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荣侯俺不是孬种

第169章 胡硕胡说,李小姐是好的,但得先将那李祭酒搞定再说(求追订!)

太监睁着自己的三角眼,朝王子腾警告。

面对这太监王子腾是真不敢惹。

只因这太监是那太上皇身边贴身太监李德全的干儿子。

还是最受宠受重伤的那个。

当下他人微言轻,看似有了靠山。

然这些给他当靠山的人,却完全没将他当回事。

这与他想的相去甚远不说,还将他当敌人提防着。

与甄太妃那日举荐给太上皇的胡硕形成鲜明对比。

然这胡硕也是有本事。

在朝为官三十载,无任何建树的他,竟然能将那太上皇忽悠了。

让这太上皇对他推心置腹。

觉得世间再无一人这般懂他。

想起胡硕的太上皇,就往下掉眼泪。

义忠还有皇帝怎么就不能懂他这个当老父亲的心?

不得不说胡硕就是厉害,一次简单的照面,就将内心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的太上皇说的越发认定起来。

除了此更是将那胡硕认定为满朝上下唯一懂他的人。

不怨那忠孝亲王,这么多年过去,还这么惦记他,更不怨那当年的义忠太子,在知道他这个人物后,紧急的将他从那忠孝亲王身边调走。

压制在翰林院令他寸步得不了进。

这就是一个绝世大奸臣,放在乱世。

就是一个费仲尤浑,赵高秦桧般的人物。

专靠嘴皮子搅动风云,这就好似那许敬宗的长袖善舞。

将武则天虎的一愣一愣的。

甄太妃满意的瞅着眼前的胡硕,只觉得自己儿子举荐的不错,终于有个顶用的东西。

不似那王子腾三心二意,两面三刀的。

面上同他们甄家打的有来有回,甚是火热。

私底下的小心思却是一堆一堆的。

“那陈氏又将自己的侄女送去了荣国府?”

甄太妃朝身边的太监夏守忠询问。

面对甄太妃的询问,夏守忠重重点头的瞅着甄太妃。

“回娘娘是送了。”

“听说这次她动真格的了。”

夏守忠朝甄太妃说着。

甄太妃的眼神中闪过锐利之色。

“那荣国府什么态度?”

甄太妃又再次朝夏守忠问着。

夏守忠却是摇头。

当下的荣国府就是一块铁板,想再从里面探听消息,只怕是不能了。

更关键就是荣国府对甄家的防备。

满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这家里对那甄家什么态度,谁又敢透露?

只怕前脚透露,后脚事发,就要被收拾了。

“废物!”

甄太妃眼神中闪过厉色,“这点东西都探听不好。”

“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甄太妃的声音尖利着。

夏守忠不敢抬头,只弓着个腰。

“往后再有这般的就别再留了。”

“我身边不留废物!”

甄太妃朝夏守忠说着,夏守忠点头,赶紧答应。

后便就退了出去。

一直到甄太妃的大殿门口。

夏守忠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这娘娘真越来越难琢磨了。

夏守忠在心里想着,若非他已经同她绑定。

又树敌颇多。

早便就将她离了,投靠他人了。

只实在没人愿意接受他的投靠。

宫里的几个老东西,又都将他看不顺眼,若非如此......

夏守忠瞟了一眼殿内的甄太妃。

他这娘娘倒是一个好跳板。

夏守忠叹息着,真真年少仗剑性轻狂,真真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

纵然风头无两,最后还是落得一个孤舟不敢溯沧浪的下场。

.......

而这夏守忠未进宫前也是个读书之人。

只因得罪了人,家破人亡后,进了宫。

再后面,他为了往上爬,攀上了甄太妃这棵当年风头正盛的大树。

原以为这后宫内的争斗,会是这甄太妃赢。

登基的也会是那忠孝亲王。

谁知这世事难料,登上皇位的不光不是那忠孝亲王。

这当年的大树甄太妃也成了那宫里人人喊大的过街老鼠,只依靠着那太上皇勉强将日子过着。

早知如此,当年他便就少为了讨好甄太妃,对那边苛刻了。

只期望着那忠孝亲王能成事。

年老,已经开始给自己想退路的夏守忠,眼睛落在了身边跟着的小太监身上。

小太监感受到夏守忠的目光,赶紧殷勤起来。

“爹!”

小太监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夏守忠爹,将夏守忠哄的眉开眼笑。

同时这小太监的模样不错,长的甚是清秀,还是他乡党,不光外面的朝臣讲究这个。

宫里的太监更是如此。

能提拔家乡之人,便就提拔家乡之人。

谁还没有个思想之情。

太监六根不全,就更是如此了。

那句话怎么讲的。

在家靠亲戚,出门靠朋友。

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这朋友怎么来的?

放在这交通地域限制颇多不便之时,多数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前后辈的相互提拔。

神京更是有不同地方的人,设有不同地方的地方官。

来了神京,便就往那地方扎。

文人出身的夏守忠更是乡情严重,身边十个得用的小太监,得有八个是他老乡。

“德子,你跟着我多久了?”

夏守忠带着身边的清秀小太监问。

被问的清秀小太监高德,听见夏守忠这般问他,下意识的一怔。

后便就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夏守忠想要赶他,才这么问。

毕竟刚刚他可是刚闯了祸。

让他在这宫里认的干爹,于里面替他挨了骂。

“爹.......”

小太监高德害怕的瞅着夏守忠。

夏守忠却只是朝他一笑。

“我给你指条能活的路,可愿意走?”

听见夏守忠的话,高德再次一怔。

“爹可是不愿意要我了?”

高德小声的朝夏守忠问,夏守忠没有回话。

高德却扑通一声朝夏守忠跪了下来。

当年是夏守忠救的他,如若不是夏守忠救他。

他就要被当时宫里的老太监欺负死了。

高德说的自然是宫里的一些底层生存法则。

而这他若真不好也就罢,顶了天,受些欺负,便就得了。

偏他长的颇为清秀。

便就被一些心理不正常的老太监惦记了。

之后便就是他不答应的各种折磨。

如果不是夏守忠,救了当时如死狗被欺负的他。

只怕他早便就被那些老太监欺负死了。

夏守忠淡淡的目光落在高德身上。

“你别怕,我就单纯问问你。”

“同你聊会天。”

“我这些干儿子里,也就你最忠心。”

“这般,我怎舍得你跟着我一块死?”

高德的心微动,抬头瞧着夏守忠。

“所以爹你意思是?”

高德朝夏守忠问。

夏守忠也不再藏着掖着。

“我想让你去投靠皇帝。”

“你是我身边最忠心的人,知道的东西也不少。”

“去投靠皇帝,料想皇帝应该回收。”

夏守忠朝高德说着。

高德的眉却是皱了起来。

这他这干爹怎么知道,那边会收他?

夏守忠的脸上露出一抹高深之笑。

“当年太后被娘娘罚跪在雪地里,差点将命要了的事,你可还记得?”

夏守忠朝高德问。

听见夏守忠的问,高德下意识垂脑袋。

夏守忠的眼睛就像双利剑。

“别瞒了。”

“当年你做的事,我都知道。”

“也正是因为此,我才让你去投靠那边。”

夏守忠朝高德说着,高德的脑袋垂的越发厉害。

“料想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但你放心,我让你去那边不是为了当奸细,是我有一个胞妹.......”

夏守忠的声音变的低沉起来。

“她就在宫外。”

“当年我全家落难时,她尚还在襁褓中。”

“现在细算下来,也就十五六的年纪。”

“当下我已经找到了她在哪儿,但却不敢去认她。”

“只因我这身份......将她认了,恐又会拖累她。”

“但你不一样。”

“你没牵扯进这些事,更是对那边有恩。”

“事情发展到最后,你可以活着。”

夏守忠心情低沉的朝高德说着。

“所以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将那妹子照顾好。”

“但有一点需要你保密。”

高德的脑袋抬着,眼里的泪已经哗哗的往下掉,狠狠的擦了一把泪后,才又面向夏守忠。

“爹你说。”

“我定将这秘密藏在心里,谁也不说,带进那棺材。”

高德嘴上这般朝夏守忠说着,但他怎可能真的不说。

只不对外面人说。

夏守忠口里的胞妹,还是该知道的。

不然谁给他这干爹百年之后烧纸。

与此的贾琏已经回了荣国府,伴随天暗去的他,被告知王熙凤又来了荣国府。

而面对凤姐儿这个纠缠对象。

贾琏是真一个头两个大。

不提其他,他看在未来巧姐儿的面子,都不能对王熙凤太过。

偏他又不能娶她。

这般让她当妾?

贾琏的脑中闪过凤姐儿的音容相貌。

这得问王子腾愿不愿意。

估摸着是不可能的,这般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贾琏在心里想着。

赵氏已经端着手里贾琏爱喝的粥找他。

不用多猜,也知道是谁让赵氏忙的脚不沾地来寻贾琏。

当下荣国府刚刚将房彻底分了。

大房中的下人,皆都需要重新考量训练。

作为过来的赵氏,自就被邢夫人抓了壮丁。

一边帮邢夫人管着家,一边还要将一些刚采买进来的小丫头训练着,这些小丫头子皆都是刚买进来的,规矩以及教养上,皆都是大问题。

纵然是被人伢子训练过,也还是不行。

大面上瞧不出,稍一仔细行动,便就露怯的能瞧出。

换了一些眼尖的,只扫一眼手脚,以及站姿便就知道这下人如何。

“哥回来了?”

赵氏端着手里的粥走到贾琏的面前。

面对赵氏的询问,贾琏放下了手里的书,目光也落在了赵氏手里端着的粥上。

这粥是他平时爱喝的,更是赵氏的拿手绝活。

“嬷嬷怎么又帮我熬这个?”

“平日里,你已经够忙了,这般不歇着,还帮我熬粥。”

贾琏朝赵氏说着,手已经将赵氏手里的粥接过。

同时扶赵氏坐了下来。

赵氏满脸的不好意思。

“我不累!”

“只最近对哥儿的关心少了,便就过意不去。”

“哥儿今日在李家过的可还好?”

赵氏朝贾琏问,贾琏则敏锐的察觉赵氏的不对劲,喝汤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手中的汤匙,更是放下。

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赵氏。

“嬷嬷说吧,你今儿忙了一天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

贾琏对赵氏问,赵氏的脸上,又再次闪过不好意思的笑。

“没什么,哥儿。”

“是太太让我来的,更是我想来的。”

“哥儿你对李家那千金的感觉怎么样?”

赵氏对贾琏问,贾琏愣住。

“嬷嬷你怎么问起这个?”

贾琏反问赵氏,眉也皱了起来。

面对皱眉的贾琏,赵氏也不再隐瞒。

是邢夫人让她来问的。

主要就是贾琏的年纪不小了。

当下又立了功,这般就可以说亲了。

只是这一般人不行。

首先就要将王熙凤排除掉。

王家是个什么人家不用多说,凤姐儿那不容人的性子,也不适合当正妻。

而至于说让她改,她若是能改,便就不是王熙凤。

再就是真改了,还是王熙凤那个人否?

贾琏的眉皱的越发的紧。

“谁同嬷嬷你说的这些?”

贾琏对赵氏问,赵氏却是同贾琏露出神秘的笑。

自是没有人同她说。

但瞧那丫头的劲头,便就明白不会落个什么好。

好人家的闺女,未出阁前,谁这般的往外人家里住?

她姑姑已经被分出去了。

这家就是大房的家,有自知之明的人,便就不会常来。

更别提住下。

“哥儿你别管,你就只同我说你对那李家小姐的感觉即可。”

“而这若觉得她是个好的,便就同太太说,太太便就替你做主,去李家将这亲提一提。”

“真论起来那李家门第也还算行。”

“加之他家那老大人的懂事,不失是门好亲。”

“更不用担心他出事,带累哥儿。”

“这样的人家,可是在神京少有。”

惦记的人,只怕不少。

贾琏的嘴忍不住抽搐起来,这朝他问有什么用?

得那李守中答应才行。

“别多心了嬷嬷。”

“那李家小姐虽是个好的。”

“但她那个爹李大人,也就是我从前的夫子却不是个好搞的人物。”

“太太她若是想,便就先将那国子监祭酒李大人搞定再说。”

贾琏朝赵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