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躲避圆通熊
次日早晨,等寸梵天,农田乐醒来的时候,一看,那床上早已经没人了,池莲花早已经拿着宝剑坐在门口,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寸梵天揉了揉眼睛走过来问道,“那个大光头,走了没,”
池莲花摇摇头道,“听声音是还没走,”
“那能不能问下店小二,”这是农田乐也凑过来问道,
寸梵天又拍了下脑袋道,“肯定不能问啊,万一店小二说漏嘴了咋办,我们就这样等着,是最好的,”
“嗯,再等等吧,这边都是赶路的,”池莲花说道,
只能等了,农田乐赶紧收拾了被子,整理了床铺,然后给少爷小姐各倒了杯水,最后那一点点水才留给自己喝个半小口,
“嘘,”突然,池莲花比这手势,示意别说话,
大伙赶忙凑到门口听着脚步声,只听见那最远处房门吱嘎的打开了,然后随着两个脚步声,由远至近,经过了房门也没停留径直下了楼,
“小二,退房,”那个粗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勒,好勒,客官慢走,”随着店掌柜的这送客传来,大伙才送了一口气,
“不过,我们不能这么早出门,万一顺路又碰到了,就坏事了,”寸梵天说道,“再等等,等响午了再走,”
“嗯,晚点再走,”池莲花也同意,
农田乐听到这说道,“那少爷,小姐,我去要点吃的把,”看到他俩点头,过了一会才开门去要了早点,
三人无聊着,在房间只能看着书,农田乐也从怀里掏出了那本古蓝送的“礼物,”看了起来,
寸梵天凑过来道,“农田乐啊,你这看的是那个武功秘籍?”
“是啊,少爷,”农田乐把书本给了少爷道,“你看少爷,这上面还有招式呢,跟我这个铁环配起来感觉很搭,”
寸梵天翻弄着那书本上的招式,再看了看那生锈的铁环,“这个也就是一般门派自作的武功招式,用以传授徒弟的,大概也就屋面几两银子一本,”
“几两银子,”农田乐两眼发光,“少爷,你是说,我这书值几两银子?”
“顶多值几两而已啊,干嘛那么激动?”
农田乐开心的道,“少爷,你说我要是复制几十本,几百本,那不就是几百两,几千两了,”
“那我有几千辆,就不用伺候少爷了哦,”
“哈哈哈,我也当少爷了,”农田乐傻乐呵的,
“咦,你就这么不爱伺候本少爷啊,本少爷欺负你了啊?”寸梵天不屑的道,
农田乐收回了傻笑,“也不是啊,少爷对我很好,只是我怕,那天我要是遇到我喜欢的姑娘了,如果对方是高贵人家,或者出身名门,你说少爷,我和小厮的身份怎么配得上人家啊,”
“你这说的也是哦,”寸梵天点点头道,“不过,你觉得有那一本武功秘籍,能印几十本,那还会有人要吗,你还是乖乖做我的小厮把,”
“嗯,少爷说的是,我还是伺候少爷一辈子吧,当然还有伺候小姐一辈子,”农田乐对着吃莲花说道,
池莲花头都没抬,“得了吧,我才不要你伺候呢,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寸梵天只能跟农田乐无奈的摊了摊手,
等吃过午饭,农田乐才去先安顿好了,驾好了马车,等车一道门口,两人并快速的飞身上车走了,
“少爷,小姐,放心吧,我刚问了店家,那大光头是骑马走的,就算是同路,也比我们快,”农田乐边赶车便说道,“按路程,就算是同路,他们也会比我们快一个客栈,我们今天赶一个客栈就可以了,”
马车里传来存梵天的声音,“那你就慢点走吧,我跟莲儿这几天就不露面了,”
三人慢悠悠的走着,沿着管道,一路也有不少带剑的江湖人士在匆匆赶路着,三人来到了一个茶棚,那边已有了几个路人在那歇脚,
正当三人顶着酷热在喝茶的时候,远处那驶来了两匹马,
“少爷,小姐,不好了,”农田乐看着那骑过来的两人,焦急的说道,“你看他们还在那边,”
其余两人回头一看,真是昨晚那个天罡掌,“赶紧的,我们去后面躲下,”寸梵天看着回马车已经来不及了,“田乐,你自己在这,我跟莲儿去后面躲躲,”边说边赶紧拉着莲儿往后面走,
“你把碗收了,”寸梵天还不忘回头嘱咐句,
“好的,好的,”农田乐赶紧倒了水,把碗给叠起来,放到自己面前,还不忘用袖子用力擦拭了那漏在桌上的茶水,特意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他们,不敢跟他们正对面看着,怕自己心虚紧张,被看出端倪了,
只听见他们下了马,快速的坐了下来,要了一壶茶,其余几人看着这两人威风煞煞的,也是避而远之,
农田乐只能不断的喝茶,来缓解紧张的情绪,不过还好,没一会,他们就起身准备走了,那小厮提着包袱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偷瞄着他们眼看走到拴马的地方,大光头伸手解开了马绳,众人不由的舒了一口气,
“大人,你稍等我下,我想去接下手,”那小厮对着大光头说道,这又把刚才放下的心提了上来,
“嗯,去吧,”大光头一挥手道,
那小厮把包裹往马上一放,就跑到凉棚后面去解手了,寸梵天及池莲花两人躲在凉棚里,大气都不敢出,只听见那嘘嘘的流水声,及那小厮吹着口哨声,农田乐也是紧张的捏了一把汗,要是真被发现,那自己首先要去牵马车,
虽然手上端着碗,低着腰假装在喝水,可那眼神就没离开过凉棚,生怕给看到了,还好经过了几分钟后,那小厮总算从那凉棚后走了出来,
晃晃悠悠的还不断的两手在衣服侧边腰间擦了擦,
农田乐咽着的口水,总算吞了下去,寸梵天那紧张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这持久的乌云,终于要散了去了,只是这六月的天,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