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这就是变强的途径，也是代价
“你的豪龙火在我看来只是一个热量转化效率极低的能量体。你的千鸟也只是一个漏洞百出的高压电流。我看穿了它们所有的运行逻辑，自然也就能用最高效的方式将它们轻易瓦解。”
佐助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中所有的不甘与骄傲，都在这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被碾压得粉碎，他终于明白自己与凌轩之间的差距，已经不是努力就能弥补的了。
“我……明白了。”许久，佐助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他抬起头看着凌轩，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地低下属于宇智波天才的高傲头颅。
“我选择，第一条路。”
这不仅是一个选择，更是佐助对自己过去十几年所坚持的一切，一次彻底的否定与背叛。
“很好。”凌轩的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他转过身对着早已在一旁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的静音说道。
“静音前辈请记录一下，实验体宇智波佐助在经历可控范围内的物理与精神双重打击后，已确认进入高可塑性配合状态。现在开始启动写轮眼进化优化项目第一阶段，基础数据全面采集。”
“是……是！凌轩大人！”静音连忙拿起专用的记录卷轴，用颤抖的手将凌轩的话语记录下来。她看着佐助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她无法想象究竟是何等的绝望，才能让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放下所有的尊严，甘愿成为别人眼中的实验体。
凌轩没有理会两人的复杂心情，他走到佐助面前平静地宣布了接下来的安排。
“从今天起你将搬入s级实验室旁边的专属隔离观察室，在项目第一阶段结束前，你的饮食、睡眠、训练、乃至每一次查克拉的流动，都将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控之下。我需要采集你最完整的身体数据，以确保后续的手术能达到百分之百的理论成功率。”
“我需要搬到这里？”佐助的眉头紧紧皱起。
“这是最高效的方式。”凌轩的回答不容置疑，“你的身体现在是我最重要的研究课题，我不能容忍它出现任何计划之外的变量。”
佐助沉默了，从自己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反驳的资格。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底，用冰冷的声音回应道。
“我明白了。”
就这样，一场围绕着写轮眼进化的疯狂实验，在木叶最深处的禁忌之地悄然拉开序幕。
第一阶段的数据采集远比佐助想象的要更加彻底，这不仅仅是常规的血液分析和查克拉检测。
凌轩用他神乎其技的医疗忍术，以及从三代目火影继承关于人体奥秘的庞大知识库，对佐助的身体进行了一次从宏观到微观堪称掘地三尺的全面解剖。
每一项数据都被凌轩精准地量化，然后录入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大脑之中。
佐助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彻底拆解的精密零件，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而当物理层面的数据采集完毕后，凌轩便开始更深层次，也更让佐助感到恐惧的第二步，精神数据采集。
“为了优化你的进化路径，我必须先要理解你的这双眼睛，理解它诞生的土壤，以及驱动它不断变强的最原始情感燃料。”
实验室内，凌轩平静地看着躺在特殊仪器之上的佐助，在他的周围早已布置好了一个极其复杂，由无数封印术式构成的精神稳定结界。
“所以接下来我会进入你的记忆，回到改变你一生的夜晚。我需要你放弃所有的抵抗，将你最痛苦最不愿回忆的过去，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记住，任何精神层面的抗拒，都可能导致你的灵魂受到永久性的损伤，也会让我采集到的数据出现无法修复的偏差。”
“你要进入我的记忆？”佐助的身体猛地一僵，写轮眼因为恐惧而剧烈地收缩着。
那个夜晚是他的梦魇，是他所有痛苦的根源，佐助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甚至连在梦中都不愿再次触碰。
而现在凌轩却要他将这块血淋淋的伤疤，赤裸裸地展示在对方面前，任由其解剖和分析。
“这是必要的过程。”凌轩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我需要亲眼见证仇恨的种子是如何在你心中种下，你的写轮眼又是如何在极致的痛苦中完成第一次觉醒。只有掌握这些最原始的数据，我才能为你设计出最完美，不会被负面情绪所污染的进化方案。”
佐助的心在剧烈地挣扎，他的骄傲，他的自尊，都在抗拒着这种将灵魂都彻底剖开的羞辱。
但当他看到凌轩平静到不含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睛时，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这是变强的途径。
“开始吧。”最终佐助闭上眼睛，声音嘶哑地说道。
“很好。”
凌轩伸出手，轻轻地按在佐助的额头之上。他没有使用山中一族入侵式的秘术，而是发动了一种更加精密，源于自己理解的灵魂链接封印术。
嗡——
在静音紧张的注视下，佐助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彻底陷入深度的昏睡之中。而凌轩则闭上眼睛，意识在这一刻跨越时空的界限，潜入到被血色与绝望笼罩的记忆深海。
……
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月色清冷街道祥和。
年幼的佐助背着书包，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期待与雀跃，奔跑在回家的路上。他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因为他想让父亲看到自己今天在手里剑术上取得的进步，渴望能从父亲口中得到一句久违的夸奖。
然而当他推开家门时，迎接他的却不是温暖的灯火和母亲的笑脸。
而是死寂。
以及弥漫在空气中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一具具熟悉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冰冷的街道上，曾经慈祥的长辈，一起玩耍的同伴，他们的脸上都凝固着死前的惊恐与不解。
佐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踉跄着疯了一样地跑向父母的方向。
“父亲！母亲！”
推开门，佐助看到了让他此生都无法忘怀的地狱绘卷，他的父母就倒在客厅的血泊之中，而尸体旁边站着一个最熟悉也最敬爱的身影。
他的哥哥，宇智波一族真正的天才，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