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不装了
“哈?”
南怡下意识的感觉自己或许是出现了误听。
但转念一想,她又想到了什么。
“他在塔里?”
“或许吧,也许呢?”
“你们就这么……迷信他?”
南怡并未见过他,又或者说这种世界的目光都会被它所吸引的存在。
很难让人相信她记忆里的某个人可以在几天内推翻它。
“为什么不可能,说不定就是在那屹立久了自己老化就坍塌了呢?”
南怡怀疑对方在糊弄她,但是又不好说些什么。
看着沉默的南怡,他最后又再问了一遍。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回去,去塔又或者跟着我们。”
宣至将选择权交给了对方。
南怡其实还很想再问一句,那个他不是希望她去塔吗?
居然还有放人这一选项吗。
但这没有任何必要,毕竟眼前这个有问必答的家伙会说胡话。
事实就是他就目前而言的的确确给了三个选项。
“去塔吧,送我的话你们要多久?”
南怡问了一嘴,本想的是如果久的话也就没必要麻烦他们了。
顶多顺些水与食物,然后就靠着自己对危险的感知走过去。
但在给出回复的下一刻,她眼前的景色瞬间转换。
灰雾散去,她站在纯白的地面上眺望着铺着红毯的门口。
好吧,其实也没有太过于诧异。
只是答应那个小姑娘讲述有关于外面的故事要食言了而已。
其实也无所谓,讲不讲对于她而言也毫不吃亏。
抱着这样的想法,南怡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将手中的白兔面具再度戴上。
然后向着塔里走去。
“里面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倒没有像是麻轩那样紧张。
因为她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喧嚣声了。
再加之没有感受到危险,所以就没有恐惧那两门童。
“女士,你的筹码。”
若不是对方叫住了她,递给了她十余枚的筹码。
南怡甚至都没有打算仔细的打量这两位门童。
这两位门童的模样生的精巧,一模一样应当是出自同一地方的存在。
只是脸色白里带粉,虽然乍一看没啥。
细究之下倒像是有几分纸人的荒诞。
“会说话吗?”
初生牛犊也怕虎,但是偏偏这初生又喜欢摸老虎须。
南怡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的意思,抽出一枚筹码。
递给了其中一个门童,像是施以小费般后又重复了一遍道:
“会说话吗?”
南怡只是往里面瞥了眼,就看了那金碧辉煌下病入膏肓的赌徒。
这应该就是说明这筹码虽然很有价值,但是并非不可无法再获得。
所以南怡决定无所谓的满足一下自己好奇心。
那是一枚紫色的筹码,门童用手心接过筹码后翻手。
“现在会。”
“姓甚名谁,工作几年了,领导是谁?”
南怡在得到回复后继续追问到。
但是没有再递出自己的筹码,小费给一次就够了。
她还没有富裕到一个问题给一枚筹码的地步。
“无名无姓,工作23秒,领导是---。”
南怡看着对方停顿了约莫五六秒后,回答了她所提出的问题。
只是那个领导的名字,她明明记得对方说了。
却仿佛被吃掉了一般,变成了错误的空白。
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时面对裂口女,她的询问变成了空白一样。
“23秒?给钱才开始工作吗?”
当然她并未执着于这个问题,而是转而问起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是你给了我--后,我才拥有了流逝的概念。”
又被吞了。
估计是代指刚刚递出的那枚紫色筹码。
“有时效性?”
南怡不会自恋到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只有自己给出了筹码。
如果流逝不会在某个限度停滞,然后重置的话肯定是不会只有23秒的。
“在这……三十分钟内,我流逝的一切将服务于你。”
这位门童微微鞠躬的说到,它略微停顿,像是在思考检索一般。
尽管没有直接了当的肯定却也侧面印证了她的猜测。
“那你跟我进去?”
“我不被允许,塔禁止---的存在。”
“你们的---是被兑换为筹码,无法调用才被允许进入塔的。”
面对南怡的勾勾手指,门童拒绝到。
前者叹息一口,这话怎么老是被吞掉啊。
“活动范围多大?”
“---笼罩的区域。”
南怡看了看,估计这又是在指代塔与灰雾中间那纯白不知道是什么的阻隔带。
那也没什么用了。
她还想试一试能不能让它把那个黑红面具以及纯白面具,两人像刚刚那样瞬间带到塔前。
现在这种情况南怡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就这样吧。”
回身的时候,还能听见那个门童一板一眼的说道:
“我的时间会为你停滞,直到将属于你的那部分消耗殆尽。”
这兴许是表示什么占有?在三十分钟内别人不能给它小费。
又或者它将南怡没有花完的三十分钟冻结起来,等候她的再次调用?
南怡不知道,也无心去继续了解。
涉及到塔本身规则的事情,对方所说的话明显会被某种存在吞掉。
她要是询问估计也只会得到一句没有话语的回答。
“嗯?”
南怡原本打算迈步去赌场方向看看。
结果只是随意张望两下,就看见在角落里宛如野狗一样的麻轩。
她站在原地盯着那张黑红的面具看了又看。
微微歪头,她感觉或许其实从突然离开裂口女开始。
她应该是遭了某个幻术类怪谈的道,怎么这才多久就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不管是那个叫宣至的家伙,还是瞬移,还是刚刚的门童。
还有这个一开始看起来拽拽的sb,现在狼狈的蜷缩在角落。
逻辑什么的她兀的就看不懂了呢。
起先她还下意识的装个样子,虽然看不见却还是敬业的维持住楚楚可怜的模样。
但下一刻又放了下去。
南怡一步一步的走向麻轩,然后用脚踢了几下对方。
“活着吗?干嘛呢?身体上又没有伤势的。”
那个佩戴着纯洁白兔面具宛如小白花的南怡,带着探究的眼神问到。
麻轩茫然的听着熟悉的声音,缓缓抬头看着熟悉的面具。
浑浊的脑子却本能的感觉对方不是那么的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