救了自己一命。

甚至,看到此刻rider和韦伯的“不和”,肯尼斯也完全可以想到。

如果自己召唤出的从者是那个壮汉,显然情况似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无论如何,如果不是这个小偷,自己根本就不会落到被“诅咒”的下场。

于是,这样别扭的情绪,就化作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打破对峙的局面。

“我还在想你究竟是哪来的勇气,胆敢偷走一位【君主】的圣遗物,没想到你竟然是用来参加圣杯战争。”

他就念出韦伯的全名。

在“盒武器”的打击下,韦伯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那张熟悉的冷峻面孔,带着对于自己的轻视和怜悯,站在讲台的上方俯视着自己。

肯尼斯如同诅咒般的话语,再次清淅地在韦伯脑中回响。

“难道你不知道,魔术师之间彼此厮杀,正是‘死亡’的另一种含义吗?”

“如果我是你,就会立刻离开这样危险的仪式,然后象一个庸才一样,度过平庸而和平的幸福人生。”

毫无疑问,在这令韦伯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里,其中蕴含着的杀意真实不虚。

但古怪的是,韦伯不知为何从中听出一种深藏的苦涩,甚至是一种异常矛盾的、发自内心的劝慰。

没有因这赤裸的威胁而颤斗,甚至也未曾激起那些积压已久的、关于过往受到羞辱的深切恨意。

年轻的魔术师在心里仔细地辨别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然后,韦伯甚至有些惊讶地发现——

仅仅是“尝试去辨别肯尼斯老师话语中复杂含义”这一行为本身,在过去的自己看来都是难以想象的。

那么,是什么有所改观了呢?

他的手下意识地按上胸口。

外套内侧,那本硬质魔导书清淅的轮廓,正紧贴着他的心跳。

这一瞬间,韦伯恍然大悟。

啊,原来如此。

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已经完全以一种平等的姿态,来看待肯尼斯老师了吗?

不,甚至不只是平等。

心潮如同千万浪潮同时澎湃地奔腾,耳边仿佛有千万人在同时擂响战鼓。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从韦伯认定的“正确”之中涌现出来。

他转过头,目光望向那曾在术式的投影中,显露出红色光点的身影——

那个他曾经只能仰望的、【时钟塔】的君主所在之处。

原来,【时钟塔】的君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而就在韦伯要对着肯尼斯老师的方向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瘦弱的肩膀,立刻被rider的强而有力地一搂,动作也立刻被打断。

rider可算是服了韦伯了。

虽然这个小子成长的速度之快,以及变化之大让他也有些惊讶和欣慰。

但他要是接着开口,真的就要祸事了。

眼前的这个saber可是一个劲敌。

如果韦伯和肯尼斯开口对话,以这毛头小子那毛毛躁躁的举动来看——

saber可以第一时间,立刻确定韦伯认出了ncer御主的真实位置。

而那她要是选择绕过自己追击,接下来可就真没戏唱了。

毕竟——

命运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啊。

这样在心里感慨了一番,趁着韦伯小子吃痛跌坐在战车座位上的间隙,rider赶紧接过话语权。

“听你这样的话说,你也是个什么君主吧?”

他说着,装模作样的环视了一圈,然后故意露出一种怜悯的笑容。

紧接着用一种轻篾的语气开口。

“这真的连朕都忍不住感到好笑啊!”

“先不提想要成为朕的召主,就必须是有和朕一起并肩弛骋于沙场的勇士。”

“哈哈哈!朕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地方的君主,连在敌人面前出现的勇气都没有!”

那畅快的大笑声,就令肯尼斯的脸色不由得变化。

而rider接下来的嘲讽更是狠辣。

“莫不是是老鼠们的君王吧!”

rider象是要激怒ncer御主、让他现出真容的话语,让saber迟疑了一瞬。

——这个从者似乎不是ncer的盟友。

而在那股似乎在沉默里显现的怒气之中,征服王更是提高音量,朝着四处高喊:

“还有人隐藏在阴影里偷看吧!”

saber和肯尼斯内心都忍不住一惊。

刚刚有意追击的身影,再次谨慎地后撤,将似乎陷入昏迷的爱丽丝菲尔,护在身后。

而肯尼斯的想法,更是偏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不久前随着saber抵达而突然出现的星空,他可是看在了眼里的。

“难道是rider的神雷,惊扰了那位?”

而在两人都惊疑不定之际,那响彻天空的大嗓门再次开始呼唤。

“saber和ncer,汝等决斗的动静,想必吸引来的英灵不会只有一人。”

“既然诸位各自拥有足以值得骄傲的真名,难道只敢鬼鬼祟祟地躲起来偷看吗?”

说着,战车的神牛如同会意般踢踏了一下牛蹄,就喷吐出一道响亮的雷光。

“现在,如果有哪个英灵不敢路露面,就连老鼠的君主也不如!朕,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就要将鼠辈的名头加之于他!”

这样富有魄力的演说,就随着雷霆的声响被传至整个天空。

毫无疑问,这样的讥讽,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肯尼斯,接而在地被称作“老鼠的君主”,连再好的脾气也难以忍受。

考虑到rider的搅局,以及他那样亵读的话语,必然会遭到注视到这里的女神的注意。

对于“倒楣的肯尼斯”来说,他已经自认为在计划上做到了极致。

如果做到这样,那位女神仍不认可自己的挣扎,那他也无计可施了。

因此,为了索拉的安危。

不论是从更方便令ncer退场的角度,还是让他尽可能地回复战力——

肯尼斯就将那埋于地下,构成第三层仪式的【月灵髓液】撤去,然后令它们去与ncer会合,加快他的恢复。

而对于切嗣来说,知道是一会事,看到事情真的发生,又是一回事。

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世界竟然曾经几乎被那种笨蛋给征服吗?”

而通话器的另一端,久宇舞弥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切嗣,【联盟】的指令已经发过来了。”

这位魔术师杀手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最后看了一眼仍然倒在那里的爱丽丝菲尔,切嗣将目光从地面上那两团暗红的血迹上移开。

他不应该因为爱丽丝菲尔受伤而在内心有所波动的。

毕竟这样的风险,在自己让爱丽伪装成真正的御主时,就应该有一定心理准备。

但现在,卫宫切嗣不得不承认,刚刚他的确有一种立刻出现,将爱丽丝菲尔救下的冲动。

也许这就是“心怀利器”后最真实的写照。

如果切嗣想,他真的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做到那一点。

甚至,根据命运的轨迹,爱丽这一次本就不应该受伤才对,如果自己刚刚真的出手了

“嗬——自己还真是贪心呢。”

摇摇头将心中的杂念放下,切嗣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对rider等人的行为上。

按照舞弥刚刚在通信里提及的事项。

接下来,他需要配合rider的举动,让韦伯和肯尼斯最好结成联盟。

虽然不知道,也看不出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但,既然是那个【联盟】的指令,卫宫切嗣便会一丝不苟的照做。

肯尼斯必须和韦伯合力。

这一点是在柯南发觉,他竟然在做“解析【第三法】”这件事后,立刻做出的决定。

失败并没有任何损失,而成功,或者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进度,也是相当大的成果。

“在不考虑【圣杯战争】的胜利的前提下,以生存为目的的肯尼斯,对于韦伯并没有了和【历史惯性】那样强烈的杀意。”

柯南顿了顿,指出tdd分析出的一点。

“甚至,他内心对于他偷走圣遗物这件事,反而有一些感激。”

是的,没有听错,肯尼斯的确内心对于韦伯的举动有一丝感激。

当然,最多的还是悔恨。

“他将‘被偷走圣遗物’这件事视作了自己曾丢失的,放弃参加圣杯战争的机会。”

“而在此刻被韦伯间接救下后,更是使其难以升起敌意。”

看着柯南投影出来的、分析得到的结论,长谷川月亮也笑了。

“这样看来,他的性格的确有些别扭。”

谁能想到,被意外救了一命的肯尼斯,这次的确是真心劝韦伯离开战场的。

只是,因为内心同样带着被偷走遗物的痛恨,以及对于韦伯这个家伙的轻视——

他采用了那种威胁意图满满的话语来,警示这个“小偷学生”。

而如果不是数据显示,谁又会相信,这是肯尼斯真的对于韦伯善意的回报呢?

当然,如果说谁最为rider的话感到生气,那一定不是肯尼斯。

此时此刻,远坂时臣的语气里就带着几分苦涩。

“这下糟糕了啊。”

又是这样,刚拟定的战略,再次因为这种意外而被打破。

rider话语造成的效果,会让自己刚刚让【教会】派出战力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言峰绮礼已经赶回司祭室,重新坐到留声机面前。

他同样皱起眉头,“的确有些麻烦了。”

时臣和绮礼深知,虽然这个激将法非常明显和拙略。

但偏偏有一位王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于rider的话语充耳不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