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贾母心思又起,意指秦可卿(求追订!)
王保善家的朝邢夫人说着,可邢夫人就是想往脑袋上,再插那么二三枝簪子。
不然就太素了。
“我不是也有那么一套点翠的簪子?”
邢夫人朝王保善家的问着,对此的王保善家的嘴略有些抽搐。
“是有那么一套。”
“太太要全戴在头上?”
王保善家的朝邢夫人问着,邢夫人朝王保善家的摇头。
“取那么一支侧凤插头上就够了。”
“这般既显的朴素,又不那么寒颤。”
“上两天老爷来,可是对我说了的,让我别不舍的穿。”
“当了当家的太太,就得有个当家太太的模样,我这首饰盒子里的东西,有一多半当下是不能用了。”
“就得拆一些出去撑场面的冠子来戴。”
邢夫人提醒,王保善家的才想起那日贾赦的话,但这也不代表,就要打扮的花里胡哨。
“太太说的是,赶明我便就将府里的工匠给叫来,后从那府库里拿那么二三老太爷留下来的东珠,或者什么。”
“再配一些其他的,给太太打点适合日常用,又衬太太身份的珠钗。”
望着王保善家的上道的模样,邢夫人于心中点头,而后提醒。
“别忘了给家里的姐儿也打一套。”
“当下马上就要换季了,该做的东西也都做起来。”
邢夫人说着,王保善家的严肃的行过礼后,便就退出去安排,只还没出门,便就碰上林之孝。
瞧见突然来的林之孝,王保善家的先是诧异的见礼。
“您怎么来了,林管家?”
王保善家的朝林之孝一问,被问的林之孝和善的瞧着王保善家的,声音中带着贾赦对邢夫人的歉意开口。
“老爷今日不能过来了。”
“他要在书房里祭奠前太太........”
话到了这,王保善家的面色难看起来。
“不能等别的时候再祭奠?”
贾赦想着前人邢夫人是能理解的,更何况人家为大,她为小,按理真到了地下见了面,她还得见到人叫一声姐姐,自称妾室。
这便就是填房的不好之处,以此许多人宁愿不嫁,也不给人当填房。
王保善家的朝林之孝问着,邢夫人有多么期待贾赦今日过来,不用多说,早早的便就打扮起来,当下贾赦不来了,还是为了前人不来的,邢夫人得难受成这么样。
不出王保善家的所想的邢夫人,已经在屋里听见,此刻的她正手握着珠钗,因为太过用劲的缘故,手掌心被拉出一道道的痕。
林之孝为难的瞧着王保善家的。
“这我做不了老爷主,再就是老爷他之所以今日要祭奠前太太,是因为二爷。”
“二爷同林姑娘的亲事基本定下了。”
“老爷他激动之下才这般。”
话到了这,邢夫人再不懂事就过分了。
对此的王保善家的目光瞧向门内,此刻邢夫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强颜欢笑的瞧着林之孝。
“既如此,便就将事先告知姐姐她重要。”
“我这里老爷他什么时候来都行!”
邢夫人朝林之孝说着,林之孝感激的朝邢夫人一礼,不然闹起来,他便就不好传话了。
“是,太太。”
“老爷他会记您一份好的,您也别太往心里去,毕竟前太太她.......”
邢夫人理解的点头。
“这都应该的。”
说完的邢夫人目送林之孝离开,王保善家的关心的瞅着邢夫人,邢夫人对着王保善家的摇头。
“我没事,活人还能和死人争?”
“更重要关系着琏儿。”
“我合该如此。”
邢夫人知道自己当下的地位怎么来的,不然依照她从前的那个劲,即便嘴上不说什么,背地里也得骂上那么二三分才能解气。
“咱们回屋吧。”
邢夫人朝王保善家的说着,王保善家的微点头的瞅着邢夫人,后跟在邢夫人的身后,往屋里走,到了屋里后,王保善家的朝邢夫人小心翼翼的问着。
“那珠钗衣裳,咱们还做吗?”
王保善家的朝邢夫人问着,邢夫人扫了一眼王保善家的,后将头上的钗子摘了下来。
“怎么不做?”
“做那玩意又不只是为了老爷,更是为了我自己,能享受怎么就不去选择享受呢?”
邢夫人朝王保善家的反问,王保善家的朝邢夫人苦笑一下,看来她家太太是真看开了。
“没难受就成。”
“您在这等着,小人现便就去安排。”
“到时候太太将花样挑挑,咱们做就做这京里最流行的花样,这般太太出门也有面。”
邢夫人对着王保善家的点头,王保善家的出去安排。
贾赦则在自己的书房将祭坛摆了起来,头顶上的则是张氏的画像。
瞧见画像,贾赦的泪就像不要命一般的往下掉。
“你说你怎么就离开我离开的那样早?”
“你要是晚走那么一些,就能瞧见琏儿他娶妻生子了。”
“卿儿,我要告诉你一件大事。”
“琏儿他要订婚了。”
“订的就是敏儿的女儿,你在世的时候不是同敏儿的关系最好?”
“还说若是这胎生的若是男娃,便就同敏儿结亲家。”
“你还记得你说的这话不?”
贾赦一边流泪,一边朝画像上的张氏问,画像的人,长的甚是美丽,不笑时端庄,略有些距离感,笑时又那样的温柔,不怨贾赦那般惦念。
更重要就是性格,张氏的教养以及温柔,非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然当年到年纪,要订亲时,就不会有那般多的皇子,以及勋贵子弟争抢,真真门槛踏破的人,以及人家,才让贾赦这般念念不忘。
乃至邢夫人都伏地做小成那样了,还不放心上,瞧贾琏的面子,才给了她二三的薄面。
画像的人没有反应,贾赦继续痛哭,直至一阵风吹过,画像上的人跟着纸动了动。
贾赦才又激动起来。
一边激动,还一边跪着往张氏的画像跟前凑。
“你是不是听见我的话了?”
“琏儿他真的订亲了,订的就是敏儿的闺女黛玉。”
“长的那叫一个好,还聪明伶俐,饱读诗书,不比你当年差,见了你一定喜欢。”
“只当下年纪小了点,但不碍事,没小太多,就小了七八岁。”
“卿儿。”
贾赦大声的哭着,眼看就要激动的背过气,直至林之孝看不下去,于一边对贾赦提醒。
“老爷,注意身体。”
“太太她也不愿意瞧见您当下的模样。”
经林之孝的提醒,贾赦赶紧收敛起来,抹把泪。
“等那天,我就将琏儿叫过来,亲自告诉你这喜讯。”
贾赦接着说着,一直到说完,画像再次被风吹了吹,满足了贾赦的心愿,更是在心里高兴,张氏这么多年后,对他的搭理。
“把画像收起来吧。”
“等来日了,我亲自到太太坟前去一趟。”
贾赦说着,林之孝点头,同时的林之孝的声音压低起来。
“陛下的人好像来了。”
林之孝朝贾赦说着,贾赦一怔。
“陛下的人?”
林之孝朝贾赦点了点头。
“是的,老爷,陛下的人。”
“刚才到的,见老爷您在祭奠前太太,便就没让打扰。”
贾赦瞬间站起。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贾赦对着林之孝问着,林之孝的脸上出现为难之色。
“这我怎么同老爷您讲。”
“刚才您可是忙着呢。”
“尤其.......”
林之孝瞧了一眼手中的画像,忍不住叹气,他这老爷也算半个情种吧,最起码是真心心念念着这太太的。
“先去见陛下的人吧!”
贾赦同林之孝说着,同时皇帝的人,已经在荣府大厅等了贾赦快半个时辰。
一旁皇帝派来的太监已经同自己身边跟着的干儿子们聊了起来。
“真是没想到,这赦大将军竟是个这般的人物。”
“没记错的话,那张夫人好像已经去了快十五年了吧?”
太监同着身边的干儿子们聊着。
“是得十五年了,爹。”
“听说当时这张夫人去世之时,那赦大将军好一阵哭,整个人萎蔫的不行,最后被这府里的老太太硬逼着娶了当下的太太。”
听说了点的小太监朝太监说着,这勾起了太监的好奇。
“怎么个逼法?”
太监朝干儿子们问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小太监干儿子们将关于贾赦的事全盘托出,尤其是贾赦被灌药完亲的事,听的太监直咋舌。
“这府里的这老太太也忒不是东西了。”
“这赦将军刚丧妻不久,正是难过的时候,便就干这样的事,也得亏那赦将军心大,心若小的,做了这么多的恶事,只怕早便就同他决裂了。”
“爹说的是!”
一群小太监又再次附和,话传到贾母那儿,直将贾母气个半死。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当年我还不都是为了琏儿?”
“那时的老大太天天就知道喝酒,家里事连他妈管都不管,我不给他再续娶一门,大房那边怎么办?”
“全靠我这老太太撑着吗?”
贾母大发雷霆骂着,鸳鸯在一边沉默的垂脑袋,即便如此也不能那般做呀。
没记错的话,眼前这太太入门时,那边前太太可是连丧事都还没走完,尚在七出中,这么做真的对?
鸳鸯满心自问,她若是那前太太,看见这一处,指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要她的命,而这不为别的,就为了出这么一口气。
“好了,老太太,咱们就先别气了。”
“太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左右您又不指着他们活,过好咱们的日子重要。”
鸳鸯的手拍着贾母,贾母的火气却不是一般的大。
“当下的外人都这么说我?”
贾母朝鸳鸯问着,鸳鸯虽不想戳破,却也是朝贾母点了点头。
“老太太........”
贾母当即要晕,鸳鸯赶紧对贾母搀扶。
“您别晕呀。”
“老太太!”
鸳鸯不停朝贾母喊着,更是希望贾母不要出事,一传出去,当年的事又得翻出来,二便就是因为太监的身份,太监总还是不好惹的。
真让他们在皇帝跟前受了气,当下不发,以后呢?
没记错的话,这些太监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鸳鸯啊,我真没法活了。”
“他们这些人怎可这般编排我?”
贾母拉着鸳鸯的胳膊,大声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骂,总结就是仗着自己的年龄,什么都不怕。
而至于那些太监,那些太监即便知道贾母骂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是他们先说了事,挑起贾母的毛病。
但凡不是这样,这些人高低得给贾母点颜色瞧瞧。
“咱们不哭,老太太。”
“外人不了解您的心,咱们府里人了解就成。”
“再就是那大老爷,大老爷不也从一开始不理解,到现在理解了吗?”
“对您不还是如从前那般好?”
鸳鸯朝贾母说着,然从前贾赦就对贾母不怎么地。
这不怎么地不是说缺了她吃穿,而是不乐意来瞧她,加之以往见了面就吵的原因,贾母还真挑不出当下贾赦对她不好的错。
只能就这般的对着鸳鸯点了点头。
“你说的是.......”
嘴上认可了鸳鸯的贾母,不代表心里的那口气,真的能出,只讲究她的是太监,她总不能跑出去,同太监对骂,这显的她太过掉价,就能吃个哑巴亏忍着。
“行了,皇帝那儿怎么又派人找老大他了?”
贾母对鸳鸯问。
“可是陛下他又给老大琏儿送赏了?”
贾母关注的就是这点,鸳鸯则对着贾母轻摇了一下头。
“好像不是,具体的听说是要接什么郡主回来。”
“奴婢就是一个下人,上层人里面的事不清楚,老太太您或许知道。”
话到了这的贾母,开始出神,脑子里不由得念起一件陈年旧事,那便就是义忠太子。
听说这义忠太子除了一个私生子外,好像还有一个私生女,就在这神京。
具体在神京哪儿,她不清楚,她知道的就是那闺女,当下的年纪似乎同她家琏儿差不多。
“确定了是因为这来找?”
贾母朝鸳鸯问着,鸳鸯对着贾母点了点头。
“你去南边打听一下,瞧那边是否有个姓秦的官员。”
贾母朝鸳鸯说着,同时的也上了心。
当下没认识,若是她能在认回前,将人订在这家里呢?
贾母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