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还没离婚,不至于那么饥渴

之前的秘书她忍痛割爱调到了父亲那里,只好重新招一个。

本想招一个有经验的,这下倒好,他这个好弟弟把前任塞她手底下了,使唤多了还怕自己被蛐蛐。

整天忙起来那么多事,谁有功夫一点一点教。

最近想到这事都头大,今天终于有机会当面质问。

季司宸表情淡淡的,喝口热水润润嗓,“她刚回国想找份工作。”

平平淡淡的语气,在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季悠然很是疑惑,“so?”

想找工作,宁城那么多公司,那么多份工作,偏要来给她当秘书?

“你跟她关系不挺好?当你秘书还能陪你解闷,省得你生活不能自理时来烦我。”

季司宸一边说一边把中午忘吃的药拿到面前,一粒一粒塞进嘴里,喝一大口水猛咽。

他最讨厌吃药粒,这时又无聊,想想吃了感冒会好得快。

“我和她关系好?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和她关系好,”季悠然也是一点就炸,也懒得伪装,“当初是因为你们要结婚我才对她没那么多意见,哪里关系好了?你妈......”

你妈二字到嘴边觉得像骂人,又赶紧改口,“是婶婶和她相处融洽,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这个人当局者迷,旁人的事她可都看在眼里。

虽然和季司宸只是堂姐弟,但年龄相仿,一起长大感情和亲姐弟一样,弟弟结婚的对象她当然也要看顺眼。

至于林婉这个人,她不怎么喜欢,但也没说过反对。

想着结婚就结婚,自己也没有冷过脸,现在怎么在他眼里就成了关系好?

“嗯,”季司宸点点头,“那是我想多了。”

季悠然:“.....”

不一会又听他说:“就这个秘书挺好,招不到令你满意的。”

季悠然无语ing.....

眯起眼打量着对面一身慵懒气的季司宸,“你该不会是.....想和她旧情复燃吧!”

“把人安置在我身边,怎么也算是近水楼台,只要想见面几分钟就能见到,你这里也不会被人打扰.....干柴烈火的感情升温多快啊!”

一开始她还起疑心,觉得把林婉放她这里就相当于安插了眼线,往深了想,仅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骂的时候带上他一点也没有冤枉。

季司宸吃完药靠在椅背上,冷眼看她,“我还没有离婚,不至于这么饥渴。”

把他想的跟她那个渣前夫一个德行。

就算婚姻里没有感情,他也不至于出去找人。

“啧啧!”

季悠然一副看戏脸,“还知道自己没有离婚呢!和前任不清不楚,让自己的妻子天天独守空房。”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和桑榆晚结婚前夕还在死乞白赖求林婉原谅,婚后住酒店都不愿意回家,如今林婉一回来又是大晚上接机,又是送医院,又是安排工作的。

要不想复合她不信。

“能见你为她说好话,真是罕见,”季司宸说。

都没有见过几面,现在开始为桑榆晚鸣不平。

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季悠然满不在乎,“我也是女人,做不到这么大方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异性你侬我侬,尤其是有爱的前提下。”

她没那么大方,忍不了一点。

现在离婚不过是有足够的底气,也是真的不再爱了。

桑榆晚她接触不多,也不怎么了解,只知道一个哑巴和人交流很不方便。

“爱?”

季司宸犹如听到了世纪般的笑话,“爱是不可能存在的,她爱的人回来你看她会不会第一时间提离婚。”

他和桑榆晚之间只有利益,没有爱。

以前关系好归好,不过在这三年里也尽数磨灭殆尽。

婚姻就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既然没有爱那就离婚,她不提你也不能提?虽然当初是她爸用怀孕威胁你们结婚,但桑家在你眼里算什么?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他在宁城消失,还怕他继续威胁?”

当时很多事赶在一起,叔叔婶婶让步三分,如今三年过去,还怕被威胁就有点牵强了。

季悠然叹一口气,“你眼看快三十了,婶婶和奶奶还盼着你们要个孩子,要真没有感情就别互相耽误。”

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年是桑榆晚本命年,年纪轻轻的,大好青春全浪费在这三年婚姻里了。

二十四岁,正是昏头的年纪。

“谁也别想好过,我不介意再多陪她玩两年,”季司宸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微微抿起的嘴角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季悠然蹙眉,垂眸看到自己无名指上带戒指留下的痕迹,随后看到季司宸,发现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一双能够掌控局势的手,总觉得那里缺少点什么。

“就没从你嘴里听过一句好话,你自己的人生是这样拿来消耗的吗?但凡你说话收敛一点,凭你这张脸也能赢得桑榆晚喜欢。”

“……谁也别想好过,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

身边朋友谁不知道季家三少爷一张嘴跟猝了毒一样,叭叭能说,毒舌还嘴硬。

那脸那身材堪比男模还要胜三分,家世数一数二的好,能赢得多少女孩芳心,可偏偏长了一张嘴。

怪不得桑榆晚不喜欢,结婚三年还处不来一点感情。

一个哑巴哪里忍得了嘴这么碎的男人。

“那又怎样,谁稀罕她喜欢,”季司宸烦躁不已。

“要没其他事就赶紧走,处理好自己的事就行,别对我一顿说教,比我妈还烦。”

季悠然冷哼,“你以为我愿意说,要不是每天看到林婉,我才懒得管你一堆破事。”

“竞标现场记得去,要是拿不下来你就等着回家挨奶奶骂吧!”

一家人只有奶奶说话能治他一阵,再多说就要被报复了。

季司宸:“知道了,啰嗦,赶紧走。”

季悠然说:“拿到算你的,拿不到.....”

季司宸打断她,“看不上,不要。”

季悠然握着拳,“好好好,你清高,你了不起.....等我离婚的事解决,我会去找桑榆晚好好聊聊的。”

看她不把他的糗事全抖出来,让他在一个女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这一位老前辈初看起来很正经,现在也明白了,实际上是个老顽童。

这个时候的李家军已经从当初的东京留守司精锐堕落成充斥着土匪、地痞、流氓的,没有荣誉感,没有敢战精神的二线部队。

宁也就是头有点疼。还有一点低烧,其实她心里挺着急的,但这个时候了去医院也来不及,而且,她是真的不想和傅蕴庭去折腾了。

李灵一想着,随即也是摇摇头,他想不出有什么可能性,不过也只能下令全军不能有丝毫松懈,然后自己来到了内堡一个房间中。

但是龟宝自从宗门大比之后,名声就雀跃了起来,神奇之处更是传得神乎其技,而且在众多筑基期修士中,他名头也是非常响亮的。

陈芮下来的时候,便看到周韩深的车,她赶紧过去,拉开副驾驶上了车。

冥河道人不想与紫薇大帝结下因果,更不想与火榕天尊为敌,不由出言想要劝说紫薇大帝离去。

其间寺庙、佛塔林立,显化在火榕面前,一位位佛陀双手合十,口中诵念大道经典,株株菩提神树莹莹生辉,空中朵朵金莲绽放,美轮美奂,让人难以忘怀。

说着话,就健步冲出院子,跃上一匹后军早已经准备好的战马,狠狠地抽了一鞭。

萨内斯神情狂热的样子让韩吉和利威尔都觉得十分恶心,而且在心里也生出了棘手的感觉。

然后,两人又表现得凶神恶煞,“抢劫!哼!”还要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了。

午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骆嘉良和骆清颜就说起的付炳章的事。

第二次“天劫”是业火。朱碧又是生生承受了,遍体鳞伤,昏迷了一日一夜。不过,结果同上一次一样,仍是飞升不成,还损了许多神力。

秦睿玺异火中的太阳真火,至阳之物,对丧尸这种生物来说,克得死死的。

病房里面很温暖,云依依之前睡觉脱掉了外套,上身穿着一件紫色打底衫,勾勒出她的身材,却更显得她腹部平坦。

“哈哈,姑娘,这位公子没说奉承的话,我瞧着也是美的不行。对了,我身衣服还送流苏和配饰,我帮你别着吧!”秋娘说着,将东西取过来,在韩应雪的发上别上。

可惜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问,这修仙者的气急败坏无人得知,运用法术激活了那一抹灵识,却什么都没看到,忍不住暴跳如雷。

她隐约感觉到了杨天龙的心意,但是她不敢再轻易的付出自己的心,她不想再受伤了,所以心里升起了躲闪之意。

男人压根就不看她。拿起她的手,又开始擦拭,动作粗鲁面面俱到,然后又换另一只。

梓芜三人也同样饮了酒,各自带兵同思举作别。天界出兵,便正式拉开了同无念对战的帷幕。得胜,则六界安稳,众生存留;若败,则天崩地裂,玉石俱焚。

或许,能让穷人看得起病,才是亟需解决的问题,哪怕治不好,至少不要让他们那样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