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戎装下隐约可见匀称的肌肉线条,那是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

她拥有一张倾城容颜,脸颊莹润如玉,肤质光泽健康,是经年风吹日晒形成的色泽。

双眉并非远山含黛,而是两笔利剑,斜飞入鬓。

眉下那双凤眼,眼尾微挑,时如寒潭映月,沉静深邃,时而精光乍现,凛然生威。

此刻她凝视前方,眼中锐光让人不敢直视。

鼻梁高挺如刀削,唇线分明,不点而朱,嘴角天然带着一分坚毅的弧度。

她云鬓常梳整得一丝不苟,头戴银盔,几缕散发随风拂过面颊,平添几分不羁与飒爽。

她的眼神锐利如电,能穿透弥漫的硝烟,那是一种经过血与火淬炼出的沉稳与决断,如山岳般不可撼动。

当她眯眼远眺时,眼尾会微微上扬,像极了瞄准猎物的鹰隼。

她驾马扬鞭举止间毫无忸怩之态,一抬手一投足,皆是从容与大气。

执缰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腕部转动时能看见手臂如玉而有力。

她的美,是烽火锻造出的金石之美,仿佛是历史长卷中一抹永不褪色的、兼具了女性的明丽与英雄的雄浑的惊鸿倩影。

银甲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与她的肌肤相映生辉。

“吁!!”戎装女子勒马停下,枣红马前蹄扬起,长啸嘶鸣,马鬃如火焰般飞舞,更衬得女子英姿绝世。

她收紧缰绳时,腰身微微后仰,展现出完美的身体控制力。

马匹稳稳停下,戎装女子眺望着前方雄伟恢弘的古城,眼中爆发出一抹惊喜之色:

“京城,我终于到了!”

她的声音清朗而动听,带着几分沙场历练出的铿锵。

脸上露出一抹灿烂而迷人的笑容,嘴角扬起时露出洁白的牙齿,眼底深处是那藏不住的期待和喜悦之色。

“不知道我能不能入选朝凤军,就算入选不了,还有武举,武举还不行,就从士兵开始。”

她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

眼中闪烁着一抹坚定和炽热的光芒,那光芒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灼热。

只要能为国效力,她做什么都行。

她抬手整理被风吹乱的鬓发,这个动作让她颈部的线条显得更加优美。

铠甲下的身躯微微前倾,显露出内心的急切。

“驾!!”女子扬鞭,御马前行,缓缓驶入皇城。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银甲在阳光下闪耀。

她的背影在城门洞的阴影中渐渐消失。

城门口的守卫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目送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远去。

她骑马的姿态如此从容,仿佛整座京城都在等待她的到来。

在戎装女子离去之后。

不远处官道上又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拉车的两匹白马步伐整齐,马鞍上镶着银饰。

车厢由紫檀木打造,窗棂上雕刻着精细的缠枝莲纹,车顶四角悬挂着青玉铃铛,显然是大户人家的马车。

车轮碾过路面时,青玉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紧不慢,一如马车从容的速度。

“小姐,我们到京城了。”侍女声音响起,带着几分雀跃。

她穿着淡粉色的襦裙,正跪坐在车厢前部,手指轻轻绞着衣带。

话音刚落,马车帘幕被一只骨节分明、宛如白玉的手轻轻掀起。

那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玉整齐,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动作不疾不徐,并未因路途的劳顿而显出一丝仓皇。

帘幕上的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被微风拂过的柳枝。

随即,一道沉静的身影缓缓自车厢的暗影中浮现。

最先显露的是云鬓上的点翠步摇,随后是光洁的额头。

当她完全出现在光亮处时,仿佛一幅徐徐展开的古画。

女子身着一袭月白色宫装仙裙,衣料是上好的冰绡,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宽大的袖摆层叠垂落,掩住了她真实的身形曲线,只余下一段端凝的、如山水画中远山般含蓄的轮廓。

裙裾上用银线绣着暗纹,走动时才会显现出兰草的图案。

她微微俯身的一刻,宫装的面料拢身而下,隐约描绘出了她那曼妙雍容的曲线。

肩部线条流畅,腰肢在宽大衣裙的遮掩下依然显出不盈一握的弧度。

裙摆下露出绣鞋的尖头,鞋面上缀着细小的珍珠。

当她的面容完全从帘幕后的阴影中显露出来时,天光似乎也为之一定。

阳光照在她脸上,仿佛都变得温柔了几分。

她的面容,清雅绝俗。

肌肤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光润细腻,衬得一头乌发如云堆砌。

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只簪着一支素银簪子,却更显气质出尘。

最动人处是那双眉眼,并非杏眼圆睁,而是黛眉如远山含烟。

一双凤眼线条柔长,眼尾微挑,平日里眸光清泠如秋月映水,沉静温和。

此刻她望着京城的方向,眼波闪烁。

偶尔流转时,眼底却似有极淡的星辉闪烁,内里藏着洞察世情的通透与宁和。

当她注意到官道旁的新式水车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

鼻梁挺秀,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朱唇不点而朱,嘴角微抿,不言不笑时也自带三分温柔气韵。

当她轻轻呼气时,长睫便如蝶翼般微微颤动。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行走间裙裾微漾,浑身上下散发着独特气韵。

她扶着车门缓缓站定,月白色的衣裙在风中轻轻飘动,如同年代久远的沉香木,自有其沉静芬芳。

静立时如芝兰玉树,风致楚楚,大家闺秀,气质从容与端凝。

她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联想到深宅大院中精心栽培的名贵花卉。

那份娴雅是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如深谷幽兰,不言不语中自有暗香浮动。

又似一尊历经岁月磨挲的古瓷,温润的光泽下,是坚韧的胎骨。

当她抬眼望向城楼时,颈部的线条优美如天鹅,脊背挺直却不显僵硬。

在她身边,再浮躁的心也能随之沉静下来。

连路过的风似乎都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官道上人来人往,却都不自觉地给这辆马车让出道路。

侍女正要扶小姐下车,却见女子轻轻摆手,只是静静地望着京城的方向,仿佛在聆听这座古城的心跳。