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能不能说点人话，我完全听不懂

另一边，飞段的战斗则更像是一场黑色幽默的单方面欺诈。

“哈哈哈哈，抓到你了，去死吧！”

在一阵疯狂的劈砍之后，飞段终于找到机会，他的三月镰成功在新赤砂之蝎的核心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伤，但他还是成功地沾取到核心之内的红色液体，他兴奋地在地上画出属于邪神教的血色圆圈，然后迫不及待地将红色液体舔入口中。

“现在我们合二为一了！”飞段的身体变成如同死神般的黑白二色，脸上露出病态的狂喜，“感受这极致的痛苦，然后作为我献给邪神大人最完美的祭品，光荣地死去吧！”

他举起手中的黑色长矛，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心脏。

噗嗤。

剧烈的痛苦传遍全身，飞段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享受至极的表情，等待着听到敌人同样凄厉的惨叫。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

整个战场，除了他自己的喘息声一片死寂。

“嗯，怎么回事？”

飞段疑惑地睁开眼睛，他看到对面的蝎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冷漠地注视着自己。

“我的仪式……为什么……为什么会失效？”飞段的大脑一片混乱。

“因为你的祭品从一开始就不是活物，或者说蝎活着但他已经死了。”凌轩的影分身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飞段身后，“飞段前辈，你的诅咒仪式核心在于通过血这个媒介，来建立你与敌人之间的链接从而实现伤害的转移。”

“这是一个很巧妙的忍术，但是任何的链接都需要一个准确的地址，如果你献祭的媒介本身蕴含的生命信息是错误和混乱的呢？”

“你……你做了什么？”飞段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能不能说点人话，我完全听不懂。”

“没什么。”凌轩摊了摊手，“蝎已经以另外一种形式存活，你刚才献祭的并非是蝎的生命，而是一份被我篡改过指向虚无的错误坐标。你的祈祷，你的献祭，你的痛苦……你的神什么都没有收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邪神大人是无所不能的！”

在极致的疯狂之中飞段放弃所有理智，举起镰刀不顾一切地冲向凌轩，然而迎接他的是早已待命多时，关节处闪烁着致命寒光的蝎。

“飞段已进入精神崩溃状态。”凌轩下达了最后的指令，“蝎，将他拆解成最方便运输的形态，记住我要活的，他的身体对我还有用。”

战斗，结束了。

当角都的最后一颗心脏也被佐助用缠绕着天照的须佐能乎之箭彻底地贯穿时，这位活了近百年，靠着掠夺他人心脏而延续生命的不死者，终于迎来真正的死亡。

而飞段则早已被蝎大卸八块，只剩下一颗还在疯狂叫骂着的头颅，被装进一个刻满封印术式的特制罐子里。

晓组织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不死二人组，就在这场由凌轩一手策划堪称降维打击的狩猎之中，被彻底地瓦解。

佐助解除须佐能乎，他看着不远处两个不死者的凄惨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快感。

“凌轩，这一切真的都在你的计算之内吗？”

“不然呢？”凌轩的影分身走到佐助面前，“一场优秀的战斗，精髓就在于对所有变量的绝对掌控。从选择战场到分析对手，再到制定每一个步骤的战术，以及预测你们每一个人的反应，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得到必然的结果而已。”

凌轩的影分身做完这一切，便化作一阵白烟消失在原地，他已经完成自己作为战地指挥官的任务。

而剩下的打包与清扫工作，自然有早已待命多时的其他专业人士前来处理。

佐助看着满地的狼藉，最终将目光投向木叶村的方向，投向总是安静待在实验室里，却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凌轩。

他知道自己的狩猎才刚刚开始，而凌轩的狩猎或许早已将整个世界都纳入囊中。

当两个曾经让整个忍界都为之侧目的不死二人组，被悄无声息运回木叶最深处的s级实验室时，这场狩猎的硝烟才算真正地落下，但其所掀起的无形风暴却才刚刚开始。

火影办公室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纲手捏着一份由凌轩提交堪称完美的任务报告。

目标：晓组织成员，角都、飞段。

任务结果：目标二人已成功回收，现已安置于s级实验室，进行第一阶段的无害化处理与数据采集。

附加收获：成功获取地怨虞秘术的完整活体样本，以及邪神教诅咒仪式的第一手实验素材。本次行动我方零伤亡。

“零伤亡……回收？”纲手看着这份报告，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在隐隐作痛，“凌轩，你知不知道你带回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凌轩平静地回应，“两份极具研究价值，能为我们揭示晓组织更多秘密，并为木叶带来颠覆性技术革新的战略资产。”

“资产？”纲手自嘲地笑了笑，“我怕是两颗随时可能引爆整个村子的定时炸弹！”

“请您放心，火影大人。”凌轩脸上露出一个让纲手感到无比熟悉，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笑容，“在我的实验室里不存在任何不可控的变量，所有的炸弹最终都只会被拆解成最基础的零件。”

纲手沉默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用任何常规的逻辑和规则，去约束眼前这个怪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疯狂冲向未知的战车之上，牢牢地系好自己的安全带，然后祈祷这辆战车，不会将整个木叶都带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纲手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疲惫地挥了挥手，“处理好你的战利品，我要知道关于晓组织的一切。另外这件事我会亲自向顾问团和各大家族解释，在我的命令下达之前，我不希望有任何关于此事的风声，从你的实验室里泄露出去。”

“如您所愿。”凌轩微微躬身，随即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