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荣侯俺不是孬种

第77章 晕了也得去贾家宗祠认罪(求追订!)

“贾敬你!”

贾母见到贾敬就有些应激,她实在对贾敬犯怵。

贾敬的手段之硬,有的时候,贾代善都要避其锋芒,若非他上了那山修道,她最忌惮的便就不是她这大儿子了。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要将赖二安插在宁国府的原因。

“敬大哥!”

贾赦又再次喊了一声贾敬,贾敬朝贾赦点头。

“这府里的情况,我都知道了。”

“只可以确定了否?”

贾赦微颔首。

“若无法确定,便就不会请敬大哥你下山麻烦。”

“而至于这事,这事我是真不好自己处理。”

“一这是我母亲,二便就是权力问题。”

贾母再怎么样也是超一品的国公夫人,除了贾敬这真正的族长,谁都无法收拾她。

“行了,我都知道了。”

“既然事都查明白,就按族规来吧!”

“去将族里的老人都请来!”

贾敬对人命令,贾母却是险些歪倒。

“谁敢!”贾母大吼被人扶着,“这是荣府内的事!”

“我是她们嫡母,一未苛待于她们,二未有任何对不起她们之处。”

“即便拦了这信,情理之上也无错处,你们怎敢这般对我处置?”

“婶子是真将二叔临去前的遗嘱给忘了!”

贾母朝贾敬冷哼。

“少拿这个吓唬我!”

“即便违背了又能如何?”

“你敢让我戴罪跪在牌位前吗?”

贾母做这些事前,就没怕自己会被收拾,她是超一品的国公夫人,想要处理她,首先就要上报宗人府。

宗人府上报了,她身上这诰命就变相的没了。

偌大荣宁两府的门楣都是靠她撑的,有本事就真治她。

贾敬的眼睛眯了眯。

“可是婶子你逼我的?”

“有胆你就抓我,不怕我到御前哭诉即可!”

“那婶子便就去御前哭诉吧!”

贾敬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有胆就去,不怕让这神京的人笑话就行。

“赦弟还不快派人请族老们!”

贾敬对贾赦命令,贾赦朝贾敬行一礼,后又瞧向林之孝。

“派人请族老!”

随着贾赦的声音落,林之孝便就带人出去,没一会便就一群乌泱泱的老头子进来,瞧见这些老头,贾母努力强装镇定。

蜉蝣撼大树,这偌大荣宁两府,外加贾家,从来都不是在她手上的,而今一群人铁了心的想收拾她,她也没办法。

只她身上的招牌实在亮,谁敢碰,谁才是真掘荣府的根。

贾母将自己的地位瞧的很清楚,实际贾代善为何不将她带着下去,也是因为这个,有她在,荣宁两府的牌子,便就不用摘。

只等来日家中子嗣成器,国公随时就能升上,只她一想贾代善差点让她跟着陪葬,她就不服,不甘心。

很快贾母的处理被得出,因是违背贾代善的遗嘱,贾家族老们一致令贾母到贾代善牌位前,磕头谢罪,不得再搀和偌大两府任何事。

听着这处罚,贾母当即一晕,差点摔在地上,下人们七手八脚的过来抬,又是掐人中,又是喊。

只最后被抬着去贾家宗祠。

贾代善的牌位就在中间右侧贾源的牌位旁边,贾母想躲这遭都躲不了。

至于赖家,赖大进气多出气少的被抬回赖家。

赖尚荣赖大媳妇瞧见这般被抬回来的赖大,瞬间大哭起来。

“当家的!”

赖大的媳妇不停的喊着赖大,偏赖大的眼睛闭着,就是睁不开,随之便就是被赖家请来的大夫。

被请来的大夫,瞧见赖大从腰到屁股血淋淋的模样,根本不敢动一点的手。

“老夫人请旁人吧!”

“令府大老爷伤成这样,我实在动不了一点手!”

“您另请旁人吧!”

赖大伤的是真非常厉害,贾赦从一开始就没想让他活着,往死里打的,这不亚于夏冬春的那一丈红的厉害。

贾母也被强摁着跪在了贾代善的牌位前。

“赦弟以后有这样的事,自行处理便可。”

贾敬对贾赦叮嘱,贾赦也知道贾敬缘何会这般,相较于他正热闹时,回了金陵,贾敬却是结结实实经历了一场,以此宁国府的爵位,降的比荣国府还惨。

直接从国公降到了三等将军,再来那么两代,宁府的爵位就没了。

至于他尚且还算好些,这一等将军的名头虽只是虚爵,却也是正正经经的一品大员。

儿子再差,降也降不了太多,只后辈子嗣争气,升上来乃迟早的事,从无到有是最难的,以此各家才这般努力的想将身上的爵位保住。

这不仅仅只是一张护身符那么简单,更是决定一个家族的走向。

只要有爵位,无人在朝为官,他们也不用担心后代沦为城外普通百姓,这就是爵位的重要性。

“敬大哥不回宁国府瞧瞧?”

贾赦朝下山的贾敬询问,贾敬对着贾赦摇头。

“不去了!”

“真不去?”

贾敬又再次朝贾赦摇头,只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正有一个萝卜头。

这萝卜头正是惜春,惜春偷跑出来,偷偷的来瞧贾敬,待瞧见贾敬的模样,惜春虽较之普通的三岁孩子,略成熟一些,心中却也有百般滋味,让她忍不住想哭,偏她实在要强,这泪挂在眼上,就是不想让它往下掉。

贾敬沉默着,贾赦不住的叹气。

“罢了!”

“敬大哥你不愿意回,便就不回。”

“只你不见见惜春那丫头?”

贾赦又向贾敬提惜春,贾敬又再次摇头。

“没我这个父亲,她的日子会更好些!”

躲在后面瞧的惜春,是真绷不住了,下意识大哭出来,闻声的一群人,往惜春的方向看,惜春已经小跑着逃了出去。

贾琏忍不住喊。

贾赦的眼睛往贾敬身上瞟,贾敬又再次摇头。

贾赦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贾敬的心狠,那样小的孩子,又对他有期望,说不见就不见,实际贾敬心里也有苦处。

他若见了惜春,之前的种种就不攻自破了。

“有赦弟你帮着我照顾就够了。”

“天不早了,我便就走了!”

贾敬欲要离开,贾珍却有些不舍。

“咱就住一晚上吧,爹!”

“你也该见见小妹!”

“啪!”贾敬的巴掌朝贾珍护来,“我瞧是你皮痒了!”

贾赦终于关注到贾珍,贾珍是真脱胎换骨,大变样,他险些没将他认出,送走贾敬。

贾赦还有其他事要处理,那便就是赖家,赖家也该付出代价了。

贾琏则去哄惜春。

一直到将惜春追上,惜春的一双眼红的就像是得了狂犬病的兔子,即肿又红。

“惜春!”

好不容易瞧见惜春的影子,贾琏远远的喊出声。

“二哥!”

听见贾琏声,惜春转身将贾琏抱住,被抱住的贾琏,望着惜春满眼的心疼。

他看红楼时,便就对惜春的冷情冷性可怜,当下真正参与进去惜春性子的养成,只觉得残忍。

眼前豆丁不过才三岁,却就要面对至亲对她的冷淡。

“你跑什么,惜春?”

“敬大伯就在跟前,你为何不直接从后面出来?”

“这般质问也罢,哭也好,总别委屈自己,让自己嚎这样!”

贾琏对惜春质问,心里更是恨铁不成钢,面对贾琏的质问,惜春搂着贾琏的脖子,又再次大哭。

哭的又越发狠了些,贾琏忍不住叹气,一边叹,一边又用手拍惜春的背,以防她哭过气,将自己憋死。

与此同时,坐在回道观马车的贾敬,脑中也在浮现惜春的模样。

对惜春,贾敬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惜春乃他至亲骨肉是没错,另一方面,就是惜春的脸,惜春同贾敬早逝的妻子太像了。

以致让贾敬瞧见他,便就想自己的妻子韩氏,同时脑中不断浮现,韩氏是难产而亡的事,让他对自己悔恨。

明知老妻年纪已经不小,等她来瞧自己仍把持不住。

贾珍注意着贾敬。

“爹真不见见小妹?”

“儿可将小妹画成那小道童带上山,让你瞧瞧,这般藏着掖着便就不算事了。”

贾珍朝贾敬问,贾敬瞟了一眼贾珍,而后朝贾珍摇头。

“就别让那孩子见了。”

只贾敬意想不到的就是贾琏,贾琏望着惜春哭的不行的模样,实在气不过,更重要就是惜春在贾琏心里,和迎春差不多。

现在妹子被伤成这样,贾琏自是不会就此罢休,直接将惜春抱上,后跑着弄来一匹马,用衣服将惜春裹着,就往贾敬回玄青观的路去。

马车相较于骑马的速度要略慢些,只不过一个钟头,贾琏便就将贾敬的车追了上来。

“琏二爷!”

下人瞧见骑马追上来的贾琏忍不住惊呼。

马车内的贾敬贾珍两人,亦是震惊,等马车停下,两人将拉起,正是贾琏横眉冷竖,怀里抱着一个和年画一样精致,头发有些乱,眼却是红着的娃娃的模样。

贾敬震惊的望着。

贾琏驱马到马车的窗户前,惜春的一双眼略红,却是没了从前的刺。

“敬大伯即是知道是四妹妹在后面,缘何不停一下见?”

贾琏一双眼就好似有着利剑,将贾敬刺的不敢与之对视。

“惜春!”

贾琏拍了拍怀里的惜春,惜春抽搭了一下,心里也在为自己打起,问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老爷为什么就不要我?”

“都说你出了家,不再管俗中事,却每年与大哥见上那么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