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王仁不行了(求追订!)
狱卒朝王仁说着,内心中全是怜悯的同时,想着从王仁身上榨最后的血。
然王仁的脸上满是痛苦。
真当他不想叫王家的人来,他都叫了多少次了,就是没有人愿意过来帮他打点,就好似他不存在一般,这能怨得了他?
“你再帮帮我。”
王仁如一条死狗般的瞧着狱卒,望到这的狱卒忍不住叹气,“王大少爷,这牢里的人已经帮你不少了。”
“你让去做的都做了,啥回头的东西都没有,光耍着我们大家玩了。”
狱卒不客气的说着,如果不是他拿不出一份钱,他也不至于接这要命的营生。
“快吃吧!”
“再晚些,碗收了,就别说这点东西了。”
“您就只能硬扛到第二天这时辰了。”
说完的狱卒,拍拍手离开,心里还在打着鼓。
王仁的手不停的往牢门外伸着。
“帮帮我,你们帮帮我!”
王仁朝狱卒喊。
“我有钱,我真的有钱,就只用你们再去王家一趟。”
“只要你们能见到我说的人,你们就能拿到银子。”
“你们就再帮我最后一次吧!”
王仁整个人都跪下了,狱卒的耳朵动了动。
转身又再次走了回来。
“真的?”
“王大少爷你这次真确定能拿到钱?”
狱卒朝王仁问,王仁不停的朝狱卒点着头。
“我真能确定,那是我亲妹子,她是不会真的不管我的。”
“对了,你们不是说他们已经从西北回来了吗?”
王仁朝狱卒问着,狱卒的眼中露出怜悯之色,不是早就告诉他回来了?
一边怜悯的狱卒,一边又再次上下打量王仁,只觉得眼前的王仁状态差极了,即便没有人要他的命,只怕也活不长时间,狱卒朝他点头。
“是回来了,回来快半年了。”
“对了,再告诉您一个消息,您叔叔也回来了。”
“当下高升成了京营节度使,唯一不好的就是,回来大半月,一直得不到召见,被困在驿站里,连家都不能回。”
“所以京里的人都说这王大人要坐冷板凳了。”
狱卒轻描淡写的说着,王仁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自己二叔不是一直很厉害,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
“不可能!”
“不可能!!”
王仁拼命的摇着头,狱卒又再次忍不住叹气。
“有什么不可能的?”
“还有你更不知道的呢!”
索性让王仁做个明白鬼的狱卒又再次开口。
“你还不知道吧,你从前害的那个琏二爷,当下是真的飞黄腾达了。”
“成为皇帝红人,前不久刚在战场上杀敌立功。”
“突厥人你知道吧?”
狱卒朝王仁问着,王仁拼命点头,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二叔在西北防的就是这些,虽然他同他二叔王子腾的关系也谈不上好,更甚者防备居多。
但不影响他以这个二叔为荣,毕竟他做到了大多数王家人做不到的,这包括他那个早去,分不清是被谋害,还是自己死的爹,然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他那个二叔不行,马上要坐冷板凳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王仁又再次重复起来,这次的眼睛里满是红色的血丝。
狱卒略有些心累,忽的略有些后悔。
“还是那句话,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们王家这次算是真完了,身上的官位本来就来的不正当,是靠人才有的,当下又反刺人家。”
“我没记错的话,那荣国府还是你们王家的亲戚吧?”
“亲戚都坑,太不是东西了。”
“如果不是人家琏二爷有本事,靠自己在战场立了大功。”
“就被你家里人吃定了。”
“做人不厚道成这样实在少有。”
狱卒摇着脑袋,鄙夷的离开,独留王仁一个倚靠在墙根,满脸的难以置信,好似整个人要喘不过来气一般的坐着。
贾琏怎么可能有那能耐,贾琏怎么可能有那能耐。
王仁一遍遍的嚎着,整个人痛哭流涕,又是捶胸,又是顿足的。
就好似贾琏成功碍着他似的,而至于王仁,王仁内心是嫉妒贾琏的,同为四王八公,没落家族的子嗣,他贾琏却还有爵位,更重要就是贾琏的那张脸。
这是王仁嫉妒他的根源,站在那张脸的旁边,无论他穿的多么好,旁人都觉得他是贾琏身边的一条狗,一个小厮,这令他苦恼,而等他好不容想出怎么将贾琏给毁了。
却让他因祸得福。
当下的他只身一人躺在这大牢中,贾琏却在外面封侯拜将,摇身一变成为了这神京风头最盛的少年将军,这令他怎么不恨?
王仁难受的要命,紧接整个人就口吐白沫起来,不停敲着牢门。
“救我!”
“救我!!”
王仁撕心裂肺的喊着。
听见声的狱卒没有出声,以为王仁是吃了才这样,狱卒默默在心里祈祷着,只希望不会影响到自己,一直到王仁彻底没声,狱卒才哆哆嗦嗦的过去,见到的就是王仁没喝涮桶水。
瞧见的狱卒,又再次哆嗦的探王仁的鼻息,却发现王仁几乎没气了。
狱卒赶紧喊了起来。
没一会便就有人来了。
瞧见王仁的模样,赶紧叫大夫,同时的往王家的那边叫人,一直到王家的人来,王仁的状态都很不好,几乎快死过去,赶来的陈氏瞧见王仁的模样,满脸的难以置信。
才在这牢里待了半年,又不是没打点,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陈氏的眼睛看向了一边的狱卒,狱卒赶紧摆起了自己的爪子。
“不是我,太太。”
“王大爷变成这样,不是我们在里面搞鬼,变成了这样的,王家太太。”
“是他自己。”
“他自己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一直有瘾。”
“而我们都是些苦哈哈,他朝我们要,我们上哪儿去给他弄的。”
“再就是您府上,好多次,我们都想去说了。”
“是这王大爷不让说的,这实在不能怨我们。”
“都是他自己做的!”
狱卒心不慌,脸不红的说着,之前他端给王仁的碗,早在叫人前,便就给倒了。
不用他动手,就解决的感觉实在太好。
一想到,荣国府那边还要再给他一笔银子。
狱卒便就高兴的想蹦起来。
“带走!”
陈氏沉声说着,却又再次被狱卒阻止。
“太太,您不能将王大爷带走。”
“王大爷身上可还有案子呢。”
“您若是带走了,让小的怎么交代?”
望到这的陈氏忍不住深呼一口气,爱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王仁都成这样,快不行了,还不让他们带走,还要干啥?
“带走!”
陈氏又再次知会,一群王家下人扛着王仁便就走。
狱卒就只能叫人,没一会陈氏的车马便就被堵在了出大牢的门口。
“您不能带走!”
一群人看守大牢的人堵着,陈氏只给了下人一个眼神,明白的下人,赶紧带人将狱卒的阻拦给闯开。
没一个人敢继续阻拦,只鬼哭狼嚎着,陈氏却丝毫不关心,然又不等她走远太多,便就又再次被人拦,这次拦她的是守城的警备司。
留守的警备司副将,走到了陈氏面前,先是恭恭敬敬一礼。
毕竟当下的王子腾,还没怎么什么都不是,暂且先有着京营节度使的名头,只是从边关回来,迟迟未被皇帝召见而已。
然等他被皇帝召见,便就是他这个小小副将的上司,还是顶头上司。
神京的守备司,从根上来说,是属于京营的,只是他们日常配合顺天府做事。
更进一步的去说,整个神京,除了皇帝的禁军,剩下的全都归京营管辖,而这皇帝的禁军,偶尔的时候,还需要这京营节度使帮着同京营一起检训一下。
甚至有些禁军头领,本身就是京营出身,身上除了禁军头领这一个头衔,还有着京营其他的官职。
总结神京的所有军队,都同京营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关系。
无论怎样都脱不开联系,以此在王子腾尚未被真的拿下前,他们这些无名小卒,还是敬着点比较好,不然一个不小心,真的得罪了,只怕身上的官位要不保。
陈氏也正是因为知道此,才这般大胆的将王仁带出来,更重要,当下王仁可能真的要小命不保了。
若非是小命不保,她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将一个犯人带出。
那句话怎么说,人死大过于天。
王仁都快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了的?
当即陈氏便就装出了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开始抹泪。
瞧的这守备司副将开始头大,还不等开口,便就被陈氏抢了话。
“就让我将人带走吧。”
“有什么是比人命重要的?”
陈氏一边说着,一边让人将王仁抬了上来,这不抬上来没事,一台上来,差点将狱卒吓一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京外那个的乞丐。
甚至说不如京外的乞丐,京外的乞丐好歹吃顿饭就活蹦乱跳,倍有精神,眼前这王仁就好似一个活死人,让人瞧不出是生是死。
瞧到这的警备司副将知道,自己不该拦了,可是职责。
“您这让我很难做!”
警备司副将说着,陈氏心领神会当即便就开口。
“出了事,我王家一力承担。”
“这可能让我带人离开了?”
陈氏问着,话到了这,警备司副将实在没有理由再拦,毕竟这样的事,到了皇帝跟前,都是能被通融的。
“说到做到,今日这事同下官无关,下官拦了,没拦住,怨不得我!”
副将说着,陈氏又再次点头。
“说到做到!”
言闭,陈氏带着王仁便就走了,一直到了王家,一早听说了的王熙凤难以置信,直至在王家的大门口瞧见王仁自己这个亲哥哥的模样,凤姐当即眼皮一沉差点倒过去。
平儿赶紧扶着。
“小姐!”
“小姐!!”
平儿赶紧的喊,一边喊,还一边掐凤姐儿的人中。
待好不容易将凤姐儿弄醒,眼前的凤姐儿便就是哭,哭的很大声,一直到王仁被安置的房间,闯了进去,后便就到了王仁的床前,开始喊王仁的名字。
“王仁!”
“王仁!”
“大兄!!”
凤姐儿哭着大声的喊着,王仁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反应。
陈氏也在一边伪善的哭着。
“可怜的孩子,都是自己做的!”
陈氏骂着,却是引起了王熙凤的注意。
“自己做的?”
“他能怎么做?”
王熙凤朝陈氏问,她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她要知道是谁害的王仁。
陈氏在一边不停的抹泪。
“凤哥儿你别问,都是脏事!”
“听了恶心耳朵!”
这让给王熙凤越发的急不可耐起来。
“你就告诉我吧,婶婶。”
“他是我大兄,一母同胞的亲人,他现在变成这样。”
“您怎可以不和我说到底是谁害的他?”
王熙凤撕心裂肺的哭,一边哭,还一边朝陈氏质问。
陈氏瞧着王熙凤现在的模样,先是整个人一怔。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瞧不出如何的王熙凤,竟然会这么在乎王仁,被唬住的陈氏,先是忘记了哭,待反应了许久,才出了声。
“是我对不起这个家,都是我娘家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做的好事,他带着王仁做了不该做的事,才让他后续变成这样。”
“而至于他进去.......”
陈氏的声音低了下来,将王仁进去的真正原因告诉王熙凤。
王熙凤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后便就是抑制不住的哭泣,她怎么也没想到,荣国府之所以拼了命的要将她哥哥送进去是为了这个。
此刻的她也终于知道贾琏为什么会昏迷整整三个月后,等她回了神京见到她那般厌恶,有那么一个哥哥在,谁又会给她好脸色,更何况还差点将人家给害了。
王熙凤掩面跑出了王仁所在的房间,陈氏满脸的无奈,眼神中更是多了一抹深沉之色。
你不仁,别怪她不义。
在陈氏瞧来,自己那个不将子女等人的爹,死肯定是定的,而这即便不死,身上的爵位这么一关押,想再保恐怕也难,这般就别怨她在关键时候不伸手帮忙,反捞一笔,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