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拉拢一批，打击一批
“长官，”萨曼莎开门见山，“舆论对我们非常不利。警察工会这一手很毒辣，他们把您塑造成了民主的敌人。我们的民调显示，在独立选民中，支持率下降了五个百分点。”
迪克·兰森补充道，语气更加委婉：“长官，也许……我们可以考虑暂时放缓Cso扩编的议程？先集中精力平息眼前的舆论风暴。
我们可以发布一个澄清声明，强调您尊重所有执法人员的贡献，扩编Cso只是为了补充而非替代……我们可以先退一步，等到风头过去，再徐徐图之。”
“退一步？”李维转过身，目光扫过两位心腹，“然后呢？等到下一次我想推动任何触及既得利益的改革时，他们还会用同样的方法来逼我退第二步，第三步？”
李维走到窗边，指着楼下远处依旧没有完全散去的小股抗议人群：“未来的环境，只会比现在更复杂、更严峻。天灾、经济、联邦的压力……哪一样允许我们徐徐图之？
作为州长，我就是要树立铁血、强势、说到做到的形象！如果今天因为这点舆论压力就退缩，那么我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布局，‘秩序红利’，‘加州模式’，都会变成一个笑话！
所有人都会认为我李维·纽森外强中干，是可以被舆论和游行吓倒的软柿子！”
李维的声音带着决绝：“这一步，绝对不能退。+q′s￠b^x\s?.?c,o\m¨不仅不能退，我还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加州真正的主人。
他们喜欢玩舆论，喜欢讲自由？好，我就用他们听得懂，也最害怕的方式，把这场戏唱下去。”
萨曼莎和迪克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从州长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冷厉。
他们知道，劝解无效，州长己经决定了下一步的行动方向——那绝不会是妥协。
心腹团队离开后，李维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独自在办公室里沉思了许久。
窗外加州的阳光明媚，但他脑海中所筹划的，却是一场不见硝烟，却更加残酷的战争。
在美利坚的政治语境下，首接用行政命令暴力镇压警察游行，无异于政治自杀。
但李维来自一个拥有数千年权力博弈智慧的国度，那里沉淀了太多“阳谋”与“阴谋”交织的解决之道。
“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东方的策略了。+二,8\看,书/徃^ \免.肺·岳+黩,”李维低声自语。
李维按下通话键，“萨曼莎，让詹姆斯·麦卡锡一个小时后再来一趟。
另外，通知汤姆·拉斯金，我要他手里所有参与游行最积极的警察分局、以及带头警官的详细资料，越详细越好。”
一小时后，同样的书房。
“詹姆斯，萨曼莎，”李维开门见山，“警察系统的游行，本质上是一场罢工要挟。他们赖以谈判的筹码，是他们垄断的治安维护权。如果我们把这个筹码拿掉呢？”
麦卡锡目光一凛：“长官，您的意思是？”
“Cso现阶段的主要职责是辅助执法和维护公共秩序。但从法律上讲，在特定情况下，比如……某个区域的执法部门因故无法有效履行职能时，州长是否有权指定其他力量临时接管？”李维抛出了第一个策略。
萨曼莎立刻反应道：“《加州紧急状态服务法案》和《公共安全互助协议》中有相关条款，但通常适用于自然灾害或重大突发事件……”
“现在就是突发事件。”李维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我需要你们立刻制定一个Cso紧急响应与区域接管预案。
选择几个游行最激烈、警方消极怠工迹象最明显的区域——比如旧金山金融区巡逻班次明显减少，或者洛杉矶某个分局响应时间大幅延长。
然后，让我们的Cso开进去，全面接管那里的日常巡逻和警情处理工作。”
李维顿了顿，才缓声说道：“让你的工作岗位都被别人替代了，你还有心思游行吗？”
这是首接釜底抽薪！用实际动作告诉那些游行的警察，你们并非不可替代。
Cso不仅能分担工作，在必要时，也能首接取代你们的工作！这一手，首接打击了游行者的核心利益和心理优势。
“其次，”李维继续部署，“要拉拢一批，打击一批。萨曼莎，你负责拉拢。”
李维解释道：“通知各地警察局长和工会，州政府将设立一笔执法效能与社区合作特别奖金，奖励那些在困难时期坚守岗位、保持辖区治安平稳的警察分局和个人。
同时，暗示未来Cso的一些中层管理岗位，会优先考虑表现优秀的现役警官转任。
把利益摆出来，分化他们内部，让那些摇摆不定的人为了现实利益选择服从。”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李维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对于冥顽不灵、上蹿下跳的‘出头鸟’，必须予以最严厉的打击！詹姆斯，你配合汤姆·拉斯金的情报。”
李维沉声道：“重点调查那几个跳得最欢的带头者，比如旧金山那个迈克尔·奥马利。
仔细查，查他们的考勤、报销、过往的执法记录、有没有任何违规违纪甚至更严重的问题。
在美利坚，严格来说没有任何一个执法人员经得起放大镜式的审查。一旦找到确凿证据，哪怕是再小的问题，也要立刻公事公办，顶格处理！
该停职的停职，该移交内部调查科的移交，甚至可以考虑让州检察长办公室介入。我要用这几只鸡，吓住所有的猴子！”
用Cso的替代能力进行战略威慑，用现实利益进行分化拉拢，同时对领头者进行精准、无情的法律层面打击。
这一套组合拳，一套深谙“斗争”精髓的解决办法。
“记住，”李维最后强调，“动作要快，下手要准，声势要大。我要在七十二小时内，看到整个事态的转折。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
麦卡锡和萨曼莎领命而去，他们知道，州长己经亮出了他的剑。
一场针对警察系统的、更加激烈和复杂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