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四十三章:种田文里的极品渣攻

请帖一发,还没有来的及让自己侄女儿跟苏熙昂见一面的尚书夫人,看到这有些惊讶。

“皇上怎么给两个男的赐婚?”

丫鬟在一旁胡乱猜疑,“该不会其中有人女扮男装吧,话本里好多都是这样演的。”

尚书夫人叹了口气,“还是没缘,继续把京中子弟还有今年新科才子的画像找来,秀姐儿那先别说。”

“知道了夫人。”

与她这边佛系的接受态度相比,另一边的镇国将军差点把家给掀了。

他气得浑身颤抖,抓着桌子上的笔墨就朝门口摔去。

本身他就是个武夫,后来当上将军后才学会了读书写字,对着前来禀报的管家厉声道,“把那个孽子给我请来!”

上交兵权时李勇借口是告老还乡,实际上这么长时间还一直在京中呆着。

先皇也并不在意他是否离开京城,只要兵权上交就行,以至于他至今还未离开。

管家关上门就去找李桥。

在林府与苏熙昂一起准备婚事的李桥听到下人的话,看了眼苏熙昂,苏熙昂哼了声转头去另一旁,“把秋千也给我绑上红布,多弄几个喜字。”

李桥上前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一会我就回来。”

“怎么这么麻烦?出去还要跟我汇报吗?”苏熙昂挑着眉,一脸他怎么这么黏人的神色,看的李桥觉得可爱极了。

他趁着其他人没注意亲了一口才走。

李桥走后,苏熙昂直接去看婚衣礼服。

大齐结婚新郎官是可以着九品朝服,李桥是四品骠骑将军,苏熙昂现在左都御史职衔是正二品,品衔上是比李桥高,但实际上李桥手上有十万兵权,成亲后即前往边关参与战事,有了军功后很快就会晋升。

他们准备的婚服是大红色的长袍上面绣双龙戏珠,配的是绿色下裙上面绣的的鸳鸯戏水图,苏熙昂有些不喜欢这些图案,让人把布料上面的云纹暗绣放到中衣绣口。

林府上下一片红,长青院里更是看着格外喜庆,长亭走廊都贴着贺词喜字。

因为是两位男子也没有谁娶谁嫁,直接就策划两人一同骑马游街归来,贾如玉格外重视细节,跟几位大男人不同,她把寻常的一些繁缛细节稍微改变了一些,让细节复合两位男子成亲,却又看起来不失礼数。

她跟林彦允是干亲,苏熙昂父母早逝,李桥虽然父母在世,但母亲早嫁,父亲是镇国将军没有往来过,贾如玉便把这方面的事情交给李桥,顺便跟苏熙昂提议要不要把他父母的排位拿来跪拜。

苏熙昂并不想打扰山上的爹娘,几年前就已经去跪拜过,但犹豫了一番觉得有些不孝了。

贾如玉女人家比较心细,直接提议在长青院弄一间屋子当祠堂放他们的灵牌。

到时候跪拜完之后,再去灵牌前跪拜一番。

基本上下人们都被吩咐过,苏熙昂也没有什么好指挥的,他呆了一会,就坐在绑满红布的秋千上荡悠着。

另一旁去镇国将军府的李桥一路上听着管家的嘱咐,面上带着疏离的笑意,到地方后直接被管家带到了书房。

管家敲了敲门,“老爷,少爷来了。”

“你下去吧,让那孽子进来!”

管家看了眼李桥,小声道,“少爷您一会儿千万别跟老爷吵起来。”说完担心的看了几眼才离开。

李桥推门直接进去,李勇站在那看着他眼中满是凌厉,他指着李桥满脸怒气,“你就不怕朝中文武大臣看你笑话嘲笑你,你竟然真的跟一个男的成亲,你这是想臭名远扬啊!

老夫真的是快被你气死了,你让高家小姐脸往何处搁,定亲三年,未婚夫被皇上赐婚给一个男的!”

说完,抓着桌子上的东西就想朝李桥砸去。

李桥侧着身子躲了过去,声音冷厉,“父亲圣旨都已经下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抗旨不成?”

李勇听到这话更气了,“你还有脸说,是不是你求的圣旨,你到底给皇上许诺了什么,竟然让他不顾脸面下达圣旨。”一时气急,直接口吐妄言。

李桥笑着,“父亲皇家脸面岂是我等可以议论的,至于圣旨是不是孩儿求得又有何妨,现在已经棺材钉板,今日我前来也是想邀请您参加婚礼,到时候皇上会亲自出宫前来主持婚礼。”

李勇黑着脸,全身煞气朝他袭来,李桥依旧腰杆挺直毫不畏惧,李勇死死的盯着他,“你到底许诺给皇上什么?”

李桥知道如果不告诉他,他绝对不会罢休,于是把要去边关跟皇上做的交易道了出来。

李勇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当初我让你去战场,是为了光明正大继承兵权,老子军中的势力全交到你手上,你倒好,为了一个男的让老夫前半生的心血全毁在其中。”

李勇气得血液翻滚,要不是武力高强,绝对会被气出血来。

他前半生有家不归,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李家后代可以脱离寒门,进入将门世家,不然他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娘子在他没死就再嫁给其他村民,自己独子一人在村子生活。

现在倒好这逆子竟然为一个男的,把他所有打算全部作废。

李桥眉头紧锁看着,“父亲你多虑了,你以为皇上会放任你的势力在军中?你的那些部下多少与摄政王一脉有牵扯。

新皇刚刚登基,他需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亲属,兵权一事可以粘,但不能揽权,更何况我与男子成亲,以后军中他能宠信得过的只有我,军权早晚会再回到我手中,但现在不是握军权的时候。”

李桥并不贪恋权势,但不代表他不会给李勇画大饼。

但他说的却句句属实。

他以后不会再有后代,西西也不会有,对于他们两个新皇可以完全信任,甚至可以说宠信。

王熹阳并不是阴毒狠辣没有容人之心,他甚至可以称得上仁厚礼贤,至于当上皇帝后可能会有所改变,但绝不是昏君偏信之人,皇后更是一奇女子,先是番薯又是土豆,玉米。

大齐以后绝对会是最强之国。

李勇现在听不进去,他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没有多留几个后代。

李桥是挺让他骄傲的,特别是在军事上很有天赋,但却完全不会按照他给他定的路子走。

李桥跟李勇不欢而散,李勇没有答应要接受他们的跪拜,李桥没有强求。

回去后李桥跟王熹阳商量,等到骑马游街的时候,到镇国将军府的门口直接跪拜一番好不落人口舌。

苏熙昂看着他,“桥哥还有两天就成亲了,你紧张不?”

“很期待。”

苏熙昂撇了撇嘴,对他这个回答觉得没有意思。

李桥看到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你紧张?”

苏熙昂靠近他的肩膀把头放上面,坐在秋千上摇晃着看着星空,“不想你去战场。”

李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低头看着他的侧脸,语气十分坚定,“你要相信我,我可是连老虎跟狼都不怕的,战场而已,更何况我可是将军,我一定完好无损的归来。”

一提起这个苏熙昂就一脸幽怨,他扭头看向他,“桥哥你上次去边关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可是身上脸上都有伤,我能怎么办还能嫌弃你啊!”

李桥低声笑着,“我错了,谢谢西西大人有大量不嫌弃。”

苏熙昂凑上去咬着他的耳朵,“桥哥你叫声夫君让我听听,会不会”

李桥觉得耳朵酥酥麻麻,像是过了电流一样,看着苏熙昂月色下神色一脸期待的,搂着他声音十分宠溺,“夫君大人您该安寝了,外面凉,该回屋里了。”

明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称呼,苏熙昂却觉得太过敷衍,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回去钻进了被子。

贾如玉本想按着规矩让他们三天之内不可见面,苏熙昂一阵撒娇直接把这个规矩给撒没了,晚上李桥跟苏熙昂相互搂抱在一起,一夜无梦。

成亲当天,早早的李桥就把苏熙昂从床上拉起来,看着他还迷迷糊糊没睡醒的脸,用帕子沾些水轻轻给他擦拭。

苏熙昂把帕子用手接住敷在脸上,等待了一会儿才掀开,声音因为刚睡醒还带着娇气,“桥哥今天要这么早啊。”

李桥接过帕子,道:“寅时三刻就得弄好,你先去漱口,我把衣服给摆上,等一下我给你换上。”

苏熙昂去漱口洗脸,不一会丫鬟婆子都开始往他们院子里来,看着开面纱线,苏熙昂有些抗拒,最后李桥开口给他弄,开面的婆子看到李桥讪笑着,眼中略带惧意。

但依旧向前拿着棉纱线给他开脸,苏熙昂在一旁看着婆子拿着纱线在他脸上来回挪动,嘴里还说着一些祝福的话,略有心虚的去了一旁。

今日喜服一穿,苏熙昂浑身气宇轩昂的十分清俊,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看着让人移不开眼。

反观坐在那里开面的李桥,气场强大让人不敢直视,同样穿喜服的他坐在铜镜前,棱角分明的脸,脸上带着淡漠的神色,好似今天大喜的人不是他,可当苏熙昂出现他的视线中后他眼中的淡漠就被笑意给代替了。

两个人的确是天作之合,郎情郎意。

梳妆完,两个人带上官帽,开始行一些繁缛的礼节,此时贾如玉过来用梳子给他们两人分别梳了三下头,一些夫人过来给两位念赞词,在一声声的称赞中两个人走出林夫拉着大红花骑上马,两个人并肩游行在街上。

此刻天色已亮,两个人骑马游街路上一来了许多人围观,他们今天要从城西一直绕完东南北三条街才回来。

他们走的路已经被规划过,没有一条是回头路。

成亲忌讳走回头路。

一路敲敲打打,声势十分浩荡,两个人并排拉着大红花,围观的人看着他们不清楚的就问身旁的人,“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像是成亲,但怎么是两个大男人?”

“你还不知道啊,我跟你说,我表叔的侄子,表妹的儿媳妇儿在林府当丫鬟,这两位新人就是膘骑大将军跟林家的干儿子,现在左都御史大人上届的探花郎……”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人打断了,“是成亲吗?咋回事啊,你别啰嗦呀!”

“你别打断我的话呀,你好好听我说,他们两个被圣上赐婚了,也不知道咋想的,两个男的在一块了,还这么有权有势,要是我的话,不娶它十房八房小妾都对不起这身份……”

“就你连个媳妇儿都养不起,还十房八房。”

………

不管别人怎么看,在马背上的两个人一路上时不时的相视一笑,容貌都十分出色,特别是苏熙昂俊美非凡,两个人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一种话本的感觉。

一些女子看到觉得十分养眼。

一路游行到了镇国将军府,两人下马对着门口跪拜三次,上马离开。

在家一直听着动静李勇听到管家的描述黑着脸,穿着红衣,又回到了屋子里。

“这逆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不把老夫放到眼里!”

管家在一旁想搭腔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李勇在前几天李桥上门走后,一直等着他前来求他参加,没想到他只在那天通知了一声,就再也没来过。

他生气的关上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管家看到叹了口气。

他是一路跟随李勇的副将,在杀敌的时候腿被刺伤了,从此有些脚破,便退出军中,他又无儿无女最后来给李勇当起了管家。

看到他们父子俩闹成这样,觉得有些太过了。

其实李勇早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把高家小姐的婚事退掉了,甚至还为了赔罪亲自认他当了义女,不仅把聘礼留下还添了许多嫁妆。

可惜一个是太倔,另一个是太冷淡。

两个人谁也不是低头的料。

走后的两个人已经游完所有街道,回到林府,他们下马,跨过火盆走到进大门。

此刻所有宾客均在正堂等着,他们需要穿过长廊,走到大堂。

苏熙昂跟李桥牵着大花一路走着一路听人报喜贺词,贺词的先生很明显提前准备了把一些词语给做的修改,“欢庆此日成佳偶,且喜今朝结良缘。

秋水银堂双龙翼,天风玉宇鸾凤和声。

恩爱夫夫彩线牵,春色无边花富贵,郎情君意俩缠绵,白头偕□□余生。”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送入洞房。”

两个人在众人的起哄下,回到房间。

李桥手下副将不敢来闹,倒是苏熙昂交的朋友跃跃欲试,被李桥用眼神给制止住了。

一直期待闹洞房白俸明看到觉得简直无趣极了,控诉的看向苏熙昂,“苏兄你家这位也太过分了!”

苏熙昂看着他懒洋洋的道,“桥哥连嘴都没张,可不带这么诬陷的。”

白俸明翻了个白眼,“你家的你当然觉得哪哪都好,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他这还带着一身煞气搞得跟不情愿似的。”

一直旁观并不准备开口的李桥听到这话眯着眼睛,看向他,“看来白公子挺闲的,不知何时你大婚我好给你备上一份厚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俸明因为成亲的事跟白丞相都快闹翻了,整个京城都知道,他迷恋上了戏子被他爹关了起来,等待成亲,今日还是因为他俩大婚才被放了出来。

白俸明幽怨的看着一点也不准备帮忙的苏熙昂,“果真是重色轻友,行了,这是本公子送你们两个的新婚礼物,就不耽误你们了,我去前面喝喜酒去。”说着从袖口掏出一本书塞给苏熙昂,扭头离开。

苏熙昂有些好奇打开翻了翻。

看到是避火图,不由多看了几页,看到有许多新的图样,眼中神色闪亮,勾起嘴角不由有些期待。

李桥看到他这样子开口询问,“什么东西让你看得入了迷。”他准备上前一同观看,苏熙昂却直接合上了把它放到了枕头下,一本正经的道,“没什么,一些武功秘籍,桥哥晚上就知道了。”

李桥听到顿时语塞,瞬间就清楚了那是什么秘籍。

看着苏熙昂那一脸期待跃跃欲试的神色,不由握紧了手,骨骼分明的手指握在一起,有些为他的腰担忧。

舒服是舒服但是真废腰,实在是苏熙昂太爱折腾,总爱跟着图来尝试。

幸好他习武,身体一向健硕。

过了一会儿,前面开始热闹起来,皇上带着侍卫前来,亲自祝贺,送上贺礼,等待两位新人敬酒。

一天下来还真有点劳累。

喝完交杯酒,两个人就开始准备安寝。

李桥给他脱掉身上沉重的衣物,解开头发,这才开始把弄自己的,弄好后他隔着亵衣给苏熙昂揉着肩膀,苏熙昂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依靠着他,过了一会,苏熙昂扭过身子想给他按按,李桥拒绝了。

苏熙昂盯着他在他深邃的双眼注视下,含住了双唇,伸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直到两人都快不能呼吸才分开,随后略微轻喘的道,“桥哥我好喜欢你。”

李桥神色有些危险,“只是喜欢吗?”

苏熙昂看着他,捧着他的脸轻笑,“桥哥觉得呢?”

李桥看着他的眼中盛满了一眼就可以看出的情意,他若有若无的轻叹,“我以为……”后面他没有说出来,就被苏熙昂带进了帐中。

灯光昏黄,烛光照映,外面黑漆漆的,四处带着喜意。

苏熙昂看着他魅惑道,“桥哥我用行动表示给你。”

李桥心跳加速看着他,苏熙昂笑着低下头在他脸上亲吻着,一只手伸进他的手里,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摸着他脸上的碎发,抚摸着他的脸颊。

李桥呼吸逐渐加重。

“桥哥叫夫君,我想听”

“夫君——嗯,小祖宗啊,求你换张图……”李桥真的是撑不住了,想睡觉,不想看这个话本了。

苏熙昂看着话本,嬉笑着,“再看会,就一下好不好桥哥……桥哥——”他撒着娇。

李桥妥协了,“我真是…这辈子……欠你的……”

苏熙昂一边在烛光下翻话本,一边还略有闲心的把两个人的头发打成了一个结。

结发夫妻。

李桥困的动了动手指,看着苏熙昂凑过来笑眯眯的样子,叹了口气。

唉!

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还抵抗不住他撒娇耍赖,自己宠的又能怎么办呢?

很快李桥就不想了,他把头埋进一旁苏熙昂的脖子处,胳膊搭在他的身上与他的手十指相扣,闭上了眼睛。

成亲才两天,李桥就要离开去边关,临走前苏熙昂还是把所有成长值换了一些药物递给他,李桥跟上次一样没有过问,他抱着苏熙昂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照顾好自己,我已经跟皇上请示了,会有御医每个月来给你把脉,到时候不许把药给倒了,要乖。”

苏熙昂眼尾有些泛红,声音略微有些发苦,“桥哥你真很烦,快走了还不忘记督促我喝药,说好的以后喂我呢!”

李桥摸了摸他的头,有些不舍,苏熙昂他一直磨磨蹭蹭,吸了一口气把他推开,“赶紧走吧,别让将士们久等,回来的时候记得别带那么丑的衣服,丑死了,那几箱的衣服现在还在柜子里放着,记得聪明些带点宝石回来,到时候我要把他们镶到鞋子上。”

“好。”

“好了,你走吧。”

苏熙昂声音说的十分轻巧,李桥却因为他太乖觉得难受,上前从背后抱着他,“西西。”在他脖子处停留,最后吻了下,李桥拿出匕首割了一绺头发,放到他手里。

他走了,苏熙昂看着手中的头发嫌弃的撇了撇嘴,却把他们全部收到了荷包里绑在了床头前。

待李桥走后几天发现自己少了许多随身物品,不由有些好笑,小声嘀咕,“桥哥还真是的拿发簪也就算了,竟然连亵衣跟鞋都拿走。”

嘴上吐槽,心里却犯着淡淡的忧愁。

他的沐休到期了,明天就要去上早朝了,以他左都御史的身份。

别人梦寐以求的官职,却在苏熙昂看来是是做牛做马的生涯要。

吸了一口气,只能希望快点当上他的散闲王爷。

殊不知这左都御史一当就是两年,硬生生的让他从一个咸鱼,变成了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善爱抄家大臣。

两年来他从刚开始的玩心,在经历一个又一个的贪官后,越发开始变的笑面虎,每当在朝堂上看到他的笑容,就有大臣即将要倒霉。

跟往日一样在朝堂上的苏熙昂笑着拿出几张文书,对着刚才跟皇帝卖惨说还不起国库的平阳侯温和的道:“侯爷还真惨,竟然家中无米下锅,原来城北赌场一直没有盈利,看来侯爷的八千七百多亩地粮食产量不行啊。

按理说现在红薯玉米早已全国推行,产量上达千斤,还有这些铺子,私产,家中开销……令郎更是在青楼最近一掷千金,完全看不出是无米下锅,没钱填补国库的样子。”

清闲悠悠的话语,好像真的只是疑惑而已。

听到他开口的平阳侯额头满身汗水,直接跪了下来。

其他大臣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知道此刻平阳候真的是把路堵死了。

皇上让人把苏熙昂手中的文书拿上,看了几眼,把它们直接甩了下去,微怒的声音传来,“大胆平阳候,竟然欺君罔上,来人压入大牢。”

“皇上饶命啊!”

皇上直接无视,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退朝。”

这两年他威严更甚,皇威凛然压迫感十足。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随着太监声音的传来,许多人都从大殿走出。

太监叫住了苏熙昂,“大人皇上有请。”

苏熙昂点了点头,让他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