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4

    下午训练的时候,及川彻忽然过来问他。


    “对了,你说你的邻居也是打二传的?”


    “嗯,不过我不清楚他技术如何,只是看起来很好,学习应该也很不错。”


    及川彻想那就应该不是影山飞雄。


    宫城那么大,怎么会那么凑巧猫又时生的邻居就是小飞雄。


    “他应该会去白鸟泽吧。”


    这已经是猫又时生第二次听到白鸟泽这个名字了。上一次是牛岛若利邀请他去白鸟泽上学。有牛岛若利在,白鸟泽肯定会很强,但具体有多强,他一点都不了解。


    “白鸟泽很厉害吗?”他困惑道。


    及川彻叉腰:“也只有现在厉害了,等今年春高我一定要打败白鸟泽!”


    猫又时生不在意白鸟泽有多强了,他纠正道:“是我们一起打败白鸟泽!”


    虽然他跟牛岛若利是幼驯染,但并不妨碍他也存了想要打败他的心。


    这是他跟牛岛若利的第50次比赛,小学的时候两人比过49次,比分是24:25,他输给牛岛若利一局。


    “小猫又你要小心啊,白鸟泽最喜欢吃你这种小猫咪了,”及川彻突然吓唬他,“一不小心你可能就被那群讨厌的白鹭给吃掉哦~”


    猫又时生豆豆眼:……


    白鸟泽难道是什么怪谈妖怪吗?!


    周五下午的训练结束前,入畑教练把成员召集过来,公布了参加训练赛的名单。


    “1号位及川彻,2号位岩泉一,3号位松川一静,4号位渡边秋人,5号位猫又时生,6号位泽内求,渡亲治(L)。”


    “以上,解散。”


    明天就要跟伊达工打训练赛,猫又时生突然记起他还没有打听过伊达工的资料,现在他确定会上场了,总归是需要打听一下,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上场打比赛。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骄傲自大只会迎来败局。


    猫又时生抓住了及川彻。


    很奇妙,他遇到困难,下意识想到的人就是及川彻。


    “彻酱你知道伊达工是什么样的排球队吗?”


    “他们啊,”花卷贵大路过,搭话道,“算是我们主攻最烦的队伍了。”


    伊达工也算是县内有名的学校了,青叶城西经常跟他们在比赛里遇上,也算是老对手。


    听到花卷贵大这么说,猫又时生福至心灵:“拦网特别厉害?”


    两人说话时,猫又时生还拉着及川彻的袖子不让人离开。及川彻想要把布料撤回来,猫又时生还会加重力道。


    在猫又时生面前,及川彻的力5如同纸片。


    花卷贵大:“他们队旗上印的就是伊达的铁壁。”


    拦网和接球特别厉害的队伍虽然都烦人,但是接球队伍有一点好处是,接到了球不会再跑到往前来跟扣球手挑衅,而拦网就不一样了,从把球拦下的那瞬间开始,便又是一场无形的战争。


    猫又时生在意大利时也没少遇到这种类型的队伍,一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刚高中就遍地1米9,2米往上,猫又时生一个1米8出头的,放在其他人身边可能算高,但在这群人中就是个小不点。


    但他依旧拿到了豪强高中首发队员的位置。


    猫又时生最不惧怕的就是铁壁类型的队伍。


    “那我们的队旗上印着什么啊?”


    “也对猫又还不知道呢。”


    花卷贵大刚想回答,就被及川彻捂住了嘴。


    “哼哼,等以后小猫又不就知道了。这种事等待赛场上自己看到会更振奋人心吧。”


    “话是这么说,你也不用捂我嘴吧……”


    “这不是怕小卷你嘴快说出来。”及川彻理直气壮。


    花卷贵大:“行吧——对了,猫又你额头上的伤……是不是该抹药了?”


    及川彻视线落到猫又时生额头上。上午渡边秋人帮猫又时生上过一次药,不过渡边秋人全垒打造成的红痕也不是一两次抹药就能消下去的,所以猫又时生额头的红肿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啊,是的。”


    猫又时生去找药膏,然后拿着回来找及川彻:“彻酱,你有镜子吗?”


    “……为什么我要有镜子?”


    花卷贵大在旁边忍不住喷笑。


    及川彻表示他要闹了。


    “好啊,小猫又你在心里就是这么偷偷的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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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吗!”


    他气得去拉猫又时生的脸颊。


    等两人闹完,猫又时生不光额头是红的,脸颊也变得红彤彤的了。


    不过比起被及川彻蹂躏,还是他刚刚得知的内容更让他久久无法回神。


    及川彻的发型居然不需要再打理,就能坚持跑跳一整天都不变形吗。


    猫又时生看向及川彻发型的眼神不禁带上一丝敬畏。


    太厉害了。


    等之后他一定要向及川彻讨教一下固定发型的原理!


    但他不敢把这话说出口,及川彻刚刚蹂躏过他的手可还没放下来呢。


    及川彻的手很漂亮,保养的很好,但是猫又时生更希望出现在他指尖的东西是排球,而不是他的脸颊。


    “也不知道渡边前辈跑到哪里野去了……没有镜子的话,及川桑求求你,帮帮我吧,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为了防止及川彻不同意,猫又时生不忘加上了一句。


    及川彻噘着嘴撩开猫又时生的额发。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手去摸猫又时生的头发。猫又时生的头发柔软顺滑,像是绸缎一样,仿佛及川彻稍微用力就会从指缝中流走。银色的发丝在排球馆的大灯下反射着漂亮的光泽。


    “小猫又的头发真柔软啊可恶……”及川彻不爽嘀咕。


    猫又时生本以为及川彻的动作会很重,但等指腹真的触碰到他额头后,他发觉他错怪及川彻了。及川彻给抹药的动作很温柔,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带着凉意的药膏化开。


    刚把药抹好,从猫又时生后方传来一声大叫。


    “偷家贼!!”渡边秋人的声音回荡在排球馆内,余音绕梁,不绝于耳,他声泪俱下,“及川我平时待你不薄,你怎么要偷前辈的家啊呜呜呜……”


    渡边秋人的这动静把猫又时生和及川彻都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开始胡言乱语,总不能是失心疯了。


    及川彻不解:“偷家?”


    猫又时生大悟,用不亚于渡边秋人的大嗓门道:“渡边前辈真是太爱排球部了,他已经把排球馆当做自己家一样的存在了,排球就是他的爱人,他以后要跟排球私定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