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男欢女爱
“换了。”
浔鸢点头,声音里带着点喘息,语调慢悠悠的。
左庭樾低声笑,眼眸低垂着望她,看她眼底媚色流转,透着动人的韵致,蛮漂亮。
他眉眼流泻出点笑意,低哑着嗓子道:“甜的。”
那模样,风流俊逸,骨头缝隙里露出来的流里流气,风流不下流,真蛊惑人。
浔鸢羞红了脸,霞色弥漫在她白腻的耳根,她睨了他一眼,带着羞恼和难为情,霞姿月韵,美人风骨。
她恼了,就想推开他,从他手中逃脱,她推他,伸出的手反被男人抓住,钳制住。
葱白纤长的手指点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手下是男人具有热度的肌肤,他肌肤并不粗糙,手感蛮好。
左庭樾拉她入怀,眼底漾出点浮浪的笑意,他身上男人的气息蛮厚重,行走的荷尔蒙,很烈。
他手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男人粗粝的手指抚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阵酥麻的触电感,浔鸢下意识想躲开。
不想在他掌控下沉浮,身子却在他手下,他掐住她细软的腰肢,迫她倾身,无法设防的将身体的曲线暴露在他眼底,令人眼底不可抑制的露出狂与热。
浔鸢身体里好像燃起一团火,难以浇灭,她娇躯突然贴接近男人硬朗的胸膛,手指在他身上流连。
欲海里,浮沉的不能只她一个,他合该与她一起,在浪潮中翻涌纠缠……
二人有段时间没有过,欲|望席卷而来的时候,从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起先,浔鸢还算有力气,能在过程中和他不相上下,到后面,却只能软软的依偎在他身上,由着他放肆纵情。
这一场,不知道进行多久,结束的时候,两人身上全是汗浸浸的,带着滚烫的热度。
*
浔鸢次日直接睡到中午,醒来的时候身上有难言的酸楚,她缓过劲儿来,换衣服的时候眸光一滞,腰间的位置,全是浓重的青紫痕迹,挺行。
浔鸢低骂了一声太子爷禽兽,什么人呐,也没有饿很久吧,狗男人,啃的她身上到处是痕迹。
她一开始是想选一件带细钻的小吊带长裙,后面发现身上的痕迹蛮重,主要是,哪里都是,所以她只能改了主意,换成能遮住肩膀痕迹的旗袍,还配了条棉质柔软披肩,挡风又保险。
想了想,还是气,拿出手机敲屏幕键盘,给太子爷发消息控诉他不当人。
发完消息,她心里舒服点,走出房门,她看见餐桌上摆着食物,底下用电保温着,方便人随时起来吃都是热乎的。
浔鸢坐在餐桌前,掀开上面的保温盖子,是她常吃的几样东西,免得她找吃的了,这点倒是可以,她直接开始吃东西。
吃完后叫服务员上楼来收拾东西,她自己跑去卧室回国外的消息,程特助和姜堰都有给她发邮件,忙不完的工作。
自从来到港城,她放下几个月时间的工作,眼下,几乎又重新拾起来,逃不开工作的命,那么大的集团,她得好好工作,养活自己,也养活手底下一大群人。
在zk集团同样忙工作的太子爷,翻阅文件的时候,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机振动几下,他一开始没看,太子爷忙起工作来,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出身权贵,又掌权多年,太子爷的工作习惯浸入骨子里,是商场上生杀予夺的执棋者。
看完一摞文件,签好字后,他按铃喊来助理抱出去,该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候他才有时间看一眼手机消息,滑开屏幕,入目就是浔鸢发来的消息。
——「你做的好事儿」
——「啃我一身」
——「好多地方青紫,怎么见人,痛死了」
……
女人喋喋不休说了好些控诉埋怨他的话,似是在不满他昨晚的狂浪行为,落在男人眼里,又分明透露出一点娇怜,惹的人失笑。
左庭樾眸光浮出点浅薄的笑意,已经能想象那女人娇气的样子,她一身肌肤是实打实的娇嫩,稍微碰一碰,就全是消不掉的痕迹,尤其,他昨晚要的蛮狠。
她估计有的不舒服,指不定在心里怎么腹诽她,必然没少骂他,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这样的性子。
左庭樾招来金彦,让人给她买管化瘀去肿的药膏送到套房。
金彦接到老板命令的时候,有点怀疑自己听错。
这……
老板有够猛的,玩儿这么狠的吗?
浔鸢小姐那样子,看上去就细皮嫩肉的……
他及时止住自己离谱的想法,太放肆了,一点不像话。
他应下老板的命令,立刻去办,先是找了一家药店,跟人打听过后选好药膏,而后又一路开车到酒店套房,给浔鸢小姐送温暖。
浔鸢正在和国外那丫头通电话,小姑娘胡搅蛮缠,在国外要待不住了,话里话外非要来港城找她,尤其,好久不见她人,又要过十八岁生日,蛮不好哄的。
最后浔鸢还是不准她来,港城近期局势复杂,缅甸的闻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上门来,她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直觉,那丫头这时候过来,很危险,万一遭遇危险怎么办。
她唬住那丫头,电话挂断还没有两分钟,门外又响起来铃声,声音连续,不知道是谁来,肯定不是太子爷,他会直接进来。
浔鸢皱了皱眉,来到房门前,透过猫眼看到是金彦,她眉目舒展开,拉开门。
“青天白日的,金特助怎么有空闲过来?”
她站在门口,说话的语气散漫,透着一股子慵懒惬意。
金彦看见她好模好样的,本有一点疑问而提着的心彻底放下来,他就说呢,老板他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
听见浔鸢调侃他的话语,他也不恼,面上露出笑。
“浔鸢小姐,这是老板吩咐我买来给您的。”
说着,金彦将手中提着的袋子递给她。
浔鸢闻言扬了扬眉,没第一时间去接他手中的东西,她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嗓音含笑,透着点懒散的意味:“什么东西?”
金彦微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浔鸢小姐竟然不知道老板让给她买的什么东西。
他这样说:“是老板心疼您买的。”
浔鸢疑问,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