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小贤去吉林

第 369 章 小贤去吉林

听到外边的动静,赵长顺在屋里头就寻思:“这咋整的,就放个啤酒,还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把啥给砸了呢。”

这一推门,一只手就伸进来了,紧接着一把五连发“咔嚓”一声就指到脑瓜子上了。

赵长顺当时就懵了,忙喊:“老弟,老弟!!

你挺牛逼啊,你这道行挺深呐,你不光认识赵三,还认识孙世贤,真有你的呀。你领着一帮兄弟过来,把我九台那买卖给砸了个稀巴烂,你知道我得损失多少钱不?整整他妈一百多万,而且现在我在九台都待不下去了,天天有人抓我。

老弟啊,老弟,要不这样,我给小贤打个电话,咱这事儿就拉倒行不行啊?”

“放你妈的屁,拉倒?操,我告诉你,你他妈欠我二百万,就光把我酒吧还有娱乐城给砸那一块儿,加起来一共得赔我三百万,少一分都不行,不然我他妈整死你。”

“老弟,你就算整死我,我也没那么多钱呐!!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话还没说完呢,大龙上去薅着头发,连拽带扯的,把赵长顺一脚就给踹车里去了,开着车直奔吉林就去了。

张大龙心里还打着小算盘:“你小贤不是厉害嘛,老想弄我,我把你朋友抓了,你要是不拿这三百万来,我就把这人给废了,我看你能咋的,有能耐你来吉林抓我。”

大龙寻思着啊,那李贵金、李贵银在吉林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虽说不敢说跟小贤不相上下吧,但咋说小贤从长春到吉林这块儿,肯定也不能那么好使。

车“呼呼”地就开到江南那老头那边去了,一下车,就喊:“大哥!

哎呀,我操大龙啊。”

俩人一握手,紧接着“啪”的一下,从车顶薅下来个人,谁呀,正是赵长顺。

“干啥呀,兄弟,你这是闹哪出啊?”

“哥呀,有没有地方把他扔屋里头去。

啥意思呢?

哥,我跟你说,这事儿关乎咱不少钱。这小子欠我三百万,我给小贤打电话了,要是这三百万他不给送来,我他妈把这小子两条腿都给掐折了。要是把钱送来了,大哥,你平常对老弟挺照顾的,你拉老弟一把,这三百万咱俩一家一半,你看行不?”

“行啊,行。

啥时候人不都是向着钱嘛,知道不?这李桂金一寻思,一百五十万,这可不是小数目。

这边刚说完,那大龙就把电话拿起来了,直接打给小贤了,电话一通就喊:“喂,小贤!我,张大龙!

贤哥在这儿听着,你他妈张大龙,咋的,又犯浑啦,你在九台挺牛逼,别躲啊,你出来,我告诉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有一天我得抓着你,等我抓着你张大龙,我扯你一条腿,你给我记好了,张大龙,我说的。”

“你也别跟我搁这儿吹牛逼了,小贤呐,这么的,那赵长顺跟你啥关系?

你啥意思?

我告诉你,赵长顺现在在我手里,他妈的在我这儿借了二百万,你又把我买卖给砸了,你是大哥,我他妈惹不起你,也干不过你,可我这损失你必须得给我补上,一共三百万,明天上午之前,我要是看不到这钱,操,我指定把他两条腿给掐折了,这人我肯定废了他。”

“张大龙,你他妈是不是作死呢,我问你是不是作死,别跟我搁这儿扯犊子了,你说吧,你在九台哪呢,来,我给你送去!!

吓唬我呢,我告诉你,我没在九台,我他妈在吉林。”

“你搁吉林哪呢?江南,在我贵金大哥这儿,牛逼,你过来!!

李贵金是不是?行。”电话一撂。

贤哥气呼呼地又把电话拿起来了,直接给李贵金打过去了。

“你妈的,李贵金!?

不是小贤,你干啥呀?”

“你妈的,老头!!李贵金,你作死呢,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去,我到吉林,我就要抓这个张大龙,你要是敢跟我呲牙,李贵金,你记住,我要不把你从吉林打出去,我他妈不不姓孙,你给我记住了。”说完,“啪”的一下,电话就又撂了。

这话一说完,李贵金心里明镜儿似的,他知道孙世贤那要是发起狠来,可老吓人了。

跟那一百五十万比起来,那肯定还是别沾这钱为好,可自己都跟张大龙把那牛逼吹出去了,问:“大龙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这小贤咋就急眼了呢?”

“哥,你别管这事儿,他指定得把钱送来,他要是不送钱,那个叫赵长顺的,你就瞧好吧,我指定掐折他腿就完事儿了。”

正说着话的功夫,贤哥把电话打出去了,打给沙云涛沙老六了。

电话一通,贤哥就说:“喂,老六。”

“呀,贤哥,咋的了?”

“老六,我跟你打听打听,李贵金和李贵银他俩平常都在哪待着,在江南都有啥买卖?”

“他呀,在江南好像有个庆岭酒厂,基本上他俩成天在那块儿晃悠,里头有个挺大的办公室。剩下他家在江南还有洗浴,还有几栋楼,还有个歌厅,咋的了,哥?”

贤哥就把张大龙那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张大龙现在跑到吉林去了,跑到李桂金那儿了,还挺嚣张,说自己要过去看看,要是李贵金敢把人藏起来,自己非得收拾他不可。

“哥哥哥,不用不用,我现在就在柴英湾呢,我过去收拾他就完事儿了呗,我干他就行,不用你过来。”

“不用,老六,我去。”

“那行,哥,那你来吧,我在这儿等你,咱一会儿一块儿去。”

“行。”电话一撂,贤哥这边都没多带兄弟,也没给陈海他们打电话,就带着自己那帮兄弟,再加上三哥那帮人,总共二十来个。

像金海滩那边的小飞、大壮、宝玉、三孩啥的,那可都是挺厉害的主儿,开着车就奔吉林去了。

有的兄弟就嘀咕了:“贤哥是不是有点托大了呀?”

“托啥大呀?那吉林有沙老六在那儿呢,还用带多少兄弟过来。”

咱说这沙老六吧,哪儿都挺好,就是嘴快。他一个电话又打给曲刚了。

“喂,刚哥?”

“老六,咋啦?”

“刚哥,贤哥过来了,你过不过来,小贤过来是要干仗,说有个啥张大龙,九台的,跑到李贵金那儿去了。这李贵金好像有点要跟贤哥对着干呢,我寻思我去摆平得了呗,这贤哥不干,非得自个儿带兄弟过来,那你来不来呀?”

“小贤来了,我能不去吗?行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这个国道口这儿呢。”

“行,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啪”的一下电话就撂了。

然后告诉自己兄弟崔磊、华子啥的,那手下有四五十个老弟,五连发都掐着十来把,开着车就奔着国道口那边赶过去了。

还没等沙老六到国道口,曲刚这边电话就打来了,直接打给贤哥了。

“嘎巴”一声电话接通了,曲刚就喊:“喂,不是你啥意思啊??

咋的了?”

“不是你跟我闹呢,还是咋的?”

“我跟你闹个屁呀,我跟你闹啊??

你到吉林来办事儿,你给老六打电话,咋的,咱俩不是哥们儿了呗,不是兄弟了啊??

操,我还寻思啥事儿呢!哎呀,不是那啥,我寻思办完事儿,咱再聚呢?

操!不用,我现在就在国道口等你呢,快点儿的吧,办完事上我那儿喝酒去。”

“哎,啪”的一下,电话又撂了。

等到车往这边一开过来,三哥一下车,当时就忍不住喊了句:“哎呦,我操!”

心里直感慨,这小贤人缘是真他妈好啊,就到吉林这地界儿,沙老六带着四十来号兄弟,曲刚那边又领了四五十号人,两伙人加一块儿一百来号,二十来台车,“呱呱”地打着双闪,往那一停,那场面,老气派了,就玩社会能玩到这份儿上,那绝对是到顶儿了,没谁了。

等贤哥这边一下车,曲刚就走过来了,照着贤哥肩膀“咣”就来了一杵子,贤哥赶忙说:“哎,我操,别闹!!

你他妈下回可别整这事儿了,不然我真挑你理了。”

这边刚说完,老六过来就和贤哥把手一握,接着又走到三哥身后,照着三哥后背“啪”地一拍,三哥被拍得“哎呦”一声:“哎呀,哎呀?

咋的了?三哥呀。”

“啥都别说了,三哥让人给揍了,就是那个张大龙干的!!

三哥,你瞧着,一会儿我他妈干不干他就完事儿了。”

这时候老五也凑上前了:“哥,咋的了?”

“我不是,这事儿不用你办啊,咱哥几个,你跟着瞎掺和啥呀?”

李强在一旁挤了挤眼睛,意思是那事儿先按下,瞅那意思就是咱们得替三哥报仇。

可把赵三给吓得够呛,冷汗都出来了,心里明白,赵三心里又合计了,那李强和老五这俩货,那可太不好惹了,他俩要是说帮自己报仇,那不得让自己还人情啊,这人情咋还,不得给自己掏点钱呐。

这三哥是真怕他俩呀,那李强和老五在道上太霸道。

就说那徐大伟在榆树原本多牛逼,可一见到他俩,天天都不敢上班,别人一问,就说:“伟哥这两天有病啊,没过来。”

其实啊,见着面,那俩货是真往死里拿捏人呐。

他俩倒不欺负普通老百姓,专可这帮混社会的大哥下手,那手段,那绝对是有一套。

还记得有一回在李满林那儿,正打仗呢,强哥冲老五一挤眼睛,说肚子疼,不加钱就不打了,那可太鸡贼了。

等大伙都上车了,车就直接奔吉林江南的庆岭酒坊去了。

这个地儿那可是李贵金、李桂银的一个老窝,俩人在那儿有个三层楼的办公室,那老气派了,手底下兄弟没事就在一楼二楼聚一聚啥的。

屋里还有那些大沙袋子,闲的时候就在那儿练练手。

别的不说,光五连发那家伙事儿,在柜子里就有七八把,还有六七把猎枪,就这装备,一般社会人过来,那不得掂量掂量。

可贤哥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主儿,车“呱呱”地就开到酒厂门口了,这时候门口有个老头在那守着门,一看车来了,就问:“你们找谁呀?”

老五直接把五连发一抬,吼道:“你给我滚回去!”

那老头吓得一缩脖子,车“咣咣”地就开进院里了。

强哥和五哥一下车,那架势就跟土匪出山似的,酒厂外面有那种装纯水的大罐子,贼老大个儿。

老五把五连发一举,嘴里骂着:“你妈,我操!”

照着那大罐子“哐哐”就是两下子,那大罐子一下子就被打漏了,水“哗哗”地往外淌,旁边就是储藏粮食的仓库,做酒不得用粮食嘛,这水一灌进去,那些大豆、小麦、高粱啥的,全给泡了,那水冲着粮食就往院子里漫开了。

这边枪一响,李桂金一抬头,心里骂道:“你妈的,这孙世贤来了啊。”

眼瞅着自家的大水罐子都被打漏了,赶忙喊:“走走走,下楼!”

说着就领着一帮兄弟“呼啦”一下子往楼下冲,这时候张大龙在旁边还说呢:“大哥,我看他们来的人是不少。。

没事儿,你放心,我就不信沙老六,曲刚在吉林敢把咱咋样。”

话刚唠完,这伙人就“哗哗蹭蹭”从楼上下来了。

等他们往下走的当口,李强和老五已经冲进酒坊里面来了。

这酒厂是做粮食酒的,里面全是酿酒用的酒罐,还有那些大破盘子,一坛子一坛子的酒摆了一溜。

这下可好,他俩拿着猎枪,就跟平时打飞碟似的,瞅见那些酒坛子,“当”的一枪,酒坛子就被打得稀碎。

这俩家伙可高兴坏了,对着那些大酒坛,嘴里喊着:“我操,我操,我操!”砰砰砰地就开起枪来。

要知道,这里面好多都是存放了十年八年的陈酿啊,这一枪下去,酒洒得到处都是,整个屋子全是酒味,那可老冲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原浆酒,老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