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口水
躺在地上不断蠕动的男人见自已自报家门后,依旧没用,反而还引来嗤笑,心中不禁一阵绝望。
他不信邪般大声惊叫道:“你们难道就不怕腐肉之王的报复吗?”
娜塔莉亚侧头看了自已女儿那弯曲的左手,伸手从大腿上取下了那把手枪,然后又从身上掏出了一枚金黄色的子弹,当着地上那人的面将其塞进了弹夹当中。
男人屏住了呼吸,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把手枪,喉间不断耸动,汗水开始在他那布满肉瘤的脸颊上渗出。
娜塔莉亚将子弹上膛,枪口斜着向下,面无表情的对准地上的男人。
“不!不!不!”
男人惊恐的大叫。
但这无济于事,娜塔莉亚白皙的手指用力,扣动了扳机。
顿时,一股炽热的光芒就从枪口射出,直接命中了地上男人的脑袋,直接将男人那丑陋的脑袋打成了一团灰烬。
只能说,不愧是一枚就需要2枚金第纳尔的阳炎子弹。
实在是居家旅行,毁尸灭迹的必备帮手。
击杀了这个男人后,娜塔莉亚转头看向了躲在吧台后面的酒保,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淡然道:
“就用他的尸体来抵我们破坏酒馆座椅的赔偿吧!”
酒保挤出一抹笑容,干笑道:“我们可不敢收他的尸体。”
这群人不怕食人魔索比的报复,但他们不同。
见娜塔莉亚皱眉,酒保连忙补充道:
“不用赔了,不用赔了,这些椅子都是年久失修,自已坏的,和各位客人无关。”
另一边的里奇撇了撇嘴,这搞得像他们是坏人一样。
这样想着,他伸手在自已身上摸了几下,摸出了两枚金第纳尔丢到了吧台上。
只是损坏一些座椅,两枚金第纳尔绰绰有余了。
也就在这时,地上那两节尸体的身上突然窜出了银色火苗,只是一个呼吸,就将那两节尸体燃烧殆尽了。
原地只剩下一些钱币,和一个像是肉瘤一样的污染物。
露希格蕾缓缓从椅子上起身,嗓音柔和舒缓的开口道:
“收拾一下就走吧!”
说着就率先向着门口走去。
里奇连忙走到了那具尸体的遗迹旁,将地上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刚才的动静,毫无疑问是他们这位大祭司使用力量,加速了污染物的析出。
离开酒馆后,露希格蕾看向了落后自已一个身位的阿耶莎,嗓音轻柔的说道:
“知道自已错哪了?”
阿耶莎点了点头,抿了抿嘴道:“在不了解敌人能力的情况下,我不该采取以伤换伤的打法。”
露希格蕾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阿耶莎轻轻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娜塔莉亚伸手从奥尼格腰间背着的小包里,取出了用来治疗伤势的药剂。
一边帮自已女儿包扎,一边语气有些责备又有些心疼:
“下次不许用这种战斗方式了。”
阿耶莎乖巧的点了点头。
倒是里奇啧啧称奇道:“没想到小阿耶莎能以一个序列7的实力,差点越级击杀一位序列6。”
就在她们这一行人走后,酒馆内剩下的那几名酒客当中,突然有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惊呼道:
“我知道那伙人是谁了?”
他这声惊呼,引得其余人纷纷侧目,见到大家都向自已看来,那人嘿嘿重复道:
“我知道她们是谁了!”
当下就有心急的人骂道:“赶紧说,再磨叽,小心我把我那个塞你嘴巴里,让你想说也说不了。”
那人倒也不生气,摇头感叹道:“她们是红发女巫。”
“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这边海域附近,这几个月内击杀了许多大型海盗团的成员。”
“据说实力至少是序列6。”
有人不解:“序列6而已,她们怎么做到击杀了那么多大型海盗团的成员还活下来的?”
“这就是她们这么出名的原因了,根据传闻,那些大型海盗团派出去报复的人全都消失了,没有一个还能联系上。”
“就是因为这个,她们才被称为女巫。”最先开口的那人解释道。
“那她们身边的两男一女是谁?那个穿着黑袍的大屁股女人看起来地位好像很高啊,那两位红发的女巫似乎很尊敬她。”又有人开口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她们的上司?也许这两位红发的女巫也是一个神秘组织中的成员。”那些沉吟着说道。
“那那两个男的呢?”
“呃,可能是她们的仆人吧……”
……
将自已女儿受伤的手包扎好后,娜塔莉亚看向了走在最前面的露希格蕾,语气恭敬的小声问道:
“大祭司,我们接下来去哪?”
露希格蕾没有回头,甜媚的嗓音十分轻柔:
“再经历几场战斗,阿耶莎的魔药应该就能彻底消化,是时候去收集序列6的魔药材料了。”
闻言,娜塔莉亚便没再开口了,安静的跟在自家大祭司的身后。
……
下午三点,迷雾海上,海洋教会的船只内,厄洛斯缓缓从午睡中睁开了双眼。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双带着笑意的温柔双眸,其次才是那张他无比熟悉的精致面容。
“要再继续睡一会儿吗?”
艾丝黛儿看着自已怀中已经醒来的孩子,嗓音十分柔和。
厄洛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慢慢坐起了身子:
“不用了,午睡睡太久,晚上会睡不着的。”
说着,他伸手在温蒂尼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温蒂尼顿时就被惊醒,一个激灵就从厄洛斯的怀里坐了起来。
“你干嘛?”温蒂尼有些生气。
厄洛斯伸手理了理温蒂尼那因为睡姿从而变得有些凌乱的长发,笑了笑道:
“起来重睡!”
“你要死啊!咬你!”温蒂尼大怒,立刻就凑到了厄洛斯的颈边给了厄洛斯一口。
温蒂尼自然是舍不得用力咬的,所以只是轻轻咬了一口,以示警戒。
那柔软的唇瓣,湿润的吐息,和不小心碰到的粉嫩舌尖,让厄洛斯的脖子有些痒痒的。
于是,厄洛斯单手撑着温蒂尼光洁的额头,将她的脑袋推开,一边伸手擦了擦自已的脖子,满脸嫌弃道:
“你除了弄得我一身口水,你还能做什么?”
擦完之后,他顺手将手在自已妈妈的衣袖上擦了几下,将手上的口水擦掉。
由于衣服被压出了些许褶皱,正在整理自已衣襟的艾丝黛儿,注意到自已孩子往自已身上擦口水的举动后,陷入了沉默。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样?当她衣服是抹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