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来自雏田的告白
“火影大人，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凌轩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个对我们所有人都最有利的事实。”
“好了。”纲手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的下一个事实又是什么？”
“是关于我最新的研究成果。”凌轩说着将一份散发着禁忌与疯狂气息的研究报告，放在纲手的面前。
报告的标题让这位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五代目火影，猛然瞪大眼睛。
【课题名称：基于地怨虞与秽土转生的复合型应用，创造可量产化人造血继限界兵器的可行性报告】
……
s级生物实验室。
这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实验室了，它更像是一个独属于凌轩的疯狂兵工厂。
在大蛇丸和药师兜这两个应用禁术部正副部长的全力协助之下，凌轩的研究进度只能用神速来形容。
“凌轩大人，太……太完美了！”
大蛇丸看着眼前由他亲手召唤出来的全新秽土转生体，苍白的脸上满是近乎于癫狂的病态崇拜。
眼前的这个转生体，其祭品是一个由初代细胞培育的克隆体，这与前面的测试相同，特殊点在于束缚其灵魂的不再是单纯符咒，而是一种能与其灵魂产生共鸣，并为其构建虚假任务目标的心理暗示型控制核心。
而最可怕的是它的心脏，这颗跳动的心脏并非是它自己的，而是模仿角都储存了雷遁之力的地怨虞之心。
“我们成功了……”大蛇丸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们将两种完全不同关于生命与死亡的禁术，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们创造出了一个既拥有不死之躯，又拥有血继限界的全新怪物。”
“不，这还不够。”凌轩看着眼前的作品摇了摇头，“这只是一个将不同零件强行拼接在一起的粗糙缝合怪而已，它很不稳定，也很不高效。”
“我的目标不是去拼接，而是要去创造。”
凌轩将一份更加疯狂也更加宏伟的蓝图，投影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纯粹由能量构成，拥有着多种血继限界，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并且拥有着独立思考能力的完美人造神明设计图。
“这才是我的作品，这才是我们这个部门存在的唯一意义。”
大蛇丸看着眼前这幅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的蓝图，心中已经彻底地沦陷，他心甘情愿地为眼前这个真正的神，献上自己的一切，包括心脏。
因为大蛇丸知道，只有跟随着凌轩的脚步，自己才能真正地触摸到真理的终极答案。
……
而就在实验室里进行着足以颠覆世界的疯狂计划时，木叶的某个角落。
“凌轩大人，这是……给我的吗？”
日向雏田看着凌轩递到自己面前一个小巧刻满看不懂封印术式的卷轴，小脸之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嗯。”凌轩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己一个微不足道举动，便开心得如同得到全世界的少女，他内心也明媚许多。
“这是我根据你上次对自然能量情绪的感知数据，为你设计用以辅助白眼修行的卷轴。”
“它能帮助你更清晰地看到隐藏在万物之中的不同属性自然能量，甚至在熟练之后你可以尝试着去与它们进行最基础的对话。”
“这是独属于你的才能，雏田，不要浪费了它。”
说完凌轩便准备转身离开，但他的衣角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拉住了。
“那个……凌轩大人……”
雏田鼓起此生之中所有的勇气，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凌轩，“我……我想变得更强。”
“不是为了日向一族，也不是为了向任何人证明什么，我只是……只是希望能有一天，能真正地看懂您眼中的世界。”
“能……能有资格站在您的身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在您的身后，遥遥地看着您的背影。”
这是雏田最卑微也最真诚的告白，她将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忍道，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眼前这个将她从命运的牢笼中，亲手解放出来的人。
凌轩沉默了，真实之眼在这一刻本能地便想要对这份告白，进行一次最彻底的数据化分析。
【目标：日向雏田。】
【行为模式：已触发终极忠诚与自我奉献。】
【情感变量分析：其爱慕情感的浓度，已达到可进行深入链接的临界阈值。】
【最优应对方案：通过……】
一行行充满诱惑的最优解，在凌轩的脑海中疯狂地闪烁，他只需要像对待其他作品一样，说一句经过精密计算的话，做一个恰到好处的动作，便能彻底地掌控眼前这个少女所有的未来。
但是凌轩再一次拒绝，他缓缓伸出手，用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轻轻覆盖在少女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的微凉小手之上。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目标，雏田，你的潜力远不止于此，你的眼睛能看到连我都无法看到的世界，继续你的观察，继续你的修行。我期待着能与你并肩，一同见证这个世界真理的那一天。”
他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但这个动作这番话语对雏田而言，却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加的珍贵。
当凌轩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时，雏田依旧呆呆地站在桥上，她缓缓抬起自己那只曾被他轻轻覆盖过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雏田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以前所未有充满喜悦与力量的姿态剧烈地搏动着，从今天起，自己人生将拥有一个全新也无比清晰的意义。
s级生物实验室。
当凌轩再次回到这个只属于他一个人冰冷而又绝对理性的神国时，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刚才与雏田的所有互动，都转化为一份独立的加密档案。
档案的名称并非是日向雏田这个代号，而是关于不可控变量对最优解影响的长期观察实验。
“情感……”凌轩看着这份档案思索着，“真是一个充满悖论，却又有着无穷魅力的终极课题啊。”
凌轩暂时收起对情感的思考，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到关于神的更宏大蓝图之上。
“那么，计划也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