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真有钱,谁放印子钱(求追订!)
同时贾母带着一张虚伪的面孔,同张家老爷子寒暄着。
“亲家可算是回来了。”
“您再不回来,我家这老大就要人跟着过去了。”
贾母这是玩笑话,同时也是对贾赦的不满,她身为生了他的人,却不如一个外人亲。
虽然这外人是自己的亲家,但还是外人。
张家老爷子皮笑肉不笑的瞧着眼前的贾母。
“您还是那么爱说笑,亲家母。”
张家老爷子朝贾母说着,同时内心也在恨贾母对他女儿的虐待,只她是贾赦的亲娘,便就没办法弄。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是生是死都是别人家的人,这也是张老爷子心里的恨,他不是没想过帮女儿,更是也出手帮了,只这老婆子阴的很,欺负人欺负惯了的程度。
直至他家拿捏住了王家,也就是她偏心的小儿子的亲家,才算有了那么一点完。
“我来晚了!”
王夫人也从门内走了出来。
“见过张大伯!”
王夫人仰着一张笑脸,眼中全是恶的朝张家老爷子见礼,贾赦看见她,知道她是来故意恶心人的,逐将身边的张家老爷子又再次扶了扶,毕竟张家老爷子的年纪不小了。
偏害死他外孙子以及女儿的人就在跟前,瞧模样还是在得瑟,目的就是将眼前的张家老爷子气出毛病。
张家老爷子的牙咬了咬,经历惯大风大浪的他,早不是当年那个一激就容易怒发冲冠的当朝首辅。
更重要就是,他好歹也是三朝老人,能混下三朝,爬到了他从前那个位置,就没有简单的人。
“恩侯啊,眼前这个似猪似狗的玩意是什么呀?”
“你家什么时候整的这异兽,我从前怎么没见过这东西?”
张家老爷子朝贾赦问,更重要实在没必要同王夫人客气。
她都这样不尊敬他这个老人了,更别提其他了。
贾赦扶着张家老爷子笑着,他这个岳丈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毒。
“爹有所不知,这是我那二弟的媳妇。”
“从前便就长的不甚好,虽然年纪上来便就越来越不似人了。”
“您没认出也是正常。”
“是吗?”
张家老爷子装模作样的瞧着,其身后跟着的张家女眷中已经有人开始笑,这声笑彻底将王夫人激怒。
“张家老爷子还真是厉害,来旁人家做客,我就没见过这样的。”
........
“还读书人呢!”
王夫人朝张家老爷子骂着,张家老爷子也不怂她。
“老夫平生有三见,一见长了个人样,里面心不是人的,二见没长人样,里面心是人的,还有第三见里外不是人,都是畜生的。”
“不知亲家二媳妇你是哪种。”
王夫人的脸越发的难看。
“老夫不知自己是否还为读书人,但在老夫当读书人的时候,对得起天下人,也对得起上皇陛下。”
“若非奸人的陷害,老夫又何止落得当下的模样。”
“你说是吧,亲家二房媳妇?”
张家老爷子朝王夫人问,更是要将王夫人的看透。
只因当年张家的事,她王夫人可也在里面掺了一手。
甄家手里的东西,是怎么来了。
他家又怎莫名其妙多了那样玩意,他想破脑袋,也只能想到眼前的蠢妇。
“有人看似活着,实际已经蠢死了。”
张家老爷子说着,这话是在骂王夫人,也是在骂贾母。
他到现在也没想到,自己这当首辅的亲家倒了,对这两个女人有什么好处。
这点贾母明白,以此的她,虽和张家关系不好。
但因张家的势力,还同张家维持着表面的关系,王夫人就不一样了,她恨不得张家死,这样她就能将贾琏的母亲,张氏取而代之了。
却不想自己什么德性。
于张氏手里的荣府蒸蒸日上,即便遇到难事,却也能帮荣府在后方转危为安的同时,留下不少的钱财。
她王夫人管家这几年,却直将荣国府拉入到当东西活的行列。
是荣府没有钱了吗?
不是,张氏走的时候,家里还有五十万两银子,就是吃也吃不没这些,然就让王夫人过到这种程度,实在败家娘们是也。
路过刚来贾政跟前的张家老爷子,拍了拍贾政的肩。
“不容易呀,以往你大哥同我讲你娶了一个败家的媳妇,让我老伴帮着教教我还不信,现在瞧这何止是败家。”
“我远在西北都知道了这荣府的情况。”
贾政的脸涨红着,更重要张家老爷子还曾带过他。
主要就是他临去考试前,求了贾赦,让他帮忙弄到张家私塾中读书,最后却发现自己在那里面根本跟不上,而至于参加科举的事,直接被那张家私塾的夫子笑了。
言他这个程度,考十年也考不上,事实也是如此,他一生总参与了三次考试。
次次落榜,次次参与,直至他爹临死前给他求了这个官。
然当下这张家老爷子又这样说,好不容易才又接纳王夫人的贾政,要面的当即又换了一个人在这。
“你一妇道人家在这干什么?”
贾政对王夫人问,被问的王夫人面色当即不好起来。
“这不家里来了客,我过来瞧瞧!”
“是你的客吗?”
“还不快回去,在这丢人现眼做什么?”
贾政朝王夫人吼着,踱了踱的王夫人,哭着离开。
贾政的眼睛却又再次落在了张家老爷子身上。
“张师回来,怎么也不给我消息?”
“我好歹也是您的学生,以致来的这般匆忙。”
听见贾政这虚伪话的张家老爷子,瞟了他一眼,他不是说再也不同张家来往了?
实际一开始的张家老爷子对贾政并无什么喜恶,只因他是荣府的小辈,加之又爱读书,名声传的颇广的原因,便觉得他定是个肯上进的人。
直至他来到了他张家就读,也就是贾赦同张氏还未成婚那阵。
他才知道什么好读书,全是骗人的,顶了天也就附庸风雅罢了。
关键还听不得旁人的劝,将他几个在他家私塾教学的学生,气的不行还傲气。
“政大侄子还真长进,不是不同我这老头子来往了。”
“当下又卖弄什么师徒情?”
“教你的是我的几个学生。”
“你喊不得我张师。”
“我的学生就只那些个皇子太子,外加一些当下于朝中为官的大臣。”
这就是桃李满天下的好处,即便丢了官被流放,还能这么有底气,靠的就是徒子徒孙,这样的天然政治关系,除了此的还有皇帝,皇帝也是眼前张家老爷子的学生。
正是如此,才会这般想到张家。
而至于后世的张家,估计也翻案了,不然又怎会有板儿,以及巧姐儿的未来,没记错的话,那板儿是年纪轻轻就考上进士,然依照刘姥姥的家世,可教不出板儿这样的孩子。
更重要板儿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天之骄子,这从他跟着他姥姥来这荣国府的表现就能看出,然就这样的孩子,却早早的考上了学,只能说他背后有托举。
然能给他这样托举的人家,也就只有张家了,剩下的,谁会管这样闲事?
只能说时也命也,或许这就是他们大房最后的一点人脉归宿。
张家老爷子跟着贾赦进入到荣府中,后直接去了东跨院。
贾政于门口,手指将自己的手狠狠掐着,王夫人则在一边瞅着。
望到这样的贾政,王夫人想上前对他关心,却因当有刚才贾政对她吼不敢上前,直至到了贾政的跟前,贾政就好似缓过来没事人一般的瞧着王夫人。
“我没事,我会给咱们珠儿拼出来个未来的!”
贾政朝王夫人说着,更是知道张家家学上的厉害。
当下的贾珠不爱读书,全是因为没碰到一个好老师,让他看不到未来,可若能有个好的师傅在前面领路,可能就不一样了。
贾赦想着,王夫人却是在一边不知该说不该说。
只因张氏的事,确实她做的。
忽有些后悔的王夫人,感觉自己这是绝了自家真正的出路。
因为相较于眼前的爵位,贾珠若是能将进士考上,只怕会更光荣。
而这也是王家教女的问题,眼前王家教女从来讲究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王夫人是一个,薛姨妈是一个,剩下的还有凤姐儿,全都非有大格局的绣花枕头。
家都不一定看好的人物。
剩下的王熙鸾如何,这不得而知,盖因她娘陈氏非省油的灯,谁又知教的如何。
而至与此同时王家中,王子腾同陈氏正在密谈着话。
“不都说凤姐儿去了那宫,有贾琏打的招呼吗?”
“怎到了当下,也不给家里来了个信?”
王子腾朝陈氏说着,陈氏却只摇头面对王子腾。
“咱们可要动动宫里的人脉问问?”
听见陈氏话的王子腾,只觉得自己媳妇疯了,动宫里的人脉,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当下他们家可还都被监视着呢。
王子腾在心里想着,同时他的小女儿正在被太上皇派来的宫里教习嬷嬷看着,而这看似是教习嬷嬷,实际却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诸侯。
王子腾和陈氏就这一个女儿,怎么都不可能让她出事。
“怎么样,子腾?”
陈氏朝王子腾问着,王子腾却只摇头。
“那咱们可还要同荣府联系?”
望着自己大胆的媳妇,恨不能将她塞回去,这才来京多久,人怎么就变成这样?
一瞬间的王子腾略怀疑起了自己家的风水,是不是他家这风水待久了就是内宅起火。
先是他那祖母,后又是他这大妹,现在又是她媳妇。
“你什么都不要动,当下张家回来了。”
“只怕宫里的那位越发的焦灼,咱们沉浸是好的。”
“最好连头都不冒,剩下的,我已经想到翻盘的办法。”
“太上皇于咱家安排了这么些人,等他真的倒了,咱们可以说都他威胁的。”
“除了此,甄家那边从前的信,我可还都留着,到时候我也就只落个心急,急功近利的罪名,毕竟咱们什么都没做,只找甄家帮帮通通关系,送元春入宫,好让我将官升升.......”
“然这已经是边将不成文的规定了。”
陈氏朝王子腾将脑袋点着。
“我明白了,子腾。”
“我会将这家守住的。”
陈氏又再次说,王子腾则去了自己女儿哪儿,瞧一眼自己女儿的情况,更重要就是看那宫里的那教习嬷嬷有没有欺负他女儿。
这样的事太多了,但凡了解过宫内之人的人,便就知道这是一群什么人,表面表现出来的和善,也就只是伪善,私底下的却都是蝇营狗苟之辈,欺负起人来,不要命。
“我女儿呢?”
王子腾朝守在院门的这教习宫人问着,被问的这教习宫人,却只朝他一礼,后便就一张脸冷着。
“王大人不能随便进。”
“那是我闺女,我也不能进?”
王子腾反问。
宫人却只平和着一张脸,朝王子腾讲着男女大防,好歹没因为王夫人朝他讥讽,不然只怕王子腾能红了眼。
“就让我看看我女儿吧。”
“我就这么一个孩子,总不能真让我父女不相见!”
王子腾说着,屋里的王熙鸾却已经列着嘴哭了起来。
“爹!”
王熙鸾透过窗户,朝门口的王子腾哭着,一边哭,还一边嚷嚷着要见他,说她最近过的有多么的苦,让这些人都走之类的话,而这王熙鸾看似被陈氏带着读了些许的书。
却也因王家大环境的家教原因,比不得其他重视教育的勋贵之家闺女,只因上的课不一样。
大多数人家的女娃,即便再怎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却也因怕女儿的眼界受限,让她们将女四书读完,并学习女德女戒,外加经筛选的历史传记,王家没这规矩,只要女儿会打算盘就行,以此的王夫人,才那么的不懂人情世故,外加刁蛮跋扈。
但凡她能多瞧那么一点书,便就知道这事做的对与不对。
除了此的凤姐儿也是如此,包揽诉讼,印子钱这样的事都敢做。
而这什么大户人家的贵妇都做。
谁家真正大户人家做这样的事,都是些地主婆,落魄贵族,或者某泥腿子出身的某官员媳妇,眼界不够,就什么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