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威胁
乔尚书夫妇两个人听说给乔雨治病的人来了,快步走到大门前,就看见小厮带着一个老者进来了。
尚书家一家人还在懵逼的状态里,站在原地不敢动,他们主要是不认识这位老者。
楚慈对着他们眨眨眼,老声老气的说,“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治完病我还要离开呢。”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乔雨赶紧过去,装作扶着楚慈,“老爷爷,我的病就麻烦你了。”
乔尚书夫妇也反应过来了,赶紧在前边带路,乔晟跟在楚慈的身后保护着楚慈,看她这个走路的样子,他是真的很担心楚慈会摔倒。
站在一边的看门小厮,看见尚书夫妇的表现,眼睛转了转。
他回到大门口,四周看了一下,把手放在嘴里用力的吹了一下,一声口哨吹出来,远处街上拐角处,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离开了。
没多长时间,尚书府门前,一辆马车停了下来,国公府夫妇从马车上下来,紧接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是荣子钰。
车夫走到尚书府的门前,敲了几下大门,“开门,我家主子荣国公特地来拜访尚书大人。”
里边看门的小厮将门打开,看见荣国公两个人,直接跪下请安,“给国公爷请安,请国公爷先去带客厅稍等一下,奴才马上就去通知我家主子。”
小厮看了眼四周,见没人,继续开口,“神医来了,正在给我家小姐治病。”小厮说完,微微弯腰,在前边带路,把人往里边迎。
同时乔尚书也收到了消息,他看着眼前的老者,低声询问,“楚小姐,你准备好了吗?”
楚慈淡淡一笑,用老人的声音说,“你去吧,我在这里给乔雨看病。”
老者说完就带着乔雨进入内间,让她脱下外衣,就开始施针,很快,半个钟头就出去了。
等他从里间出来的时候,小丫鬟赶紧端上来干净的手帕递到老者的面前,“请神医擦擦脸上的汗水。”
老者刚想要拿起来手帕,看着了大厅里多出来的人,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拿起手帕胡乱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用力一扔,扔在了托盘上,不耐的扫了眼众人,拿起自己的医药箱就要离开。
乔尚书见状,赶紧起身走到老者的身边安慰,知道他是生气了。
他端起小丫鬟端来的茶水,双手递到老者的面前讨好的说,“神医,这是我的同僚,我知道这次没有提前和您打声招呼,就把人带来是我不对,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在这里端着茶水给您赔罪,真的是没有办法,他家里三代就这一根独苗苗,看见我家雨儿好了,这不就求上我了。”
“不过神医你放心,您要是不愿意医治的话,我马上就叫人把他们请出去。”
乔尚书夫妇俩不停的给神医赔罪,那神态真的是就差把老者供起来了。
荣国公夫妇见状也赶紧走到老者的面前,荣国公弯下了笔直的腰,国公夫人更是直接就跪下了,“神医,我们就这一个儿子呀,求求神医了,这要是看不好,我国公府的香火就断了呀!”
国公爷见神医也没有表示,自己也弯下了双腿,直接跪到了地上,“神医,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要神医将犬子治好,神医有什么条件可以直接提。”
“只要我能办到,绝对无二话。”
老者不屑的看了眼国公府夫妇,你们也有今天,看着他们求她的样子,楚慈感觉内心舒爽了不少。
将来他们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者将手里的医药箱递给了乔雨,走到椅子旁,慵懒的直接坐下,“说说吧,是因为什么能伤成这样。”
荣公公抿着嘴,想要说,但是想起来自己这儿子真的是太丢人了,反正他也不知道耶,就开始糊弄的说,“是这样的,一个姑娘想要勾引犬儿,被人陷害,打成这样。”
老者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往椅背上一靠,脸上严肃了不少,“看来荣国公对这个儿子也不是很上心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再这里说谎话骗我老头子呢,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直接离开了。”
老者站起身,左脚刚迈出去,荣国公就站起身,威胁的看着老者,“老不死的,本国公求也求了,别给你脸不要脸,就凭本官,你却定你能活着离开前边的那条街?”
乔尚书见荣国公开始威胁,站起身,想要上前调停,乔晟更是直接挡在了老者的面前,“荣国公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是让我们介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荣国公对着天哈哈大笑几声,“既然人都找到了,我就不怕他不救,要是治不好,我就让他给我儿子陪葬。”
“你!”乔尚书看着荣国公,还想要多说些什么,老者直接站起身,伸手拦了下来。
“不急,他还真的以为,我这个老不死的能活到现在?没有点什么绝活,江湖上想要找我治病的人数不胜数,我既然都能离开,就证明我有过人之处。”
“我忘了说了,我在你进来看见你的那一刻,就在这个屋子里下了毒,今天这态度要是不好,你们俩家就准备直接合葬吧。”
老者又坐回到椅子上,手里拿着的拐杖敲打着地面。
众人一听老者的话,脸都直接黑了。
尚书夫人听见自己的家人都中了毒,站起身走到老者的身边张口就要说话。
楚慈眼神犀利的看着尚书夫人,手里的拐杖用力的敲打着地面,“尚书夫人,老夫的话你还是要听的,你可别忘记了你女儿的性命还攥在我的手里。”
尚书夫人见状,退到自己女儿的身边,双手环着女儿害怕的盯着老者。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看向荣国公,“现在我想给你儿子治病了,我们来谈谈条件吧,要是不满意,我就让你们三口化成一摊血水。”
荣国公看着老者的眼神慢慢由狠厉变成了害怕,“神医,有话好说,我们谈一下条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