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6章 她喜欢的是浪川

“只要夫人能安全度过今晚的危险期,明天早上就能醒来。”

闻言,倪克斯立马点了点头,立即作出了决定。

“迟小姐,麻烦你了,请你医治。”

“爹地,你真的要相信这个华国女人?她绝对是骗你的,她怎么可能会医术!”

比起能让伊莉莎活下来,倪克斯立马喊来了佣人,冷冷道:“把公主送回自己的房间。”

“迟小姐,您请。”

没了萨伊思的阻拦,迟晚很快就给伊莉莎停了药,这才开始在她身上施针。

没一会儿,伊莉莎身上就布满了大小一致的银针,很快这些银针的针尖就变成了黑色,连带着扎针下去的针孔,都有黑色的血在蔓延。

倪克斯被吓坏了。

他也参加过国际会议,知晓华国中医医术有几千年的传承,比起西医自然是厉害的不得了。

也看过一些关于之华国的电视剧,那些人中毒之后,身体就会有黑色的血,还会吐出来黑色的血。

原本以为那些是特效,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华国,真是太厉害了!

倪克斯对迟晚竖起来大拇指,他越发相信迟晚的医术。

等迟晚在伊莉莎身上扎满银针后,她额头也冒出丝丝密汗,霍少御拿出帕子,贴心的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汗水,温柔的看着她。

眼神中的爱意仿佛能溢位来,迟晚朝他甜甜一笑,完全没有刚刚的冷意。

“半个小时后过来取针即可。”

“倪克斯阁下,你还是派人护着这里,不要让人接近,免得,有人动手脚。”

迟晚提醒着。

其实不用迟晚说,倪克斯也明白,他那个女儿,估计不会是个轻易放手的。

“嗯,我知道了。”

一行人先下楼在客厅喝茶聊天,聊着关于f国山脉情况。

既然浪川在深山老林的地方失踪,没了讯息,那f国的人从这方面着手调查,总比无头苍蝇一样,什么讯息都没有要好的多。

倪克斯觉得有道理,立即就吩咐下去。

而此时,萨伊思偷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小心翼翼从三楼下来,却发现门口站着好几个保镖,见她靠近,立马拦下。

“公主殿下,总统吩咐过,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你们这是怎么意思?我进去看我母亲都不行?信不信我让你们全部都滚蛋!”

保镖仍旧不走,站在原地:“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我们也是没办法。”

“公主殿下,即便您能轻易越过我们,但里面还是会有一层保镖,总统就在楼下,您可以相信总统先生,他不会害夫人的。”

萨伊思彻底怒了。

她没想到现在任何一个人都能对她这么不尊敬!

都是因为迟晚来了,一切都变了!

凭什么?

那个女人不仅跟浪川认识,还有那么好的男人,她凭什么能这么幸福?

萨伊思生气极了,跺了跺脚,愤怒的转身离开。 不多时,迟晚一行人重新上楼,拔了银针,伊莉莎哇的吐出来一口黑色的鲜血,又重新昏迷过去。

倪克斯被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迟晚:“这......我夫人会没事的吧?”

“这是解毒的反映,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

“接下来就是静养,熬过今晚,不会出什么事。”

听到肯定的话,倪克斯松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温柔起来,落在伊莉莎的身上。

这时,保镖把萨伊思要闯进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倪克斯心里一阵无奈。

他清楚萨伊思心疼自己的母亲,但这是事关生死的事,他不容许有任何的差池。

想了想,抬头看向格斯,拜托道:“你来过f国多次,今天请你帮我尽一尽职责,萨伊思那边我需要亲自处理一下。”

格斯知道他是个女儿奴,摆了摆手,一副了然模样。

“迟晚小姐,很抱歉,我不能亲自接待你,你放心,今日在f国任何游行,您都可以随便玩,随便看,享受最高待遇。”

这对迟晚倒是没什么。

她又不是出不起钱。

......

倪克斯去了萨伊思的房门,在门口敲了敲门。

“伊思,是爹地,你把门开启。”

“我讨厌你,我很不明白,爹地明明那么爱母亲,为什么相信一个华国女人,还对她这么毕恭毕敬,她算是什么东西?”

倪克斯很有耐心的解释:“迟晚很厉害,她的医术也是佼佼者,比你母亲主治医生的医术还要厉害很多倍,你要相信爹地,爹地不会乱来的,肯定是为了你母亲的病情着想。”

萨伊思根本听不进去,越听越觉得心里憋屈的慌。

她甚至觉得倪克斯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样爱自己,是女儿奴。

索性就不说话了。

倪克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转身离开,前去找迟晚他们,并吩咐佣人照顾好萨伊思。

因为伊莉莎毒素已经解了,所以,门口也就没有派保镖守着,总统府也不会有人能动手脚。

夜深人静,伊莉莎房间的门被人悄悄开启,从外面进来一个人,悄悄在她身上注射了一管不明试剂,很快就淹没在黑夜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萨伊思。

她心里有芥蒂,对迟晚很不满,更讨厌任何华国人。

她曾和浪川有过几面之缘,但从看见浪川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

萨伊思是个很极限运动的爱好者,曾经她去了一座深山崖壁探险攀登,却不料因为意外受了伤,是浪川救了她。

那时候,浪川就像是一个神明,降临到她跟前。

她不断乞求,最终神明终于看了她一眼,给她包扎了伤口。

逐渐痊愈之后,她回到总统府便开始四处打听浪川踪迹,却始终没有得到讯息。

她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相遇,直到有一次在另一个国家探险时,她再次见到浪川,并且知道了他的名字。

浪川,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就开始近乎疯狂的追求,但浪川却始终不为所动,更甚至对她越来越冷淡,直到最后根本不愿意见她。

她不明白浪川为什么能这么狠心。

心里的爱逐渐开始变得扭曲,到现在已经不是恨不恨的事,而是一种强烈又充满可怕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