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由花灵月之女继任圣女之位!

大长老这问话的语气,大祭司都感觉他是在为花灵月出头了。

大祭司抬眸看了眼气呼呼的宁言初。

虽然这小丫头说话挺冲,不过她在南疆完全没有根基,让她继任南疆圣女之位,怎么都比让花灵月当这个圣女好。

大祭司想好之后,才朝大长老躬身道:“这孩子是花灵月之女,是为圣女血脉,看继任我们南疆的圣女之位!”

大长老闻言这才目光幽深地扫了宁言初一眼。

这孩子虽然年轻,可看着并不幼稚软弱,知道庇护母亲,甚至敢当着南疆文武百官的面质问大祭司,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或许才是如今南疆朝堂需要的。

大长老又看向花灵月:“你以为如何?”

花灵月苦笑地摸了摸宁言初的脑袋:“她是孤的女儿,由她继任孤的圣女之位,孤自然没意见,可初儿初来南疆,什么都不懂,孤怕她处理不好南疆朝政。”

大祭司闻言,立刻插话道:“那不是还有本座吧,人是本座寻来的,朝政之事本座定会尽心辅佐的。”

大长老瞥了眼大祭司,袖袍一挥:“那就这么决定了,明日一早举行祭蛊仪式,新圣女登基!”

“是。”所有人躬身应了。

大祭司尤为得意。

他的目的得逞了,花灵月退位,这小丫头继任南疆圣女,这南疆的天下便是他的了!

大长老又看着花灵月道:“你带这孩子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仪式繁复,怕是会很累。”

“好。”花灵月应声,带着宁言初便退朝了。

大祭司原本是想带宁言初回大祭司府的,可现在大长老开了这个口,他就不好说了。

毕竟那孩子是花灵月的亲生女儿,他硬要带回去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好在大长老已经同意让花灵月退位,他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即便那孩子跟花灵月回去,他们也翻不了天!

等花灵月和宁言初走后,大长老又看向大祭司:“你也下去准备准备,明日还得有新君宴。”

“是。”大祭司朝大长老躬身,低垂着的唇角却是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

退朝之后,百官依旧忍不住议论纷纷。

“没想到圣女竟然就这么下台了!”

“那可不嘛,谁让她竟然偷偷成亲生女,破坏了清白之身,自然是没资格再做南疆圣女了。”

“那女娃娃怕是还没满二十吧,这要是做了圣女又能做些什么,定会被大祭司给拿捏了。”

“以后这南疆怕都是大祭司的天下了,这新圣女最多也就是个傀儡!”

暗处,大长老听着百官的议论声,眸色越发冷沉,吩咐暗卫:“盯紧大祭司,尤其是这两日。”

“是。”暗卫应声便消失了。

花灵月带着宁言初回了她的寝宫。

花灵月寝宫的护卫们看到宁言初的那一刻,全都惊呆了。

“这是谁啊?怎么跟圣女长得这般相像?”

“怎么会有两个圣女?这也太稀奇了吧!”

“你们没听说啊,刚刚才从南疆朝堂传来的消息,这位是咱们圣女的女儿,明日就要继任圣女之位,成为我们南疆的新圣女了!”

“什么?她要做新圣女,那我们圣女怎么办?”

“圣女已非清白之身,要退位了。”

“听说这位还是大祭司找回来的,不知道这大祭司安的什么心?”

“他还能安什么心,肯定是没安好心。”

“咱们这圣女宫要变天喽!”

外头议论纷纷,花灵月和宁言初却是根本懒得管。

花灵月将宁言初带到了寝宫,宁言初看到了宁仲,连忙上前行礼:“父亲。”

宁仲看她气色不错,扬眉道:“看来轩辕越那小子将你护得不错。”

宁言初笑了笑,还没等她说话,轩辕越便现了身,朝宁仲和花灵月躬身道:“幸不辱命。”

四人相视一笑,一起坐下。

花灵月看着他们笑道:“如今计划已经完成了九成,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最后就得看大祭司自己了。”

宁言初扬眉道:“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或许明日就会有所行动。”

她已经能感受到大祭司的自信心快要爆棚了,他甚至连大长老都不想放在眼里了。

花灵月嘲讽地一声冷笑:“他越快行动就能越快让大长老看清他的真面目,对我们也越有利!”

宁言初想到什么,忧心道:“明日的祭蛊仪式,可是要喂养蛊王?”

母亲之前说过这蛊王必须得是处子之身的圣女血脉的心头血才能喂养蛊王,可她明显喂养不了蛊王了。

花灵月明白她的意思,安抚道:“蛊王在我这里,我可以在蛊王身上做些手脚,到时候除了大祭司和大长老,不会有人能看出你喂养蛊王有问题。”

只是她的这点小伎俩,终究是瞒不过大祭司和大长老的。

不过大祭司也好,大长老也罢。

如今圣女血脉,除了她便是初儿,她和初儿都已非处子之身,即便他们看出什么也只能是吞了这个哑巴亏。

大祭司不用说,他巴不得初儿有把柄在他手中。也巴不得她能下台,他才能更好地掌控初儿,掌控南疆朝政,甚至掌控整个南疆。

所以就算大祭司看出来,他肯定也不会揭穿初儿的。

至于大长老,大长老除了初儿也别无选择了,所以他就算看出初儿无法喂养蛊王,也只会有些失望,并不会真的怪罪初儿的。

宁言初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反正他们只是做了个局,并非真的要喂养蛊王,她也并不想当这个圣女!

等以后搬倒了大祭司,她也不会留在南疆,这圣女之位以后还是要还给母亲的。

花灵月又拉着宁言初道:“其实母亲不想你来趟这趟浑水的,可终究还是连累了你!”

宁言初摇头:“您千万别这么说,您是我最亲最亲的人,您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我和父亲能帮到您不知道多高兴。”

宁仲也连忙宽慰道:“对,一家人不说两句话,跟自己的女儿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三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