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焦化极斗法
等我们二人返回之时,惊讶的发现几乎村民家里都挂上了灯笼贴上了红纸。
“你们两个哪里去了!”
坝勒见我们二人回来拉着我们。
“刚才去外面查看了一下,这里山高林密不知道从哪里出去。”
“秀哲、焦先生,我们三人也算是一起同生共死过的了,今天我就邀请你们一起来参加我的婚礼!”
“坝勒,你真的准备和薛妮在这里结婚?”
“恩,薛妮是我遇到最特殊、最符合我心意的女人,我想这可能就是我的缘分!我和你们一起来到这里可能就是为了让我遇见她!说实话我还得感谢你们!尤其是秀哲,如果不是你做出一连串的决定,我想我们可能未必会来到这里,这样就遇不到她了!所以等一会一定要喝我们的喜酒!”
坝勒满脸的喜悦这是装不出来的,薛妮脸上也沉浸着羞涩的笑容,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感觉...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觉得不对...”
转眼就来到了夜里,空地上架起了柴火,喷香喷香的猪肉在柴火的炙烤下唧唧冒油,吃些烤猪肉喝着他们酿的酒,快乐的氛围中所有人都显得格外轻松。
于是这段时间确实有些烦闷,老爷子加入到了篝火的歌舞队伍之中。
所有的画面再次在脑海里面闪过。
“落石、船毁、跳船、漂流、来到尽头、坝勒带着我们上岸,发现了有人踩踏的痕迹顺着痕迹找到了这里,哪里有问题?好像...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即便是后面坝勒斗蟒,悬崖
明明一切都是那个合乎情理,为什么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
人群里面突然看到了坝勒的老母亲。
“为什么?史密斯不可能不安排人在路面上寻找我们,为什么坝勒的老母亲可以找到这里来,史密斯先生安排的人找不到这里?”
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合理,随即起身行走了片刻,来到了发现坝勒母亲的那个地方,准备尝试一下看看可不可以走到外面去。
想到这里用手扒开杂草。
焦化极看着吕秀哲离开,又看着吕秀哲回来,原本想着可能是他的压力太大,让他自己出去缓解一下,没有想到回来之后整个人瞬间大变!
原本还是滴酒不沾,结果回来之后开始疯狂的和坝勒对饮,眼看着人逐渐开始站不住。
“秀哲...少喝点...少喝点...”
“少喝?不...不行!我要...我要改变...改变这个世界!”
焦化极是知道这段时间的压力的,自从解开了那个四象玄甲之后的那几天,吕秀哲整个人的精神状况就很堪忧,现在又对这里一直充满了怀疑。
“好好,改变时间改变世界,只要能让你舒坦一点就可以了。”
“怎...怎么?你...你不相信我?”
“我信,我信。”
“你不信...我...我今天灌醉自己...明天..明天等我的思想重...重启...这里...这里所有的一切就全部...全部...全部都没有了!”
焦化极抬着人返回了二人的房间。
“老...老爷子...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相信,我相信,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焦化极将他鞋子脱掉,随后放倒在了床上,躺下之后也是由不得开始思索起了这几天所有事情。
“秀哲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在亲身经历啊,不论是金沙江落石,三人共同跳船,还是后面抱住木块的漂流,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经历的,秀哲为什么会有一个都是虚假的那种想法?
进入这里之后坝勒斗蟒,也是秀哲和自己验证过的,这些不应该是假的啊。”
焦化极想到这里从床上又坐了起来。
“不行!秀哲一直在怀疑这里,我要相信他!”
焦化极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吕秀哲一直在坚持他的看法,焦化极决定尝试一下。
焦化极掏出随身准备的黄纸,而后轻轻割破掌心,鲜血瞬间流入碗里,莫约半碗过后掌心的伤口处开始逐渐凝固。
焦化极在桌上铺上黄布戴上黄巾。
随即施展太极印!
双手虎口交叉,右手在下,左手在上,左手拇指押在右手无名指根部,右手拇指尖与右手中指尖相交,双手自然交叠于胸前,手背微微拱起,形似捧着一颗太极球。
“弟子焦化极,叩请三清四御五方五老六丁六甲,护我精魄外邪不过!”
随着在太极印的加持之下,焦化极魂前的三盏灯瞬间燃烧的剧烈起来!
“敕令,阎君授玺百鬼退避。”
焦化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而此刻吕秀哲又醉倒了过去,万一真的有什么异常不是害了他吗?
“有我这驱鬼符,就算是百鬼夜行也能护秀哲一命!”
焦化极并未大话,这符咒之术乃是《致一道经》上面所习得,以特殊的手印配合口诀再辅上符纸,他之所以这么信心满满,是因为这些东西已经在焦家的坟场验证过了。
随着将驱鬼符贴在了吕秀哲身上,焦化极再次来到神坛,以碗中精血为引将符咒写在了黄纸之上!
焦化极凭空念咒黄纸突然自燃,等待黄纸燃尽,焦化极收拾起桌上的灰烬,再次来到气氛热烈的篝火现场,焦化极将少许灰烬加入到碗中随后倒入酒水!
就这么以喝酒的机会,焦化极硬生生的给所有人全部喝了符咒灰烬...
出焦化极意料的是,所有喝了符纸的人都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这不对啊,这么久了,如果有什么异常早就发生变化了。”
焦化极看着杯中的美酒。
“唉...我怎么会相信一个已经喝醉了的酒鬼的话...”
焦化解看着人群笑了笑,随即饮尽了杯中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