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76章

    “喂喂伏黑,你和这俩小哥很熟吗?”


    一红一蓝两个身影在前方疾行,步调不慢不快,处于一个刚好能让咒高的人跟上的状态,熊猫看着那两道身影,想到方才的插曲,悄咪咪对不远处的伏黑惠道。


    伏黑惠闻言表情一时有些难以言喻,说熟吧好像也没到那种程度,说不熟吧他们又知根知底。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以前。


    “受主公之命,前来传信。”


    “诸位大人好,我名为加州清光,他是大和守安定,我们是主公的刀。”


    加州清光一眼就看到教室内那个异常显眼的海胆头,眉毛一挑,略显不爽之意。


    在某种事情上,本丸一众刀剑的立场和四月一日君寻,绝对是一致的,任何觊觎自家主公的人,都是必须要防的人,即使这个人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主公?谁?”


    “刀?”


    钉崎野蔷薇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们口中的“主公”是谁,而且“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这不是刀剑的名字吗。


    见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唯一知晓真相的伏黑惠只得站出来,承担了中间介绍人的作用,方才因忧心夏目琉衣的心,此刻已落回原地。


    总归是在她计划之内吧......


    听完伏黑惠的解释,高专其余人一阵讶异。


    禅院真希:“所以说,琉衣还是时之政府的审神者。”


    虎杖悠仁:“呜哇,夏目真强啊。”


    熊猫:“怪不得琉衣剑道这么厉害呢。”


    狗卷棘:“鲑鱼鲑鱼。”


    这其中,有一个人的反应格外的与众不同,且关注点清奇,只见钉崎野蔷薇一手握拳,一手按在桌上:“你是说,像这样的帅哥还有上百个?!岂可修琉衣这家伙!”


    众人:“......”


    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不愧是主公的友人呢。


    眼见钉崎野蔷薇开始怨念自家主公,加州清光上前一步,倾身优雅行礼:“想必您就是钉崎大人,主公的同级友人,主公不曾提起我们,是因为时政有规定,并非主公有意隐瞒,还请钉崎大人切勿介怀。”


    钉崎野蔷薇一愣:“诶?你认识我?”


    加州清光点点头,接着看向离他们最近的一人:“真希大人,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因为主公说过,您并不喜欢别人叫您的姓。”


    禅院真希早已收刀,此刻扛着咒具在一旁挑了下眉,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知道:“嚯——”


    “虎杖大人,熊猫大人,狗卷大人,还有......”加州清光目光一一扫过在场几人,准确无误地叫出他们的名字,最后视线停在最边上的海胆头少年身上,“伏黑惠。”


    fushiguro megumi。


    还没来得及讶异这两个少年对他们无比熟悉,众人的注意力就被红衣少年如此差别对待的话语吸引了去。


    嗯,怎么说呢,感觉这两个少年对伏黑惠意见很大啊。


    没给他们交流的时间,一红一蓝两个少年率先往外走去,说着“请跟上我们”就朝外奔去,众人只得一头雾水跟上。


    “喂喂伏黑,你和这俩小哥很熟吗?”


    听到伏黑惠的回答,熊猫眨了眨眼,然后悄声问道:“一般来说,应该不能让付丧神知道名字吧,不是会被神隐吗?”


    伏黑惠还未回答,只听见前面传来一道清越的少年声:“啊啦啦,我们才不会神隐主公哦。”


    高专众人:......原来你们一直在听啊喂——


    刚入职时之政府之时,在培训课上,前辈们会严令要求审神者们佩戴覆子且隐匿自身信息,尤其是姓名。


    名是最短的咒,只要知晓真名和样貌,就有被付丧神们神隐的可能,一旦被神隐,就算是时政也无法找到人。


    当然也曾发生过刀剑神隐审神者的事情,后续时政高层为了保护审神者,会让有意向的审神者和刀剑之间结成契约,若是审神者的真实情况不得已暴露,源于契约法则,在刀剑听来,会自动屏蔽重要信息。


    夏目琉衣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十六夜郑重问过,是否要结成如此契约,彼时因为她尚且年幼,壹原侑子和四月一日君寻作为监护人一起陪同着她。


    但他们俩只行使了个监护人知情权,将是否结契全权交给夏目琉衣本人。


    加州清光回想起那时还未到他腰部的小小身影,嘴角挂起一抹极尽温柔的笑意,接着大和守安定的话道:“我们可是家臣啊。”


    大和守安定声音也带了丝笑意,开玩笑道:“而且现在的我们,也打不过主公呀。”


    甲廿九号本丸的所有刀剑,没有和夏目琉衣结成契约,反而在到达本丸的第一天,就被小姑娘极其认真地告知了自己的姓名。


    付丧神们即使是器物化身,那也是神明之一,一群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刀子精们,因长期与人同行,对人的善恶感知本就极强,面对夏目琉衣如此单纯而又热烈的信任,他们也交付了自己所有的忠诚。


    刀剑,本就是为保护主人而生。


    若是神隐主人,那就是本末倒置。


    是以,即使甲廿九号的所有刀剑都无伤害主公之意,他们也在四月一日的操作下,给自己的本体加上了一层封印。


    若有背叛伤害之心,即刻碎刀。


    这一点,夏目琉衣不知道。


    当然,她也无需知道。


    一道门凭空出现在森林之中,浮动着如同水一样的波纹。


    钉崎野蔷薇几人看着毫无预兆出现在高专后山的门,一阵咂舌,这也太有实力了,这可是传送门诶,类似五条悟术式「苍」一样的能力啊!


    虎杖悠仁:“提问!为什么门设在这里不在教学楼,那样不是更节约时间吗?”


    加州清光:“主公说,虽然有与幸大人监控网络,但为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将传送门设在没有监控的森林里比较好。”


    这倒是真的,只是——


    “与幸?”


    “那是谁啊?”


    “是机械丸哦。”


    传送门那头,突然冒出一个头,身子在门之后,在他们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一个头莫名其妙地浮在半空中,无比的瘆人,若是大半夜看到,估计得吓丢了魂。


    “夏油老师/杰?!”


    “你回来了啊!”


    夏油杰应下学生的唤声:“嗯,多亏了十六夜大人,时空门很是便利呢。”


    还没来得及问“十六夜”是谁,他们就被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一一推向时空之门,一阵诡异的拉扯感后,他们来到了门的另一面。


    待看清眼前之景,几人一愣,偌大的房间内站了许许多多人,有些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从未见过的人中,有一群人格外的显眼,他们虽看似随意地站在一处,队形却极为讲究,可进可退,腰间别着或长或短的刀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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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夏目琉衣的刀。


    几乎是看清他们的一瞬间,钉崎野蔷薇等人脑中闪过如此念头。


    禅院真希扫了场内一眼,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她看到了禅院真依,她正和京都高专的人站在一起,听到这边的动静,朝她看了一眼。


    有些奇怪的是,交流会时的机械丸此刻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少年,他正和三轮霞说这些什么。


    东堂葵也注意到了他们,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虎杖悠仁,眼睛一亮,就朝这边冲了过来:“哦哦哦——我的兄弟!”


    “啊啊啊!都说了我是独生子啊!”虎杖悠仁一惊,立马开始绕场跑。


    “不要这么说啊brother!你忘了我们那些年的事情了吗?”


    “求求你了,我的故事里没有你啊!大家,救命啊!”


    其余人:“虎杖,fight——”


    虎杖悠仁绝望出声:“怎么这样!”


    禅院真希淡定地看着眼前的混乱场景,表情未变,头也未转地问旁边明显知道什么的夏油杰:“什么情况。”


    “不明显吗?”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夏油杰反而看着场内所有人,嘴角带着一抹兴致颇高的笑意,“是肃清哦。”


    禅院真希无言,扶了下自己的眼镜。


    半晌,她道:“是造反才对吧。”


    夏油杰哈哈一笑:“嘛,这样说也没错?”


    禅院真希没看到那个最热衷此事的人:“那家伙呢,不会还在飞机上吧。”


    夏油杰:“撒,估计是被谁拖住了吧。”


    很好,听到夏油杰的回答,禅院真希不担心了,看样子,一切尽在这两个最强的掌握之中,他们这些学生只需要跟在后面往前冲就是了。


    伏黑惠本在旁边安静听着他们的对话,此刻淡淡问道:“你们都知道那家伙都要干什么?”


    语气平静,却无端让东京咒高一众人听出一丝不对劲来。


    众人:哦呀~


    虎杖悠仁此刻已经甩掉了东堂葵,悄咪咪躲在自己学校的人中间,微蹲着身子问道:“怎么感觉伏黑脸色很不爽呢?”


    熊猫一面捂嘴,一面背过身跟其他人蛐蛐:“说的‘那家伙’呢。”


    钉崎野蔷薇紧随其后加入对话:“闷骚冷面男这是闹别捏了。”


    狗卷棘一双眼十分同情地望着伏黑惠,声音低低的:“鲑鱼鲑鱼。”


    禅院真希难得的没有加入他们,反而站在伏黑惠这边,她走过去,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爆栗:“你们在同情个什么啊,琉衣也什么都没告诉我们吧。”


    几人:“啊......”


    熊猫义正严辞:“琉衣真是太过分了!”


    其他人立马附和:“就是,太过分了/鲑鱼鲑鱼!”


    伏黑惠:......


    “回来要让她请吃饭!”


    “对!请吃饭!吃超级——贵的那种料理!”


    众人本是在计划声讨夏目琉衣,却又在暗戳戳地关注伏黑惠,海胆头少年饶是心中再气恼,此刻也半点儿提不起来了。


    他是生气了,但并非是生气夏目琉衣隐瞒计划......好吧,其实还是有一点点。


    他更多的是气恼,那家伙又是一个人承担起了一切。


    明明说好要互相信任,她却总是一个人冲在最前面。


    到底是谁不相信谁啊。


    让人头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