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总有刁民想害朕17
当然这个风韵赵寅是欣赏不了的,他淡定地一本一本地看着龙案上成堆的奏折,似乎丝毫不把二皇子之事放在心上。
贞妃是跟随皇上时间最久的人,还是比较了解他的,自从跪了下去,就没听到免礼的话。
她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皇上!”
没有动静,“皇上!”
赵寅抬眼看她一眼,“何事?”
“皇上,皇儿他……”
赵寅打断她:“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尤其他还是个皇子,自然要为天下臣民做个表率。”
他直接引用别人的说法,为天下臣民做表率!
做表率这事儿,干嘛只压给皇室女子,而对男子却诸多宽容。
结党营私,诸位御史当看不见!
欺压良民,抢夺财物,拉拢朝臣,诸位御史不敢发言!
甚至密谋造反,更是要求被原谅,还想给个分封地,让他在自己封地上作威作福去!做梦吧!
女子不过是冷漠一点,就要被喷,被指责,什么毛病!
贞妃泪眼婆娑,“皇上,他可是皇上您亲生的孩儿啊!您难道真的忍心……”
赵寅:“正因为是朕亲生,才更应该为自己的所有行为负责任!”
贞妃被梗了一下,但她不愿放弃,那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也是她的荣华富贵。
“皇上,皇儿他只是一时糊涂,乾朝还没有因为没犯过的错失了性命的皇子啊!”
赵寅:“朕没说要杀他!”
贞妃一喜,但赵寅接着说:“身为皇子,不思忠君报国,为自己的父皇分忧,反倒是不惜一切代价,盯着朕的这张椅子,他不配为皇子。”
赵寅也烦了,他只是需要好好思考下,要是一下子将二皇子给打翻后,对朝堂的影响而已,怎么一个个的都以为他是在心软!
当着贞妃的面,赵寅撸了二皇子的皇子身份,贬为庶民,还查抄了他的家产,只留了二皇子妃的嫁妆给他们。
贞妃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盯着皇上看,“皇上”哀婉凄楚的声音也没能换回皇上一丝一毫的怜悯,二皇子的其他党羽,根据平日行为,有罪的依法问罪,无罪的官贬三级……
但可惜,完全无罪的官员只有那么几个人,还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依附二皇子的。
赵寅这一波行动下来,菜市口被染上了血色,这偌大一个乾朝,怎么会没有贪官蛀虫,只要他找,随便就能抓出一大把。
所以,乾朝一波清洗,再次吓得朝堂上下人人心惊胆寒!
如今人人不敢再提起二皇子之事,甚至避之不及,生怕被波及,被清查,送到菜市口。
赵寅不认为自己手黑,蓝星历史上可是有一位比他更黑的皇帝,凡是贪官污吏,剥皮充草,悬挂城门,震慑天下,可谓是最狠皇帝了。
可惜,求生系统似乎也有些不认同他的选择,还倒扣他几年寿元,赵寅猜测,应该是这些杀戮中,有被牵连的无辜之人,赵寅没有放过这件事,虽然人已经杀了,但后续该补的还都给补上了。几年寿元,他耗得起,只是无辜之人不该死的,不能死。
这个身份简直是做这个任务的最佳选择,开局天胡。
这些日子,王福和周应诚等贴身伺候的,可谓是战战兢兢,今年皇上一改往日态度,如同年轻帝王一般杀伐果断,下狠手毫不留情。
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尤其明白,皇上是如何平静的下达一个又一个震慑天下的命令的。
这一天,收到密折的王福,忐忑的将折子递给皇上。
跟密折一起出现的,是情报机构传上来的情报,关于沈全和沈博的。
赵茵打开密折,快速浏览,然后将密折轻轻地放在龙案上。
王福见了,皮子一紧,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几天的腥风血雨了。
事实如同他猜测的那样,密折是前往沈全老家调查案件的。
密折上写的也很清楚,沈全确实是寒门出身,这里所谓的寒门并不是普通平民百姓,而是落魄的贵族。
沈家祖上也是官宦人家,只是后来后辈后继无力,才变得穷困潦倒。
因为穷,还想要科举翻身,所以中了秀才后,娶了富商之女为妻……
老一套的科举高中,飞黄腾达后抛弃糟糠之妻的过程,只是这沈全更狠更黑心,要了糟糠之妻全家的性命,免得会有后顾之忧。
更狠毒的是,连自己的一双儿女都死于安排的土匪之手。
这其中牵连当地县令,知州等官员和一波土匪……去调查的是刑部的官员,他动作很快,但再快也是需要时间的,不然造成冤假错案,又将是一场风波,皇上都说了秉公处理,那就是要查明真相,到底要如何处理,再禀报给皇上就是了。
沈全的老家离得远,调查的人来往一趟,再加上调查取证,足足花了二十多天的时间,才将事情调查清楚。
刑部的人还是比较利索的,因为有皇上直接的态度,便抓捕了相关人员。
看着手上的各种证据,赵寅也没有怜惜人才,直接给了相关人员死刑的死刑,流放的流放。
乾朝地大物博,定然人才济济,死一个沈全算得了什么。
听到皇上的最终判决,那人心道果然,再有才的人,在皇上眼里,也得是遵纪守法的,他们的当今皇上,果然是明君。
这一次,没杀错人,赵寅得了一年寿元奖励。
转眼间,阮子瞻也大婚了,两人恩爱甜蜜,天天处处秀甜蜜,腻得身边人咬牙切齿。
而被赵寅赐婚的那些鸳鸯们也大多过的不错,也因此赵寅竟然在女眷那里得到了挺好的人气。
女子嫁人,如同再世投胎,他对婚姻的认真态度,影响了不少人。
丰收节后的一干事情,朝堂上更清净,几乎成了赵寅的一言堂。
政令通达,看起来海晏河清。
剩下的三个皇子更是老实,下了朝后,几乎足不出户,唯恐做了什么招了皇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