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历史愚蠢的恐龙

第113章后宫佳丽,都不简单!【6K】

那还不是因为有这尊大神?

甚至,就连周边的几个县,一遇到棘手的案件就会来请这尊大神。

只要他出马,可以说无往不利。

有如此奇才相助,他怎能错过如此机会。

“房典史,你找我?”

一副邋遢样子的周唐,一晃三颠地进来了。

随后,便找了一个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房涌是大族出身,对于自己和属下的妆容仪表要求,一向极为严格。

但此时他看到周唐后,却像是见到了香饽饽一样,热情地走上前。

“哈哈,周兄,你可来了。

房涌屏退左右之后,亲自为周唐沏了一杯上好的茶。

而那周唐倒也不客气,端起来,使劲嗅了嗅:“好茶,好茶啊。”

“哈哈,周兄果然见识极广,此茶为武夷山极品大红袍,乃最上品的几株茶树上采摘的。”

“需要二八芳华少女,用嘴巴咬摘,而后在胸口温养一个时辰,又用数道极为繁琐的工序,方能制作而成。”

“每年不到十斤,全部进献宫中,为陛下享用与家慈的。”

“这一点茶叶,还是皇后回门的时候,赠得拿出啊。”

“不瞒周兄,就算是县尊大人来了,我也不舍得拿出。”

他说完之后,极为肉疼道:“若周兄喜欢,一会我把那三两御赐的茶叶,赠与周兄。”

“哈哈,那就多谢典史大人了。想不到我周唐有一天也能喝上陛下才能享用的茶叶。”

周唐双目绽放出炙热的光芒,没有丝毫的客气。

因为他知道,这位年轻的典史大人,出手阔绰,那定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有求于自己。

果然,房涌见其收下礼物,便低声耳语道。

“周兄,想不想建功立业?”

周唐眼睛更为明亮了,不过旋即又暗淡下来:“唉,可惜在下微末小吏,哪里能够敢奢望建功立业?”

“哈哈,周兄过谦了,你的本事,可是天下少有,也唯有大宋的宋慈,能与你一较高下了。”

房涌奉承笑道。

“可惜,在下却没有宋慈的好命。”

周唐落寞苦笑。

房涌见其意动,不由趁火打铁道:“那是周兄你没有机遇。”

“而今,我这里正有一个绝佳的机会,要与兄共享。”

周唐作为罪官之后,自少年时,便有一个愿望。

那就是能够为亡父洗刷耻辱,使他能得到朝廷的宽宥。

把他的遗骸,迂回到家乡。

如今,突然听到有立大功的机会,他怎能不心动。

哪怕他知道,这房涌是想借助他的能力,捞取功勋,博取名望。

但周唐又何曾不是想借助他的关系,抓住这个机遇呢?

总的来说,他对房涌这个世家子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他身上虽有纨绔的习性,也没有太大的能力,但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够笼络信任下属,放权给他们。

作为上位者,这已经很难得可贵了。

比那个何县丞要强上不少。

“典史大人,请详细说说。”

房涌见事情成了,暗自松了口气。

随后,他便把南京传下的公文,拿了出来,递了给他。

“此事,如今也唯有县尊,你我兄弟知晓。”

这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看了你就得跟我走了。

周唐毫不犹豫,打开了那道公文。

他连续看了几遍之后,神色已是大变。

刚才那股懒散,萎靡不振的神色,瞬间不见了,有的只是激动和振奋。

能让陛下束手无策,下诏召集人才的案子,可以想象多么棘手。

不过,越是棘手,不就越有挑战性吗?

这几年,县中的这些案子,已经让他提不起兴致了。

他需要更大的舞台,更广阔的天地,来施展自己的才能。

而这个案子,无疑就具有很强的挑战性。

哪怕不是为了立功,不是为了洗刷先父的耻辱,他也愿意接受。

房涌看着他那振奋的神色,便知道此事达成了。

“什么时候出发?”

“哈哈,周兄爽快,我们见县尊大人后就出发。”

余杭县的县尊,是一个老好人。

为官数十载,向来奉行中庸之道。

如今,皇后的表弟来请命,为陛下分忧,他焉敢拒绝?

很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并且嘱咐他们,要为国尽忠,为民请命,惩奸除恶,破获了这件大案,要案,奇案。

为余杭人争光。

最后,还奉上了百两的程仪。

为免夜长梦多,房涌二人便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带上了两个得力心腹手下,便向南京城赶去了。

与此同时,县衙的何县丞,也得到了手下的汇报。

“什么?房涌带着周唐,去了南京城?”

他大吃一惊。

若是房涌去南京城,他也许不稀奇。

无非就是去跑官,或者调离这里。

但他带上周唐,这事就蹊跷了。

他想了想,慌忙去求见具尊。

先是说了几件无关紧要的政务之后,他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

“县尊大人,下官怎么见房典史带着周唐,匆匆离开县城了。”

“如今陛下坐镇南京城,我们本应该勤勉政务不敢懈怠啊。”

那县令,焉能不知他的小心思?

不过,这两个手下,身后都是有大靠山,大背景的人。

他们二人龙争虎斗,哪里是他这个县令所能干涉,所以,便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何县丞难道不知道?”

“下官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胖乎乎的县令,拍了拍额头,嘴里埋怨道:“哎呀,这房典史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也没知会你一声。”

“是这样的,南京城出了一件大案子,陛下震怒,征召江南能人异士,前去协助破案。”

何县丞听了,心中暗吃一惊。

好呀,你个房涌,竟去抢功劳去了。

我说你小子怎么今日这么殷勤。

那周唐可是破案的奇才,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他们这次去。

若是不出所料,也许真能立下一个大功。

如此一来,岂不是那房涌反过来,要盖过他一头了?

到那时,那小子岂不是要重新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他越想心中越着急。

可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快马加鞭,早就出了城。

想要从中作梗,也是难了。

而且,就算他们没走,他也不敢阻碍陛下征召啊。

要知道昨天,他的姐姐何贵人还来信,劝诫他要低调,不要惹是生非。

可他也绝对不能看着房涌的风头,盖过自己。

随后,他找了一个亲信,秘密嘱咐了他一番,就让他去了南京城。

……

南京城。

这几日,江南各地自负断案如神的能人异士,都汇聚于此。

既有能力出众的捕快,也有一些佐吏,甚至还有一些主事的官员。

这些人都抱着一个目的,那就是能够破获这个大案,而后,就能名达上听,从而加官进爵。

皇宫。

朱祁钰看完所有失踪案的所有案宗。

而后,又是愤恨地把手中的毛笔,摔在地上。

“稷山简直是个庸才,亏他还自诩江南名士。”

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失踪案,已经扩展到了周边的几个府。

从扬州,到杭州,再到苏州。

这断断续续的几年里,竟都有大量的失踪案。

而且,都是少男少女。

失踪人数已经达到了五六百人。

可以想象,此案有多么重大了。

如此大案,也能称得上开国以来,民间最大的案子之一了。

各地传来的案宗,已经要摞成小山一样,而且都是相关的失踪案。

时间最长的可以追溯到五年前。

而集中爆发点,则是在最近的两年里。

这几日,这个案子已经传了出去。

如今,整个南京城,以及周边的城市,人心惶惶。

甚至,吓的不少人,开始禁止自家儿女出门了。

朱祁钰愤怒的是,如此案件,竟没有得到南京刑部,大理寺的重视。

可见南京城这些衙门,竟都是尸位素餐之辈。

幸亏先前已经罢免了他们,否则,朱祁钰不介意杀上几个人。

此时,朱祁钰又想起了于谦。

若是有他在身边,自己也不至于为此案焦虑了。

像陈循,商辂,汪瑛这些人,让他们处理国家大事,还可行。

但让他们去操作这些具体的案子,他们也实力有不逮。

专业事,还是有专业人来办。

好在江南各地来的神捕,名家仵作,破案高手都到了。

……

金陵湖,一艘游船上。

几个身披斗篷,戴着银色面具人,坐在船舱里低语交谈着。

“事情有变,所有的人全部处理掉。”

“所有的都处理掉?”

“这样会影响我们的生意啊。”

其余几个银色面具人,语气中带着不满。

“最近朝廷查的很紧,不要大意,你们是想要小命,还是金子?”

其余几人,具是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不久之后,在夜幕的遮掩下,一行人便各自散开。

与此同时,在入黑之际,南京城门即将关闭。

有一行人,策马赶来。

“城门关闭,明日再进吧。”

守城的将士,见来人后,就想讹诈一笔钱。

“混账东西,知道我是谁吗?皇后娘娘是我表姐,当今阁老是我姨丈。”

“还不快快让开。”

国公府上,来了几个客人。

不是旁人,正是从余杭,一路疾驰,不敢稍歇的房涌、周唐一行人。

汪文骏作为府中大少爷,亲自接待了自己的表弟。

“表哥,皇后娘娘大婚之日,小弟因公务在身没能赶上,特献上薄礼一份。”

作为大家族出身的房涌,所献上的薄礼,当然不薄。

这是一幅柳公权的真迹书法。

价值自不必说。

汪文骏见此,讶然一惊:“表弟,这太贵重了。”

“而且,姨母来的时候,已经为皇后娘娘献上了礼物。”

房涌朗笑一声:“表哥,你就收下吧,表弟我深知姨夫酷爱这些字画这柳公权的真迹,放在我家也是蒙尘已久。”

一旁的周唐,心中暗叹。

这些大家族的子弟,真的很会来事。

这柳公权的真迹,哪里是房家的珍藏,这是他们专门去了杭州府,花重金购买的。

当然,他也不会傻到去揭穿。

汪文骏推辞了一番之后,只能接受了。

“那就多谢表弟了,你姨丈在内阁还未回来,等他回来看到这幅字,定会高兴的。”

“哈哈,这本来就是我这个外甥孝敬姨丈的。”

两人客套完毕,也终于进入了主题。

“表弟此次前来,也是想为陛下分忧的?”汪文骏嘴角含笑,似乎早就看透了他的来意。

“哈哈,表兄真是料事如神。”房涌也不掩饰心中的野望:“我在衙门做事多年,自认为还有几分手段。”

“所以,看到陛下的旨意,就抱着尽忠之心。”

汪文骏乃是智勇双全之人,他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表弟几斤几两。

他这个典史的官职,还是通过他和父亲,操作得来的。

若靠他那点本事,哪里会这么轻易得到一官半职?

他的眼力何其的毒辣,一眼就看到他身后的那个山羊胡中年男子的不凡。

想必这位表弟,所依仗的就是这位先生了。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

在他看来,让自己这个表弟去碰碰运气,遭受一下挫折,也未尝没有好处。

省的他心浮气躁,好高骛远。

“好,那等你姨丈回来了,我自会与他分说安排你进入三司。”

“那多谢表哥。”房涌大喜过望,站起身感激不已。

一旁的周唐看到这一幕,再感叹不已。

汪氏不愧是皇亲国戚,一句话就能决定一场机缘。

“来人,带表少爷去客房休息。”

“是。”

汪文骏安排好了房涌一行人之后,便去了书房。

“父亲。”

原来汪文骏并未在内阁,而是在府上。

“你表弟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他可是来求官的?”冯太傅放下手中字画,抬起头道。”

“呵呵,父亲这次可是错了,表弟他这次来不是求官的,而是为陛下分忧的。

汪文骏笑了笑,而后把房涌的来意,详细讲了一遍。

汪瑛听了儿子的话后,也露出一丝惊讶道:他倒是长出息了。”

“父亲,表弟长没长出息,儿子没看出来,不过,他带的那个人,却是有几分本事。”

汪文骏又把自己的见地,讲了出来。

汪瑛听完后,抚须一笑:“他如此自信敢带着此人来,想必此人也定有几分的本事。”

“他终归是你表弟,既然他想搏上一搏,那就给他个机会。”

汪文骏听了父亲的话后,便知道此事已经了了。

他便拿出那幅柳公权的真迹:“这是表弟孝敬您的,说是他家收藏多年,怕蒙了尘,特意给您的。”

汪瑛接过那幅真迹,仔细端详了之后,感叹道:“这幅确实是柳公权真迹,可并非是他家收藏十年前,为父曾在杭州的宝林轩见过,价值干金。”

“当年为父囊中羞涩,可没舍得买。”

“想不到你表弟竟是如此阔绰,竟送如此珍物。”

汪文骏见此,便小心翼翼问:“那爹是否。”

“收下吧,自家外甥献上的孝敬,回绝不好。”

汪瑛朗笑一声,他不是迂腐之人,他若不收,这门亲戚可能真要断了。

作为皇后娘娘的表弟,当今阁老的外甥,房涌不像其他人那样,要经历数重考核,查验。

他是直接进入三司的。

陛下亲自过问,如此重大的案件,有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共同审理。

三司的最高长官,则是主事人。

所有的案宗,都已汇聚与此。

房涌带着周唐,进入三司之后,立即开始翻看卷宗。

当然,房涌主要是做做样子,对这个案子了解了大概后,便感到头昏脑涨起来。

从千头万绪中,找线索,还真不是他的强项。

他看了一眼聚精会神查阅卷宗的周唐。

“周兄,你先看着,我去方便一下。”

周唐则是头也没回,只是点了下头。

房涌也知道他的秉性,讪讪一笑,便匆忙离去了。

看那浩如烟海的案宗,哪里有逛南京城有趣?

随后,他便大摇大摆出了三司衙门。

作为此次应召来的人,他们有极大的自由度。

三司不会干涉他们查案,以及去何处查访。

所以,哪怕他们来了之后,天天睡大觉,三司也不会管他们,因为三司只要结果。

一日一汇总。

若是连续多日,没有一点的头绪,相信这些人自己都会没脸待下去。

不过房涌不会担心没有头绪,因为他有周唐这个破案的大神在。

后宫。

何贵人如何也没想到,陛下突然会驾临。

自从她的宫女,被太后杖责之后,她便深感不安。

而且,陛下再也没来宠幸过她,这就更让她惶惶,生怕自己失了宠。

她和她家族的一切荣耀,地位,都是通过陛下的恩赏才得到的。

若是失宠,这些也就不复存在了。

这几日,她很是焦虑,煎熬。

不知如何才能挽回皇帝的心意,重新得到的宠辛。

谁知,正当她彷徨之际,陛下竟来了。

这不由让她喜极而泣。

“怎么哭了?委屈了不成?”

朱祁钰见跪倒在地,哭的梨花带雨的何贵人,不由笑问道。

而那何贵人抬起娇媚的绝色俏脸,犹如一只惹人怜的猫咪一样。

“臣妾不敢,只是因为太高兴了。臣妾愚不可及,惹的太后,陛下不快。”

“本以为陛下再也不会喜欢臣妾了。”

“没想到陛下心胸宽广,竟来看臣妾了,突然见到陛下,臣妾才会这般失态。”

朱祁钰朗笑一声,搀扶她起来:“朕岂是与妇人一般见识之人?”

“你知道自己错了就好,朕的后宫不会有太多人,所以不希望就这么几个人,还能把后宫搞的鸡犬不宁。”

何贵人忙又敛衽一礼,惶恐道:“臣妾以后也不敢嫉妒,使小性子了。”

“如此最好。”

朱祁钰坐在椅子上,而何贵人则是跪过去,为之锤腿捏脚按摩。

这是何贵人特有的家传绝技推背按摩。

她只是小官绅家族出身,除了长相绝美外。

从小就被严格要求学习琴棋书画,以及学习伺候人的本领。

就是想让她入了豪门之后,能够得凭此讨得宠辛。

而何贵人也不负家学渊源,她这推背按摩之术,可谓是炉火纯青,这也是朱祁钰偏爱的她原因之一。

因为处理政务时间较长,哪怕他身体机能超强,也会感到少许的倦意和疲惫。

所以,他便时常来何贵人这里舒展一下筋骨,放松一下。

经她的小手,浑身上下捏一遍后,一天的疲乏,焦虑,也都缓解不少。

今日何贵人为了能够讨好他,格外的用心。

“陛下,听说京城出现了一件大案子?”

何贵人见朱祁钰心情愉悦了起来,胆子又大了起来。

朱祁钰一愣,淡淡道:“太祖遗训忘记了吗?”

“后宫不得干政,甚至连朝政也最好别打听。”

何贵人顿时跪倒在地:“臣妾知错了,其实并非是想打听。”

“而是,臣妾想起了一事,似乎与这个大案有关联。”

“哦?什么事?”朱祁钰不由好奇道。

“在几月前,臣妾乘船从余杭出发,去北京城参加选秀,有天晚上,船临近扬州时,曾遭遇一条船的尾随。”

“幸亏臣妾船只上,有个锦衣卫百户大人,站在甲板上,怒斥了他们一番,那条船这才不敢尾随。”

“臣妾到了北京城后,就听说有一艘商家满载选秀的十六名少女,在那个地方出事沉没了。”

“船上的人据说都淹死了,可就是没找到尸体。”

何贵人说完后,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现在臣妾想起此事,还有后怕呢。”

“陛下,您说,那沉没的船只,会不会就是歹人所为?

朱祁钰仔细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你提供的这个线索很重要,说不定还真与此事有关。朕会派人去查探。”

何贵人心中不由有些小窃喜,自己这算不算立功了?

想到这,她又想起了弟弟的秘密来信。

便装着胆子道:“陛下,余杭倒是有个破案的奇才。

“哦?是何奇法?”

何贵人嫣然一笑。

“臣妾还未出阁的时候,就听人说过此人能与大宋的宋慈一比。”

“据说,往往这个案件,当事人还未讲完,他便能查清了,而且,无一错漏。”

朱祁钰听了,则是不屑一顾:“这世间沽名钓誉之辈,太多了,传言可是当不得真的。”

“可能传言过于夸张吧,不过,臣妾却有幸证过他的一次破案。”

何贵人见陛下露出了一丝的兴趣,便讲起了这个案。

原来,她府上的一个厨娘,向家主告状,说账房先生奸辱了她。

但账房先生却是矢口否认。

一时间,何贵人的父亲难以决断,便请来了这个奇人。

只见他来了之后,立即下令两个衙役,当众扒掉那厨娘的衣服。

那厨娘哪里肯依,激烈的反抗。

她本就长的五大三粗,孔武有力,那两个衙役满头大汗,竟连她的一件外套都脱不掉。

然后,那奇人就制止了两个衙役。

说厨娘厨娘诬告,账房先生五六十岁,身材削瘦,哪里能强迫得了她?

而那厨娘在那奇人的震慑下,顿时吓的如实招来。

原来是她贪墨厨房粮油,被账房查了出来。

账房先生便以此向她勒索了钱财,她越想越气就诬告了这个账房先生。

朱祁钰听完何贵人的讲述,不由大笑了起来。

“’这个人确实是个奇葩,竟能想出如此的馊主意。”

“不过,倒也实用,不用审问,片刻就能见分晓。”

何贵人见朱祁钰兴致高昂起来,便又讲了关于这奇人的几个案子。

朱祁钰越听越觉得此人了不得:“如此看来,朕倒是可以把此人招来。”

何贵人可不敢在朱祁钰面前耍小心思。

要知道,朱祁钰可是传闻,能堪比太祖,太宗的圣君。

她老老实实交代道:“陛下,臣妾弟弟来信说,那位奇人已经来了。”

“其实,他本想带这位奇人来为陛下分忧的,无奈却县中典史抢先了一步,带入了京城。”

与朱祁钰说起此人,这其实就是他们姐弟的阳谋。

既然房涌带着周唐来了,木已成舟,不可挽回。

那就让周唐与房涌分割开来饥。

让那周唐把功劳占了,绝对不能让房涌得逞。

“那奇人来了?”

“是的,陛下,那人叫房涌,您让人一查便知了。”

“好,好。”朱祁钰淡淡一笑:“那朕可要好好关注一下此人,看他是否是沽名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