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绝境逢生

公主原本端坐在奢华的宫殿内,正悠闲地品着茶,等待着侍从传来余悠悠已被悄无声息处置掉的消息。

可没成想,那侍从竟背叛了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话还没说全,公主便敏锐地捕捉到了异样。

刹那间,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又似被点燃的火炭,连耳根子都红得发烫。

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苗腾腾跳跃,几乎要将眼前的一切焚毁。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一开始还只是细微的哆嗦,

紧接着,牙关紧咬,猛地大声吼道:“那个该死的侍从,竟敢背叛本公主,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吼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

说罢,她猛地一甩长袖,那手臂像是灌注了千钧之力,带着满腔的愤懑。

长袖裹挟着一股劲风,“哗啦”一声扫过桌面,精致的茶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撞得东倒西歪,随后噼里啪啦滚落在地,摔得粉碎。

茶杯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每一声脆响,都像是公主怒火的宣泄。

随后,她恶狠狠地看向余悠悠所在的方向,那眼神犹如恶狼盯上了猎物,透着股子阴狠劲儿。

她一边起身,一边咬牙切齿地低语,仿佛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有那个余悠悠,既然侍从靠不住,那我就亲自解决她。”

脚下的步伐又急又重,踩得地面咚咚作响。

此时的余悠悠被囚禁在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四周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角落里还趴着几只黑黢黢的老鼠,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她双手被粗重的铁链紧紧锁住,那铁链深深嵌入皮肉,腕间已经青紫一片,血迹斑斑,可她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绝望,眼眶泛红,泪水在里头打转,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身体也因害怕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心头。

听到公主的脚步声渐近,先是那重重的脚步声在过道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余悠悠的心尖上。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好似要冲破胸膛,“咚咚咚”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

她拼命地挣扎着,身子扭成麻花状,双臂用力拉扯铁链,铁链发出“哐哐”的剧烈声响,在牢房石壁上撞出点点火星,可一切都是徒劳。

“公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无辜的!”余悠悠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声音里裹挟着哭腔,到后面已经带着几分沙哑,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滑落。

就在公主踏入牢房,伸出手就要狠狠掐住余悠悠脖子的千钧一发之际,萧逸如一阵疾风般赶到了牢房。

他手持长剑,狂奔而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却丝毫不影响他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与决然。

身上的衣衫因快速奔跑猎猎作响,衣摆翻飞,好似一面烈烈旌旗。

“住手!”萧逸大喝一声,声音仿若洪钟,在这逼仄的牢房中轰然回响,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一阵眩晕。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身姿矫健得如同猎豹捕食。

手中的长剑瞬间出鞘,寒光一闪,紧接着剑花绽放,舞得密不透风。

看守余悠悠的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寒光点点,一股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便被这剑招逼得连连后退。

脚步慌乱,你撞着我,我碰着你,狼狈不堪。

侍卫们见状,呼喝着纷纷围了上来,试图困住萧逸。

萧逸却毫无惧色,身形如电,在人群里灵活穿梭。

只见他猛地一个侧身,避开从左侧刺来的长枪,那枪尖擦着他的衣衫划过。

他反手一剑,精准无比地削断枪杆,断木飞溅。

紧接着一个回旋踢,裹挟着呼呼风声,将那持枪的侍卫踹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又有两人瞅准时机从背后偷袭,

萧逸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矮身躲过匕首,剑柄往后狠狠一撞,正中一人面门,那人惨叫一声捂住鼻子。

同时长剑如毒蛇吐信,刺向另一人肩胛,那人吃痛,手中匕首哐当落地。

瞬间,围攻的侍卫们就被打得节节败退,再也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萧逸击退侍卫,眨眼间便来到公主面前,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长剑精准无误地抵住公主的咽喉,那剑尖微微颤抖,映着公主惊恐的面容。

公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眸里满是骇然,眼球几乎要弹出眼眶。

身体僵硬得好似被冻住,唯有嘴唇还能艰难开合:“萧逸,你……你竟敢对本公主无礼,你就不怕我父王治你的罪吗?”

声音里透着强装的镇定,却难掩其中的颤抖。

萧逸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不屑:“公主,你的恶行已经被我知晓,今日任谁也救不了你,我定要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着,他手上微微加力,剑尖缓缓刺入公主娇嫩的皮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先是一个小小的红点,而后蜿蜒成一条细细的血线,顺着剑身缓缓滑落,滴在地上。

公主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牙齿也跟着打战,再也不敢吭声。

萧逸转头看向西域国王,单膝稳稳跪地,动作干脆利落。

双手抱拳,抬眸直视国王,言辞恳切说道:“陛下,公主暗中策划阴谋,妄图挑起两国纷争,以谋取私利。

她先是重金买通侍从,捏造莫须有的罪名诬陷余悠悠,而后还欲将余悠悠残忍杀害,此等行径,实在是其心可诛啊!”

西域国王听后,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层层叠叠地压下来。

他怒视着公主,眼睛瞪得滚圆,大声问道:“你可有此事?”

公主慌张地摆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她精心描绘的妆容。

她狡辩道:“父王,不要听他胡说,儿臣是被冤枉的!”

声音又尖又急,透着心虚。

萧逸立刻站起身来,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份书信,那书信的纸张微微泛黄,褶皱里还藏着些赶路沾上的灰尘。

展开书信,上头的字迹与公主的笔迹别无二致,铁证如山。

还有一些交易的信物,诸如打了特殊印记的玉佩、写满密约的丝绢等物证,

一一呈现在国王面前,说道:“陛下,这些都是公主阴谋的铁证,请您过目。”

国王接过证据,手指微微颤抖着翻看,越看脸色越难看,先是气得面皮发紫,而后转为青黑,到最后气得浑身发抖。

他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公主,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这个逆女,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饱含着愤怒与失望。

公主见事情彻底败露,双腿一软,像个破败的木偶般瘫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石板上也毫无知觉。

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汩汩渗出,打湿了一片地面。

余悠悠挣脱开束缚,踉跄着扑到萧逸的怀中,号啕大哭起来,哭声震天,是劫后余生的宣泄,是长久压抑恐惧后的爆发。

萧逸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温柔又有力,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西域国王大手一挥,声音疲惫又恼怒:“将公主囚禁起来,等候发落。”

随后,他满是愧疚地看向萧逸和余悠悠,长舒一口气说:“多谢二位揭露此等恶行,才避免了一场大祸,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二位。”

萧逸和余悠悠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有欣慰,有信任,还有同经生死后的亲昵。

他们知道,这场惊心动魄的危机终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