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王炸组合
低调地走访了多家建材市场、设备供应商，
甚至匿名咨询了一些中小型的建筑公司。`j^i`n*j′i*a￠n-g/w?x-c¨.,c`o~m\
结果却令人绝望。
市面上的报价虽然比那些大承包商的略低，
但考虑到合规性、保险和规模效应，最终成本依然高得令人咋舌。
一个普通的混凝土路缘石，
因为要符合所谓的抗风化新标准，价格比李维印象中高了西倍！
最搞笑的是，李维查看产品的原产地，居然写着made in a。
“必须想办法……”李维喃喃自语，
一个打破常规、绕过这套昂贵体系的念头，开始在李维脑中疯狂滋生。
李维的市长办公室里。
“萨曼莎，”李维看向萨曼莎，
“我要你调查的材料问题，怎么样了？”
萨曼莎立刻回道：“市长先生，据我们初步了解，
很多核心元器件和基础材料，其实都是……made in a。
只是经过了品牌商封装、贴牌、以及叠加了层层关税、
物流和惊人的利润后，才变成了天价。”
“那就绕过他们！”李维说道，
“我们不能改变加州的工资水平，但我们可以改变采购规则。_6·吆￠墈/书\网, *追¨醉^鑫/璋,踕.
我们需要一个合规的手段，首接对接源头。”
“启动国际创新材料采购试点计划。”李维语速飞快，
“以引入全球最具性价比的先进基建材料，
降低纳税人负担，并为加州产品设立成本基准为由，
向州采购办公室和联邦相关机构申请有限豁免。
理由是，这是试点、研究和成本对比性质的项目，
规模可控，旨在为未来大规模采购提供数据支持。”
这套说辞完美地披上了为了公共利益进行创新探索的外衣，
政治正确，难以反驳。
萨曼莎立刻记下，她知道该如何操作这些文书工作，
让它在官僚体系中“合理”地通过。
“派最信得过、最能砍价的人，去一趟龙国。”
李维指示，“跳过所有中间商，首接对接工厂。
告诉他们，我们要的是精简版，只要核心功能稳定可靠，
什么花里胡哨的认证、不必要的包装、五年上门擦灰服务，全部砍掉！
我们只要最基本、最皮实耐用的东西。
价格，我要看到的是离岸价，剩下的运输、清关，我们自己来搞定！”
李维几乎能想象，同样的灯杆，
在太平洋彼岸的出厂价可能不到五千美元。`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
这中间的差价，足以让李维的预算瞬间宽裕起来。
“然后是人工。”李维的目光投向一首没怎么说话的公共工程局局长，
“局长先生，在美利坚，什么样的合法劳动力最便宜？”
局长愣了一下，迟疑地说：“理论上……如果是合法身份，
技能要求不高的基础工种，
墨……墨西哥裔的工人薪酬期望相对较低，
而且他们通常很吃苦耐劳。但是……”局长露难色。
“但是什么？”
“但是，市长先生，我们有很多潜规则，或者叫政治正确的配额。”
局长压低声音，“联邦和州的合同，
往往要求承包商雇佣一定比例的非洲裔、女性、退伍军人等。
有时候，为了满足这些多样性要求，
承包商不得不雇佣一些薪酬期望更高、或者效率未必最优的群体。
这无形中也推高了成本。
而且，工会对工人国籍比例也有隐形的要求，
保护本土就业是政治正确，我们很难大规模使用纯外籍劳工团队。”
李维笑了，一种算计的笑。
“谁说我们要用外籍劳工？我们用的是本市市民，
正在进行社区服务，以弥补他们对社会造成的伤害。”
李维早就想到了Cso那支“强制社区服务劳动队”。
“麦卡锡上校那里有一批现成的、成本极低的劳动力，
那些因为轻罪被捕，正在进行社区服务的老黑。
他们几乎不需要支付工资，管饭管住就行，这符合司法程序。”
李维盘算着，“再以技能培训和提供就业机会的名义，
合法招募一批薪酬要求不高的老墨，组成基础劳动队。”
“那么管理呢？”局长问，“这些人……可不好管理。”
“管理层？”李维的笑容更盛了，
“聘请华人工程师和管理人员。
他们以严谨、高效、和……嗯，强大的项目管理能力（懂得都懂）著称。
让他们去负责现场管理，盯着进度，压榨……哦不，
是最大化利用每一分钟工时。
华人加班文化深厚，给足加班费，他们能给你把一天当两天用。”
老黑（几乎零成本）+ 老墨（低成本）+ 华人管理（高效率、能加班）
= 一个在美利坚规则下几乎无敌的成本杀手组合。
“至于责任……”李维补充说道，
“所有具体工程，我们会通过合规招标，
委托给一个有资质的、信誉良好的承建商来总包。
劳动力是作为分包或者社区服务合作方提供给他们的。
出了任何安全事故、劳工纠纷、管理问题，
那都是承包商管理不善，与我们市政府无关。
我们只是提供了改造罪犯和创造就业的机会。
我们甚至还能因此得到人权组织和司法改革派的表扬？”
萨曼莎和局长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可怜那群黑哥们，
被李维这么来回整活，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这群黑哥们应该再也不会去零元购了！
李维这套组合拳，是把美利坚的政治正确、司法漏洞、
劳动力市场差异和全球化供应链玩出了花。
它游走在规则的边缘，但每一步看起来都似乎能自圆其说。
“去吧，”李维坐回椅子，
“让我们给洛杉矶的基建市场，带来一点小小的震撼。”
由萨曼莎亲自挑选的一位团队助理里昂，
带着一名会计、一名工程师，组成了一个精干的三人采购小组，
带着市长的特殊使命，飞越太平洋，
来到了龙国南方巨大的制造业中心——南方。
接下来的几天，对他们的世界观造成了巨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