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荣侯俺不是孬种

第216章 无人给小郡主撑腰,老臣拼这条命撑,太上皇危(求追订!)

只觉得天家无情,而他们这些人,也不过只是一个个棋子。

那太子年纪小成了这样,却也知道该怎么顺水推舟的成事。

贾琏又再次摇头,跟在秦业的身后,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直至到了皇宫门口,秦业直接普通一声,跪在了皇宫的大门外。

虽然宫门乃是禁地,然不远处仍有不少的路人来往。

“老臣求见陛下!”

“老臣求见圣上!”

秦业豁出去的跪在皇宫大门外,目的就是为了秦可卿,这个他从小一手养大的恩人之女,而这不同现代。

咱们现代人瞧程婴略有些愚忠,放到现在却没有人会这样认为,只会觉得程大夫真壮士也。

当下秦业做的便就是程婴的舍生取义。

秦可卿的可贵程度,也不亚于赵武了,都是遗腹子,虽是个女娃,但有总比没有好。

“出事了,陛下!”

张明德从门外闯入,慌张的走了进来,正在处理公务的皇帝,虽不知道发生何事,但对此事会出事,早已有了心理的预期。

不是他那个女儿,便就是外面的秦业得知情况,来了皇宫开始闹。

“说吧,出什么事了?”

皇帝朝张明德问着,同时在太上皇殿外的阳朔公主也得知了外面的情况,听完的阳朔公主,只觉得这秦业比她还猛。

这是要将她这皇爷爷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然这即便如此,外面的流言也在愈演愈烈。

知道了的秦可卿,只觉得担忧。

她爹爹为她做到此,定然会出问题,说不准已经被人记在了处理名单上,随时都要被处理。

“我不在这,咱们走吧,皇姐。”

秦可卿一双眼红着,阳朔公主却只拍了拍秦可卿的小手,朝秦可卿递安心的眼神。

“放心,秦业不会出事的,是时候该逼皇爷爷一把了。”

“听话可卿,真的不会出事。”

阳朔公主对秦可卿安抚,秦可卿眼神中的泪却越流越严重。

“不行,咱们立刻就走,我要见我爹爹。”

“我一定要现在见我爹她!”

秦可卿哭着,整个人已经朝宫门跑了起来,一个不小心还因为裙子的缘故,摔了一跤,不光头发丝乱了,甚至还在身体上磕出了淤青。

再也看不下去的阳朔公主,赶紧过去阻拦。

“不可呀,可卿。”

“秦业是真的不会出事,相反你这般闹,后面他才会出事。”

阳朔公主朝秦可卿说着情况,秦可卿已经听不下去,因为秦业对她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如果没有她爹爹,她说不准早死在了那养生堂中,亦或者流落到那不干净之地,秦可卿对此有了解过,也正是因为这个,秦可卿才那般对秦业,觉得秦业于她而言无异于亲爹。

事实秦业待秦可卿也确实好。

“怎么办,圣上?”

得知情况的李德全朝太上皇问着,被问的太上皇整个人略有些沉默,但明眼人都知道,眼前这太上皇是真的生气了。

甄太妃也不敢再吱声。

“着朕的令,甄太妃不休德行,降为太贵人,迁居冷凝宫。”

当下的太上皇仍不舍得将甄太妃这把刀丢掉,执意要留在身边,便就只能通过这样降位份的手段,然这也算是保底手段之一了。

对此的甄太妃难以置信的瞧着太上皇。

“圣上.......”

甄太妃想说话,却被太上皇冷眼瞪了过去。

“如果不是你,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平时是朕太纵容你了,往后你便就在冷凝宫面壁思过吧。”

太上皇说着,甄太妃却仍难从震惊中走出,冷凝宫,那是给不受宠妃子居住的地方,一旦她搬进去,想再出来就难了。

甄太妃瘫倒在地,太上皇却只对人摆了摆手。

甄太妃被带下去后,李德全的声音才又再起。

“接下来,咱们该继续怎么办,圣上?”

李德全朝太上皇问着,被问的太上皇先是沉默,很快他便就又给出了答案,甄太妃这个卒子没了,他就得找其他的。

“忠孝去封地也有两年,从前朕从不允许他回京,当下朕马上就要大寿,便就让他来京吧。”

太上皇朝李全德说着,被吩咐的李全德,眼神滴溜溜的转着,因为信任缘故的太上皇,并没有注意李德全的动向,殊不知李德全早便就已经叛变到了皇帝的阵营。

与此的秦可卿也跑去了宫门外,阳朔公主跟在秦可卿的身后,当下秦可卿避皇宫已如蛇蝎,只想见秦业,逐在刺激之下,奔的飞快,阳朔公主则于心中着急,直至瞧见了秦业。

望着发丝斑驳的老父,秦可卿直接朝秦业跪下。

同时的秦业在瞧见秦可卿的模样后,本就激动的情绪,越发的激动,父女俩直接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爹爹!”

秦可卿朝秦业喊着,秦业也在哭。

一直到阳朔公主的喘息声音响起,“皇妹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说完的阳朔公主目光也瞥向了秦业。

“秦大人........”

阳朔公主朝秦业喊着,秦业却一声不发,只与秦可卿相对的跪着哭。

对此的阳朔公主脑袋开始疼。

“秦老大人,可卿在宫里没出什么事,只皇爷爷怕她于宫外自己一人出危险,才让她一个人在宫外。”

说实在的阳朔公主也怕事情真的闹大,不然便就不会只是她皇爷爷出事,她父皇也会跟着受牵连。

对此的秦业的目光落在了秦可卿身上。

“这是真的可卿?”

秦业朝秦可卿问着,秦可卿望着秦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朝秦业点了点头,瞧的贾琏,一阵心酸。

尤其她妹妹迎春,当下秦可卿经历的可不就是她妹妹迎春所经历的,好在的秦可卿还有秦业这个真正对她好的养父,不然二木头的名头就要换人了。

秦业的目光又再次落在了阳朔公主身上,这次的他仍没有起来的打算。

“我曾答应过义忠太子他,言一定要将可卿,义宁小郡主照顾好,不让她受委屈,也正是因为此,我才答应了让可卿回到皇室,只为她以后能有个靠山,当下她却在皇宫里被苛待,旁人无法给可卿撑腰。”

“老臣拼这把老骨头的命,也要给她撑。”

“如若不然,还不如不认,就当真是我这七品的小官的女儿,不受那一点委屈。”

秦可卿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次往下落。

“爹.......”

贾琏在一边帮着劝,秦可卿的目光也终于落在了贾琏的身上,贾琏朝秦可卿略显尴尬的一笑,说实在的,他都有些怕秦可卿将他当成皇帝以及阳朔公主的同党,只能就这么尴尬的朝秦可卿打那么一声招呼。

“秦姑娘。”

这次的贾琏没再喊秦可卿为小郡主,话点到此,秦可卿便也就明白了,知道贾琏非是同党的瞧着贾琏。

“多谢琏公子帮忙,麻烦琏公子帮我劝一下我父,并帮他于圣上以及陛

“可卿拜托了,我父就只是爱女心切,没有他,便就没有当下的我。”

“他就只是糊涂。”

秦可卿说着,贾琏朝秦可卿微点了一下,而后瞧向秦业,阳朔公主还在一边对秦业在劝。

“您真的误会了,老大人。”

“皇爷爷他真没有亏待卿妹她,只其中出了岔子,被小人拿捏了才如此。”

阳朔公主朝秦业解释着。

“我已带着卿妹她到太上皇宫殿外讨公道,料想当下的皇爷爷也知道错了。”

知不知道错,得看他具体的表现,而非只嘴上说说。

眼前阳朔公主,便就只停留在一个说字上,不见棺材不落泪,才是成年人抉择。

秦业沉默不语着,宫内的太上皇在得知之后,也在大发雷霆着。

“可卿,朕已经让她出宫了。”

“甄氏也已经被惩罚,阳朔也都已经朝他说了,当下的他,又做这副姿态干什么?”

“这秦业还真如以往般令人讨厌。”

太上皇厌恶义忠太子的开端,便就是义忠太子结识了秦业,那时的义忠太子已经在秦业辅佐下,慢慢展现自己的政见以及才能,这恰好是与太上皇的政见是相反的。

相较于义忠太子政见的守城温和,马背上的第二代皇帝,太上皇无疑是激进的,眼前的大楚正是在他的手上,得到真正的内外一统。

不光隔壁的鞑靼变的老实,就是东南的沿海居民,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直至皇帝登基后,才又乱了起来。

乱的原因也很简单,无非就是见大楚当下内斗的厉害,加之青黄不接,上一代培养的人,尽数毁在夺嫡之中的原因,便就想染指大楚,企图再次席卷。

尤其是那茜香女国,那茜香女国就好似得了神助一般,从尚未脱离原始,生产水平相对落后的情况,一跃变成了封建国家了,有了属于自己的政权。

开始大面积的征伐,将一些原本圈地为主的封建主,赶出了茜香女国领土,逼的这些人,不得不成为海上的海盗。

赚够资本再回去。

“怎么办,圣上。”

“这秦业明显不见兔子不撒鹰。”

“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外面闹吧。”

李德全说着,然他这么做,也只是想逼太上皇一把。

对此的太上皇并不太觉得,只阴沉着一张脸。

“将皇帝叫来!”

太上皇朝人命令着,得了命令的人,便就往皇帝的宫殿走,一直到殿内,处理政务的皇帝,说实在已经等了许久,就只等眼前这太上皇亲自派人。

李德全笑着瞧着皇帝。

“成了,陛下。”

“圣上他终于要见您了,不光要见,估计还会言关于那甄太妃的处理。”

皇帝瞧着李德全微点了一下头。

“陛下做好准备。”

李德全说着,皇帝又再次点头,而他也是没想到,这甄太妃竟然会给他送这么大的礼,主动将把柄递到他手里。

那她便就别怨他这个皇帝落井下石了。

“走吧,别让父皇他等久。”

皇帝说着,从龙椅上站起,面对沉重的政务,伸了一个懒腰,李德全则跟在了皇帝的身后,往太上皇的宫殿去,一直到真正将太上皇见到。

“圣上,陛下来了。”

李德全朝太上皇通报着,太上皇却只挥了挥自己的手。

“让皇帝进来吧。”

太上皇说着,李德全得令一声,便就往殿门口去。

“陛下,圣上他让您进去。”

李德全说着,皇帝微点了点头。

“那便就走吧!”

皇帝率先一步进入到了太上皇的殿内,此刻的太上皇坐在龙椅上之上,一双眸子满是浑浊,宛若一只老龙苟延残喘,却强打精神。

“老四,你真好能耐呀。”

“利用太子去传话,让秦业知道义宁在宫里的情况,于宫门外闹,丢朕的脸,糟践朕的名声。”

“你是知道秦业真正性格如何的,却仍这么做了,当下朕的身后名也没了,就没想过朕会报复,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

太上皇说着,皇帝却对此不动任何的声色。

“父皇谬赞了,这又如何算儿子的问题,是父皇你硬将义宁要过去,亲自照顾,却最终照顾不好,反赖儿臣。”

“这就如太子皇兄一般,那时的您便就是这般,分不清内外,更是太过信任于人,儿臣有一点不明。”

“父皇你为何那般信任甄氏那个贱人?”

皇帝撕破脸的开口,当下的他也不装了,直接喊甄太妃为贱人。

对此的太上皇却只是在笑。

“朕除了她能信任,还有人能信吗?”

“皇帝,朕最后再教你一招,掌控不了的人,便就不要信,因为谁也不知他最后如何,而这一旦他造了反,你屁股的位置能不能保,便就不一定了。”

太上皇说着,皇帝的声音却是变的尖利起来。

“所以这便就是父皇你处理太子皇兄的原因?”

“只因为他超出了你的掌控范围?”

皇帝目呲欲裂的问着,这不禁让皇帝联想到了自己,当下的他何曾不是被这般对待。

太上皇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不忍,嘴巴也跟着苦了苦的将自己的眼睛闭了起来。

“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朕从未想过真的动义忠,只朕在这位子上待的时间太久了,导致朕无法从这权力中抽身。”

“可笑的是义忠恨朕恨的竟然在流放的路上自尽了。”

“不然这皇位.......”

太上皇的泪,又再次往下垂,而这才是太上皇放着一些重要的勋贵子弟不处理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