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这就是我真正的眼睛？
三天后，依旧是这间s级生物实验室。
但这一次实验室中央多了一张手术台般的躺椅，日向宁次正面无表情地躺在上面。
在他的身边站着日向日足，以及作为见证人与监督者的第五代火影纲手。
别看宁次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实际上他的心很乱。当他的伯父宗家的家主日向日足亲自找到他，并将与凌轩的惊天赌局告诉他时，宁次第一反应是荒谬。
但紧接着，一股希望的火焰便从宁次的心底悄然燃起。
摆脱笼中鸟的束缚，发挥出自己百分之百的潜力，这，可能吗？
宁次不知道，但他愿意赌上一次，因为凌轩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将他引以为傲的完美彻底击碎的人。
“准备好了吗？”
凌轩穿着一身白色的无菌研究服，戴着特制的查克拉感知手套，走到了宁次的面前。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就如同一个即将进行一场精密外科手术的主刀医生。
宁次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开始吧。”
凌轩没有再废话，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凝聚出一根极其精纯和稳定的查克拉手术刀，甚至还附加了微量雷属性查克拉，用以提升传导效率。
也没有使用任何封印卷轴或符纸，因为凌轩要直接在宁次的身体之上，在他的灵魂之上，进行这场对命运的最终手术。
“静音前辈，数据记录开始。”
“是！”一旁的静音连忙启动所有的监控设备。
凌轩手中的查克拉手术刀并没有直接接触宁次的额头，而是在距离皮肤一公分的地方开始凌空绘制。
一道道由纯粹查克拉构成，比蛛丝还要纤细的符文在凌轩指尖流淌而出，然后如同拥有生命般缓缓渗透进宁次的皮肤之下。
日向日足和纲手都将自己的感知能力提升到极限。
纲手能清晰地感觉到，凌轩所释放出查克拉的控制精度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查克拉控制，更像是对查克拉的绝对支配。
而日向日足的白眼则看到了更令人震撼的一幕，在凌轩的操控下，新生的符文并没有去触碰或破坏原有笼中鸟咒印，而是围绕笼中鸟的核心，开始构建起一个更加复杂也更加精妙的反向力场。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也极其耗费心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汗水顺着凌轩的额角缓缓滑落。静音小心翼翼地在旁边擦拭着，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对于面前的人有了很深的好感。
这是凌轩第一次在现实中进行如此高难度，而且是针对灵魂与神经系统的复合型封印术操作，其计算量与控制难度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实验。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符文与整个阵图完美地闭合在一起时，凌轩眼中精光一闪。
“协振之印，启！”
嗡——
躺在手术台上的宁次身体猛地一颤，他感觉脑海中纠缠自己十几年，如同背景噪音般让他早已习惯微弱的刺痛与压迫感，在这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轻松与通透。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白眼！”
刹那间，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变得截然不同！
“这……这就是我真正的眼睛？”宁次伸出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清晰可见的每一条掌纹，每一个毛孔，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
“感觉怎么样？”日向日足急切地问道。
宁次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地从手术台上站起身，对着不远处一块用于测试的特制查克拉合金靶摆出柔拳的架势，下一秒他的身影从原地消失。
八卦·空掌！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这块足以抵挡大部分B级忍术的合金靶，从中心的位置出现一个向内凹陷的清晰掌印。
“这……这威力！”纲手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重要的不是威力。”日足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掌印，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是……是精度，他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查克拉都精准地凝聚在一个点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能量外泄，这种程度的控制力就算是当年的我，也……”
“看来实验很成功。”凌轩平静地收回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而宁次则缓缓地转过身，他看着凌轩，眼神中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仇恨、所有的不甘都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崇敬。他缓缓地将属于日向天才的高傲头颅低了下去。
“凌轩大人。”宁次开口说道，“感谢你将我从牢笼中解放出来，我这双眼睛也将为你洞悉一切。”
……
当天晚上，日向一族的书库第一次为一名外人彻底敞开尘封许久的大门。
在日向日足的亲自带领下，凌轩走进了这个存放着白眼大部分秘密的知识殿殿。
古老的卷轴散发着历史的沉香，刻满文字的石板记录着血脉的起源。
凌轩没有客气。
十个影分身瞬间出现，开始对这片知识海洋的疯狂吞噬，而凌轩本体则被书库最深处的一块石碑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这块石碑是整个书库中最古老，也最残破的一块，上面没有记载任何忍术，只用一种早已失传的古老文字，刻画着一幅充满神话与宗教色彩的壁画。
壁画上是一个拥有着纯净白眼，眼角却流下两行血泪的先祖，他高举双手仿佛在向天空中一轮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月亮，献上自己的眼睛。
而在壁画角落用一种极其隐晦的方式，刻着几个连日向一族自己都早已遗忘含义的古老字符。
凌轩的真实之眼在看到这几个字符的瞬间，一直平静的意识之海掀起滔天巨浪。
因为几个字符所代表的含义，是——
【羽村……转生……之眼。】
“果然如此……”凌轩看着壁画上巨大的月亮，“所谓的白眼根本就不是这个家族的终点，它只是打开通往更高维度大门的一把钥匙而已。”
宇智波一族写轮眼最终的进化形态是传说中的轮回眼，那么作为与六道仙人同源的大筒木羽村所传承下来的白眼，其最终的进化形态又会是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