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各自的心思

易中海和聋老太双双回到了屋子里,两人的脸色都十分阴沉。

这还是他们头一回在四合院里吃这么大的亏。

在刚刚的院子集会上,一向自诩老谋深算的他们,竟然被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子三言两语就驳得体无完肤。

易中海此刻坐在炕沿上,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却因为心烦意乱而半天没点着。

易中海的妻子见状,忙不迭地拿过火柴,替他点上,小声安慰道:

"老易,甭再想那些倒霉事儿了,

你出去跑了一天,也该歇歇了,喏,抽口烟,缓缓神

"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闷闷地说:

"我说老婆子,你是不知道,今儿个这事儿,算是让那小子给摆了一道。

我堂堂一个老住户,什么时候在人前丢过这么大的脸?

真是大意了啊,没想到那姓陈的这么不好对付。

"

赵春兰听了,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得宽慰道:

"你就别寻思了。人家小陈同志年纪轻轻,本事还真不小。

咱们以后少招惹人家,省得又惹一身骚。

"

易中海闻言冷笑一声,斜了妻子一眼,没好气地说:

"你懂什么?要真让那小子嚣张惯了,以后还不得在这院子里上房揭瓦?

我这把老骨头,还不能让一个毛头小子给欺负了去!

"

聋老太听得直点头,一双浑浊的老眼中闪过恨恨的光,插嘴道:

"老易,你可说到点子上了!

那小子嘴上没遮拦,竟敢当众嘲笑我,说我不是烈属!

要不是看在他大伯的份上,我非得撕烂他的嘴!

"

说着,聋老太

"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泪眼婆娑的模样分外可怜。

易中海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无奈地安慰道:

"老太太您消消气,咱们也是一时疏忽,没防着那小子罢了。

以后不能这么大意,得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

聋老太抽抽搭搭地擦着眼泪,忽然眼珠一转,恨恨地说:

"中海啊,现在咱们就别管那个小畜生了。

你也知道,咱们这片儿马上就要成立街道办事处了

到时候,你可得想法子混个调解员当当!

"

易中海闻言精神一振,眼睛又恢复了些许精光。

他使劲点着头说:

"您放心,这个位置,非我莫属!

只要当上了调解员,还不能拿捏死那个姓陈的?

到时候,咱们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

聋老太一听这话,破涕为笑,兴奋得浑身直哆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畅想着未来,眼中的怨恨渐渐化为对复仇的期待。

屋外的夜色渐浓,可这对怨侣的心里,却翻腾着不甘和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

与此同时,何家里,何雨柱正趴在床上,一脸好奇地问道:

"老爹,你说那个陈平安,怎么嘴皮子那么利索?

连易叔都说不过他,看来咱们以后得当心点儿啊!

"

何大清正在削着一根木头,闻言

"啪

"地一声,将木片儿掰成两半,恨恨地说:

"你小子懂个屁!

那姓陈的不过是个没家教的东西,仗着自已伶牙俐齿,就敢在园子里撒野。

你要真跟他学,看我不抽死你!

"

何雨柱缩了缩脖子,不服气地嘟囔道:

"可是爹,您没听见易叔说的吗?

大伙儿都是邻居,互帮互助那是应该的

陈平安那小子,实在太不懂事了……

"

何大清又是

"啪

"的一声,一个暴栗敲在何雨柱脑门上。

"胡说八道!易中海那个老滑头,你也信?

他那一套,不就是想从别人兜里掏钱吗?

告诉你,少听他瞎吹,免得祸从口出!

"

何雨柱被父亲教训得一愣一愣的,又不甘心,小声嘀咕着:

"我这不是图个热闹嘛,谁知道他们斗起嘴来这么厉害

"

何大清本就对儿子向着易中海有些不满,这会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拍案而起,指着何雨柱骂道:

"你个糊涂蛋,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跟那姓易的混在一块儿,看我不揍死你!

真是气死我了,自家儿子净学些歪门邪道,这脑子是进的屎吗?

"

骂完,他也顾不得削木头了,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然后左瞄右瞄,朝着前院一座偏房去了。

何雨柱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嘴里还在嘟囔:

"我这不是看他们热闹嘛,谁知道老爹发这么大脾气

"

可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悻悻地躺回炕上,心里盘算着这陈平安到底是何方神圣。

……

贾家,贾张氏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那个陈平安,不就是仗着有点儿能耐,就在子里嚣张吗?

竟敢当众骂我肥头大耳,真是岂有此理!

不行,这口恶气,我贾张氏咽不下去!

"

说着,她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炕头的贾东旭,尖刻地数落道:

"还有你,就知道抽烟,屁用没有!

要不是你这个窝囊废在园子里一点儿威信都没有,今儿个能让那小子占了便宜?

"

贾东旭被骂得一愣,讪讪地说:

"这不是正琢磨着法子收拾他呢嘛,你急什么?

"

贾张氏冷哼一声,更加不依不饶:

"你琢磨?就凭你那点儿脑子,还不如狗肚子里的屎!

真是的,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我这辈子算是毁了!

"

说着,她

"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泪眼婆娑的模样看上去分外可怜。

贾东旭见状连忙赔笑哄劝,好不容易才把这泼妇的火气压下去几分。

……

就这样,四合院里闹腾了一整晚,直到东方既白。

陈平安和关巧红也起了个大早,俩人穿好衣裳,就往中院走去。

虽说昨晚上闹得沸沸扬扬,可今儿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只见中院的大水缸跟前,来打水的人排成了长龙。

男女老少,拎着桶,端着盆,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生怕自已晚了一步,连口水都喝不上。

陈平安和关巧红站在人群后面,被挤得七荤八素。

陈平安皱着眉头,暗自寻思:这日子还怎么过?

大清早的就得跟这帮人抢水,让他堂堂一个穿越者,实在有点儿掉价。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要是在这院子里,搞个自来水管道,是不是就用不着跟他们抢了?

陈平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这事儿,可不是一蹴而就的。

要想修自来水,还得搞来不少材料,也不知道够不够预算。

先把这事儿记下,改天好好盘算盘算。

在这之前,还是得想法儿挣钱,不然光靠大伯留下的那点儿,可经不起折腾。

洗漱完毕,陈平安拍了拍手,说:

"行,那咱们今儿个就各自行动,我先去找那个姓赵的看看,你就先去服装店转转,实在不行,就去纺织厂试试,回头咱们再合计

"

关巧红应了一声,俩人便分头行动去了。

陈平安信步走在街上,阳光明媚,微风拂面。

他的心情难得的轻松惬意,仿佛一切烦恼都随风而去。

抬头望向蓝天,白云悠悠,陈平安的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

关巧红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大街上逛过,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安。

不过一想到哥哥的嘱咐,她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虽然从乡下到城里才几天,可关巧红已经差不多摸清了这附近的路。

她信步在街上走着,一双美目滴溜溜地四下张望,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那些娇艳的杂货铺,热闹的茶馆酒肆,无不令她心驰神往。

只是这会儿,她可不敢分心,得专心致志地寻找缝纫店的踪影。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穿上体面的衣裳,那可不是一般人的福气。

想当初在老家,自已和哥哥,能穿上一身不补丁的衣服,都算是阔气了。

更别提那些裁缝铺子里的漂亮布料,做梦都不敢想。

可如今到了京城,情况似乎不一样了。

满街都是穿着考究的男男女女,连卖菜的大娘,身上也是一尘不染。

关巧红看在眼里,不由得红了脸,低头瞧了瞧自已身上的粗布衣裳,又旧又土不说,还打着补丁,实在有些寒碜。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等自已挣了钱,一定要给哥哥做一身漂亮的新衣裳,也给自已做一身,走在街上,不能再让人瞧不起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迎面突然走来一个姑娘。

只见那姑娘身着一袭月白裙子,手提一个黑亮的小皮包,端庄秀丽,气质不凡。

关巧红一愣,连忙让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

那姑娘察觉到她的目光,回过头来,冲她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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