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她很像迟晚
其实他们自己也清楚,但却无能为力,也没办法更改,只能默默忍受。
第一天还好,只是用鞭子打了一个小时,因为不能让浪川受伤太狠,鞭子的力度不是很重,只是身上有鞭伤,修养个几天也能完全好了。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并不是身体的刑罚,而是来自灵魂和精神的冲击。
第二天下午,两个人打开地牢的门,分别走了进去,他们身上的衣服,被刺上了编号九九七和编号九九三。
浪川有些意外,竟然没有看见编号一零零九。
他不免有些意外和好奇,询问道:“昨天编号为一零零九,今天怎么没有过来?”
他还以为一零零九是专门过来一直看守他,没想到今天就换人了。
浪川跟着编号九九七和编号九九三一起离开,以为今天还是跟昨天一样,受鞭打的刑罚,结果没想到她却是被带到一个房间。
浪川皱着眉疑惑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浪川先生,您就别跟我们说话了,昨天编号一零零九因为跟您多说了几句话,今天已经被送到研究室当小白鼠了,我们不想死。”
什么?
浪川一瞬间就懵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明明,昨天还跟自己很好的那个少年,还劝自己,结果今天要死了?
浪川心里有些被堵得慌,跟着他们两个人一起进了那个小房间,皮特李也在里面。
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优雅的朝着浪川看了一眼,笑呵呵道:“浪川先生,请坐,今天请你看一场好戏。”
浪川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皮特李心里想的是什么,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面前的玻璃门。
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儿,他们这个房间是全封闭的,而面前的一道防弹级别的玻璃,更是具有很强悍的防腐。
而在他们正对面的坐在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起来。
浪川认识他,是一零零九。
眼眸微动,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给人带来危险,抿了抿唇,道:“这件事情并不关一零零九的错,是我要找他打听情况,他什么都没跟我说。”
能做的只有这些。
至于别的,他也爱莫能助。
他不可能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就去帮皮特李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千里马和伯乐谁都没错,有时候,错的是时间,他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些话,那就必须按规矩办事。”
“浪川先生,无规矩,不成方圆啊!”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浪川心理防线被击溃,可是,谁曾料到,浪川竟然一言不发,默默看着面前的试验,什么表情都没有,气得皮特李攥紧拳头。
他真是要被浪川这死德行气半死。
“来人,把浪川先生好好送回去。” 皮特李脸色阴沉,他准备给浪川下一剂猛药。
既然他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好好受受皮肉之苦。
他手里的能人异士那么多,虽然比不上浪川的医术,但能保证浪川受了折磨之后不会死掉,这已经足够好了。
浪川
被送回去后,心理上收到了十分大的冲击。
说到底,他一开始以为一零零九顶多就是被惩罚或者挨打,可是没想到是用水银灌喉。
慢慢的把整个人的身体里面全部都装着水银,再配合最新研究的药剂,全部都打在他的身上,看着他饱受痛苦而死。
接下来的几天里,浪川被折磨的浑身都是伤痕,但是他无比清楚,自己是根本死不掉的。
皮特李是绝对不会放过他,每天都有医生护士过来给他看病,用了很多特效药,把他的身体医治回来,第二天又是活蹦乱跳,如此往复,其实就算是再好的身体,也是会糟蹋坏的。
能看好身体上的伤痕,但身体技能会很容易被损坏,这可是不能再修复的,会成为永久的损伤。
这种情况很是煎熬,身心疲惫。
一度让浪川觉得生与死都不过如此,他大半夜的躺在床上,看着周遭一切,其实他是希望迟晚和霍少御他们不要过来寻找自己,或许他跟一零零九一样,死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
深吸一口气,这里的气味都让他觉得一阵作呕。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软糯糯,甜甜的声音响起来。
“大哥哥,你睡觉了吗?”
忽然传过来的声音,浪川被吓了一跳,寂静的深夜里,他猛地朝着地牢外面看去,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站在地牢门口。
他疑惑的看向小女孩,上下打量一番,皱眉道:“你是谁?”
“大哥哥,原来你没死啊?我还以为你跟其他人一样,都很快就死掉啦。”
“你没死的话,又是刚被抓进来的,能不能跟我说一说外面发生的事情呀?”
“我已经三年没有离开过这里了,我好想好想离开这里,哪怕就是看一眼外面的植物,听一听鸟叫声。”
“大哥哥,我叫琳琳,你叫什么名字呀?家在哪里的呀?我是华国的哦,我家在北边那一块的小山村,我有一个哥哥,爸妈早死了。”
“对了,大哥哥,你喝不喝水呀?我这里有干净的水,是他们每天都会给我拿好几瓶的。”
接连几道声音,实在是吵得人头疼。
浪川本来不想理会琳琳,但扭头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了琳琳的模样长相,以及笑起来的模样时,顿时就怔住。
这个小女孩,和迟晚真的好像好像,她和小时候的迟晚模样,个头,还有说话的语速,真的很像,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印出来的。
“大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哦,千万不要就这么轻易丢掉生命。”
“这里每天都会死人,我希望你也能稍微活的久一点,这样琳琳认识的人又多了一个啦!”
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碎嘴子了,惹得浪川频繁皱了皱眉。
他拧着眉头看向琳琳,无语道:“这里规矩十分严格,你是怎么来这里的?还有你的话怎么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