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狗粮
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眼中满是宠溺与纵容，
郑重地点头答应，“以后再也不骗你，再也不离开你。”
“你发誓！”
“我发誓。”冷轩举起一只手，神色无比认真，“以我的生命与灵魂起誓，此生此世，永不欺你，永不离你。”
司小南这才破涕为笑，
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珠，笑容却灿烂得如同冲破乌云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冰雪绝壁。
她再次用力抱紧他，将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而平稳的心跳声，
只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
“你的心跳声……真好听……”她小声嘟囔着，语气里充满了满足。
“嗯，以后天天让你听。”冷轩低笑，手臂收得更紧。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也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累得快要虚脱的、
巨大的电灯泡。
红衣张云：“……”
他嘴角抽搐地看着眼前这幕“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的景象，
感觉自己刚刚消耗本源救人的行为，不仅没得到一句感谢，反而被强行塞了一嘴又一嘴的，
冰冷梆硬还管饱的狗粮！
“咳咳！”他用力咳嗽了两声，试图提醒一下这两位注意场合和观众的感受。
然而，那两人仿佛根本没听见。
司小南从冷轩怀里微微抬起头，
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体，手指轻轻拂过他曾经重伤的右肩，那里此刻光滑如新，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
“还疼吗？”她心疼地问，眼圈又有点红。
“不疼了。”冷轩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看到你，哪里都不疼了。”
司小南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晕，
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抽回手，反而与他十指紧扣，
低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我以为你……我真的……”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冷轩心疼地打断她，将她重新搂紧，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换我来保护你，一直一直保护你。”
“谁要你保护……”司小南嘴硬，却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我现在可是神明诶……比你厉害多了……”
“嗯，我的小南最厉害了。”冷轩从善如流地点头，语气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那以后，就请神明大人多多保护我这个凡人了。”
“油嘴滑舌！”司小南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嘴角却忍不住高高扬起。
红衣张云：“…………”
他默默地转过身，抬头望天，
虽然只有铅灰色的云层，
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充满了恋爱酸臭味的空气，感觉自己的内伤更重了。
他是不是不该救人？
是不是应该让这对祸害一起殉情算了？
至少还能落个清净！
就在红衣张云考虑要不要自己先撕开空间裂缝溜之大吉的时候，那边的两人似乎终于想起了他的存在。
司小南从冷轩怀里探出头
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幸福的红晕，看向红衣张云，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张云，谢谢你……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
冷轩也看向他，眼神真诚而郑重：“张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日后若有差遣，冷轩万死不辞。”
红衣张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一脸的生无可恋：“别……别万死了……你们少喂我吃点狗粮，让我多活几年就行……赶紧的，
能走了不？这鬼地方冷死了，我想回去吃火锅……”
司小南和冷轩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冷轩轻轻松开司小南，尝试着站起身。
他心念微动，周身青色的流光一闪，
仿佛与天地间的风融为了一体，身形变得异常轻盈灵动，甚至微微悬浮离地数寸。
他感受着体内那磅礴的、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风神体】力量，
以及那悠长到令人惊叹的生命力，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化为对红衣张云更深沉的感激。
他伸出手，将司小南也拉了起来。
司小南成神后，身姿本就轻盈超凡，此刻与冷轩并肩而立，一个神威初敛，一个风姿初成，宛若一对降临凡尘的神仙眷侣。
“走吧。”冷轩看向红衣张云，微笑道，“我们回家。火锅……我请。”
红衣张云眼睛瞬间亮了一下，总算听到了一句人话！他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屁股：“这还差不多！我要吃最贵的！点最辣的！”
司小南笑着挽住冷轩的手臂，
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前方红衣张云那迫不及待开辟空间裂缝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冷轩坚毅温柔的侧脸，
心中被前所未有的巨大幸福与安宁所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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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生死，劫后重逢。
有些话语，无需再多言。有些情感，早已深入骨髓，超越了生死。
风雪虽寒，但彼此紧握的双手，便是最温暖的归途。
...
迷雾，南极冰海。
这里并非地理意义上的南极，
而是一片被遗忘的、彻底被混乱与死寂所统治的禁忌之海。
天空永远是铅灰色，厚重粘稠的迷雾如同巨大的尸布，
低垂地笼罩着一切，隔绝了日月星辰，也隔绝了时间流逝的感知。海面并非液态的水，
而是凝固的、泛着幽绿色磷光的、仿佛亿万年来从未解冻过的黑色玄冰。
冰面上耸立着无数扭曲的、如同巨兽獠牙般的冰峰，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以及一种更深层次的、源自虚无的腐朽气息。
在这片死寂冰海的核心，漂浮着一座巨大得超乎想象的浮冰之城。
这座城市并非由寻常冰块构筑，
而是以一种介于冰晶与黑曜石之间的、泛着金属光泽的诡异材质筑成。
城墙高耸入迷雾，
表面布满了嶙峋的尖刺与扭曲的、仿佛活物般缓缓蠕动的浮雕，描绘着无数不可名状的、亵渎神智的恐怖景象。
城市内部，没有街道，没有房屋，只有无数错综复杂、深不见底的冰隙与甬道，如同某种庞大生物的冰冷血管。
城市的最中央，矗立着一座由无数苍白骸骨与漆黑寒冰堆砌而成的巨大神座。神座之上，端坐着一个身影。
他身披残破的、沾染着暗金色神血与未知污秽的暗蓝色斗篷，
身形高大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枯槁与腐朽。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那张脸——本该是威严神王的面容，此刻却布满了扭曲的黑色血管与腐烂的斑痕，
一只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覆盖，
而另一只裸露在外的独眼……
那只独眼，此刻正剧烈地颤动着！
眼球并非血肉，而像是一颗不断翻滚、沸腾的、由无数细微至极的血红色诡异蠕虫聚合而成的恐怖集合体！
无数细小的、带着吸盘与口器的虫子在其中疯狂地蠕动、撕咬、重组，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邪恶与混乱气息！
正是本该被大夏天尊追杀、不知所踪的……神王奥丁！
突然！
奥丁那只由血虫组成的独眼猛地停止了翻滚，
所有的虫子瞬间僵直，齐刷刷地“看向”虚空中的某个方向，仿佛感知到了某种极其遥远却又至关重要的联系……彻底断裂！
他覆盖着腐烂皮肤的干枯手指，猛地攥紧了神座那冰冷的扶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洛基……死了！”一个沙哑、扭曲、仿佛由无数个声音重叠而成的诡异声响，从他的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随即化为滔天的怒火！
神座周围弥漫的、那如同活物般翻滚不休的灰色雾气，瞬间狂暴起来，化作无数张痛苦的、嘶嚎的鬼脸，疯狂冲击着四周的冰壁！
“废物！！”奥丁低吼一声，独眼中的血虫再次疯狂蠕动，散发出极致的愤怒与……一丝计划被打乱的烦躁，
“本想通过他，暗中掌控阿斯加德……看来是不行了！”
他原本的计划，
是利用洛基的野心与诡计，让其登临至高神位，成为阿斯加德名义上的主宰。
而他自己，则隐藏在幕后。
但现在，洛基竟然……彻底陨落了！
连神魂都被焚烧殆尽！
就在他怒火中烧，独眼中的血虫因暴怒而几乎要爆裂开来之际——
嗡！！！
一股极其微弱、却无比纯粹、神圣、带着审判与净化意味的恐怖威压，
如同最精准的标枪，骤然穿透了层层迷雾与空间阻隔，遥遥锁定了浮冰之城！锁定了神座之上的他！
奥丁腐烂的身体猛地一僵！
独眼中的血虫瞬间收缩，流露出极致的警惕与……一丝深深的忌惮与厌恶！
“该死！真是阴魂不散的狗皮膏药！！”他发出一声愤怒而不耐的低吼，再也顾不上愤怒与计划。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他猛地从神座上站起身，枯槁的手掌向前狠狠一撕！
刺啦——！！！
他面前的空间，
如同脆弱的灰色帆布般，被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巨大的、边缘闪烁着混沌电光的裂缝！
裂缝对面，是光怪陆离、危险无比的空间乱流！
奥丁身影一晃，化作一道暗淡的灰色流光，毫不犹豫地钻入了空间裂缝之中，消失不见。
那被他撕开的空间裂缝急速愈合，仿佛从未出现过。
就在他消失后的不到三息时间——
轰！！！
一道纯净到极致、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与污秽的圣洁光柱，
如同天罚之剑，
悍然撕裂了笼罩浮冰之城的厚重迷雾，精准地轰击在奥丁方才所在的神座之上！
神圣的火焰瞬间燃起，将那座由骸骨与污冰构筑的神座焚烧、净化，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冒出滚滚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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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柱缓缓收敛，一道身影悄然降临。
他身披古朴的银白色战甲，战甲上流淌着柔和却不容亵渎的圣光。
面容完美而肃穆，眼神锐利如鹰，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慈悲。
最引人注目的，
是他背后那六只缓缓舒展的、由纯粹光明天使之力凝聚而成的巨大羽翼！
每一片羽毛都仿佛由最纯净的光子构成，洒落着点点辉光，
将周围弥漫的灰色迷雾与邪恶气息尽数驱散、净化！
炽天使长，米迦勒！
他悬浮在半空，
圣洁的目光扫过被焚烧的神座，又感知了一下空气中残留的那股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腐朽神性与外神污染的邪恶气息，
英挺的眉头微微蹙起。
“又让他逃了……”米迦勒的声音平静而低沉，却带着一种涤荡人心的力量，“奥丁……你与深渊的勾结，终将把你拖入万劫不复的永恒黑暗。”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无尽的空间阻隔，锁定那道正在疯狂逃窜的灰色流光。没有丝毫迟疑，他背后的六翼猛地一振！
嗡——！！！
圣光爆发，空间震荡！
米迦勒的身影瞬间化作一道撕裂虚无的圣焰流星，
以超越光速的极致速度，悍然撞碎了眼前的空间壁垒，沿着奥丁逃离时留下的、那细微却无法瞒过他的邪恶轨迹，紧追而去！
神圣与邪恶，净化与腐朽，在这片被遗忘的冰海之上，再次展开了一场跨越无尽维度的、不死不休的追逐。
而那座失去了主人的浮冰之城，
在米迦勒降临的圣光余晖中，
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巨大的冰体开始缓缓崩塌、沉没，最终被死寂的黑色冰海彻底吞没，仿佛从未存在过。
...
阿斯加德神国。
世界树那贯穿天地的庞大躯干，
此刻正剧烈地震颤着，
无数巨大的枝叶如同垂死的巨兽般疯狂抽搐、断裂，从高空中砸落，
将下方本就狼藉一片的大地砸出一个个深坑，
溅起漫天烟尘与碎屑。
树皮表面，那些原本流淌着金色神力的脉络，此刻却变得黯淡无光，甚至浮现出蛛网般的漆黑裂痕，从中渗出污浊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粘稠液体。
甜腻的糖果香气早已被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神力燃烧后的焦糊味彻底取代。
天空不再是诡异的粉紫色，
而是被神力碰撞爆发的各色光芒与滚滚黑烟染成了一片混沌的、不断翻滚的暗红与昏黄。
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兵刃交击的刺耳锐响、神力对轰的恐怖爆炸声、以及垂死者的哀嚎……共同交织成一曲毁灭的末日交响乐，
在整个神域每一个角落疯狂回荡。
世界树主干附近，那片原本用于神圣仪式的巨大广场，此刻已化为最惨烈的修罗战场。
以冥界女王海拉为首的洛基残党，
与以战神提尔、光明之神巴德尔为首的阿斯加德传统派神明，正在进行着不死不休的惨烈厮杀！
“为了洛基大人！为了新的秩序！”一个浑身缠绕着锁链、面容狰狞的刑罚之神发出疯狂的咆哮，
挥舞着燃烧着幽绿色冥火的巨镰，将一名试图冲锋的英灵战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破碎的灵魂碎片与神血四处飞溅！
“阿斯加德永不陷落！为了荣耀！”战神提尔虽失去一臂，
但独臂挥舞的巨剑却更加狂暴凶猛！
金色的战神之力如同风暴般席卷，
将冲上来的几名冥界祭司碾成齑粉！他如同金色的战神，每一步踏出都地动山摇，死死抵挡着海拉麾下最精锐的死亡军团。
海拉本人则悬浮在半空，
半张绝美的脸庞冰冷如霜，另外半张骷髅面孔则发出无声的尖啸，周身弥漫着浓郁的死亡雾气。
她手中的夜空之剑每一次挥动，
都能撕裂空间，
召唤出无数哀嚎的亡魂与腐蚀性的冥河之水，逼得光明之神巴德尔不得不全力绽放光明领域，
才能勉强抵挡，
圣洁的光辉与死亡的暗影疯狂碰撞、湮灭！
“巴德尔！你的光明，救不了注定腐朽的阿斯加德！”海拉的声音如同万载寒冰，带着刻骨的恨意。
“邪祟！休得猖狂！”巴德尔周身光芒万丈，如同人形太阳，驱散着死亡迷雾，但他的脸色却异常凝重。海拉的力量在冥界之力的加持下，变得极其难缠。
战场边缘，
丰收之神弗雷手持鹿角神剑，
与狩猎之神乌勒尔并肩作战，金色的丰收之力与银色的狩猎箭矢交织，不断击退着从阴影中扑出的诅咒战士。
但敌人的数量仿佛无穷无尽，而且越发疯狂。
“乌勒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的力量来源很诡异！”弗雷一剑斩碎一个扑来的尸鬼，焦急地喊道。
乌勒尔沉默地拉满弓弦，
一箭射穿远处一名正在施展诅咒的亡灵巫师，眉头紧锁：“他们在燃烧自己的神格本源……甚至抽取阿斯加德地脉的力量……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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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战场混乱到了极点。
神力与魔法的光焰四处飙射，
古老的建筑成片倒塌，大地不断开裂，露出下方涌动的、被污染的能量洪流。
不断有神明或强大的英灵战士陨落，神血染红了大地，残破的神躯与武器随处可见。
更可怕的是，
随着战斗的白热化，
双方都杀红了眼，许多攻击开始不顾后果。
一道失控的死亡射线扫过，将远处一座侥幸未被糖果化的古老偏殿彻底化为飞灰；
一记爆裂的战神之锤砸入大地，引发连锁反应，导致小半块悬浮的陆地板块开始倾斜、崩塌！
阿斯加德，这座古老的诸神国度，正在这场疯狂的内战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走向彻底的崩溃与毁灭！
而引发这一切的源头——洛基的死亡与至高神位的空悬——使得这场战争失去了任何妥协与停止的可能。
唯有以一方的彻底灭亡，才能告终！
“吼！！！”
就在这时，一声震天龙吟猛地从战场侧翼响起！
只见一道炽热的龙息如同火焰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一小队正在结阵的死亡骑士烧成了灰烬！
“是尼德霍格！那条该死的黑龙！”有神明惊恐地大喊。
只见一头体型庞大无比、鳞甲漆黑、眼中燃烧着毁灭火焰的巨龙，
正盘旋在战场边缘，时不时俯冲而下，喷吐龙息，
攻击目标却毫无规律，
似乎纯粹在享受这场毁灭的盛宴！
它是传说中啃噬世界树根的灭世之龙，它的出现，更是为这场末日之战增添了绝望的色彩。
“疯子！都是一群疯子！”百里胖胖躲在曹渊用煞气撑起的临时屏障后面，看着外面如同地狱般的景象，
脸色发白，
“这帮神仙打架，也太吓人了！胖爷我这点家当不够看啊！”
曹渊一言不发，黑刀不断斩出，将漏过来的几个亡灵战士劈碎，煞气形成的屏障在密集的攻击下不断荡漾，
显然也支撑得十分艰难。
迦蓝双手释放着柔和的治愈之光，尽可能地为前方的提尔和巴德尔提供支援，但她的脸色也越发苍白，神力消耗巨大。
林七夜和杨戬并肩而立，永夜领域与清源妙法相互配合，抵挡着最正面的大部分冲击。
林七夜目光锐利地扫过战场，快速分析着局势。
“这样下去不行！”林七夜沉声道，“海拉他们是在透支阿斯加德的本源在战斗！就算最后赢了，阿斯加德也完了！必须阻止他们！”
杨戬额间神目金光闪烁，
锁定着空中不断释放死亡魔法的海拉：
“擒贼先擒王！但海拉与冥界联系太深，在此地近乎不死，很难短时间内拿下……”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整个阿斯加德的崩溃进入倒计时之际——
嗡！！！
一股无法形容的、凌驾于在场所有神明之上的、浩瀚而威严的意志，如同沉睡的太古巨神苏醒般，骤然降临了整个战场！
这股意志并非来自任何一方，
它冰冷、公正、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仿佛是整个阿斯加德世界本源意识的具象化！
正在疯狂厮杀的所有神明，动作同时一滞！
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连神力运转都变得晦涩起来！
紧接着，在所有神明惊骇的目光中，世界树那残破的主干，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