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甄嬛传 病秧子宫妃若罂CP苏培盛徒弟进忠16
若罂咳了两声,又翻了个白眼儿,说道,“皇上恼了我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他还能把我的妃位降成嫔不成?
降成嫔我也不怕,我有嫁妆又不争宠,不过就是在这承乾宫里吃他一碗饭罢了。大不了我就给阿布去信,还我阿布要银子,我阿布疼我,一定会给的。
我阿布还还给他看着准噶尔呢,我倒要瞧瞧皇上好不好意思,他年纪比我阿布还大,我说他老当益壮是在夸他。我平常说我阿布老当益壮的时候,他可高兴了。”
华飞无奈的头疼,她叹了口气,起身说道,“行了,你好好歇着吧,本宫就不陪你了。可得回翊坤宫去顺顺气,再陪你坐一会儿,我得被你气死。”
说着,华妃甩了甩帕子也不理她,转身就走。华妃从承乾宫走了没过多久,沈贵人沈眉庄又来了承乾宫探望。
若罂一听她来了,便挑着眉笑道,“这倒是稀客,我还从未跟沈贵人打过照面儿,今儿倒奇了,她能上我这儿来?叫她进来吧。”
沈眉庄一来,先向若罂道谢。不等若罂发问,她便说了前因后果。
只因余莺儿太过跋扈,竟不将她放在眼里。去年她碍于余莺儿正得宠,便也咬着牙将那口气咽了。
没想到不过几日的功夫,瑾妃娘娘竟替她报了仇,她早就想来道谢。只是她从未见过瑾妃。又生怕突然登门扰了瑾妃清静。
如今听闻瑾妃身子不好,便连忙过来探望。
她又将带来的名贵药材交给巴雅尔,只说她也不知这药对不对症,不过是挑些进补的拿了来。若是用不上,只当她白操心了吧。若是哪一样用得上又觉得好,只管告诉她,她再给瑾妃送来。
若罂瞧着她笑了笑,说道。“沈贵人太客气了,我这病不过是受了些凉。只是我这身子不行,又不能下重药,因此只能开些温和的药慢慢的养着。因此好的才慢,倒叫你跟着操心,沈贵人很是不必如此。”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若罂正奇怪她怎么还不走,果然,她话题一转,又说到了莞贵人身上。若罂心中暗暗发笑,这沈贵人过来,竟也是来打探她这场病到底与莞贵人骤然晋封有没有关系?
若罂十分不耐烦,直接说道,“沈贵人心里想的倒是与华姐姐不谋而合。
刚才华姐姐来了,话里话外也在问我这事儿。我进宫时间也不短了,虽只是比你们晚了些,因此当日沈贵人这一批秀女,我并没瞧见。
我连你都没见过,如何能见过碎玉轩的莞贵人?见都没见过,如何会因她的无宠晋封而心情不好呢?
沈贵人放心吧,我这身子是不能侍寝的,更不能为皇家开支开枝散叶。
来大清和亲,不过就是换个地方休养身子。冲的也是清宫里的太医和好药,至于皇上喜欢谁宠爱谁,跟我没有一文钱的关系,沈贵人大可不必上我这试探。
这后宫里谁得宠,谁不得宠,我都不在意,今儿我把话给沈贵人挑明了,日后若是还因这事儿想来问我。沈贵人只想想,我今日的话,也就不必登门了。”
沈眉庄一听便吓得不行,她连忙起身给若罂行了一礼,“瑾妃娘娘,是贫妾无礼了,还请瑾妃娘娘千万不要怪罪。”
若罂摆摆手,说道,“我若因这么点儿事儿都要怪罪,那我也活不到现在,这话还请沈贵人出了这承乾宫,也帮我传宣传宣传,叫各宫的大小主子们都知道知道,等你迈出这承乾宫的大门儿,本宫可就要闭门谢客,好好修养身子了。”
承乾宫大门一关,若罂松了口气,她掀开被子,便下了床走到了软榻上,拿起一块点心狠狠的咬了一口。
没过多久,巴雅尔正问若罂要不要摆饭时,进忠竟然回来了。
若罂一见他便高兴的不行,连忙跑到门口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像小狗似的在他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
进忠笑着把她抱了起来,回到软榻上,俩人一起坐下,这才问她怎么见了自己竟如此高兴。
若罂便十分不快的将上午的事儿说了,进忠恍然大悟,随即笑道,“怪不得你要关了宫门儿呢。
皇上,正因这事儿差我来要问一问,这承乾宫怎么自个儿就封了宫了?
我原猜着就是这么个意思,可若不过来跑一趟,怕是说了皇上也未必能信,我眼瞧着正好到了午时,便想着回来陪你一起用膳,你也能多吃一些。”
若罂连忙说道,“那敢情好。”便立刻叫了巴雅尔,“快吩咐小厨房再加一个羊肉锅子,你们额驸爱吃这一口,再叫小厨房,按照他的口味调碗蘸料来。”
随即,她又握着进忠的手说道,“你若不立刻回去,皇上可会叫人来寻你?你可别为了我再叫皇上骂你。”
进忠笑着说道,“这会子正到午膳的时候,便是我回去了也不敢在皇上用午膳的时候回话呀。
你就放心吧,等回去时,我只说瑾妃娘娘病的难受,不肯吃饭,我便留下来伺候瑾妃娘娘用午膳来着。好歹叫瑾妃娘娘多吃了一口,这才赶回养心殿。
照顾你呀,可是奴才的正经差事呢,皇上又如何会骂奴才?”
若罂捏了捏进忠的脸蛋儿,又说道,“你就偏爱玩儿这主子奴才的把戏?
跟你说过几次了,直接称你啊我的多方便,非得瑾妃娘娘、奴才如何如何的,叫我听着心里窝火。你可是我认定的额驸,你在我心里可不是奴才。”
进忠连忙搂着若罂轻声说道,“好好好,日后在你面前,我尽量不说。
我也是怕如此说惯了,万一哪日在外头或是在御前,也顺嘴说了出来,岂不是叫人抓住了把柄。
因此索性不改了,可如今既然你不爱听。那日后就不说了。只是在外面,还是得按照规矩来的,这样才不会叫人抓住了错处。”
若罂撇撇嘴,心里知道进忠说的对,可又实在不想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自称奴才,因此便撅着嘴也不说话,只抬手玩儿着在胸前的盘扣。
进忠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便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好啦,别生气,那日后,我在你面前便尽量不说奴才,也不说瑾妃娘娘,我就叫你心肝宝贝,如何?”
听了这话,若罂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一股子电流在身体里边窜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