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现在，你们需要去见一个人
“你所执着的那些所谓的羁绊、友情、守护……”佐助缓缓地摇了摇头，“都只是建立在非理性情感之上的，一种效率极低的能量链接方式而已。它会带来不必要的痛苦，会蒙蔽你的判断，会让你变得软弱，是一种需要被优化和剔除的程序性故障。”
“不……不对……”鸣人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他看着眼前这个满口都是他听不懂的理论，陌生得如同另一个人的佐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你不是佐助……你不是他！凌轩那家伙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我说了，他只是为我进行了一次必要的系统升级。”佐助的眼神依旧是古井无波的淡漠，“而你，鸣人。你体内的九尾，你所掌握的仙术，都是一份极具价值的原始数据。凌轩大人对你也很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接受这份进化。”
“我们将不再是单纯的同伴，我们将成为神之国度里两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闭嘴！！！”
鸣人终于无法再忍受，他怒吼一声，一股狂暴的红色查克拉从他的体内爆发出来。
“把我的佐助……还给我！！！”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携带着螺旋丸，狠狠地冲向早已不再熟悉的身影。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面由纯粹能量构成，散发着神圣与不详气息的紫色肋骨铠甲。
须佐能乎！
轰！！！
鸣人的螺旋丸在接触到须佐能乎的瞬间，便被其上蕴含的绝对力量轻易地碾碎，而他自己也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地弹飞出去。
“没有用的，鸣人。”
佐助站在须佐能乎的核心之中，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倒在地上，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鸣人。
“在我们之间早已存在着一道无法被逾越的次元鸿沟，而这条鸿沟的名字，叫做……”
佐助缓缓地抬起头，遥遥地望向村子中心，那座早已成为整个木叶绝对禁区的s级实验室方向，眼中带着一种近乎于信仰般的绝对崇敬。
“真理。”
当鸣人失魂落魄地被自来也从训练场带回，并将这一切都告知纲手时，这位性格火爆的五代目火影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
“我知道了。”
“什么叫你知道了，纲手婆婆！”鸣人无法理解，“佐助他……他变得……”
“我知道。”纲手打断了他，声音沙哑地说道，“佐助没有叛逃，也没有被控制，他只是……选择了另一条路而已。”
“现在，你们需要去见一个人。”纲手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或许，只有他才能让你们真正地理解，这个村子，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怎样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鸣人与自来也在纲手的亲自带领下，踏入这座传说中的s级生物实验室时，他们终于亲眼见证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神迹，以及神迹背后令人战栗的绝对疯狂。
他们看到一排排静静地沉睡在营养仓之中，身上散发着多种血继限界气息的完美神兵。
而最终他们看到端坐在由无数数据流所构成的王座之上，仿佛已经与整个世界都融为一体的青年。
“欢迎回来，自来也老师，以及……我重要的素材，鸣人。”
凌轩缓缓地从由无数数据流所构成的王座之上站起身，他甚至没有移动脚步，但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毫无征兆地，如同跨越空间概念，悄然出现在自来也与鸣人的面前。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查克拉的波动，也没有任何情感的起伏，只有一双倒映着整个宇宙星空的浩瀚眼眸，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两个代表着火之意志，充满非理性情感变量的有趣样本。
“凌轩……”
自来也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青年，早已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心，在这一刻也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已经不再是人类，这具完美的躯壳之下，所蕴含的是一种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抗拒，仿佛世界规则本身般的绝对意志。
“你把佐助，把大家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鸣人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与悲痛之中挣脱出来，他指着不远处安静地侍立在凌轩身后的宇智波佐助，用嘶哑的声音怒吼道。
“回答我！”
“我没有把他们变成任何东西，鸣人。”凌轩的回答平静得可怕，“我只是为他们剔除掉所有不必要的，会影响他们自身潜能发挥的冗余变量而已。”
“佐助的仇恨是一种效率极低的负面情感，它只会不断地消耗他的精神力，蒙蔽他的判断，让他永远也无法触碰到力量的真谛。所以我为他进行了一次优化，将这份仇恨剥离，只保留下能驱动他不断进化，最纯粹的对力量的渴望。”
“至于其他人……”凌轩的目光扫过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我只是为他们提供了一个能最大限度实现自身价值的全新平台。”
“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参观一下，我这个刚刚建立不久，但充满秩序与和谐的全新国度。”
说完，凌轩甚至没有等待两人的回答，便自顾自地转身，向着实验室的深处走去。
自来也与鸣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凝重与不安，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跟上。
凌轩带领他们走过的第一站，是应用禁术部。
当鸣人看到曾经给他带来无尽灾难，让他一度陷入绝望的s级叛忍大蛇丸，此刻却像一个最虔诚的学者，正一脸狂热地与药师兜，以及数个自己的克隆体，共同进行着一项关于人造血继限界的疯狂实验时，他的大脑再次陷入了宕机。
“大蛇丸……你……”
“哦，是鸣人君啊。”大蛇丸转过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好久不见，看来你在外面也成长了不少呢。不过你体内的那份力量还是太过原始和粗糙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很乐意在凌轩大人的指导下，为你进行一次全面的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