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情引狸
第79章 至少打动了我
“小艺，你很喜欢跳舞是吗？”孟姿看着她，“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回答。”
小艺的眼睛水灵灵，纯粹到没有一丝杂质，她盯着孟姿的双眼，有一丝懵懂的稚嫩之中眼神透着坚定，“喜欢，非常非常喜欢，我也想穿好看的裙子跳好看的舞。”
孟姿摸了一下她的脸，“如果有人愿意教你跳，你愿不愿意学？”
小艺眨眼睛，没有一丝犹豫：“我愿意。”
孟姿：“但是姐姐还要跟你说清楚一点，如果要认真学，不会像你跟着视频学那样轻松自由，会很辛苦很辛苦，需要你咬着牙坚持下去，你还愿意吗？”
“我想学，姐姐。”小艺抓住孟姿的袖子轻轻晃一晃。
“好，姐姐知道了。”
孟姿的目光看向彩萍奶奶说：“彩萍奶奶，我有事想和你说一下。我想教小艺跳舞，不用您给钱当学费，我自愿教她。”
彩萍奶奶犹豫地看着孟姿，顾虑迟疑而不出声。
孟姿又耐心解释：“我自己本身就会舞蹈，不会乱教小艺，而且我保证是免费的，不会向你们收取任何一分费用。”
“彩萍奶奶，我可以作证，她以前是老师，会跳舞。她很喜欢小艺，很欣赏小艺，觉得小艺是个好苗子。”郁未迟替孟姿作证。
“奶奶，孟姿姐姐是个好好的人。”小艺也帮孟姿说话。
彩萍奶奶想了想，渐渐松口，“好吧。”
她叮嘱小艺：“有人教你了，你认真学，不要给老师添麻烦。”
叮嘱完了，她跟孟姿说谢谢，很感激孟姿。
-
孟姿手里拿着一个竹编的小提篮，是小艺的爷爷送给她的，知道她要送舞鞋给小艺，还免费教小艺跳舞，老人家笑眯眯地要送自己东西感谢。孟姿也不推脱，接受了。
她和郁未迟现在走回去。
“你不是说自己教不了小艺吗？怎么和彩萍奶奶说你要亲自教她？”郁未迟问。
“我是怕老人家不答应，准备的一套说辞而已，让他们先答应再说。我没打算教小艺，就算教也是教一些基础的皮毛，我会给她找老师教她。”孟姿从昨天开始脑海里就有这个想法了。
“你要请老师教她？”
“嗯，请专业的老师教她，我相信她一定会很快地成长起来。”
郁未迟未出声。
“怎么了？”孟姿轻声问。
郁未迟摇头，笑了笑，“你选择做的事必定有你想要做的道理，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
“真会做人。”她毫不吝啬夸奖郁未迟。
孟姿稍稍抬起头，看着从繁枝叶茂间穿射下来的阳光，她脑海里想起了自己跳舞的那段往事，微勾了一下唇，语气里多了几分感慨，“要是我当初有小艺这样的天赋与灵气，那元旦晚会那支独舞是不是会更好更令人难以忘怀。”
郁未迟走在她身侧，听见她的话目光闪动，微微偏头看向她的侧脸，声音轻缓：“我亲眼见过你跳过那支独舞的人，虽然我是个外行人，对舞蹈一窍不通，分辨不出跳得好与不好，但是我凭感觉去感受。”
他停顿了一下说，“你的舞蹈，至少打动了我。”
孟姿对上他的目光，眼里含着隐隐约约的笑意，望入他眼中。
郁未迟直视她，“我不是为了讨好你而说好听的话，而是真情实感，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没有认为你讨好我。”孟姿回答，“只是觉得我没什么风格的舞姿能让你记住，我突然觉得有点羞愧羞耻。”
郁未迟朝孟姿莞尔一笑，“不觉得。”
孟姿：“不觉得什么？”
郁未迟：“不觉得没有什么风格，自信耀眼就足够让一些人望尘莫及。”
比如他，他当初就是很向往孟姿这样张扬肆意的人。
“你追捧我也不要太过溺爱了。”孟姿噗嗤轻笑一声。
郁未迟笑笑不语。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孟姿把手机扔进了竹篮子里，悠然漫步道：“这提篮拿去提花最合适了，做得真好看。”
“彩萍奶奶和爷爷技艺精湛高超，做出来的东西镇上的人都比较喜欢，熟悉的人喜欢来找他们定做。”郁未迟说。
“他们一家就靠编织这种玩意过日子？”孟姿边走边说。
“是，彩萍奶奶祖上三代都是做竹编的，只不过现在没落了，现在靠镇上的人上门找他们订做来维持，干妈想要个篮子都会去他们，让他们编织一个，编织好了上门给钱拿走。”
孟姿若有所思，“那这样似乎维持不了生计吧？”
郁未迟轻声回话，“确实维持不了，再加上他们年迈了，身体也不好，一家子的花销大，他们的儿子儿媳外出务工了，一年到头都回不来一次。”
“小艺一直以来都是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
“嗯，从两岁开始，就一直跟在爷爷奶奶身边。”
沉默了一会儿，郁未迟继续说：“其实在这里是普遍现象，不仅小艺，还有齐齐，苗苗他们都是，等他们长大一点，早早辍学外出务工，到处流浪。女孩或许会早早嫁人，在一切未成熟之前当了母亲，归于家庭相夫教子。”
这一番话难免不让孟姿联想到小艺以后的人生，如果是这样未免有些残忍。
“我没有什么能力能改变世界，能做的非常有限，不过我能做的只有一点，就想给个机会给小艺让她尝试去走出自己的人生。”孟姿平和道。
郁未迟的心被她触动，他一直认为孟姿张扬的外表下有一颗仁义的本心。
“你打算一直培养小艺？”他柔声问。
孟姿看了一眼耀眼的骄阳，“只是不想她的前途与光芒被埋没了。”
郁未迟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侧脸，遇见孟姿是他一生幸运的开始，他愿她所有的事情都能如愿。
“希望小艺遇见你是她一生幸运的开端。”
“希望吧。”孟姿笑笑说，显得没怎么在意这话。
从小艺家拜访回来，再加上在郁未迟的那番话里了解到这里的一些基本情况，孟姿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小艺的眼睛水灵灵，纯粹到没有一丝杂质，她盯着孟姿的双眼，有一丝懵懂的稚嫩之中眼神透着坚定，“喜欢，非常非常喜欢，我也想穿好看的裙子跳好看的舞。”
孟姿摸了一下她的脸，“如果有人愿意教你跳，你愿不愿意学？”
小艺眨眼睛，没有一丝犹豫：“我愿意。”
孟姿：“但是姐姐还要跟你说清楚一点，如果要认真学，不会像你跟着视频学那样轻松自由，会很辛苦很辛苦，需要你咬着牙坚持下去，你还愿意吗？”
“我想学，姐姐。”小艺抓住孟姿的袖子轻轻晃一晃。
“好，姐姐知道了。”
孟姿的目光看向彩萍奶奶说：“彩萍奶奶，我有事想和你说一下。我想教小艺跳舞，不用您给钱当学费，我自愿教她。”
彩萍奶奶犹豫地看着孟姿，顾虑迟疑而不出声。
孟姿又耐心解释：“我自己本身就会舞蹈，不会乱教小艺，而且我保证是免费的，不会向你们收取任何一分费用。”
“彩萍奶奶，我可以作证，她以前是老师，会跳舞。她很喜欢小艺，很欣赏小艺，觉得小艺是个好苗子。”郁未迟替孟姿作证。
“奶奶，孟姿姐姐是个好好的人。”小艺也帮孟姿说话。
彩萍奶奶想了想，渐渐松口，“好吧。”
她叮嘱小艺：“有人教你了，你认真学，不要给老师添麻烦。”
叮嘱完了，她跟孟姿说谢谢，很感激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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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姿手里拿着一个竹编的小提篮，是小艺的爷爷送给她的，知道她要送舞鞋给小艺，还免费教小艺跳舞，老人家笑眯眯地要送自己东西感谢。孟姿也不推脱，接受了。
她和郁未迟现在走回去。
“你不是说自己教不了小艺吗？怎么和彩萍奶奶说你要亲自教她？”郁未迟问。
“我是怕老人家不答应，准备的一套说辞而已，让他们先答应再说。我没打算教小艺，就算教也是教一些基础的皮毛，我会给她找老师教她。”孟姿从昨天开始脑海里就有这个想法了。
“你要请老师教她？”
“嗯，请专业的老师教她，我相信她一定会很快地成长起来。”
郁未迟未出声。
“怎么了？”孟姿轻声问。
郁未迟摇头，笑了笑，“你选择做的事必定有你想要做的道理，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
“真会做人。”她毫不吝啬夸奖郁未迟。
孟姿稍稍抬起头，看着从繁枝叶茂间穿射下来的阳光，她脑海里想起了自己跳舞的那段往事，微勾了一下唇，语气里多了几分感慨，“要是我当初有小艺这样的天赋与灵气，那元旦晚会那支独舞是不是会更好更令人难以忘怀。”
郁未迟走在她身侧，听见她的话目光闪动，微微偏头看向她的侧脸，声音轻缓：“我亲眼见过你跳过那支独舞的人，虽然我是个外行人，对舞蹈一窍不通，分辨不出跳得好与不好，但是我凭感觉去感受。”
他停顿了一下说，“你的舞蹈，至少打动了我。”
孟姿对上他的目光，眼里含着隐隐约约的笑意，望入他眼中。
郁未迟直视她，“我不是为了讨好你而说好听的话，而是真情实感，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没有认为你讨好我。”孟姿回答，“只是觉得我没什么风格的舞姿能让你记住，我突然觉得有点羞愧羞耻。”
郁未迟朝孟姿莞尔一笑，“不觉得。”
孟姿：“不觉得什么？”
郁未迟：“不觉得没有什么风格，自信耀眼就足够让一些人望尘莫及。”
比如他，他当初就是很向往孟姿这样张扬肆意的人。
“你追捧我也不要太过溺爱了。”孟姿噗嗤轻笑一声。
郁未迟笑笑不语。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孟姿把手机扔进了竹篮子里，悠然漫步道：“这提篮拿去提花最合适了，做得真好看。”
“彩萍奶奶和爷爷技艺精湛高超，做出来的东西镇上的人都比较喜欢，熟悉的人喜欢来找他们定做。”郁未迟说。
“他们一家就靠编织这种玩意过日子？”孟姿边走边说。
“是，彩萍奶奶祖上三代都是做竹编的，只不过现在没落了，现在靠镇上的人上门找他们订做来维持，干妈想要个篮子都会去他们，让他们编织一个，编织好了上门给钱拿走。”
孟姿若有所思，“那这样似乎维持不了生计吧？”
郁未迟轻声回话，“确实维持不了，再加上他们年迈了，身体也不好，一家子的花销大，他们的儿子儿媳外出务工了，一年到头都回不来一次。”
“小艺一直以来都是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
“嗯，从两岁开始，就一直跟在爷爷奶奶身边。”
沉默了一会儿，郁未迟继续说：“其实在这里是普遍现象，不仅小艺，还有齐齐，苗苗他们都是，等他们长大一点，早早辍学外出务工，到处流浪。女孩或许会早早嫁人，在一切未成熟之前当了母亲，归于家庭相夫教子。”
这一番话难免不让孟姿联想到小艺以后的人生，如果是这样未免有些残忍。
“我没有什么能力能改变世界，能做的非常有限，不过我能做的只有一点，就想给个机会给小艺让她尝试去走出自己的人生。”孟姿平和道。
郁未迟的心被她触动，他一直认为孟姿张扬的外表下有一颗仁义的本心。
“你打算一直培养小艺？”他柔声问。
孟姿看了一眼耀眼的骄阳，“只是不想她的前途与光芒被埋没了。”
郁未迟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侧脸，遇见孟姿是他一生幸运的开始，他愿她所有的事情都能如愿。
“希望小艺遇见你是她一生幸运的开端。”
“希望吧。”孟姿笑笑说，显得没怎么在意这话。
从小艺家拜访回来，再加上在郁未迟的那番话里了解到这里的一些基本情况，孟姿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