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折翼的天使
怀着忐忑的心理，我随着艾露莎的背影，一起去了凯尔的房间。
说实在点，对于这个天使老婆，我更多是一种渣男式不得已。
如果不是当初因为特蕾莎的关系，我也用不着非得利用灵魂契约这个能力去封印她的天使本体。
主要是封印了，也就算了。
后来，为了更好的掌控她，我还把凯尔人性的一面，调教成了霸道总裁的小娇妻。
其实，厨房里的那个凯尔老婆是挺不错的。
放的开，也温柔，就是那一份不一样的性情，实际上并不属于，总是拿剑追着天使砍的圣战天使凯尔。
现在，天使的契约没有了。
原本的半神沦为了凡人，那么分裂出来的两个人格，多多少少也会相互影响。
我其实并不担心失去她，就是怕那个温柔又懂事的女人，融合了灭绝师太的性格后，还是会砍我。
不过，想是这么想，怕是这么怕。
渣男的我，还是得亲自验收一下。
毕竟，睡都睡服了，总不能出了事情，临了事就说，我们都是逼不得已的。
那我当初穿心那一剑，不是白挨了。
“渣男，你想什么呢？”
“凯尔姐姐在等你”
就在这时，艾露莎的一句怪话点醒了我！？
诶嘿！？
我怎么忘了，我现在是渣男！？
于是，我转头兴奋的捏了一下艾露莎有些醋味的小脸蛋。
推开了房门。
此时，真正彻底失去了天使印记的凯尔，正坐在大床上。
表情上看不出悲或喜。
她金黄色披肩的长发，落在了床榻上，折射出来的阳光。
让我记起了，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天使的样子。
当时的她，也是这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天使面容。
所以，才完成灵魂契约的播种后，我才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种，男性源起的征服欲。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变化。
让我很是享受那个曾经不可一世，却突然变成了小绵羊的凯尔的认真服侍。
想起那段日子，做出的各种不可描述的回忆，其实我还是很认可这样一个妻子的。
就像，你在集卡游戏里千辛万苦的抽中了自己喜欢的女性角色。
又因为那个角色吃了一次大亏之后的微妙心理。
爱是常在的，只是有那么一段时间，略显倦怠了。
凯尔，不像特蕾莎那样爱撒娇，爱胡闹。
也不像艾米莉这么独立，去折腾领地里事情。
更不会和丽莎一样，成为我心灵至身体上的绝好搭档。
她就是她，虽然只是一个被梦魇魔法清洗过了记忆的女性天使。
却也，还是和蛇人女孩莎朗一样，成为了事事都会顺着男人，且更没有主见的异性伴侣。
这样绝对的服从，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并不好。
于我而言，确实是如此。
上一世，也爱过人，所以我很清楚。
大多数时候，爱都是不对等的。
你越喜欢一个人，也就代表你有可能在某些方面就越卑微。
而，被爱着的那个人。
在同等的条件下，可能心理记得的更多是，那个更容易带给他们惊喜的人。
越老实，越脆弱，越专注的人，往往在这方面上的付出都比收货少。
所以，我即便到了现在，记得的，也只有这个天使老婆，过去乖巧听话，又对我不是这么特殊的过往。
她在我的心理，只比特蕾莎故意送给我品尝的蛇人族女孩好了一些。
只是因为，在我的意识世界里。
我觉得这个女人的外在身材，以及契合度，都远远优秀与那个总是会让我联想到欲望的异族女孩。
所以，有时候渣男也挺好的。
最少他们不用去考虑，每一个深入交流过的女人，脑子里会想什么。
在这点上，我甚至比不上，那些至始至终，只会把女人当成工具的哥布林。
“你好些了吗？”
像往常一样，我很自然的坐到了她的身旁，一手揽住了她的腰。
这一简单的试探，很快就让我感受到了，醒来之后的凯尔，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刚打算握着我的手。
她的属性面板，也早在光明老头撤掉了她的天使契约时，变回了普通人。
从四翼的高阶天使，沦为了一个凡人。
凯尔好像在睡梦中，经历了许多我看不见的回忆。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向了我。
那双金黄色的眼眸里，没有了之前的卑微，也没有灭绝师太一般的厌恶。
“我，我，我该怎么办，亲爱的”
她微微颤抖的手，最后还是抓住了我的手。
“我曾经差点杀了你，也差点杀了我们的孩子”
当她提起那个特蕾莎特地写信告诉我，小天使时，凯尔的表情里似乎又多了一丝幽怨。
不过，当时的特蕾莎好像一早就算算准了那个女天使的打算。
才在小姑娘诞生了以后，第一时间，远离了那头暴走的女天使。
当然，当时的情况我肯定不可能完全清楚。
只记得，那个时候的王城似乎有人吟唱起了，召唤天使的圣吟。
也不知道是光之神主的有意为之，还是真就这么凑巧。
让，那个一心只想着复仇的圣战天使凯尔，放弃了当下与特蕾莎的生死对弈，选择连夜飞扑向了王城。
我盯着那张熟悉的天使脸蛋，这才意识到了，那个代表了天使神谕的凯尔人格，似乎不见了。
干脆也就稍稍大胆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然而，就在这时，之前还很乖很乖，像是需要安抚的凯尔，突然就上手给了我一耳光。
“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控制不住手”
接着又是一巴掌，这次却被我抓住了。
当时我运转起来了自己体内的精神魔力，果然一睁眼便在温柔的凯尔老婆的身后，看到了那个失去了天使神力的另一个人格。
好家伙！？
你这师太，是非得和贫道作对是吧！？
这个时候，我又怎么会任由那个早已经不是我对手的女天使人格，继续去为难我的天使老婆呢。
于是我反手就是一按，直接把那个家伙按到了床上。
盯着那个渐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的折翼天使。
我嘿嘿一笑。
“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让你真正获得自由的”
就在这时，一直藏在影子里的艾露莎，突然从床沿的一角探出了脑袋。
看着，行为有些暧昧，且立马就要有所举动的我与凯尔，一脸哀怨。
“你们想干什么！？”
“现在还是大白天啊！？”
“死渣男！？”
接着，她下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我顺手一起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