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大人物,这可是大人物呀,祖母!(求追订!)
“到时候让甄老弟同我同吃同住,下人更是十二时辰轮班。”
“不怕他白莲教!”
贾赦拍着胸脯子朝贾琏说着,更是因为他本人就懂武,若非懂武,万说不出这样的话。
贾琏斜眼瞟着自己这老爹。
他可不认为自己这爹能行。
“这爹你就别管了。”
“我就同你们说一声,省的出事。”
“再就我已经命人去了宫里了,陛下知道也会派人。”
“你们就只将家里人看好就行!”
贾琏朝贾赦以及贾敏邢夫人说着。
贾赦朝贾琏点头,日常就将家管着的邢夫人,则朝贾琏保着证。
“琏儿你放心,我会将下人看好的。”
“只老太太那儿可要告知一声?”
若说人员的复杂程度,除了贾母那儿,就贾母那儿了。
这般更别提贾珠刚刚定亲,马上就是那成亲之时,用夏家以及贾政的话说,就是夜长梦多。
不如赶紧将这亲结了,省的心里都挂机。
“琏儿!”
邢夫人又再次出声,对出神的贾琏,贾琏的眼睛也成功的落在了邢夫人身上。
“怎么了,太太?”
“老太太那儿......”
“老太太那儿,我会自己去说。”
“只珠大哥那儿。”
“我听说珠大哥,要早日将这婚成了?”
邢夫人对着贾琏点头。
“正是因为此的一个原因,我才会朝哥儿说这个,除了此的就再一个事,就是老太太以及二房那边的下人。”
“琏儿你是知道的,那边的,从来都不让我管,偏就他们那边的粗使什么的多。”
“以此我怕混进来什么。”
贾琏理解的瞧着邢夫人。
“这些我都会说!”
贾琏朝邢夫人将口开始。
与此同时贾母那里,在得知贾琏带回来一个丫头的贾母,即便知道香菱的身份是进士的女儿,脸依旧露出了嫌弃之色。
“也不知道琏儿怎么想的,找个什么不好。”
“寻跟着人贩子到处骗的,谁又知道那丫头真正的品性如何,万一同那人贩子说的一般该如何是好?”
“咱家这样的门第,可不许随便的人,胡乱来呀。”
贾母朝鸳鸯说着,发着牢骚。
鸳鸯在一边听的却略有些听不下去,手中的橘子也在剥着。
现在正是那吃橘子的时候,加之贾母也好吃这口,便就时常让鸳鸯帮她剥着吃。
“老太太似乎误会了,我听说那甄姑娘似乎是要跟着她母亲走的。”
“当下听说其母已经在赶来神京的路上了。”
听到了的贾母,眼睛斜着瞟鸳鸯。
“真的在赶来的路上了,还是拿一笔银子再回去?”
“那丫头,我是听说了的。”
“谈起来也是个可怜的人,当下虽然找回了自己的父母,但也因为一些原因,父亲丢了。”
“这般的女儿回了家,又有什么用?”
贾母朝鸳鸯质问着。
鸳鸯再答不出来,盖因那香菱是个独女。
回了家,父亲在还好,父亲不在了,便就是被亲戚一窝蜂欺负的下场。
想想便就是惨。
除了此的就是贾琏那儿,有彩霞那小贱人,她就够头疼的,再加一个进士家出来的姑娘.......
鸳鸯不敢想,逐给贾母剥橘子的手,都变的不利索起来。
贾母用眼睛将鸳鸯瞟着。
“你在愣什么神?”
贾母朝朝鸳鸯问,被问的鸳鸯赶紧反应过来,又给贾母嘴里塞了一个将毛剥好的橘子。
“没想什么,老太太。”
“就是在想到时咱们二爷该怎么办?”
“难道要真将那甄姑娘收了?”
贾母的眼睛继续斜着。
“除了收,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再就是那丫头,听说那丫头长的很俊?”
鸳鸯又再次朝贾母点头。
“是长的不错,老太太。”
“那这就更完了。”
贾母朝鸳鸯说着。
“长的俊,就代表救她,是琏儿将人瞧上了。”
“不然无任何牵扯的,又怎会做这样的事?”
“只苦了我那外孙女,只怕就要被人喧宾夺主了。”
“敏儿可知道了这?”
贾母又再次朝鸳鸯问,被问的鸳鸯略有些木的对着贾母点头。
“大概率是知道的,都住了好几天了,又怎可能不知道?”
“真是那丫头呀!”
贾母嘴上骂着,人更是在想让人将贾敏叫过来,并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给她传授一下教育儿女,并帮儿女铺路的办法。
林如海不是那样的人,不代表天下所有人都不是。
鸳鸯却略有些急。
不知道该叫还是不该叫,只因此是贾琏带回来的人,贸然出了事不好。
想着的鸳鸯,外面便就传来了声音。
“老太太,二爷来了!”
下人朝贾母通报着外面的情况,听见是贾琏来了,贾母下意识从自己的塌上弹起来,赶紧穿鞋。
鸳鸯从一边的小案几上站起了身子,比贾母还要期待的朝门口瞅着。
没一会贾琏便就走了进来,后便就瞅见主仆两人的模样。
贾琏先是朝贾母见了一个礼。
“祖母!”
听见贾琏的称呼,贾母先是内心一喜,而后便就对来找她的贾琏问可是来瞧她的。
贾琏瞟着贾母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这次来寻祖母,是有事要说。”
闻见是有事,贾母下意识的将眉皱起,觉得贾琏这孙子同她不亲,找她便就只是有事,而非说来瞧瞧她。
贾母的脸变的不高兴起来。
“说吧,有什么要找你祖母我!”
望着贾母的模样,贾琏略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该说不说,贾母虽然偏心二房那边,却对他这个孙子也还行,最起码没像后世的一些老太太,偏心自己大儿子或者小儿子的孩子,便就对另一个儿子孩子非打即骂。
但这也不代表他就能真的原谅她。
毕竟她可是切实的放任二房那边将他养废,更别提她还知道二房那边对他做的一些事。
他当下能叫她一声祖母,也只是这时代的缘故,若非如此,他早不认这么一个人了。
贾琏朝贾母说着,将家里来了个大人物的事告诉贾母,他并没有说这人是甄士隐,也没告诉她这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来他家。
大人物也不过只是一个杜撰。
目的就是让贾母上心,不然将甄士隐的真正身份告诉贾母就完了。
依照贾母的德性,是万不能将甄士隐放在心上,好生将自己的下人看住的。
说不准还能做出,将甄士隐卖了的事。
而这贾母后面又不是没做。
比如黛玉,林如海死了,黛玉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以此贾母在能帮上贾宝玉的薛家之间,毫不犹豫的将黛玉抛了,而这还是贾母的亲外孙女,换了一个陌生。
恐怕林如海一死,便就活不了。
这更别提甄士隐,这个八竿子打不着一点的人了。
贾母的眼神变了。
拉着贾琏的胳膊也变的亲热起来。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可是皇亲?”
贾母小心翼翼的朝贾琏问着,见贾母已经上当,贾琏笑着用自己的手,闭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贾母瞬间误会了。
“你那边伺候的人可还行?”
“洗不需要祖母,给你填两个人帮助?”
“再就是那皇亲的年纪,你大姐姐可是到能成亲的年纪,这般你珠大哥的亲事一办,便就轮到她了。”
“偏你那个二叔二婶不是个争气的,连个提亲上门的人都没有,这般你再不管,你大姐姐就要剩家里了。”
知道贾母是在打什么算盘的贾琏,将贾母的胳膊撇开。
“这你就别想了,那大人物家里早有妻室,孩子都我这般大了,以此再让元大姐姐嫁了他,这是害人还是什么?”
贾琏朝贾母质问。
贾母的嘴也瞬间瘪了起来。
“你就没有人选给你大姐姐介绍介绍?”
贾琏撇着贾母,他认识的同辈也就那么几个,能娶元春的更少之又少。
这般更别提,他给元春介绍了。
“别闹了祖母,是元春姐姐的缘分,便就是元春姐姐的缘分,强扭的瓜可不甜。”
“小心元春姐姐嫁过去出事!”
贾琏不是在唬贾母。
贾母的一张脸却是唬着的。
“有你在你元春姐姐还会出事?”
贾琏真忍不住乐了。
是有他在,但别忘了远水难解近火呀。
公主郡主被折腾死的不也一大堆。
“慢慢等吧,大不了,我养元春姐姐一辈子!”
贾琏拍着胸膛给贾母说着。
更重要就是当下的元春,实在不好往外嫁。
嫁低了,贾政王夫人那边瞧不上。
嫁高了,谁又能娶?
“老太太您将您这边的人看严,能不让人过去,就不让人过去。”
“陛下等会,便就派人过来。”
“到时东跨院那边一围,人过去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找不痛快!”
“届时陛下怎么处置,孙儿可做不了主!”
贾琏一双眼泛着冷光,对贾母交代,更是在对贾母警告。
明白的贾母,不在多说。
同时于外面听着的王夫人也上了心。
只她不知道的就是,她院子已经有人在将进这荣庆堂大门的门封死。
而等她刚回自己的院子,入目的便就是大门在被下人用砖封的场景。
王夫人的眼睛瞬间瞪大。
“你们在干什么?”
王夫人对大房的下人质问,带人过来的林之孝瞧着王夫人,对着王夫人行了那么一个礼。
“老爷有令,往后二太太以及二太太房里的人,不得在随意出入这荣国府。”
“毕竟咱们两家是分了的,原本是想让你们直接搬出去。”
“是你们死皮赖脸的赖在这才没有办!”
“以此二太太可明白小人话里的意思?”
林之孝朝王夫人质问,被质问的王夫人火冒三丈着。
“所以大伯他这是要对我家赶尽杀绝?”
林之孝没有回答,只让人将二房所在院落的大门封上,之后的林之孝才又再看王夫人。
“如果赶尽杀绝,就不只是将这处院落通往府里的门封了了,而是直接将二太太以及二老爷人赶出去了。”
林之孝说着,很快二房这边的门,已经被封了一般。
王夫人想上前阻止也阻止不了。
“你们做这样的事,老太太她知道吗?”
王夫人以及贾政所在的两处院落,是在贾母荣庆堂出荣府的西门处,通城荣庆堂西苑。
原本这处的院落是给从前荣老国公老了后的妾室们住的,这些妾室门去世后便就空了下来,当下就给了贾政以及王夫人暂居,更重要这是贾母的院子。
她愿意给谁住就给谁住。
只等贾母去了,这院子,便就被贾赦收回,搬回去了。
当下封了这院门,也是怕贾珠不日成亲有闲杂人等闯入进这荣国府。
而这王夫人还想着自己儿子娶亲,让客人从荣府大门进。
这般被封了院子,便就只能从他们这院子门进,尤其那院子出去的那条小路,闭塞而又拥挤。
一想自己儿子可能这般将妻娶了,王夫人便就心里难受。
“不能封!”
王夫人对人命令着,更是于隐忍中,趁下人不注意,手脚快的开始推下人堆起来的墙,贾琏也恰好从贾母的门出来,望见王夫人的模样,贾琏走了过去。
“二婶子这是在做什么?”
贾琏朝王夫人质问,被质问的王夫人,眼底有着淡淡的血丝,趁着她当下的动作,显的那般的疯狂。
“谁让你将这门封了的?”
“当下那处院落是我和你二叔住着的。”
“你将这院门封了,我和你二叔怎么看你祖母?”
王夫人反问。
贾琏淡淡撇着她,除了这个门,就没有其他门了吗?
贾琏指着荣府大门方向,眼神又再次往下冷。
“大门就不能走了吗?”
“咱们可是将房分了的,按规矩,你和二叔应该彻底搬出去。”
“彻底搬出去,你们也不能将这门封了。”
“老太太哪儿可有说?”
王夫人朝贾琏质问。
她是在屋门将贾琏同贾母的谈话听了个囫囵的,但也不代表她就可以阻止。
贾母从自己的门出来望着贾琏,贾琏也走到了贾母的跟前,低声说了什么。
身为被贾母放弃的人,自是不如贾琏身份在她心里重,这般更别提大人物。
大人物可是在这府住着,万不能出任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