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再不吃鱼
最后统计,史信的军队俘虏了两千番兵,直接淹死,杀死番兵五千人。按敌方消息,这次来犯的两地兵马有一万人,剩下的三千人不知所踪。
大其概的是被淹死后不知冲到哪里去了。
那尸体被士兵摆在岸边一大片。尸体落尸体的。
看过溺水的人知道,这溺水的尸体和其他的尸体又不同,那尸体的皮肤异常的苍白。
火若林只往尸堆看了一眼,那苍白一片,便差点把火若林的魂都给吓没了。
远远的躲了不肯再向前。直到史信让部队把那些尸体堆到一处,用炸药把谷旁的山体炸落将那些尸体给掩埋了。
一声巨响,火若林这才回了神。跟了史信的队伍回转了姚安城。
当天晚上,全军加餐。人人有鱼可吃。
火若林是在史信的大帐里和众将军一起吃的饭。他就被送了一条最为肥美的细鳞鱼,一旁送饭的伙夫犹自夸赞。
“火公子尝尝,今天的弓鱼熬的时间很足,那调料都很是入味。鲜的很呢!”
火若林不疑有他,便是吃了起来。
该说不说,这鱼做的真的是好。火若林不觉多吃了些。
忽然火若林筷子上传来异样的手感,本来软烂的鱼腹却是里面有一根硬物。
会若林好奇扒拉着夹出来细看。
“啊!”
一声惊叫,把火若林吓得把筷子扔出好远。
火若林连滚带爬的退出去好远。
只见他的桌子上俨然是一节人的手指。
史信出言问道:
“火公子因何惊慌啊?”
“手……手指!”
史信和将军们哈哈大笑起来。
“正常!
这鱼是今日捞的。那落尾塘那么多死尸。些许手指掉到鱼肚中,也是平常。
不必大惊小怪的。”
说着话,史信便下了座位,走到火若林的座位前。
往那一看,却是一根和手指一模一样的胡萝卜。
史信便拿了那胡萝卜,吃了起来。
“诶!若林,这不过是根胡萝卜嘛!
瞧把你吓得。”
满大帐的人又是大笑起来。把个火若林羞得满脸通红。
嘴中无语,只得默默的回了座位。可是这饭再也吃不下去了。
莫说用筷子夹,就是再看一眼那鱼,便能想到那满江里的尸体。那被泡的惨白的尸体。
就感觉胃不舒服,直往上涌,想要呕吐出来。
火若林恐怕日后也是不能够吃鱼了。这心理阴影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
猛的火若林想起一件事。
这鱼是掏空了肚子的。它怎么就能在肚中还有根胡萝卜,那也不是做鱼的配菜啊!
这他喵的就是史信在整他。
火若林委屈的抬眼去看史信。
那史信也在看他。
看见火若林的样子,史信便哈哈笑了起来。
这些日子,史信被火若林恶心的不行。看到火若林吃瘪的样子,当真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火若林就委屈了。我招你惹你了。你整我。
火若林一下子眼睛就红了。
史信,我跟你没完。
……
有那死里逃生的番兵逃回去。那顺宁和景东两地的守军便觉天都塌了。连夜给普洱的北伐军主帅送信。
等送去信。
那吴敏昂一把把战报给甩在桌子上。
“蠢材。那一万人就这么没了。便是一万头猪,这史信也要捉些时日。他们这就全军覆灭了呀!”
下边的将军们也是惊诧莫名。
这史信确实有点东西啊!上来便杀了北伐军一万人马。当真算得上猛人了。
便有番国将军貌丁奈出声道:
“主帅,那景东,顺宁两地的将军是蠢。回来必要严惩。
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稳固战局。
那雍国杀了我们一万顺宁和景东的人马。
那两地势必空虚。若是那雍国去功。那我们在云南境内西部的优势,便要土崩瓦解了。”
吴敏昂听了点头。
“貌丁奈将军所言,正是吾意。顺宁,景东乃是我们侵蚀蜀地跳板。不容有失。
貌丁奈,欶茂两位将军。你们便走一招景东顺宁吧!
本来国主仁慈,想要和他们罢兵休战。他们既然不愿意。那想战,便战吧!
我们就要打疼他们,史信才能老实的坐下来和我们谈。”
满殿里的人都起身应是。
吴敏昂又出言道。
“我命令。貌丁奈,欶茂率两万人马驰援景东,顺宁。
拉敏率两万人攻打元江。其他人随我在普洱统揽全局。”
大家一起出列单膝跪地跪地领命。
一时间云南局势又紧张起来。
貌丁奈和漱茂两人各带一万人马西出普洱,奔着景东,顺宁而去。
……
话说史信自水淹了落尾塘,在姚安待了一夜,便往景东府而去。
火若林便出言劝解。
“主帅,小子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您看这攻打了景东,顺宁两地具出兵来姚安。想来现在具是空虚。按理说攻打哪个都是一样的强度。
可那景东东面便是普洱,一时若攻不下,便容易受到来自普洱的夹击。便是攻下来了。这东有普洱,西有顺宁。当真是陷入保围圈了。
而现在顺宁守军一样薄弱。
我们何不去拿下顺宁,到那时,背靠蜀地,近可攻,退可守。”
史信看了一眼火若林。火若林说了什么他不在乎。只是觉着这火若林说话,他嗓子便痒。难受的紧。
“停,停停!
收起你那点不成熟的建议吧!
我打仗用你教了?一边玩去。”
火若林好心好意,却被史信给怼的一愣。
心中不觉摇头。
这史信聪明是应该有点的。但是太过于刚愎之用。这般不听谏言。便是大败之征。
还待要劝。这史信却是打马向前,不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火若林也是无奈的摇头。
话说史信军队过蒙化,不一日来在了景东城外。
史信安排少许人马去围了景东城。
自己却是带了人去游玩去了。
火若林一看,这哪有个打仗的样子。这史信一天天除了狩猎,便是钓鱼。哪有个主帅的样子。
便是这样,便是再有计谋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