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宝钗被震惊,那些东西不能留了!(求追订!)
“多吗?”
黛玉的脸上出现疑问,“这是非是我准备的,是我在家中临行时,父母准备的,让我来了神京后,若有机会,便就去拜见一下薛家女眷准备的!”
迎春瞬间尴尬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林妹妹你了,不过话说回来,林妹妹你打算给那新来的姊妹准备什么东西?”
迎春朝黛玉问,黛玉推了推自己跟前的一套钗环。
“我听人说,这新来的姊妹,目光长的一顶一的好,便就准备送套钗环给她,就是不知这是否有些太肤浅了,该送些文雅之物才对。”
黛玉头疼的朝迎春说,迎春听着黛玉的头疼,知道黛玉对这薛家颇为重视,只是不知她为何这般,就跟着附和,“这就可以了,林妹妹!”
“初次见面,又非老友,不知其喜好之下,妹妹手中的这个已是顶好的礼物。”
“真的?”
年纪小,第一次弄这个的黛玉朝迎春问,迎春重重点头,后对黛玉安慰,“妹妹你莫要太紧张,后面的日子还长。”
“料想那新来的妹妹也不会肤浅的因为这个,便就对家中姊妹偏见!”
“大姐姐说的是!”
惜春附和着,探春却是出奇的沉默下来,这里面数她同那新来的薛家姊妹关系近,偏她是最拿出手中之物的。
“真别想了,林妹妹!”
迎春又再次说,黛玉重重点头,便就朝迎春问她要送些什么,三春里她在里面的地位无疑是最高的,送什么也得比其他两位要多一点才行。
迎春沉默着。
黛玉是客,她不能压她的风头,便就比黛玉的差一等,“我也送套钗环吧,这般三妹妹送衣服,四妹妹则.......”
望着惜春豆丁的模样,迎春又再次踌躇,反倒是惜春自己开了口。
“大姐姐送钗环,三姐姐送衣服,那剩下的,便就由我送双鞋子吧!”
“上两天,我那边的大嫂子给我送了一样好物,说是蜀地进贡的流光鞋,其上在太阳底下流光溢彩的,让我留着未来穿。”
“然我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这样不如拿出来送人得了!”
惜春摆着手,定下了自己要送的东西,迎春微点头,而后瞧向黛玉,“我的钗环不如林妹妹你的好,但贵就贵在其编制的工艺,是套襄着东珠的发冠......”
迎春说完,黛玉先是倒吸口冷气,襄东珠的发冠,东珠主要产在东北那边,那边现在被女真占着的。
那女真之人,将东珠瞧成了眼珠子,不许外流,市面上弄那么几颗并不容易,更别提襄发冠了,然这于荣国府却不是难事,身为从前骁勇之将的贾代善,除镇守西北,将鞑靼彻底打服外,还顺带将处在摇篮时期,猥琐发育的女真,撸了一遍,弄了不少那边的好物。
什么长白山的野山参,再什么鹿茸,这些东西于荣国府要多少就有多少,也就导致贾母从年轻就吃人参养荣丸,到现在都没吃完,荣府私库里成吨的堆着,全是在一二十年,二三十年这个年份的。
而这除了此,还有十株百年左右的,贾代善快不行的时候用了一株,延了半年多,快一年的命,帮这荣国府处理了最后的难事。
前荣国公夫人寿尽去世前用一支,张氏生贾琏难产一支,将贾琏生下后,大出血拖了三个月,洗了贾琏克母的名声才离世。
这般还剩七支于荣国府存着,所以小小的东珠,在荣国府根本算不得什么,不提小黑山庄子,当年贾代善撸女真,将那边自视清高,瞧不起汉人,觉得还能复金国之荣的贵族,全撸个遍,打的他叫爷爷,东珠这样的玩意,更是成箱成箱的在荣国府。
荣府女眷们的首饰,也多数是用这玩意编制而成,就导致迎春不觉得这东西珍贵,黛玉却是忍不住赞叹。
“大姐姐您还真是豪气!”
迎春的眉皱起,并不觉得自己多么的有钱,只是黛玉同她在客套。
同时的薛家,薛姨妈在见过王夫人之后,便就被带着去了安置她的院子,丝毫不见贾母要对她召见,尽尽亲戚之仪,这不由得让薛姨妈多意起来。
“宝钗你说,这荣府的老太太可是不喜欢咱们?”
“按理亲戚登门,她该见见才是,怎么到现在也不见她有提见咱们的事?”
坐在梨香院收拾好屋子炕上的宝钗沉默着,不由得也开始多思多想,若真是这样,她们来这荣国府便就讨嫌的。
偏现在,他们除了荣国府,再无其他的去处。
尤其是她那舅家,临行时的他爹可是叮嘱过的,要少同他舅舅家来往,更是早早严明,她这舅舅家非是什么好人家,对她家算计.......
“别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咱们是给了银子的,不欢迎也是住下了,全当是难为一阵了!”
听着宝钗的话,薛姨妈忍不住撇嘴,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本来她都不用受这罪的,到底是什么事,逼的她那口子,将他们打包送来神京。
“宝钗你就同妈说吧,你爹到底瞒了我什么?”
“又是性命,又是小心你大姨以及你舅舅的,到底什么事?”
薛姨妈朝宝钗问,宝钗却是忍不住叹气,“你别问那么多了,妈!”
“总之就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听爹的话准没错,再就是这家里的情况,妈你可知道?”
薛宝钗朝薛姨妈问,“在路上的时候,我听的最多的就是这府大房琏表哥的事,反倒是妈姐妹大姨这边的少,逐导致我对大姨他们一家,根本不了解,只知道妈你从前同我说的那些。”
“但瞧现在,似乎也落魄了,没妈你说的那般贵气!”
宝钗朝薛姨妈说,提起这个的薛姨妈就忍不住叹气,然现在就他们母女,屋里屋外的人,更都是亲信,薛姨妈也就不对宝钗瞒了,直接将王夫人近大半年的经历,同宝钗说了。
宝钗瞠目结舌的听着,还有什么是她这姨妈做不了的事?
一个妇人,怎就在这家里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她就不怕被休回王家吗?
显然薛姨妈说的不光只是王夫人前阵子管家不严的事,只怕还涉及了一些其他。
宝钗震惊的瞧着自己妈,后一脸着急的用手,将薛姨妈的嘴堵了起来。
望着这样的宝钗,薛姨妈的眼中闪过疑惑,“你怎么不让我说了?”
薛姨妈朝宝钗问,宝钗的眼睛却是瞪了起来。
“不能再说了,妈!”
“这些已经不是简简单单于内围中惹事,也就姨妈之前所做的事还没被发现,若是被发现了,只怕她也吃不到什么好果子,再就是.......”
宝钗望着薛姨妈的表情变慎重,薛姨妈一瞬间又不适应起来。
“再就是什么?”
实在受不了的薛姨妈,打破宝钗的沉默。
宝钗的脸上却全都是纠结,犹豫中,宝钗终还是将口开了,“之前姨妈写给妈你的信,你可都留着?”
了解薛姨妈习性的宝钗,朝薛姨妈问,薛姨妈一瞬间变的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确实都留着,就放在自己梳妆的柜子里,没事的时候会瞧瞧。
然宝钗的表情又再次慎重严肃,后直接站了起来,那些不能再留了,嘟囔着的宝钗,直接走到薛姨妈藏东西的地方。
望着宝钗的模样,薛姨妈瞬间着急,“你这孩子!”
一边说的薛姨妈,一边站了起来,想过去阻止宝钗,宝钗却是脸阴下来,望着这样的宝钗,薛姨妈是真不敢惹,逐靠近了几步后,便就后退了退。
“这些东西不能留了,妈。”
“往后若有人问你姨妈做的事,你也一概说不知道。”
“咱们两家住的那般远,姨妈她说的又是些要命事,估摸这些东西,她不会留,应该全丢了的才是,所以妈你也别再留这个了,你留着就是在害咱家!”
说着的宝钗,已经将薛姨妈藏盒子的地方,里面是一摞摞的信。
对此宝钗叹了口气,后便就走到了炭盆前,将手中盒子里的信,一封不留的往里面丢,没一会炭盆伴随着一封封油纸信件的灼烧,火焰变的高涨起来,随之就是被投入进去的信全部被烧毁。
而这宝钗忽略的一点,可能就是王夫人的智商。
王夫人没那么聪明,懂将与自己姊妹来往的信销毁,不留任何把柄在这想?
更往坏处想,那便就是王夫人纯心坏,自己出事,她的那些兄弟姐妹也别想好。
也就是说,王夫人极大可能也将薛姨妈的信保留了下来,烧了也是白烧不说,极大可能变成故意隐瞒的王夫人帮凶。
一子错,则步步错,说的可能就是这个。
“妈你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宝钗朝薛姨妈问,薛姨妈瞧着炭盆里,她与王夫人来往的信,满眼心疼,“真有这般严重吗?”
“你姨妈也不过只是想你元大姐姐入宫而已!”
听着薛姨妈的话,宝钗忍不住叹气,送元春入宫没错,但走的路子不对呀,她爹现在正在扬州浴血奋战,一个不小心就将命搭上。
这针对的是哪家人?
除了甄家,还有谁?
眼前这甄家就是强弩之末,最后的疯狂,看似厉害,却迟早要被收拾,届时那些同甄家有关系的人,还能落个好下场?
宝钗在心里想着,贾赦确实带着已经去了顺天府。
这几日的荣国府在神京出的风头不小,贾赦越想越不能拖贾琏未来的后腿,干脆趁着这股风头,找了那顺天府名下,荣国府所在地的县衙,早早把彻底分房的事办了。
除了此,还要将户籍扯开,这般追究,只要不是他自己造反灭九族的事,便就牵扯不上他家。
“去找人!”
贾赦对身边跟着的小厮命令,小厮得令便就往衙门里去,只是他还没进去,便早就有守门的衙役,将贾赦打着荣国府招牌的马车瞧见,之后便就马不停蹄的往衙门的后院去,这衙门的后院正就是当下这衙门县令的住所。
“县官老爷!”
“大人!”
“大人!!”
“出大事了!!!”
衙役在衙门后院喊着,于房中休息的这京辇治下的宛平县县令,听见出大事,屁股坐不住的跌下了自己凳子,能出什么大事?
宛平县县令在心里想着,脚不敢的停的扶着凳子站起来,就往门口跑,后将自己闭合的门打开,盯着外面因跑动而额头冒汗的衙役,将他一把拉住后,便就呵斥。
“慌慌张张,出什么大事?”
摔了一跤的这宛平县县令不白摔,最起码脑袋清明了,他在这天子脚下当官,头顶上全是盯着他的大佬,这般他能犯什么罪?
不提心吊胆贴钱补窟窿过日子就不错,谈何出大事?
宛平县县令的脸阴沉着,衙役瞧着宛平县县令的模样,心下意识的咯噔,以为这宛平县县令要迁怒于他,赶紧道歉,歉一边道,还一边用巴掌打自己的脸,“是小的的错!”
“小的嘴欠,没将话说清楚,是咱们县来大人物了!”
听着衙役的话,宛平县县令先是一愣,来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会闲的来他这小县衙?
宛平县县令微愣住,而后开始在脑袋里过人名,从来都是大人物派家奴,哪有亲自来的,宛平县县令脸继续黑,巴掌随之朝衙役的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将话说清楚,大人物,什么大人物?”
“那大人物是谁?”
宛平县县令朝衙役问,衙役则回想看到的荣国府的马车,而后朝宛平县县令开口。
“小的无法确定,只瞧见那马车挂着一个大大的荣字,满城上下,马车挂荣字的可不就那家!”
衙役口中的那家,可不就是荣国府。
宛平县县令再也不敢淡定,带着衙役,往衙门走了起来。
“你确定是那荣国府?”
宛平县县令朝衙役问,这衙役哪敢一口咬定,逐朝宛平县县令摇了摇头,“大人快去吧,等到了就知道了!”
衙役催促着,然这宛平县县令一抹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自己好似少了什么东西,逐赶紧跑回那休息的前院厢房,将放在桌子上的乌纱帽戴在了头顶,后用手捋了捋胸口,差点就真的要出大事,幸亏他进衙门前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如若不然让这大人物瞧见他上着公,衣衫不整,连乌纱帽都不戴的懒散模样,就完了。
“大人物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