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来自纲手的预感
“大蛇丸……给我，学三声狗叫。”
此言一出，连一旁的静音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对一个曾经传说最极致的羞辱。
然而大蛇丸脸上没有任何愤怒，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只是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跪下。
“汪。”
“汪。”
“汪。”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看着眼前这荒诞到极致的一幕，双腿一软，无力地坐回椅子上，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他们知道，木叶的天从今天起或许真的要变了。
请客斩首，收下当狗，只要凌轩想，任何人都可以变成像大蛇丸这样，包括隐藏在黑暗中的团藏。
纲手沉默了，她看着自己这个曾经无比骄傲，甚至不惜与整个村子为敌的同伴，如今却真的像一条狗一样温顺地跪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
她无法处决大蛇丸，因为凌轩已经用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将他变成了村子的战略资产。
她更不敢去深究那个所谓的火之意志注入之印究竟是什么东西，因为她有一种预感，一旦自己触碰到真相，自己乃至整个木叶都将被拖入一个更加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很好。”最终纲手只能疲惫地挥了挥手，“既然如此，从今天起大蛇丸与药师兜将作为特赦顾问，编入你的生物真理研究室。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必须在你的全面监视之下，没有我的许可，他们二人不得踏出实验室半步！”
这是纲手能做出最后也是唯一的制衡。
“遵命，火影大人。”凌轩微笑着再次行礼。
当凌轩带着战利品回到s级实验室时，一场真正意义上关于知识与真理的饕餮盛宴，才正式开始。
“开始吧，大蛇丸前辈。”凌轩没有进行任何多余的寒暄，“将你脑中所有关于禁术、关于晓、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秘密，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是，凌轩大人。”
大蛇丸温顺地闭上眼睛，任由凌轩将数道查克拉探针插入自己的大脑。
下一秒，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庞大到足以让任何超级计算机都瞬间宕机的信息洪流，疯狂地涌入凌轩的真实之眼。
这是大蛇丸穷尽一生，用无数生命与禁忌实验所换来的关于这个世界最黑暗，也最真实的庞大知识库。
有关于秽土转生，能将死者从净土强行召回，对灵魂规则最彻底的亵渎。
有关于不尸转生，能让人舍弃肉体，在不同容器之间实现永生，对生命形态最疯狂的探索。
有关于咒印，能强制性地将仙术查克拉与人体结合，充满了缺陷却又无比天才的构想。
更有大蛇丸潜伏在晓组织数年，所搜集到关于每一个成员的能力、弱点、性格、乃至晓组织终极计划的所有绝密情报。
这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化作最纯粹的数据，被凌轩毫不留情地尽数吞噬、消化、吸收。
凌轩的大脑在疯狂地运转，影分身工厂也因为这股全新知识的注入，而开始新一轮的迭代与升级。
【秽土转生，优化方案推演中……核心缺陷：被转生者可以扭转控制，脱离掌控。优化方向：通过加强灵魂束缚与……】
【不尸转生，漏洞分析中……核心缺陷：灵魂在转生过程中会产生不可逆的磨损与排异。优化方案：可尝试以克隆体作为容器，或通过初代细胞的生命能量，对灵魂进行修复与滋养……】
“原来如此……”
凌轩消化完所有情报，缓缓站起身走到实验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依旧在和平中运转的木叶村，嘴角缓缓地扬起。
“晓，大蛇丸，团藏……”
“你们都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棋手，但你们却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真正的布局。可真正的布局者也不知道，从我降临此地并掌握了力量之后，你们连同这个世界本身都早已成为我实验台上最有趣的小白鼠。”
“接下来就让这场名为命运的实验，进入下一个更有趣的阶段吧。”
转过身，凌轩对着身后早已待命多时的大蛇丸、药师兜、迪达拉、赤砂之蝎傀儡等下达了第一个作为新主人的正式指令。
“传我的命令，晓组织狩猎计划正式启动。”
深夜，整个木叶都已经陷入沉睡，但实验室依旧灯火通明，为庞大的计划提供着最核心的支撑。
静音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将最后一份关于咒印二阶状态下细胞侵蚀率的逆向抑制方案的实验报告整理归档。
她抬起头看向不远处依旧站在全息光幕前，仿佛已经与浩瀚数据海洋融为一体的凌轩，对方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自从大蛇丸和音忍四人众这些高价值样本被回收之后，凌轩便进入了一种近乎于燃烧般的工作状态。
影分身们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进行着各种实验与推演，而本体则统筹处理着所有分身传回的海量信息。
静音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敬畏，有恐惧，也有心疼。
眼前的凌轩是一个将理性与逻辑奉为圭臬的怪物，任何不必要的感情在他眼中都只是影响计算效率的冗余变量。
但就算是怪物，也需要休息的吧？
静音深吸一口气，端着一杯刚刚泡好能安神醒脑的特制药茶，鼓起勇气缓缓走了过去。
“凌轩……大人。”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有些微弱。
凌轩没有回头，他的目光依旧死死地锁定在光幕之上，一个关于秽土转生灵魂束缚符印的逆向破解模型。
“您的身体机能正在接近临界阈值。”静音知道用常规的劝说方式对他毫无意义，只能用他最熟悉也最能听得进去的语言来进行这次劝解。
“根据我对您生命体征的持续监测，您的心率虽然依旧稳定，但大脑皮层活跃度已经出现非正常衰减。您的精神力正在因为长时间不间断的高强度信息处理，而产生数据碎片化的风险，我的结论是您需要立刻进行强制性休眠。”
凌轩的动作终于停下，他缓缓地转过身看向静音，真实之眼在瞬间便将这个女人的所有状态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