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干脆全天下的人犯了事都不去牢里(求追订!)
“陛下!”
贾琏朝皇帝喊着,皇帝终还是忍不住朝贾琏叹气。
“是朕委屈你了。”
“让你在京营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陛下说笑了,臣为了陛下,甘愿前仆后继,死而后已。”
贾琏朝皇帝说着,脸上全是为皇帝上刀山下火海的真诚以及信念,皇帝瞧的牙酸,这小兔崽子演的太过了。
得亏他自身有功绩傍身,不然传出去,定会有人骂他是个奸佞之臣。
“好了,你对朕的拳拳忠诚之意,朕已经知晓了。”
“朕定不会让你白受这委屈。”
皇帝的眼睛落在了一边将头盔摘下的齐国公陈老将军身上,“你可知错?”
皇帝沉着脸朝齐国公陈老将军问着。
被问的这齐国公陈老将军嘴略有些发苦,“臣知.......”
现在的他除了认错,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维护自己了,不然就要真拔头上的乌纱帽,顺便将他的爵位一撸到底了。
他能活这么大年纪,将该熬都熬走不容易。
身上的爵位就是他的青山。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若不想一身白衣下葬,该认怂时,便就要认怂。
但这也不代表皇帝,真的就要放过他。
只等皇帝要对他治罪,外面皇帝的嫡长女,阳朔长公主却是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小太监打扮的李铭。
“父皇先别急着给眼前这陈老将军治罪,儿臣可是还有一状在等着他呢。”
说着的阳朔长公主,已经出现在了殿内,贾琏的目光已经朝这阳朔长公主的方向看了过去,脑子里也瞬间出现这阳朔长公主在国子监外纠缠李铭的画面。
他是真没想到,这李铭竟还有这等的本事,能将这阳朔长公主迷得五迷三道,现在瞧该是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程度,李铭才会将自己家的事,告诉这阳朔长公主。
这阳朔长公主也才会真的帮他,而至于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贾琏还真不太清楚,当时他让人去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只知道两人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然当下却是可以证实了。
不然这阳朔长公主闲的没事干,告这齐国公陈老将军状做什么?
同时的贾琏忽觉得这阳朔长公主身后的一个身影眼熟,只觉得在哪里见过,还很熟悉。
对此的贾琏忍不住疑惑的嘶了一声,脑中想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
只等贾琏将李铭的脸蛋瞧见,贾琏才敢确定,可不就是见过,这不他娘的李铭?
这小子怎么在这?
贾琏瞧他与阳朔长公主的眼神,变的越发的暧昧起来,这俩的关系绝对没那么简单。
同时贾琏略有些看好的瞧着李铭,这小子是真越发的让他没想到了。
那句话怎么讲,能真舒坦的一步登天,硬饭哪有软饭香,尤其这阳朔长公主长的不错,性格也好,这小子是真捡到宝了,贾琏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比自己小的都有对上眼的人了,他贾琏无论前生,还是今世,竟还没有个对眼的人,更别提软饭了。
贾琏在心里啧啧。
阳朔长公主却是站到了皇帝面前。
“父皇,儿臣这有一状要告这陈老将军。”
“父皇给儿臣做主。”
阳朔长公主朝皇帝说着,皇帝的眉头一皱,对阳朔长公主的突然出现,感到非常的不满意,再就是他要告这齐国公陈老将军什么状?
跟在阳朔长公主身后的李铭,摘下了自己脑袋上戴着的帽子,对着皇帝跪了下来。
“学生原西北边关守将李正之孙,李鹏之子,求陛下为我全家做主,正我祖父,我父之名。”
“求陛下做主!”
李铭的脑袋磕下,不得不说随着李铭慢慢长开,其长相与贾琏相似起来,打眼一看,还以为是亲兄弟,足像了那么六成左右。
皇帝盯着李铭的脸,又再次反过头瞧贾琏,只觉得贾琏同他怎像成这样,忍不住朝贾琏问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你家那个人?”
皇帝朝贾琏问,贾琏望着皇帝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他是小臣的表侄子。”
“其祖母乃小臣的亲姑姑,太上皇年间,被小臣祖父嫁到了西北,后续没了音信。”
“再见便就是这小子,一路从西北考到神京国子监,是其当地的小三元。”
听完的皇帝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小三元可不是闹着玩的。
尤其还是这么年轻的小三元,皇帝忍不住朝李铭打量起来,同时目光落到了自己女儿身上,于心中想自己闺女什么时候同这样一个人物混在一起的,更重要的就是他俩是怎么认识的。
皇帝的面色变的严肃起来。
“阳朔!”
皇帝朝自己的闺女喊着,被喊的阳朔长公主略有些紧张,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复盘自己一路想好的话,露出了讨好神色,而后开口。
“父皇,儿臣与小李举子相交,非是父皇想的那样。”
“是我冬日去寺里帮母后上香,不小心落了水,是他救的我,才慢慢认识的。”
皇帝的脸变着急起来。
“阳朔你冬日里落水来着?”
皇帝着急的朝眼前这阳朔长公主开口。
眼前这阳朔长公主面对皇帝的问话,眼神躲闪起来。
她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说。
而后便就朝皇帝点了点头。
“是眼前这小李举子救了我,不是他救我,您的宝贝女儿我可能就要死在那湖里了。”
皇帝看向李铭的眼神变的深究起来,怎么就这么巧?
自己闺女落水,怎么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身上有官司的人救的?
瞧出皇帝的探究,心急并对自己爹疑心重问题了解的阳朔长公主开始对李铭担忧,而后便就赶紧替解释起来,说那日发生的事,同时的眼前这齐国公陈老将军瞧着眼前一直没被害死,反舞到皇帝跟前的李铭知道,自己该壮士断腕了。
当年他便就不同意做的那么狠,偏那些个眼皮子浅的就是不听,造下这孽,害得他这个老子在里面难受,终归是命里该有这么一劫。
齐国公陈老将军努力的对自己安慰,可再怎么安慰,也难掩心里的悲戚,事情怎么就挨到了一起。
对此的这齐国公,陈老将军忍不住叹气。
“老臣管教家人不利,造下孽事,求陛下治老臣的罪。”
“老臣早就等着这天。”
“老臣愿意将这命赔给眼前这小子。”
说着的这齐国公陈老将军,这次直接将自己的官袍外加外面的盔甲给脱了下来,瞧到这,贾琏算是明白了,这老东西就这招了。
先是把脑袋上的头盔摘了,表示愿意丢了乌纱帽。
这一次呢?
贾琏冷眼瞧着。
不得不说,这老小子是真卖的一手好惨,能屈能伸。
贾琏的目光转向了皇帝,他要看皇帝会怎么处理。
只见皇帝的眼神略有些冷,轻微摩擦的指腹,显现出他的不耐烦。
可以看出眼前这齐国公陈老将军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导致眼前皇帝,一见到他这样便就烦。
“够了,暂且收押吧,等一切水落石出了,再做打算!”
皇帝说着,齐国公陈老将军怎么也没想到,皇帝竟然心狠的将他给关起来了。
他可是三朝元老。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把他给关了。
陈老将军难以置信的瞧着皇帝。
“陛下!”
刚想说话的他,就被张明德挡在了眼前。
“老将军咱们犯了事,请吧?”
张明德摆出了一副请的收拾,眼前这齐国公陈老将军瞧着张明德忍不住冷哼。
“你就是一阉人,凭什么请我?”
深知自己若是被关起来,就离死丢爵不远的这陈老将军瞪着张明德,口不择言起来,直言张明德是个阉人。
殊不知太监最讨厌的便就是旁人这般说他们。
张明德面上虽然不显,内心却是已经将他记在了心里,他再想翻案,怕是要难了。
“老臣不服,陛下!”
“臣好歹是个老人,犯的又是那管家不利的错,陛下何至于非将臣关起来?”
“更何况就老臣的这身子骨.......”
一身白衣的这陈老将军挥着袖子给皇帝展示了一下自己那年老体衰,却瞧不出哪里有问题的身子,“老臣若真进了那大狱,恐是要挺不住。”
“陛下三思,就让臣只在家闭门思过,算是关押了吧!”
他想的倒挺好,一边的李铭已经愤怒,想站起来对他怒怼的他,被贾琏一把拉住,贾琏眯着眼瞧陈老将军。
“您可不像是身子骨差的,再就是大狱怎么了?”
“大狱,陛下也可以让您在里面过的舒坦,您这是在怕什么?”
“可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掺合了便就心虚?”
贾琏三句并两句,气死人不偿命的朝这陈老将军质问着。
被质问的这齐国公陈老将军当即吹胡子瞪眼,指着贾琏骂了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
“不过只是立了那么二三的功,便就能对老夫这般阴阳怪气,指手画脚?”
愤怒的这陈老将军气的不行,捶胸顿足的眼看就要气过去,然这一切也不过只是做给皇帝看的,那那么容易就气成这样?
又不是刨了他祖坟,就只是用话刺激了两声而已,贾琏望着他的模样,忍不住冷哼。
“立的那二三功也比您强,敢问陈老将军您战场杀了几个敌?”
贾琏一扫之前的好说话模样,朝这齐国公陈老将军质问,不得不说眼前这陈老将军才是那真正二代镀金,熬上来的。
若说他立了什么功?
只怕掰着手指就能数清,再就是贾琏一直好奇他是怎么保住的自己爵位不往下降,他立了什么大功吗?
贾琏在脑子里默默想,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到底是立了什么大功熬到现在这个位置,总结来说,就是一个混资历吃白饭,却还蹬鼻子上脸,到处瞧上不上人的玩意。
也只有这样的人,想某个官位给自家人,还得谋财害命。
贾琏又再次哼。
“老东西,你甭在我面前充大爷。”
“你的底细我都知道。”
“刚才不同你起争执,是因为你我是平级,官面上不好在陛
“现在却是不一般了。”
“你我乃是仇人,我姑姑贾萍去的时候,留下血书,眼都合不上,就盼着沉冤得雪这天。”
“你一句你身子不好就可以不去坐牢?”
“干脆全天人犯了重罪,也都别去坐了好。”
“再就是,真当这大楚的律法是为你一个人写的?”
贾琏的眼睛瞪着,同这齐国公陈老将军对骂着,说实在的,他实在不用怕他。
他贾琏与他是平级,虽然他身上有着一个爵位,他得敬一二分,但有着家仇在,完没有这必要,再就是这老登太不要脸,害的人家家破人亡,竟然还想着闭门思过一下就能过。
不将他身上的爵位扒了,他贾琏就不姓贾,虽然他前世就不姓贾。
“你!”
被贾琏气的不行的齐国公陈老将军降目光转向皇帝,又再次跪了下来,后便就是声泪俱下。
“陛下,被这么一个小辈欺辱,老臣是真不能活了。”
望着声泪俱下的他,皇帝的脸上全是厌烦。
“拿下!”
皇帝命令,同时一路百骑赶往西北,大理寺也接到了案子,于皇帝的命令下,开始重新彻查此案。
再就是这阳朔长公主,因私自与外男接触的原因,被皇帝勒令关在了宫中,交由皇后看管面壁思过。
对此的皇后,倒没什么不开心的。
自己女儿眼看就要及笄,却因本朝规定,驸马不得参政,这条禁令的缘故,导致她虽为公主之身,却寻不到什么好夫婿,合适的人,肯愿意的也都是些纨绔子弟,便就一直耽搁。
当下寻得一个不错的,虽咱被人诬陷,却也是勋贵出身,更难得是其所在地的小三元。
满大楚传承了百来年,也就寥寥几个。
“好女儿,同母后说说那儿郎。”
“若真是个好的,又与你情投意合,等他状元或者前三甲及第之时,我便就让你父皇赐婚。”
对此的这阳朔长公主,虽满脸娇羞,却隐隐略有些担忧。
她怕李铭考不上。
毕竟进士的前三甲,可不是什么大白菜,她从不怀疑李铭的能力,可这却是汇集了大楚全部人才的考试,再加西北那边的教育情况。
阳朔长公主脸上出现深深担忧起来。
与此贾琏也回了荣国府,荣府的人皆都对贾琏翘首以盼。
邢夫人派去李家的人,也已经到达。
邹氏以及李家其余女眷皆都受了惊吓,其中的李正平更是胳膊,以及腿处缠上了绷带,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