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第一个房本
得到了老爸的承诺,许雯雯心满意足地哼着歌继续写作业去了。
许大灿从这首歌的旋律里判断出,她哼的是《小螺号》,程琳啊,当年的许大灿可是一眼就被她给迷住了……程琳“……”
屋外,阎解成看见刘月如出来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许大灿明明在家却不出面,让刘月如一个女人出来,他到底是不是诚心的?
不怪阎解成会这样想,这个年代的思维就是男主外女主内,家里一般老婆说了算,只有像干仗、买房子、动地这样的大事儿才由男人出面,刚才就连刘月如都颇有几分意外。
不过一想到自打嫁给他以后,许大灿这些年干的标新立异的事儿还算少么?刘月如也很快就淡然了。
就比如,谁会把老丈人接来一起住啊?或者老婆想家了,想爸爸了,干脆给她放假……
这魂淡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他要给她放假:“老婆怎么了?老婆也是劳动人民,怎么能不放假?”
于是刘月如就真的试探着把一双儿女全丢给了他,然后提心吊胆地回家里去了。
结果只在家待了半天,就在刘黄柏,还有内心煎熬的双重压力下回来了。
刘黄柏质疑她说:“放假?放什么假?只有对社会没有用的人才会放假!”
然后就毫不留情地让她赶紧滚回家,这老登!
刘月如本以为因为她的任性,许大灿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一定会手忙脚乱……
可等她回来才发现,许大灿一个人带两个娃,娴熟着呢。
左手拿着一根树枝,上头扎了几根鸡毛,这是逗儿子用的;右手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女儿,时不时就亲上一口。
那傻丫头在她爸怀里非但不吵不闹,还咯咯咯的傻笑……
更让刘月如感到气愤的是,那臭小子竟然也变的这么好养活。
他那个偏心的老爸,稀罕够姑娘了,想起他来了,才拿手上的树枝在他头上挥舞几下。
这傻儿子非但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反而兴高采烈地伸手去抓,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看的刘月如后槽牙直痒痒……
“……”
刘月如淡定地坐在阎解成的面前:“我们家的事我说了也算。”
阎解成才带着几分震惊问她:“那上次咱们商量的事儿?”
刘月如说:“你坐一下。”然后便起身回屋去拿了一个信封出来。
“这是三万块钱,你现在就可以拿走。”刘月如把信封往阎解成面前一推。
阎解成不可思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刘月如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我家大灿,是他说得,我可以直接就把钱先给你。”
阎解成一脸苦笑:“他就不怕我跑了?”
刘月如很肯定地说:“你不会的,因为你还想东山再起。”
阎解成一想到他被阎埠贵给逼成如今这副模样,再想到于莉和秦京茹这两个女人带给他的耻辱,最后想到了李小曼看他的眼神……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房本:“我的房子是你们的了。剩下的这些钱算我借的,3分利,一年之内连本带利还给你们。”
刘月如接过房本,站起来说:“那就,不送?”
阎解成把钱贴身放好,转身鞠了个躬:“您留步。”
吓的刘月如连忙让开……
“……”
了却了一桩心事,阎解成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他前脚走,刘月如就听见屋外传来她嫂子的声音:“快开门,是我。”
刘月如刚把门打开,于莉就迫不及地问:“阎解成上你家干啥来了?”
刘月如无奈地说:“嫂子你耳朵可真灵。”
于莉嗔怪地掐了掐她的下巴,羡慕地说:“你是怎么保养的?皮肤一直都这么好。”
等于莉意识到她跑题了,又忙说:“我也是刚才出来倒洗脚水,看见他从你家出去。”
刘月如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他来找大灿的。”
于莉皱眉:“黄鼠狼进宅,他能安什么好心!”
刘月如很塑料地冲她笑了笑:“反正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
于莉一想也是,这才说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家大灿啥都吃,就是不吃亏!那好吧,我回去了。”
临走前,又在刘月如脸上拧了一把,才满意地留下句:“小妞真水灵。”然后吹着流氓哨走了……
倒不是刘月如想要诚心瞒着于莉,可是谋算四合院所有房子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太过骇人听闻。
他们现在刚从阎解成这里打开一个突破口,还不到告诉大茂他们两口子的时机。
等将来,一定会告诉他们的,未来许大灿打算这个院子里就住他和许大茂,还有许窈他们这三家。
整个院都是自个的,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
阎解成脚
步匆匆出了后院,刚出抄手游廊,就跟他妈杨锐华走一撞脸。
杨锐华一把拉住他:“老大!你爸叫你回去!”
阎解成挣脱开:“妈,我不回去。另外你告诉他,这个家我以后都不再回了!”
杨锐华带着哭腔:“老大,你真这么狠的心?不要这个家,也不要我这个妈了?”
阎解成心里一软。阎解放、阎解旷、阎解睇他们都可以不回这个家,唯独他不可以。
从小到大,他就是阎埠贵和杨锐华重点培养的对象。
别人家的孩子,老大多是受委屈的那个,可他没有;从小阎埠贵跟杨锐华就拿他当宝。
家里那么穷,到他该娶媳妇的时候,阎埠贵也是第一时间就帮他操办着娶了媳妇。
一想到这些,阎解成难免又心软了,叹了口气:“那成,妈我跟你回去。”
杨锐华欣喜若狂,连忙挽住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的,老怀欣慰地说:“这就对了,父子哪有隔夜仇?待会儿你跟你爸说两句软话,给他个台阶下,啊。”
母慈子孝的场面到进家门为止。
阎解成刚一进屋,就看见阎埠贵板着一张老脸:“哟,我当这是哪位贵客呢,上我们这寒窑蔽舍干什么来了?”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