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不住了!炮灰小师妹她翻大车!正佳同学每天都在摆烂

第11章 释怀

画面迅速变换,那一对狐狸被猎人打死之后,跌落了悬崖,并没有被猎人捡走破坏尸体,制作成皮毛。

它们两个落在相同的位置,叠加在一起,就好像从那样相互依偎。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春去冬来,又春暖花开,两只狐狸的尸体开始腐烂,消失,最后化作白骨沉睡在崖底。

它们的灵魂久久不愿离去,始终萦绕在赤礼的身旁,跟着赤礼度过许久许久的日子,直到赤礼变得独当一面,不再担心猎人的射杀,它们才安心的离去。

姜酒大概记住了悬崖所在位置,画面还在继续。

她也不知道怎么,眼前的画面忽地变换,原来两只狐狸的魂魄已经进入轮回,而这一世它们变成了人,变成了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慢慢的长大,最后在一起,幸福的生了孩子。

一世又一世,他们或许有分开的时候,但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会投胎成亲近的人,或许是兄妹,或许是爱人。

总之很少有分开的时候。

直到最近的一世,他们踏上了修仙的道路。

两人在不同的宗门中,却在一场宗门大比隔空相望,一见钟情。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姜酒也是一脸复杂的睁开了眼。

赤礼一张包子脸正期待的趴在她的面前,见到她回来,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顿时就亮了。

“怎么样?怎么样?”

或许成年的赤礼不会这么期待,但现在赤礼会超级无敌期待。

姜酒下意识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双手抬起将狐狸宝宝举高高,赤礼脸上一懵,不知道姜酒忽然抽什么风。

“!!”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就听见姜酒说道。

“他们现在很幸福,而且变成了修真者,以后说不定也会成仙,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们都是谁,你去见见他们。”

最初赤礼只是想知道自己父母的尸骨在哪里,却没想到姜酒会突然这么说。

“原来....他们已经投胎了吗?”

赤礼喃喃自语。

“是啊,它们在离开前,还一直都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姜酒和赤礼脑门对脑门,额头相贴,把她看到的画面传递给了赤礼。

一时间赤礼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小珍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睁着眼睛就好像在感受着父母的温暖,担心错过任何一点画面。

直到两个狐狸的灵魂离去,姜酒也把赤礼和自己分开。

“现在,有开心一点吗?等身体恢复了,要去见见他们吗?”

姜酒笑吟吟问。

赤礼抿着唇没说话,被放回床上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某个方向,无意识的抱着自己的尾巴,就好像在寻求什么安慰和安全感,可怜的叫人心软软。

半晌,他才缓缓摇摇头。

“没事了,不用见了,知道他们过得很好,我就很开心了。”

养之恩大于生之恩,他对那个带大他的老狐狸很好,找到老狐狸的转世以后,虽然没带着他综上仙途,但给了他很多的黄金,让他一辈子锦衣玉食,不用再为生计发愁。

但找不到亲生父母这件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找到了,发觉他们不是故意丢下他,甚至还在背后偷偷保护过他许久,这样的过去让赤礼释怀了。

他不是被抛弃的。

半晌,他又别别扭扭的说道。

“那个,我过两天可能会回一下修真界。”

他虽然没明确表明意思,但姜酒也是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眼底顿时闪过一笑意。

看来还是想去见见。

没想到赤礼也是这么恋旧的性格。

“好。”

姜酒点点头,又使劲揉了揉赤礼的脑袋,狐狸宝宝柔顺的发丝顿时被她变成一片鸡窝,看的姜酒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不要伤心了,牛奶也喝了,也知道了亲生父母,这不是个值得开心的事情吗?干嘛还闷闷不乐的。”

她拍了拍赤礼的肩膀,就想把赤礼的头抬起来,看看他有没有继续掉小珍珠。

“嗯....”

彼时赤礼已经止住了哭泣,但看着姜酒好奇的眼神,顿时变得气鼓鼓。

他发现自己变成幼崽之后总是在丢人,姜酒似乎也格外喜欢欺负他,那这次.....

赤礼啪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姜酒的脸上。

小手连姜酒的眼睛都遮不住,只能盖在鼻子上,虽然不疼,但也把姜酒打的一懵。

“你!”

姜酒没想到这小鼻嘎居然还敢反抗她。

她正想着,却没想到下一秒眼前天翻地覆。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被压倒在了床上,赤礼原本可爱的包子脸也也变成了俊美的成男脸,他居然毫无征兆的变了回去!

姜酒眼睛瞪大,万万没想到白泽居然敢坑她!

赤礼居然提前变了回去。

姜酒下意识暗叫不好,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溜走,可赤礼的力气那么大,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看着赤礼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她宛如咸鱼翻身的动作。

没办法,姜酒也知道自己斗不过赤礼,只能两眼一闭。

“你要杀要剐,随便!”

她今天欺负够了赤礼,也算是回本了。

谁知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蠢蠢欲动的狐狸尾巴正顺着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毛茸茸的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姜酒脑海里下意识闪过赤礼各种调教她的手段,心里觉得生活没有希望了。

她刚请完假,这下赤礼更有借口折腾她,这两天她恐怕下不了地。

没成想她脑海里刚哀哀戚戚的想着,就发觉狐狸尾巴似乎不是来折磨她的,而是来折磨她的。

浑身痒痒肉的姜酒,被毛茸茸一挠,顿时开始憋不住笑。

“哈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回荡着姜酒不受控制笑声,她还被压着,没办法挣扎,只觉得痒的深入骨髓,眼泪都笑了出来。

“以后还敢那样对我吗?”

赤礼颇有耐心的在姜酒耳边问道。

“不敢了不敢了!!”

姜酒哪还敢反驳和抗拒,她现在只想逃离挠痒痒地狱。

“很好。”

赤礼满意的笑了。

“那我们该进行下一步的惩罚了。”

他的话音落下,姜酒的嘴就被堵住了。

芙蓉帐软,春宵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